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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油诗
白念用手指着墙上壁画说:“祭天游,白怀国人古代的一种传统仪式,指的是这祭天之中,要以会舞艺活人为祭天礼……”
云初看着壁画上的一位舞姿极其动人的男子,说:“其舞艺要精通,要有韵力,天神稍有不满就会给白怀国人降下大罪。”
“你怎么知道?”白念问。
“小时候爹娘忙,把我锁书室里,我满书室找钥匙,结果找不到。”云初摸着壁画说,“只好随便翻翻古籍看,自然而然就知道。有时候还能翻成墙出去玩玩呢,清云的宫殿可多树了,很容易翻出去的,改天我带你过去翻翻?”
白念没有心思注意那些,问:“贵庚?”
“十四。”云初回答道。
“那…”白念本来想继续问下去,云初就接来的话。
云初用手指着墙上壁画的男子的眼睛说:“仔细看,这边有红胶漆脱落的痕迹。”
白念凑前一看,确实有红胶漆一点红胶漆残留在上面,这明明白白的画着一位红瞳在祭天台上跳舞嘛,可是,当初的人都把红瞳当成罪人,十恶不赫的罪人,怎么会让他去参加祭天游?还是以舞者的身份?
在他们这里,天生红瞳,自然是天降大灾。反之,蓝瞳自然会福运转转。不过这只是世人所传而已,具体依据还要看第一代蓝红瞳。
继续往下看,又出现了一位蓝瞳,这蓝瞳也是个男子,风姿飒爽的骑在马背上,手持长枪,后面还带了一群士兵,气势汹汹的,像是要准备去击杀那位红瞳男子。
后面又出现了一位女子,不知道是不是画师太牛x的原因,还是此女子本来就美,在这壁画上,女子长发及腰,用头绳轻轻束起马尾,发丝如瀑布般下垂,雪白色的长袍,显的女子特别清美。
奇怪的是,女子身上的雪白长袍,竟然被长刺破了左肩,本来雪白的长袍,瞬间被血染红了大片。
更奇怪的是的,这壁画一角竟然将角落的一位穿着黑衣的人描画了出来,画的淋漓尽致,不失整体表达。
“红瞳,蓝瞳,女子,”云初说,“这是历史上第二批的红蓝瞳相遇?”
“是,但是这段在清乐的古籍记载中没有详细说明,你们那有详细记载吗?”
云初摇头说道:“没有,因为他们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他们的关系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历史上也只是轻描淡写,并没有过多的详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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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价,八万灵石。”坐在椅子上,一只手靠着桌子,做出一副很悠闲的动作的女人说。
“啊???”
而他面前这个神情严肃的男人,就是钟离,是的,你没听错!就是白怀国国主钟离!一个连八万灵石都拿不出来的钟离!
“虽然听说白怀穷,但也不至于连八万灵石都拿不出来吧?”江柳儿看着景子上的白玉铁说。
虽然普通的白玉铁不值钱,但深山中开采出来的白玉铁绝对值这个价。
白玉铁,可用于军事武器制造方面,有帮助,云初腰间的三生铃也是用这种原材料制成的。
“我的柳儿姑奶奶啊,”钟离说,“把我卖了能值八万灵石吗?”
坐在椅子上的江柳儿想了想,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了不了,”钟离说,“便宜点七万。”
“你一砍就砍到我这么多?”江柳儿说,“七万八不能再少了。”
“成交!”钟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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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恋山顶。
放眼望去,炊烟袅袅升起,家户灯火通明,远处日暮的光照在这群人的脸颊上,这群人是八国幼子,将来的国主,将来统治八国的国主,如果他们现在不团结,将来八国的发展何以放心?
“给你,”陈苏从旁边的小溪抓了几条鱼,放火烧了之后丢给王晨轩,“胖子。”
王晨轩,夜芸国金宁独子,至于为什么姓王,因为他宠老婆。
“哦,谢谢。”王晨轩接过鱼,面对陈苏的调侃没说半句,只是露出了老实的笑容。
其他小组也找好了作为晚餐的食物,有山鸡、有野果、有烧饼……
就…就还有一组还没找到,毋庸置疑,这组肯定是南轻印和东方慕寒这组,他们现在还相互吹胡子瞪眼看了老半天,当然只有东方慕寒一个人吹,南轻印才懒的理他,自顾自的拿起箭射下了一只山鸡。
东方慕寒看到南轻印射下了一只山鸡,他也拉开弓,对准了天上一只会飞的大鸟,把它射了下来。
“切,射地上走的有什么好的,”东方慕寒不屑说,“天上飞的才厉害!”
白怀国师一只手摸着自己的白胡子,一只手拄着拐杖,回头看向叶幸司,说:“小司啊,这东方公子射下的可是我国国宝路青鸟?”
叶幸司看向东方慕寒的手上的鸟,回答道:“嗯,是。”
“东方公子,你射下的是我国国宝路青鸟,可否给它加以保护,然后放了?”叶幸司露出儒雅的笑容说。
听到此话,周围的公子和公主都“扑哧一笑”
东方慕寒就尴尬了。
南轻印向陈苏和王晨轩的火从走去,礼貌的说:“陈苏公主,我不会生火,可否借火给我一烤?”
陈苏心想:陈苏公主?那倒不是,我只是旁室罢了。
陈苏没有对这句“陈苏公主”作出回答,“好,我教你。”
“这个山鸡不能直接烤,要先去除身上的毛……”陈苏认真的说。
不一会儿,山鸡烤好了,周围漫溢着香味,南轻印看了一眼东方慕寒,“还没找到?”
南轻印于心不忍走过去,分了一半给东方慕寒,自己做在旁边的树上吃了起来。
东方慕寒本想拒绝,但由于肚子饿的实在不行,便接受了。
南轻印.心想:这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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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内,云初和白念继续往前走,看见了废弃的刀剑。
整个山洞都是云初的三生铃的铃声,白念跟在云初的后面一路上看着,轻皱着眉,脑海里回忆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只觉得无限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云初看着墙壁上的盔甲,好像他们下一秒就要动起来似的,她用纤细白哲的手摸着墙壁,用力一摁,头顶上打开了井口大小的口,外面是无限星空。
星星在小声切语,月亮在打灯照亮,像似母亲一般。
“终于出来了,”云初展着腰说,“这是哪?”
白念看向四周,打开地图,说:“凤恋山山脚,离山顶还差六百余米,可御剑。”
“御剑啊,”云初向剑内试探问道:“灵溪,你可以吗?”
“可以,我堂堂百剑山镇山之剑,怎么不能?”灵溪自信满满的说。
说着,初心托着云初的脚,飞上了天。
一片漆黑,啥都看不见。
见云初飞了,白念也架起剑,飞上了天。
“铃声彻夜响,故人望明月,吹笛奏一曲,望亲谁未归。”云初说,“铃声有了,明月有了,白念,吹一曲?”
“这可是首诗?”白念问。
“是。”云初看着山顶的火回答道。
“出自于谁?”白念又问。
“清云二殿下,云初,”云初笑着说,“这是我刚才临时瞎想的,打油诗。”
“可为什么是故人望明月呢?”白念又问。
“都说瞎想的,哪还顾得上用词?”云初笑着回答说。
白念二话不说,手从背后一抽,把白笛抽了出来,奏了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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