穿越后我竟成了霍去病的妻子

作者:三月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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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狠,站不稳


      辰时,霍去病与姚以缇正用着早膳,一个小侍卫拿着拜帖赶来

      “马会?这是圣上的意思?”霍去病皱了皱眉

      “圣上昨日也是急了,这是长公主与阳石公主的意思,也算是给您赔个礼了!”小侍卫作出一副殷勤的嘴脸来

      “这是二位公主的意思,怎能又说是圣上的赔礼?”霍去病抬眼看了小侍卫一眼

      “长公主早已与圣上商量过了,这场马会您一定得来,要不然小的也没法交差啊!”小侍卫有些急躁,鼻尖上有些细密的汗珠。

      “谁让你来的,你就回到哪里去,你交不交差的,也和吾无关,早点回去,对大家都好”他面露微笑道

      姚以缇看着小侍卫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说道:“拿过来吧!”

      “多谢公主,那小的先行离开了”他如释大负,将那帖子递给了姚以缇,似乎生怕她再还回来似的,看了她一眼,急忙如一溜烟一般跑了。

      姚以缇一翻开看,发现她只能看懂些许,便自己默默合了上。

      霍去病看着姚以缇笑了笑:“既然公主接了这帖,便自己去吧!臣就不陪同了!”

      “我倒还真不能让霍将军陪同,不然,以霍将军这张俊脸,不知道得给府里再惹下多少桃花债,好歹是武将,不是那些今夜是男人,明夜就不是男人的人,要不然这么些女子也不会这么喜欢了?”姚以缇拍了拍他的肩笑道

      “吾陪你去,你又不知礼,再闹出些事来”他抬眼。

      “昨日之事,并非我所愿,她进府,你若不喜,便随意处置,我帮你兜底……”他看了眼姚以缇后言

      “不必了,说的我好像很刻薄一般,我在这儿待不了多久了,我找机会,多试些方法,尽快早点离开,回到自己该待的地方,不会给你惹事!”她淡淡道,转后,她又开始吃起饭来。

      “那最好……”他又动起了筷子,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马会当天】

      姚以缇打算参加完这场马会后,就找机会找方法,抓紧回到现代,把这个烂摊子还给原主。

      虽然说现代物理学家研究这么多关于穿越之类的理论,可没有一条理论说会有得了个大病就穿越的道理,别人穿越有系统,可姚以缇深知那些都是小说桥段,她和刘慧薇不过都是局中人罢了。

      马会,热闹非凡,形态各异的男子,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这种地方最适合寻找意中人……”姚以缇心里想着,邪魅一笑。

      霍去病称自己有事,将姚以缇拜托给了张媪照料,张媪拉着姚以缇的手道:“今日马会也算盛大,你从小身子骨弱,没有去过,霍校尉要去教场练兵,所以就由老奴带你转转吧!”

      “其实不用的,皇后身边,还需人照料,您不必如此费心”姚以缇看了看张媪

      张媪继续拽着姚以缇的手,恍惚了许久沉吟道:“皇后与妃嫔和城中贵妇闲赋,轮不到老奴插足,长公主、阳石公主与盖长公主都有驸马陪着,要是霍校尉无事,那老奴便去和宫里的那些个老家伙也去偷个闲,但是老奴还是觉得陪着公主趣味些。”

      姚以缇被她一大长串话说得有些受宠若惊,就任凭她拽着袖子:“老奴知道,您从小身子骨弱,不似阳石公主般八面玲珑,您也可以试着交些朋友”

      她指了指旁边穿着淡桃红色曲裾的女子道:“那是张太保的之女,张时婉,他们家还有个儿子,也是个温润如玉的,可是宋太傅比起儿子更是喜欢这个女儿,这小娘子温婉可人,落落大方,是城中有名的女娘。”

      她又指了指旁边的两位女子,其中一个穿着岱赭色一个穿着天青色,穿着的都为曲裾。

      两个人的面容都是十足的美人,只是一个看着娇媚一个看着温婉。

      “她们是宋太傅家的,那个穿着岱赭色是宋太傅嫡女宋京柔,那个身着天青的是他们家二房的独女宋京姝”

      “也就是是他阿弟的女儿喽!”

      “没错,他们家二房体弱,都是靠宋太傅撑着的,其实二房的谋略功夫也了得,只是想入朝为官时突发疾病,死了!”

      “那可有人怀疑宋太傅做的手脚?”姚以缇狐疑道

      “那肯定,只是没有证据,而且他们二人毕竟为同胞兄弟,这事儿也没法证实,这都是私事,公主可不能向外乱说”张媪小声说道

      “今日来的来夺奖的几乎为长公主的幕僚,也有几个世家公子哥,你看那个穿吉金色衣衫的,那是谢丞相独子 谢唯,他阿母早些年生了他便再生不了,他被娇宠惯了,是城中有名的纨绔,整天拈花惹草的,就算阿父官职高,也没有女子愿意嫁与他!他家好似与宋太傅嫡女宋京柔订了亲,现在这些个良家女可以放心了!”

      “这么纨绔?他父亲这么高的地位都不愿嫁?”姚以缇有些疑惑

      “他啊,祸害好几个良家女了!哪个好人家女子愿意嫁他,老奴说句不好听的,人都有死之日,他阿父若是死了,他能吃谢府几年,他这种啊!打发女子都能把家产败完!”张媪话中似乎带了些怒气。

      突然,皇后身边的小丫鬟穗儿前来,把张媪叫走了去。

      姚以缇无助的自己站在一旁,她只得自己胡乱转转,但看见宋家那两姊妹似乎吵了起来,喜欢看戏的姚以缇怎么能不去凑个热闹?

      她看见那个穿天青色曲裾的二房女儿宋京姝生生拽着宋京柔的手,很紧,那双如玉般的手,被捏得通红。

      “你跟我走”宋京姝似乎有些发怒,可声音还算轻,可能是怕丢家中的脸,她把宋京柔拉到暗处。

      宋京柔似乎有些抗拒,可这声音没有太大,姚以缇跟着她们,发现她们二人拉扯到了一个隐蔽之地。

      宋京柔似乎在此时显现出了真面目,她扇了宋京姝一巴掌,宋京姝没有反抗,只是一直拽着她的袖子。

      “宋京姝,你个小贱人,当真是给脸不要脸!你到底想干嘛!”宋京柔皱起眉头怒道。

      “你和沈淑华是不是给我阿母下了药,她这几天每每吃药总是嗜睡,是不是你们”她也带些着怒气。

      “小贱人,你怎么敢这么称呼我阿母,就算她对你不算好,你也得美其名曰称呼一声‘大伯母’别忘了!你阿父已经死了,你和你阿母能活下来,全靠我们大房的几分施舍!”她瞪着眼睛

      “几分施舍,你们大房怕是几分施舍都不愿给吧!明面上假装伤心我阿父之死,背后捞了多少好处与钱财,我和我阿母忍了多少,我阿父是个博学的,本能入朝为官,他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也不奇怪吗?宋京柔!”她眼眶里流出了几滴泪,后转变成了怒气,随即她扯上了宋京柔的衣领。

      姚以缇躲在后,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她都被这场景这气氛吓住了,捂着嘴,她本身就是个比较正义的人,她在想此时要不要出面,后来,她又怕别人发现她偷听。

      “算了,等她们要是真的打起来,再出面阻止吧!”她默默想着,她蹲着躲在灌木丛后。

      “你打啊!你若打,你知道回府后的后果!”宋京柔冷笑道

      后面突然有个公子哥经过,吓得姚以缇往后又缩了缩,不过那地儿隐蔽,就算被人发现,也可以装作是路过或者是散步。

      那个公子哥径直走了过去,姚以缇定睛一瞧,那人不是张媪所说的‘城中大纨绔’谢唯,他来干什么呢?

      因为宋京姝背对着他,所以没有注意,依旧扯着宋京柔的衣领,可宋京柔不一样。她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她讨厌这个纨绔,但能败坏宋京姝的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她立马用手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直至把自己掐出眼泪,眼泪汪汪的样子。让人心疼。

      谢唯过去直接拉开了宋京姝。有些发怒道:“你怎能这么对你的堂姊,你当真是个悍女,你伯父伯母只能对你这么好……”

      “这么好?这日子难道是谢公子替我过的,我们宋家有训,待嫁女子不与外男接触密切!谢公子,怕是逾矩了!”

      “反正将来也是一家人,你的未来姊兄先教教你规矩!眼见为实,我亲眼看见你抓着京柔的衣领,你还在狡辩什么,还是怕我把此事传到外头,你名声被坏,你会嫁不出去?”他看着宋京姝道

      “谢公子大可把此事传到外头,小女子从不在乎什么名声,那都是些虚物,可嫁不出去也是不会的,公子自己在外沾花惹草的,不也与我家订了亲,可不要拿性别和我说事,我既没有与人偷情,更没有败坏家族名声,我,何惧之有?”宋京姝冷笑道。

      “那我若把此事告诉宋太傅与宋夫人,你阿父早死,你们二房全靠大房支撑也是人尽皆知之事,宋夫人虽有一子,可京柔为她嫡长女,你随意欺凌姊妹,宋夫人也是要惩罚的吧?”他有些看笑话似的眼神瞪着宋京姝。

      姚以缇听到这纨绔如此说便有些生气了,她有种想上去把他给扁了的冲动。

      “算了,再忍忍吧!”她想着,等他们做出什么动作再出手。

      “算了,谢公子不必为我如此,忍忍就过去了!没事!”她拉了拉着谢唯的衣袖。

      “你是弱女子,她没了阿父都如此猖狂,你怎能忍?”她目光温柔注视着宋京柔

      宋京姝看着这情景冷哼一声道:“这天下有没有天理,虚假之人披上可怜的幌子,便是真正的可怜人了?那些西部无衣蔽体,无食可用之人岂不都是幌子了?”
      这时姚以缇确实有些忍不住,她一个弱女子,怎能敌位高权重的两人呢?

      她从中走出,有些嗤笑道:“宋家大房娘子果真是大家闺秀,当真是好生能装,让本公主都分不清真假了,京姝娘子脸上这么大个巴掌印儿,难不成是她自己打的,见个男子一来,装个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演给谁看啊?”

      宋京柔看到姚以缇时眼里闪过了一丝震惊,可姚以缇此时倒是临危不惧了,她继续道:“京柔娘子倒是生得漂亮,可是一副美丽皮囊之下,谁知道心是不是黑的”

      谢唯看见姚以缇恭恭敬敬请了安:“您虽贵为公主,可是京柔也并非布衣百姓家里的女儿,随意任人欺辱的。”

      谢京柔此时站在谢唯身后,眼睛瞪得很大,见他行礼也没有做什么动作,谢京柔最看不惯那些庶女猖狂的人了,她虽为公主,但也不过是个美人生的,本该本本分分在宴席上,却插手别人的事儿……

      “差点忘了谢公子了,识人不清就罢了,现还教育起我来,像你这种沾花惹草不知廉耻为何物之人,也配教育本公主?”姚以缇轻蔑道

      他似乎有些怒气,却又不敢发泄出来,只是直直瞪着姚以缇,旁边的宋京姝愣愣看着姚以缇有些愕然道:“公主不必为了臣女如此……”

      “你能忍,本公主可看不惯美人儿如此受气,这美人落了泪,确实挺让人心疼,本公主在此散步,就正好看见京柔娘子直直打了京姝娘子一巴掌,你说巧不巧呢?京柔娘子”她逗乐似的瞧着宋京柔。

      “我一直在找阿娣,终于在此找到了,怎都在此,叫我好找”阳石公主慢步走来,她穿着一身楝色衣衫,虽说没有那么惊艳,但也算温婉可人。

      “母后和长姊和我都在找你,你倒是让我好找!张媪让你随我过去去找母后”她笑道

      她一眼便认出来她是阳石公主,虽然不常见她,但是宫中的公主也就那么几个,认不出来也难。

      “阿姊是有何事找我如此匆忙?”姚以缇看着她

      “刚刚张媪,被母后叫去把你一个人扔在马会上了,现在怕你有事,便来寻你”她露出一抹笑容

      “原是如此,那宋家两位娘子与谢公子便先行离开吧!京柔娘子,我们大抵还会再见面的”姚以缇假笑着向几人摆了摆手

      “看到阿娣与宋家二位娘子玩得好便放心了,书香门第的女儿都不会差”她说着挽住了姚以缇

      “谁知道是不是人前菩萨,人后蛇蝎的那种人……”她甩开挽着她的那双手

      “阿姊,不知怎的我有些不舒服,我让婢子先送我会公主府了!”她皱了皱没有假装成难受的样子

      她曾听霍去病提过她,她和长公主一块害过刘慧薇,为了保住小命,她决定先溜为妙。

      “阿娣,快随我去吧!母后是长辈,总不能叫她在那等着吧?”她拉着姚以缇
      “有皇后在那儿,她们应该也不敢动我吧?要是不去便会被安上不孝的罪名,皇后又对自己那么好……”她默默想着

      “阿娣,放心吧!快随我来吧!”她笑着,她笑起来温雅,明丽,虽不算美人,但也不像坏人的样子,况且有皇后在,谅她们也不敢做什么

      姚以缇跟着她走向深处,姚以缇有些慌,直觉告诉她有诈,她悄悄拔下自己的一只钗子,这钗子上少了一片叶,是被姚以缇偶然摔掉的所丢失的,若是遇险,扔下钗子,希望遇险能被他人发现。

      快到了地儿,姚以缇只觉得有一种不祥之感,她感觉有诈,但要是此时回去,恐怕也来不及,她急忙把自己的一只耳环也取了下来。

      她将那一只耳环扔在了旁边的树下,因为这东西轻,扔下去也发不出太大的声响,反倒是这簪子,她今日觉得是马会喜庆,便穿了件缙云色衣衫,配了个稍微华丽些的钗子,这钗子上面镶上了些金珠子,定是很重,姚以缇不敢随意往地上扔。

      姚以缇趁机蹲在地上,将簪子扔到了另一处的树丛中

      “阿娣,在干何?”

      “阿姊,我的耳环,丢了一只,你帮我找找可好?”

      “耳环丢了便丢了,阿姊府中多的是,改日阿娣来我府中随意挑”她笑道

      “阿姊我这几日来了月信,实在难受得很”

      阳石公主笑了笑道:“那正好,长姊那儿备了茶,用些茶暖暖,定能好受不少”
      她拉着姚以缇的手,一脸微笑,但这热情的样子,不禁让姚以缇脊背发凉……
      到了地儿,那是个湖,外面是长石,上面写着山水涧,风景优美,绿树成荫,野花更是无数,簇成一团,倒显得别致,最中间是个大湖,旁边有几块巨石,上面爬着些青苔,

      那儿只有长公主和她的两个婢子,姚以缇她想溜,但是那两个婢子就站在她旁边

      此时长公主看着姚以缇笑道:“阿娣先在这等一会儿,母后和张媪一会儿就来,先用茶吧!”她指了指旁边的瓷杯

      “这茶水要是有毒?算了多一份小心总没有错处”她想

      她把茶水发在嘴边,假装抿了一口

      “这茶,阿娣可是不喜欢”她展颜笑了出来

      “阿娣在母后那儿,可是最爱这茶了,今日怎的不喝”她歪着头看着姚以缇

      姚以缇被她盯着害怕:“今日怕是不舒服……”

      “阿姊,慧薇可是来见母后得,你就别吓唬她了”她轻轻说道

      一个小婢女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阳石公主,驸马有事找你,快随奴婢来吧!”

      瞬间,这里就只剩下姚以缇与长公主和她的那些个婢子,这地方隐蔽,还有个深不见底的湖,当真是让姚以缇恐惧得很

      长公主站了起来,用手指直直指着那个深不见底的湖:“看见那个湖了吗?程书意就死在那儿,她可是你最好的伙伴啊!你忘了吗?这地儿隐蔽,而且这湖深不见底,掉了进去,除非有人及时来救,不然必死无疑”

      “长姊这话是什么意思?”姚以缇歪头看着她

      她其实已经大概猜出了她的意思,她想让自己死,她想跑,但只要跑了,旁边那俩高个婢子,肯定得把她逮回来。

      她虽然现在想回去,但可不是以这种方式回去

      “锦绣,华儿”她给她们使了个眼神

      那两个婢子立马把姚以缇按住

      “刘妍,你想干嘛?”姚以缇一时心急叫出了她的名字

      刘妍笑了下,转身打了姚以缇几个耳光,她摇了两下头,连看到视野都变得模糊起来,身体微微颤了两下。

      她抿了抿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你当真是兜了好大的圈子,竟然编排母后来骗我来这儿,当真是做了个周全的计划”

      “那是自然,就算你不来,本公主也会想方设法让你来,反正今日不管如何,本公主都有办法让你来”她嗤笑

      “你知道程书意怎么死的吗?她一个小婢子,妄想攀上张太保家的公子张若斯,你当时在张若斯那儿还替她辩驳 ,她是生生被张若斯溺死的,当时发现,人都泡肿了,人家是高官贵眷,那事儿也没有证据……”

      “所以呢?你想干什么?刘妍 ,已经到了此绝境,你大可明说!”她打断了她的话,她感觉自己和他们的关系,就像一团团糟乱的线,剪不断,理还乱。

      【自己本就不属于这里,也肯定会找到回去的方法,但是不能这样就回去】

      她看准时机,咬了旁边高个婢子华儿的胳膊

      “啊!”

      旁边的那个稍微矮个儿的婢子失了神,姚以缇趁机跑了出去

      长公主看见后冷笑了一下:“杏儿”

      一个壮婢子从远处跑了过来,一面是长公主,一面又是壮婢子,两侧是草丛和树,无路可逃……

      “拼了”她心里默默想着,她跑着,想从壮婢子那儿逃走,可她力气太大了,一个顶俩。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可是公主!”她没有一丝办法,只得发怒道

      “可您不是奴婢的主,奴婢是长公主的奴,不是公主您的,奴得听主的命令,所以无礼了些,公主,您且受着吧!”她淡淡道

      她拽着姚以缇的双手,让她想挣脱也无能为力……

      “阿娣,刚刚不是还想跑吗?怎的又回来了?”她冷笑

      “你该扪心自问!不是你让你的婢子把我拽回来的吗?装,有意思吗?堂堂大汉长公主,也要杀一个毫不起眼的庶公主?”她瞪着她

      姚以缇跪在地上,刘妍居高临下,托起她的下巴:“庶公主,你忘了杨美人死后,你被母后收养,已经成为嫡公主了,你可真是好运,你当时这么对霍去病如此,还能嫁给他,当时,与霍去病年龄匹配的可是我,他还比我大一岁,母后认为有了亲缘关系,不便嫁娶,所以作罢,不仅如此,就算你背后是弘农杨氏,但是你到底还是庶公主,竟也有了嫡公主规格的封地食邑……”

      “所以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了?你不怕被人发现吗?”她直直瞪着她

      “对,我就是看不惯你,就是想让你死,这里都是我的人,就算发现又怎样,你是自己不长眼掉下去的,关我们什么事儿?”她笑得痴狂

      “你不怕父皇母后发现吗?你虽是嫡长女,可我也她们的女儿”她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这里都是我的人,我还派了几个人在那儿偷偷盯着,没有人能证明,是我动的你,你们谁看见我动她了?”她放下抬着姚以缇下巴的手,看向了那几个婢子

      “长公主什么都没干,还请昭蕙公主吃茶,奴婢们都看得真切!”那个叫锦绣的婢子低着头说道

      旁边被姚以缇咬了手臂的婢子华儿有些发狠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后看了姚以缇一眼道:“我们长公主向来是温柔对待姊妹兄弟,自己寂寞无人说话,让奴婢按住您,也是怕您这个唯一的知心姐妹跑了,可没想昭蕙公主竟然咬了奴婢的手……”

      “我发现你们长公主府里的是真没脸没皮,你,还有你们,都已经露出真面目了,还装什么装,若是我驸马在此,你,你们,全部逃不掉。”她边喊边指着长公主和她的婢子们。

      “我可当真是好害怕,那骠姚校尉怎的不来救你,你以前这么对他,还指望他来救你?”她脸上露出几分轻蔑的神情。

      “杏儿,华儿”她朝那两个婢子点了点头,她们二人似乎也会了意,将姚以缇拖着,想拖到湖中,姚以缇用脚死死抵在地上,开始大叫起来:“放开我,你们要杀人!”

      “杏儿,华儿,你们二人把她处理好,你们知道该如何做!”她露出一抹阴毒的笑容

      “刘慧薇,你就去地底下陪着程书意和你的阿母吧!本公主先走一步了!”她冷笑道,拉着旁边的小婢子锦绣,默默离开了。

      那个壮婢子杏儿看见她们离开后,将姚以缇的头按入了湖中,她的手劲大,姚以缇根本无法挣脱,姚以缇不懂凫水,在现代也没怎么游过泳,她只感觉,水朝自己的身体涌来,只感觉无法呼吸,她只得憋着一股子气,虽然知道坚持不了多久……

      那个被姚以缇咬了胳膊的婢子华儿冷冷看着,踹了姚以缇一脚,将她踹入了水中。

      那个壮婢子按着她头的手也随之放了下来,她感觉好了许多,但这衣服进了水,她也会很快沉下去

      她扑通了两下喊到:“我可是…公主,你们一个…小丫头,也敢欺凌主子…”
      “长公主才是奴婢的主,况且光凭公主一人之口,谁会信,从这到马会那儿,全都是长公主府的人,除了营帐那儿是陛下的人,从这到营帐可远的很……公主,你最后只能是自己失足落水而死!”

      姚以缇的手扒着围着湖的岩石,有了支撑,她才能活下来,可她的手却被那个婢子华儿狠狠踩了,踩时还不忘嘲讽两句:“天天公主公主的自称着,如今模样却连我们这些个婢子都不如,当真是可笑啊!”

      她居高临下望着,姚以缇感觉手上火辣辣的疼,姚以缇没有办法,只得将手从石壁上拿了下来,那个婢子华儿,又按着姚以缇的头,刚才的滋味全部又涌了上来,旁边似乎传来了女子的笑声,声音刺耳,在水中似乎更清楚了……

      水积压着她的身体,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要不就算了吧!她也是个公主,要是圣上发现,咱们姐妹该如何自保?”杏儿看着这情景,有些惊恐道。

      “怕什么,有阳石公主和长公主为我们兜着,你长得这么壮,这么胆小,真是没用!”她有恃无恐说道。

      此时听到一声‘嗖’的声音

      “是不是有人来了,快走!”

      华儿拉着壮婢子杏儿的手跑得飞快,

      姚以缇感觉到无尽的黑暗,她头脑感觉都不甚清晰,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可是却没法做到

      她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以前在现代的事儿

      “没事儿,以后让你姐给你买房昂!”妈妈一脸出宠溺看着弟弟姚以铭。

      一大堆东西压得让姚以缇喘不过气。

      自己真正成为了传说中的‘扶弟魔’

      既来之,则安之。她不想回去了,这几日卫皇后对自己的照顾,霍去病的刀子嘴豆腐心,她拼命挣扎

      她知道现在还没几分钟,溺水还不到脑死亡的时间。

      “这还没几分钟,我还死不了!”

      她拼命想够着旁边的岩石……

      可惜感觉远在天边……

      她突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霍去病吗?

      也可能是幻觉吧,谁知道这不是弥留之际的幻想呢?

      “苏素,快去追那两个婢子!”霍去病的声音似乎带了些急躁

      他跳入水中……终于看见了姚以缇,她抬着一只手,想往上够

      他从前溺水,舅父卫青曾教过他,如何救人和自救,他让姚以缇平躺在地面上,对着她的口中呼了几口气。

      “醒醒……”

      姚以缇感觉自己的视线慢慢亮了起来,她睁开眼,看到了那张俊朗的面孔。

      她猛地咳了几口湖水,眼泪都有些出来,水汪汪的,她趴在他的身上:“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我以为我就要死了!”她呜咽了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他拍着姚以缇的后背,像安抚小孩儿那般。

      他的衣物上沾了些血,看着醒目得很……

      “你受伤了?”

      “小伤,不打紧”姚以缇看着他手掌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

      此时何越从远处回来:“校尉,那刺客跑得太快,没有追上,要不然我将功补过,去府里给公主和将军拿些个干净衣物换上。”

      霍去病微微点了点头,待他走远了些后,传来苏素的喊声,他似乎很急,有些喘不过气

      “校尉…校尉…小的追那两个婢子…她们二人钻进了狗洞里…小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钻进去…到了转角处…发现其中一个婢子已经触壁而亡了!”苏素气喘吁吁得跑了过来,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惊恐。

      “上战场,流了这么多血,死了这么多人,我也没见你吓成这样”霍去病有些鄙夷

      “不是的,那婢子死状惨烈,眼都没闭上,属下用了最快的速度跟了上去……”

      “你等等,其中一个婢子壮得如牛般,她是怎么钻入狗洞的……”霍去病皱着眉似乎有些许疑惑和不解。

      “这个吗?其实属下也不知,她们二人跑得飞快,不知怎么的便找不到了,属下正巧发现墙下有个狗洞,属下二话没说,直接跳上墙顶,下来后就发现有个身材瘦小些的婢子死了,可能是自己没长眼撞死了”他尴尬得笑着。

      霍去病轻蔑道:“是撞死了?”

      “带我去看”

      “我也要去”姚以缇语气坚定,她知道是谁杀了那个婢子,但还是想去亲眼目睹。

      “你就别去了,小孩看了晚上容易梦魇,况且,你衣服都湿了,容易受凉,我一个人去就行”霍去病抬眼。

      “你衣服不也湿了!”

      她没有再理他,径直走着,她瘦,轻而易举钻入狗洞,她刚进去,就看见了那躺在地上的女尸

      那是华儿。

      她刚见到这尸首,却被吓到了,眼都没闭上,这就是‘死不瞑目’吧!

      这血腥的一幕,确实让姚以缇有点难以适应

      刚刚溺了水,她还有些喘不上气……

      “别硬看了”他拍了拍她的肩。

      “这事儿,马上就会有个了结了”她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任何变化,有些怀疑

      “那了结在哪,这事儿,已经被刘妍拿捏了,你是她的堂兄,说不定你是想包庇她……”

      “我向来认理不认亲,就算是我至亲之人做错了事,我也不会求情包庇”

      “苏素,让暗卫去查这个婢女的底儿!”他皱着眉头。

      “你若想借此事扳倒长公主,便死了这条心吧!”

      她没想扳倒长公主,但是若是真的让她真的没有一点报应也是不能的,自己要是好好的回去,长公主依仗着武帝对她的疼爱,这件事必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既然要留在这里,就得摸清每一个人的脾性”

      她拍着自己的心口处,直直晕在了霍去病的身上……

      “苏素!去禀报圣上!”他喊道。

      待到苏素走后,他贴着她的耳边……

      姚以缇感到了耳边丝丝温热的气息:“这个男人!想干什么?”她心里暗念

      “别装了,姚!以!缇!”

      “他怎么知道,我是装的啊!”姚以缇依旧紧闭着双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模样……
      他打横抱起她:“就只惯她这一次”他心里想着

      他把她带到了马会营帐里,此时圣上,皇后和苏素都在那,武帝看着姚以缇和霍去病这狼狈的样子,目光中露出了丝丝心疼。

      “此事到底是谁所干,大庭广众,想要害皇家之人”卫子夫紧握着姚以缇的手……
      “此处只有几个疗伤的医女,让她们来看看慧薇吧!”

      说着,卫子夫跪着道:“都怪臣妾将张媪请到身边才酿成此等错事,臣妾就应该将张媪留在慧薇身边……”

      两个婢女端着衣服来到营帐旁:“拜见圣上,皇后,我们二人是嘉成郡主的婢子,刚刚何越小将军为霍校尉与公主送来了换的衣物,何小将军在教场还有事,路上遇上我们郡主,便让她顺路送过来”

      “宁舒擅长医术与武艺,可否叫她过来为慧薇诊治一下?”卫皇后眉眼里透着焦急。

      “圣上,皇后,慧薇现在昏迷,还请圣上从宫中请来徐医官,为公主诊治。”

      霍去病这话确实抓住了武帝的心,他想探武帝的内心,想看他知道真相与这个女儿的可怜模样,会不会像对长公主一样动恻隐之心,徐医官是宫里医术一等一的,只为武帝一人诊治,对武帝的身体更是了如指掌……

      刘慧薇的母亲杨美人,弘农杨氏,只是长相平凡,不受宠爱,位分不高,一直未能有孕,后来武帝酒后误事,这才有了刘慧薇,她其实也并不该叫刘慧薇,应该叫刘嬑。

      她原本也不该出生,只是因为杨美人的阿兄杨钊,所以才留下了她,杨美人难产死后,那几年连连天灾,刘慧薇这名字呢?一则是希望她在宫中谨小慎微聪明些,二就是因为天灾,所以武帝赐薇字于她,薇为紫薇花,紫薇为紫微,为帝王之居所之意,望她安心平气,扎根住所,可是这字似乎后来也成了她在这皇宫的‘索命符’。

      从那以后,天灾消散,武帝更加认为是杨美人魂魄未散,想起这些年在宫中委屈,而且看到自己拼命所生之女受人薄待,所以天降灾祸,他自己可能心中也感觉不安,所以之后对刘慧薇好了许多,还把她交于皇后扶养。

      “这里虽然没有医术精湛的医官,但是也有几个医女,便让医女为公主诊治吧!”武帝避开了这个话点。

      这次马会本该是几月前就准备好,但是这次匆忙,只用了几天就将这事办了个齐整,他早该发现有蹊跷……

      此时一个女子身影出现,她穿着一身天水碧的衣裙,徐徐走来——嘉成郡主(刘宁舒)。

      “参见陛下,皇后,臣女受何越将军之托,也知此地没有太多的医者,便来为昭蕙公主诊治,我先进去为昭蕙公主诊治,请陛下与皇后移步偏帐”她比了比手势,示意帝后进入主帐。

      “霍将军,你去将衣物换上,等一会儿,我又两句话与你说”她作了礼,吩咐马场的医女带了些东西进了营帐……

      “乐绫随我进去,二位医女在主帐先等着,一会霍将军出来为他上药”她手里握着医箱,缓步进入。

      她瞟了一眼姚以缇:“公主不必装着了,皇上与皇后都在都在侧帐,那二位医女我也都熟识,公主可能不会信我,但也肯定也听到了外面耍圣上与霍校尉的交谈了吧,我离得远都听见了,公主可还记得在宫中长公主高热那次,宫中只有几个太医在那值守,圣上怕长公主有事,还是把徐太医请来了……”

      “我只是想报何越小将军从前的救命恩情,与公主并无关系,公主还请尽快换好衣服,我好为公主诊治,还有我有些话与公主讲”她话说得声音不大,但是姚以缇听得很清楚。

      【她喜欢霍去病,我要是起来了,她定会去禀报圣上,犯了欺君之罪,那岂不是将武帝所怀疑的我陷害长公主之名坐实!不起,绝对不起】她湿透衣服的凉意透进了身体里,但她不敢起来,也不能起来。

      刘宁舒默默开了她一眼,开始解起了姚以缇湿衣物上带子。

      “公主还是打算继续这样下去吗?那我便帮公主更换衣物,不然圣上等急了,我无法交差”

      “还是不愿醒?还是说我会去告状,我是习武之人,做事也不像那些文人吞吞吐吐,我有意与公主交好,因我阿姊误入歧途,我想与公主联手,让她勿踏迷局,让我延王府置身险境”她言辞恳切。

      一个长相甜美可爱女子,姚以缇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说她是个‘习武之人’

      姚以缇缓缓睁开眼:“你不会告状?”

      “我以我身家与性命发誓,这誓发的可够毒?请公主更换衣物”她背着身子似乎在回避姚以缇换衣服这个动作。

      “你的阿姊在我府中做妾,她矫揉做作,我与她不睦已久,你还要与我联手,你有什么目的?”姚以缇换好衣服,端坐在那儿,警戒看着她。

      她拿出手帕,叠成了个方块,静静为姚以缇搭着脉:“公主似是受到了惊吓,静养几天便无妨了,公主的湿衣服穿得太久,可能得着凉,我回到医馆配些药物给你,喝几天便好了”她沉吟了许久后道。

      “刚才公主说我接近你有目的,我与我阿姊一母同胞,她从小便体弱多病,父亲心疼弱者,便疼爱她多一些,我阿母疼我,但她死得早,刘宁韵不坏,只是太想嫁进豪门世家了!”

      “你呢?”姚以缇看着她。

      “我?我学医术是因为我阿母的死,学习武术是为了建功,早日离开延王府,做个女将军,不用被人称为延王府的嘉成郡主,而是女将军刘宁舒。”

      姚以缇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什么时候人们能对女性抛下刻板的印象,女性可以站起来,可以独立,可以不被相夫教子束缚。

      “我去向皇上皇后说一声,他们该等急了!”刘宁舒笑了一下

      来到主帐,霍去病端坐在那儿,武帝面容一脸凝重

      “慧薇可无事?”

      她行了里,后缓缓道:“公主无事已经醒了,只是受了惊吓,穿湿衣物太久可能会着凉,可以去太医院开个方子,抓些药,吃几日便好,或者我去医馆为公主抓药也可”

      “那今日不如先如此,慧薇受了惊,圣上要问什么,明日再说,慧薇本来就失过忆,若再去问她,恐怕她再受惊”皇后拉着武帝的手。

      霍去病端还是坐在那儿,沉吟片刻,站起身,开口道:“臣该说的都说了,刘慧薇不仅仅是您的女儿,她身上流淌着皇家的血,也流着弘农杨氏的血!”

      “备马车回宫,此事明日再议!”武帝皱着眉

      在马车上,三人坐在一起

      刘宁舒开口打破了沉静:“那刺客我已制服,我随身带着我的针,在何越动手时,扎了他的脖颈处的脉,我扎的深,估计没几个时辰,他是不会醒了”

      “郡主的医术与武艺倒是越发精进了,霍某佩服!”他拱着手

      “郡主,可是知道此事定与你阿姊有关,帮我们可是在替她求情?”霍去病抬眼

      “是也不是,我也是为了报答何越将军当时的救命之恩,况且昭蕙公主也是个良善之人,我们做医者的自然要仁心,不能见人随意滥杀无辜……”她的她眼睛瞪得大了些,似乎带了些慌张。

      “报了这么多次恩,再怎么样也报够了,你可是……”

      “我和他没有关系,若校尉想调查张梁的事,可以直接去西部,我和何越帮你调查,张梁已经发现你霍家军探子的行动,恐怕想再探听便难了”她急忙转移了话题,她脸上还留下了丝丝红晕。

      “多谢郡主帮霍某的忙,还有,郡主你…脸红了”霍去病露出有些狡黠的笑容。

      【阳石公主府内】

      “我叫你办的事,可办好了?”阳石公主往发髻上插着发饰。

      “奴婢想不明白,您不就是记恨昭蕙公主抢了你的宠爱与地位吗,为何还要让奴婢早早去拿着昭蕙公主丢下的钗子旁敲侧击霍将军,让他来救她”小婢子悦夏有些愤愤不平的模样,撇着嘴。

      “若我真让刘慧薇死了,就算长公主造人怀疑,可父皇宠爱她,她有这么多婢子幕僚头目,铤而走险,就算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又如何,一遭殃,哪有人会跟随你,帮助你,在光亮下,看见的人才是光亮的”阳石眼里满是激愤。

      “可是你把华儿杀了,不是正好又帮了一把昭蕙公主吗?奴婢不解”悦夏看着阳石的样子,竟感觉她不争气,帮敌害友。

      “傻悦夏,我让人在华儿的暗兜内放了刘慧薇丢失的耳环,若我想让她死,她就一定会死,但是这次不一样,华儿死了,那个杏儿与华儿是同乡,情同姐妹,自然会感到不安,我还派人以长公主之名又往华儿家送了些东西,霍去病查无可查,那个杏儿估计很快就会投向刘慧薇哪里,这样我们就成功洗脱嫌疑,还一箭双雕,如何?”阳石公主有些自怡般笑了笑。

      “那昭蕙公主,您…打算放过她了?”悦夏有些诧异。

      “自然不会,她失了记忆,是我们下手的好时机,以前我傻,任凭她在母后那儿撒娇卖乖,我却只能靠欺负她找些慰籍,她失了忆,正是下手的好时机,我不会再手下留情,更不会忘记,母后去陪她,长公主生病,宫中无太医在诊我只能独自留在昭华殿发着高热日子,我绝不会忘记!庶女作祟!”她几乎怒吼了起来,眼睛里满是泪水,似从地狱走来的恶魔。

      “奴婢跟随公主,九死不悔”她是从小陪伴阳石的婢子,看见阳石这个样子,眼里止不住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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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人不狠,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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