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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知道了!
“三哥哥,为什么要抓小蛇蛇?”
笼子里缩着一只可怜巴巴的小蛇。
敖丙解开披风递给随从:“这可不是小蛇,这是肥遗。你看到没有,它有两个身子。”披风上的血迹已经变成了黑色,斑斑点点的,是战场杀伐中的煞气。
“哇,好神奇哦。”小庚蹲在笼子旁边。
上一世的那个时候,她不到三百岁,哥哥们总是在外面打仗,很少回来,偌大一个龙宫,只有她一只龙,可无聊透了。
那次哥哥们去了很久,听说他们要回来,她急急忙忙跑出去迎接,撞见了一只可怜巴巴的肥遗。
那条肥遗被放出笼子,变成一个女子,赤身裸体,漂亮得让敖庚多看了好几眼。
“小庚喜欢,给你做婢女?”
“可是庚庚的婢女已经很多啦。还是给二哥哥吧,小庚知道,二哥哥最喜欢漂亮的姐姐。”
三哥哥解着护肘:“小庚不喜欢漂亮的姐姐,是喜欢漂亮哥哥吗,下次哥哥给你带一只漂亮的哥哥回来?”
“我才不喜欢漂亮哥哥,我只喜欢五哥哥!我不喜欢其他哥哥,尤其是三哥哥!”
护肘也丢给随从,三哥哥伸手把她举起来,悬在空里:“小庚不喜欢三哥哥,三哥哥现在就把她丢出龙宫去。”
“哇不要!三哥哥坏!”小庚扒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
“丢到海藏深处!小庚不乖!不乖就丢出去!”
“小庚乖乖的!”
“乖就亲哥哥一口!”
“吧唧”敖庚在三哥哥好看的脸上留下一个口水印。
三哥哥抱起她,她趴在三哥哥的肩头,看到了肥遗的眼睛。肥遗死死的盯着她,让人脊背发毛。她下意识抓紧了三哥哥的衣服。
“怎么了?”
三哥哥抱着她回头,捂着她的眼睛抬了腿,小庚听到了一声尖叫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扒着三哥哥的手,想从指缝里看发生了什么。
敖丙下巴微抬,随从立即从地上拎起那只被他一脚踹得昏死过去的肥遗,拖出门去,以免脏了主子的眼。敖丙蹭着敖庚软乎乎的小脸想,若不是二哥看上了,刚才便要了那奴隶的贱命。
小庚整张脸被他一只手捂住,急得张嘴去咬他,软软的小嘴唇碰到他的手指,小尖牙咬上来,痒痒的,口水蹭在手心里。
“养不熟的小狼崽,胆子大了,连哥哥都敢咬。”
敖丙笑着放开手,捉住她的手作势要咬,小庚在他怀里尖叫着踢腿扑腾,他在捉到的手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抱着小庚往她的寝殿走。
敖庚嘟着嘴扒在她的肩上找那个漂亮姐姐的影子,啥也没看到。又有些失望地转回头来看敖丙:“三哥哥怎么把人变不见了···”
“给你带了好吃的,喜欢吗?”
“喜欢!”立刻被好吃的转移了注意力,她知道三哥哥一定差人送了很多好吃的到她寝宫里,每回三哥哥回家,都会带很多好吃的好玩的给她。
拍了拍她不住点头的小脑袋:“最喜欢哪个哥哥?”
见风使舵的小馋猫立刻表态:“最喜欢三哥哥!三哥哥最好了!”
阿罗的汇报十分详尽,一字不落。
原来是惹了那小公主,怪不得老三要踹她。
要不是他瞧上了,老三能当场把她踹死。
敖乙冷笑了一声:“惹谁不好,偏去惹老三心尖上的人。”
阿罗又禀告道:“三殿下说,人给您送回来了,若是玩够了,弄死丢出龙宫。”
敖乙都能想到他这个弟弟说这话时,是多想直接把人弄死了丢出去。
啧,真护短啊。
看一眼都不行。
他心里有点窝火,又觉得毫无道理,别说是个奴隶,就算是他已经册封的妃子,敢对小公主无礼,也该杖毙。
上一世他同老三南征北战,兄弟之情甚笃。
他理应立刻将人弄死了丢出龙宫。
可他竟然没有这样做。
当时他不懂,那是因为他喜欢素芝。
他还以为是他没玩够。
现在想想他的新娘子上辈子进龙宫第一天就被老三踹断了肋骨,心里隐隐地冒火。
可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弟弟一脸无辜:“小庚多乖啊,你说,我哪里没管好她!”
不说出个一二三四,这事没完!
敖乙已经想打他了,扯过他的领子,咬牙切齿:“以后对你二嫂恭敬点!敢让我知道你们欺负他,不管是你,还是你那小心肝儿,我饶不了你们!”
敖丙:“???”
他抓住了他二哥的手腕:“二哥你发什么疯?”
二嫂进门他都没说上一句话,哪里不恭敬了???
???
简直莫名其妙。
他已经想打二哥了。
“你敢动小庚一根头发我跟你没完。”
他们两个在婚房外面,怒目相对,兄友弟恭几千年差点打起来。
“三哥哥!”奶声奶气的一声呼唤,让他们两个立刻放开了彼此。
敖丙脸上凶狠的表情一收,回过头来笑眯眯地从喜婆婆手里把小庚接了过来:“累不累?”
敖庚揪着他的领子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三哥哥!美人嫂嫂喜欢你的糖!”
敖乙阴鸷的眼神刚散了又凌厉了起来,老三给她糖?
敖丙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要把自己扎穿了,真就很无语,捏了捏小庚软乎乎的脸蛋:“三哥哥给你的糖,你就这么分给别人啦?”
敖庚在他怀里仰着头笑得美滋滋:“美人嫂嫂不是别人!”
她趴在三哥耳朵边:“美人嫂嫂可好看了!”
敖乙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笑容,又听到她说:“啵啵了两口!”
敖丙:“·······”
敖乙:“??????”
敖丙咳了一声:“困了吧,抱你回去喝甜汤。”
敖乙:“等会儿,什么?什么了两口?”
敖庚在敖丙怀里嘟起小嘴,珊瑚一样的软嫩嫩的小嘴,在敖丙脸上吧唧了一口:“就这样啵啵了两口!”
敖丙回头冲他二哥笑了一下,抱着敖庚原地水遁了。
敖乙:“!!!!!!”
你给我等着!
老三还给他留了句话:“二哥,新娘子要等急了——”
他的心忽地蹿了起来。
是啊,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上辈子老三欺负她,他难道就对她好了吗。
要不是他不拿她当人,老三会那么肆无忌惮踹她吗。
他的心跳得很快,重来了,这辈子他还有机会。
他要对她好。
他要对她很好。
把欠她的都补给她。
他几步跨进了喜房,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坐在那里等着他。
他屏住了呼吸,眼眶酸涩,他真的可以重来一次。
她真的嫁给他了。
他梦里那个已经失去的人,好好坐在床上,穿着大红色的喜服,等着被他掀盖头。
他深深地呼吸,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就听见了一句:“二哥,你来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小崽子身上,啧,没人接的老六还赖在他的喜床上。
上辈子老六胎死腹中,没能出生。
他和老六没什么感情。
他本能地排斥一切同性离她这么近,几步走过去把他拎起来丢进了喜婆婆怀里:“拿走。”
被嫌弃的老六:“二哥·····小七她亲了喜娘娘!”
敖乙吞下了一口气。
他也已经知道了!
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公主!
他自己都还没亲上!
一路护着忍着从大漠带回来,刚拜了堂!
他自己都还没亲上!
他胸腔里的火儿窜上来,前世他摸过亲过不知道多少次,她就算穿着嫁衣蒙着盖头,在他眼里,也是什么都没穿的样子。
他太熟悉这具身体了。
他手指都在抖,炙热的毫不掩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是他的了。
素芝能感受到灼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心里很是慌张。
本来小公主被抱出了婚房,六殿下没人闹腾,也没再发出声音。
她一个人坐在那里,手里捏着一个囍饼,心里出神。
教习嬷嬷说,龙宫这样的地方,喜酒恐怕是要喝很久的,她恐怕至少要坐到寅时,也可能夫君喝多了,最好夫君能把她盖头掀了。若是实在醉得厉害,她得自己把盖头掀了,伺候夫君安置。
不过那样就不用做那种事了。
她有点害怕。
教习嬷嬷教过她怎么做。
说是第一次会很疼,叫她忍着。
千万不能发出声音来,以免惹恼了夫君。
可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都已经胆战心惊了。
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都,都还没坐多久呢。
起先,她听到有人进来,都没想到会是夫君。
敖乙盯着她,克制着心里想把她剥干净占有的念头。
不能吓着她。
他得对她好。
他的心跳得很快,躁动竟然压了下去。
眼睛涩着看她,她回来就好,怎么都好。
这辈子他什么都依着她。
摄人的压迫感散了,她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他半蹲在她跟前,囍帕的缝隙下露出了他的靴子,她屏住了呼吸,怕露出了慌张无措。
他的手覆了上来,握住了她的手:“囍饼都捏碎了。”
她的手一松,果然她太紧张了,手上都是饼渣。
他拉着她的手,他的手明明没什么温度,却让她觉得烫手。
他把她手里的碎饼拿走,用衣摆给她把手擦干净,问她:“可以掀囍帕吗?”
她慌乱中“嗯”了一声,人还端庄地没动,声音却微微颤抖,出卖了她。
他把她的手放好,两只手去掀她的囍帕。
修长的手指扶着她囍帕的边缘,轻轻抬了起来。
她低着头不敢看,触目全是红色,喜气洋洋的。
他穿着喜服,站在她面前。
那只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抬头看看我?”
他明明没有用力,声音也是轻柔的,可好像有什么在驱使着她听话地抬起头,便看到了他的脸。
然后更加慌乱地低下头。
她不知道自己看清楚了没有,心跳得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了。
她应该是看清楚了。
他长了一副好相貌。
大概是因为龙母是四海第一的美人,他才生得那样惹眼。
她紧张地手指冰凉,一直在抖。
他又半蹲下身,握着她的手:“我有那么吓人吗。”
她怎么比前世还怕他的样子。
敖乙看着她,他以后都不会欺负她了。
“不是的,二殿下,我,我······还请您恕罪。”
她以前不管是见谁,从不曾失仪,人人都夸宰相家的嫡女知书达理,落落大方,怎么如今忽然不顶用了,这般出丑。
“没怪你。别怕。是不是我吓着你了。”
“没有······”她鼻子一酸,眼泪就落在了手上,“二殿下,您这样对妾身,妾身惶恐。”
敖乙听她自称妾身,一时情动,便吻上了她的唇。
她人都傻了,屏住了呼吸,愣愣地被他亲,后来羞臊了也不知道反抗,那是她夫君,教习嬷嬷说,夫君要是亲她,她得闭上眼。
敖乙亲了她一会儿,她乖得让人有些忍不住了。
他停了下来,看着她软软地依在他怀里,脸色酡红,闭着眼不敢睁开,睫毛还带着泪花儿在抖。
上辈子他都没有对她有什么好脸色,她肋骨断了那几天,他用灵力给她疗伤,她冷着一张脸不肯给他好脸色,他心里有气,狠狠欺辱嘲弄了她。
她当时的表情,就是这样。
不,还是不一样。
她现在的表情很温柔愉悦,让他心都软了。
“喝合卺酒?”
他问她,她才回过神来,又是嗯了一声,羞涩地不敢和他对视。
敖乙看着她这个样子,真恨不得把她要了。
舒了口气,压下心里躁动叫嚣的欲望,叫人摆桌。
她这才发现原来房间里还有别人,越发地脸红。
囍案上摆满了吃食,她有些愣愣地,夫君是没吃过酒席吗,怎么宵夜用的这般多。
“饿坏了吧,累了一天。”
敖乙给她布菜,拉着她的手,把囍碗放在她手里:“按你以前的喜好准备的,你看看合口味吗?”
她这才发现,全是她以前喜欢吃的菜,不止今天,这一路上都是她习惯吃的东西。
她不知道,敖乙为着她的喜好,亲自点了她用惯的人陪嫁,连着宰相家的厨子都跟着过来了。
她心里一热,很是愉悦,因为礼仪教导,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唇角微微翘起了一点。
这微微翘起的一点,也很叫敖乙高兴了。
敖乙又给她剥葡萄,她没见过这东西,夫君说是西夷的贡品,剥了喂到她唇边,她也含羞接了。
夫君似乎又想亲她,手指在她唇边停留了一下,又像是没事一样地给她剥葡萄。
后来她吃饱了,胃里暖暖的。
夫君又亲自接了合卺酒,递给她。
瓠瓜剖成两半,用红线连着,里面盛了清酒。
她酒量不好,酒有些烈,才喝了一小口,夫君的手便覆上了她的手:“夫人不胜酒力,剩下的我替夫人喝吧。”
他怎么知道的。
她刚才表情控制得不够好吗。
敖乙拉着她的手,把她手里的合卺酒一饮而尽。
伺候的人都下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羞涩得厉害,头低着,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
敖乙就这么静静看着她,原来新婚之夜,她是这样的。
上一世她嫁给了那个肥遗的王,他带兵踏平了肥遗族的王城,她作为战俘被他收了把玩,什么仪式都没有。
她上一世,就是这样嫁给别人的么。
他心里燃着一股野火,又因为这一世她这样凤冠霞帔嫁了他,而满足地平息了。
敖乙低声哄她:“安置了?”
她才如梦惊醒,低若蚊喃地应了一声,便要跪下给他脱靴子更衣。
教习嬷嬷教的,伺候夫君便要顺从。
虽然不知道龙族的规矩怎样,和肥遗族总归差的不太远。
谁知夫君在她肩上轻轻按了一下,让她坐在了那儿。
然后夫君便蹲下身,给她脱了鞋。
她脸红得更厉害了,几乎要把脚挣脱开。
绣鞋小巧精致,没沾上一丝尘埃。
夫君把她绣鞋脱了,便来脱她的罗袜。
她这回是真的羞得太厉害了,竟然胆大妄为地挣了一下。
夫君抬眼看她,在她脸上看到了羞涩惶恐,没有厌恶和痛恨。
上一世她总是冷着一张脸,像是灵魂都死掉了。
如今她脸上半分不堪的情绪都没有,满满的娇羞。
他揉了揉她的脚:“一路过来,累吗?”
她感觉脚上有什么东西一路麻麻的酥软过来,弄得她呼吸都不对劲了。
累是不累的,他那样走走停停,又体贴周到。
敖乙活这么大,事事都是随心所欲,从没哄过人。
就这些还是看他三弟平日里怎么哄他那宝贝小公主童养媳,还有一些无师自通。
好像就什么都会了,琢磨她的喜好,揣摩她的心意。
敖乙松开了她的小脚,因为她看上去实在是很难为情。
敖乙摸了摸她的耳垂:“帮你把衣服脱了?”
这和教习嬷嬷教的不太一样。
教习嬷嬷说,她要服侍夫君更衣,然后自己宽衣,从夫君脚边钻进被子里。
如果,如果夫君喝多了,要给她更衣,她也要顺着他吧。
于是她点了点头。
夫君便又低下头亲她,亲得她迷迷糊糊。
羞涩得不敢睁开眼。
好像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在大漠上被头顶的烈日晒到发烫,灼热的汇聚到一起,涌向不可言说的地方。
她莫名其妙地想发出声音,鼻音轻哼,叫她羞死了。
她见过府里的奶娘喂奶,可她没生过孩子,没有奶,夫君做什么一直吮吸。
难道龙族是有奶的。
她没有奶,夫君会不会厌弃她。
敖乙不知道她想得这么多,还这么离谱。
他克制着手劲,一切和他梦里的一样美好,让人头皮发麻,手指尖都忍不住战栗。
上一世。
她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会被他弄到失神。
他喜欢在她脸上看到情绪,愤恨的,屈辱的,难堪的,达到极致后的哭泣。
他对她的反应太熟悉了。
她的身子还是这样敏感。
真想弄死她。
可他没有。
他继续克制着滔天的欲望,耐心地亲吻她。
她脸上全是羞涩,还顺着他,没反抗他。
这一世她可真乖。
素芝闭着眼睛,眼泪把睫毛弄湿了,她很紧张。
不疼,但是特别痒。
眼泪顺着脸蛋往下流:“二殿下·····”
敖乙抱住她的手,她的手很柔软。
“叫夫君。”
她低着头,身子还在颤抖,轻声应了一句“夫君”。
他激动之下握紧了她的手,不知道有没有抓疼她。
他压着情绪,装作非常平静地安抚她:“别怕,乙很喜欢夫人。”
她又惊呆了,他说喜欢她。
他说喜欢她。
她羞红了脸,想把头埋起来,又错开眼不敢看他了。
第一回有男子说喜欢她。
她知道和亲是什么,她是被送过来的物件。
得夫君几分照拂便是恩宠了,夫君竟然说喜欢她。
她心里又有些甜蜜。
敖乙心里越发高兴。
他没说过这种话,更没做过这种事。
筹备大婚的日子里,很是忙里偷闲地观摩了老三是怎么哄小七的。
夫君亲吻她,她又羞又喜,手被夫君的手掌包在手心里,手指轻轻在她手背上摩挲,似乎在安抚她别怕。
她很是难为情。
听到夫君说:“别怕,我喜欢。”
她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定要问问新的教习嬷嬷,要怎么办。
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
夫君亲她的下巴。
她想躲,又不敢。
夫君又笑着在她耳边低声鼓励她:“想躲就躲,想叫就叫,我喜欢。”
“喜欢吗?”她很茫然,不懂夫君是不是说真的。
“真的喜欢,你想取悦我的,对吗?”
她“嗯”了一声,她自然是想取悦夫君的。
“你想怎样就怎样,就会取悦我。我最高兴看到你肆意妄为。”
肆意妄为这个词,似乎跟她从来不沾什么边儿。
她生下来就是宰相嫡女,礼仪教化严格。
后来定了亲要嫁给王,更是要行为端庄,母仪天下。
如今夫君叫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肆意妄为。
她哼了一声,顺着心意。
夫君果然很是高兴,亲她爱抚她鼓励她:“就是这样,我很喜欢。”
她又哼了一声。
夫君果然更高兴。
于是她不再克制,随着夫君的亲吻,鼻音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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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遗姐姐说她害怕。
敖庚说她看见美人就想啵啵。
在肥遗姐姐上一世的故事里,二哥就是反派。
我想上个榜,好像评论打分就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