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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马车
做为女尊国的人,有些事自是不能按照男尊国的标准来教她,不然女尊国的男子那么柔弱,凤兮再把人欺负个好歹怎么办。
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他们偷跑出来被追上了,不就是个轻功么,凤兮冷眼看着他装逼的样子,有些不屑道“女尊国的男子,自然是要让的,男尊国的男子,女人让着的话,岂不是不给人面子,你说是么,师弟?”最后的问句威胁意味十足,直让柏晨打了一个冷颤。
“即便如此,你是师姐,于情于理,都该让着师弟。”白梓墨拍了拍柏晨的肩膀,无奈的教导。
“哼!”撑腰的来了,柏晨自是底气十足,向白梓墨哀诉道“师父,徒儿谨遵师命,无意出谷,结果大火…结果师姐硬要将徒儿带出来,柏晨毫无反抗之力,还请师父为徒儿做主。”
“怎么?小树苗只会狐假虎威么?”凤兮好笑的看着他,玩味的勾起唇角。
“师父…”柏晨立刻瑟缩了下身子,向白梓墨身后猫去。
“月深,都说了不要欺负师弟,谷外很危险,你们速速随为师回去。”白梓墨说着就要将两人带走。
“我不走,这菱湖村不大,百姓安居乐业,一派祥和宁静,有什么危险可言。”凤兮不管不顾,向着深处走去,笑话,她好不容易下来的,每天在那个谷里憋着有什么劲。
“月深!”白梓墨宛如清风的模样终于破功,却拉不回凤兮的脚步。
凤兮向深处走着,身上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硬是在狭窄的市集路间开拓出一个没人拥挤的道路。
突然,一辆没有车夫的马车横冲直撞的向凤兮冲了过来。
放肆,心中一凛,凤兮刚要动作,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体,今时不同往日,打算先避过再说,然而随着马车的行驶,凤兮感觉有一道特殊彪悍的气息,先一步冲入她的身体。
“噗。”凤兮喷出一口血来,身子在和马车即将要撞上的瞬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殿下,你怎么样?”飞身离开原地,落在白梓墨身后,琛言看着她唇边的鲜血,有些担忧的问。
“无事,琛言,把那匹马给本殿下杀了。”打脸来的太快,凤兮面色暗沉,看着那辆依旧横冲直撞的马车,街边的小贩叫苦不迭,甚至还撞伤了好几个大人,然而她要杀了那匹马纯粹是因为它冲撞自己了。
“是。”琛言飞身上前,就在这时马车里的人有些不稳的出来,想要制止住马匹,然而没等阻止便被马身上的鲜血喷了一脸,马匹被杀倒在地上,车身也随之倒下,里面的人掉了出来。
“主子!”被鲜血喷了一脸的男人急忙接住马车里面的人,运用轻功稳稳的落在地上。
“琛言。”凤兮叫了一声,琛言立刻会意,抽剑和那人打斗起来,他怀里的男子已然昏迷,只好放到一旁,迎着琛言而上。众人纷纷紧张的看着这一幕,有些女子吓得惊呼出声。
男子似乎是受了重伤,没多一会便败下阵来,被琛言用剑架在了脖子上。
“你是何人,有什么目的?”只见他神色警惕,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商量着问道。琛言不做言语,只是把视线投向了凤兮。
“噗。”凤兮张了张嘴,刚要开口,又喷出一口血来,一时间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殿下。”琛言担心的叫出声来,因为距离有点远,围观人群都听见了,一时间很是惊讶,包括那名男子也看向凤兮。
百姓有些纳闷这个女孩是当今皇上的哪位公主,传闻皇上有五个儿子六个女儿,三女儿才十岁左右,可能就是这个了。
而男子却清楚的知道,面前这个女孩不是思龙国的公主,却不知是其它三国哪个国家的皇女,又为何在这。
“徒儿,为师都说了,你不可出谷,现在明白原由了吧。”紧忙封住她的穴道,白梓墨叹气,看向地上昏倒的人,心下明白了些什么。
凤兮神色冰冷,倔强的不发一言,她明白个屁,好好的怎么就不停吐血呢,他倒是说啊。
“大火苗,你可别有事啊,不然我就把你种的草药全部拔光。”柏晨有些焦急的扶住凤兮,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女孩,但是相处了七年,怎么都有感情了。
“还死不了。”冷哼一声,凤兮回应着,看向地上那名十多岁的少年,一身紫色的衣服,相貌精致,即便晕着也掩盖不住身上的华贵之气。
“国师?”却在此时,被琛言挟持着的男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些不敢确定又有些惊喜的看着白梓墨。
白梓墨点了点头,不待男子开口,便抱起柏晨道“琛言放开他,你们跟我来。”说着运起轻功向谷内而去。
琛言没有放手,看着凤兮,等待她的指令,凤兮微微点头,没有柏晨的搀扶,险些倒在地上。
琛言立刻放开了男子,扶住凤兮“得罪了,殿下。”说完抱起凤兮跟着白梓墨而去,那名被放开的男子也赶紧抱起地上的少年追随着离开。
菱湖村的人面面相觑,都感觉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一时有些沸腾,而那几个被撞伤的人只能自认倒霉,男子武功那么高强似乎身份也不简单,他们是活腻了才敢索赔医药费。
回去的路上,凤兮对白梓墨的身份产生了浓重的怀疑,如果她没听错,刚才之人应该是叫他国师,那么他是思龙国的国师,可是不在皇宫,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收她为徒,到底是何目的?
一连串的疑问从脑海闪过,凤兮却有些肯定,白梓墨应该对自己没有恶意,不然她也活不到现在。
太多的思绪最终放在心里,凤兮慢慢的昏睡在了琛言怀里。琛言抱着她,手上的感觉轻飘飘的,面无表情的脸,眉毛轻轻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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