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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夫妻生活(2)
作弄了诸葛亮,隔天醒来我精神煞是饱满,可怜诸葛亮给我气得急怒攻心又不好发作,免得给人家冠上虐妻或是夫妻不合的帽子就难以收拾,一大早起身就满眼红丝,一副肝火过盛的模样。
昨夜,小床给诸葛亮翻了个彻底,生怕我又装上什么古怪的东西待会让他死在梦乡中,或是再吓得他心肌梗塞。难为姑奶奶我,躲在被窝里笑到岔气,隔天见了他还得装个没事人一样,不过春梅就搔着脑袋猛问:“小姐,你怎么整个早上肩膀都在抖着?”忍了一个上午我再也忍不住狂笑了三声,惹来诸葛亮的怒视,我敲了春梅脑袋一记说道:“要让你这么简单就知道我抖肩膀的奥秘,我还是你主子?”其实是怪春梅戳爆我偷笑诸葛亮的秘密,让我给硬是接了诸葛亮几记白眼。
设计小床的成功让我更添了去设计各式各样的事物的兴趣,反正诸葛家在我连日的改革创新之下,也渐渐能够接受我的“标新立异”,我乐的把现代的一些东西都通通搬来这里,让生活更加优质化。哎,这台词怎么跟广告一样的肉麻。
盯着诸葛亮的小床,我心底有点不乐意了。怎么就想到给他做有轮子的床,我自己的床就只有四块丑死了的石头垫着。不行,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从现代穿来的,没道理我的床的时代感还输给这厮。一时之间悲从中来,倒忘了,这小床还是自己设计的。死死盯着床我守了三个时辰,想要构思要怎么改良才更有现代感,吓得不知内情的春梅以为我着了魔,不过唤我的时候我没注意听到,就拿一大把米往我身上砸去,口中还念念有词,气得我直跳起来破口大骂:“米不用钱啊!”
我盘算了很久,反正冬天过了,春天夏天就会接踵而来,那这乡下蚊子正是出名的多,咬坏了我的水嫩肌肤可就得不偿失,所以还是觉得盖一个蚊帐既省事又特别。我这人又特怕昆虫类,要是半夜三更飞一只蜜蜂停在我的脸上蛰了我满脸包那还得了?!我还用出去见人哪?想来想去还真是有那个必要弄个蚊帐稳当些。
可…可…我这蚊帐要从哪儿盖起?我打量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把蚊帐穿过屋顶的梁木挂着,拿块软木钉子来挨着。不过这可是个大工程,光是弄这软木钉就有点麻烦,这使力的功夫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完成吧?从诸葛亮还臭着的那张脸看来,他怎样是不愿意帮我弄这码子的功夫。没关系,我还有诸葛均这个小叔子。乐颠乐颠找了诸葛均来帮手,诸葛均乘机坑了我也让他房里给挂上一个,否则免谈。好样的这小子,现在越精明了,知道天下没用白吃的午餐。
挂上了蚊帐,我晚上睡觉也暖和多了,蚊帐挡住了冷风,我本只是要用来隔绝蚊子昆虫之类的,想不到还有一个特别的优点,就是御寒。原本我也只是想要做做这蚊帐给自家用,都那个诸葛均的大嘴巴,宣扬开了,整个村子里都跑来讨我这蚊帐的做法。我一边骇笑一边还不忘狠狠瞪诸葛均一眼,诸葛均哼都没敢哼一声就抱头鼠窜,扔下这个局面给我独立撑住。一群大娘,就是现代俗称的欧巴桑,围着我七嘴八舌地讨方子。我黄月英可不是好坑的料子,看我的设计一副吃香的样子,我不乘机捞上几笔,岂不是笨蛋一名?
“各位请稍安毋躁…稍安毋躁…”花了比平日高几分贝的嗓音都没法止住她们的噪音,烦闷不堪的我终于不顾仪态地吼了声:“全都给我闭嘴!”这才让这群呱噪的大娘们通通都给安静下来。
好你个诸葛均,待会再收拾你。我清了清嗓子,换上一张笑脸,道:“各位街坊,这方子在我这儿,没脚,不会飞。”
“不过,这可是我祖传的秘方,总不能随随便便就给各位,对吧?”环视了众人,脸上似乎都赞成了我的说法,个个面露难色。
我心中暗笑,且看我怎么赚我穿来的第一笔钱。我继续道:“不过,众街坊乡里给我面子,欣赏咱祖传的秘方,不如这样,大家好好坐下来,我们商量商量,总会有一个折衷的办法。”给春梅使了个眼色,春梅立即招呼着大娘们坐下。我招呼她们坐下可有我自己的一套想法,让她们坐下,首先就灭了她们的焰气,让春梅再上了茶,给她们喝喝茶,这万事都好商量。
“诸葛夫人,你说这怎办?我们可都是你的乡里,可都是你的街坊,大家都一个村子生活的,如今你有这好法子,好方子能让我们免受这蚊虫肆虐,你总不能把这肥水给流入自个儿的田,不分点给外人几分吧?”这领头的大娘接过茶水也不喝,搁下了就发话。她满头卷发,从衣料子上看来不像是穷苦人家出身的,一脸悍气,倒不像是来向人求方子,倒像是来抢方子多一些。
我微微一笑,脸上没露出半分心思,客气地说道:“这大嫂说的没错,乡间邻里这层关系不得不看重,有时这远亲还不如近邻来的密切呢?”那领头大娘甚是得意地给了其余人一个“你看吧!”的眼色。我心中暗暗嘲笑她,被人坑了还不知道如何,都活了这么大把岁数还没沾染会一点人情事故,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这句名言我今日可就要教会她。
“不过,刚刚这位大嫂,嗳,这位大娘夫姓什么来着?”
周围的人连忙说:“姓周的”。
我接道:“啊,原来是周大嫂。这周大嫂刚刚就说我这总不能把肥水流入自个儿的田,不分给你们这些外人几分对吧?”我特意强调了“外人”二字,周大嫂的脸当场就垮了下来,要我给人这当众抢白,大抵也和她一个样。
我再接再厉说道:“我说这祖宗定下来的规矩,祖传秘方不得外泄这规矩可没人敢坏,相信众位晓事的大嫂们都赞同我这话对吧?”我搬出祖宗规制,看你们这帮迷信的欧巴桑还敢怎么跟我叫板。果然那为首的周大嫂脸上的嚣张气焰也敛了几分。
我看得了彩,就好就收:“不过,这世事往往都不是一根杆子直到底。这事倒还有转弯的地步。”听到我说还有转弯,众人的脸上似乎又充满了希望。“这蚊帐的做法我是铁定不透露的了,不过…”原本听了我铁定不透露方子的说法众人脸上的光芒都黯淡下来,后来又听我说了句“不过”,倒屏息倾听我倒是个怎么说法。
“不过,我倒可以为乡里街坊到户里去装设这个蚊帐,就当作是一门技术,我小叔子多干一门活,祖宗们应该不会怪罪下来的,对吧?”这群欧巴桑七嘴八舌地讨论了很久,我就好整以暇地坐着。春梅站在一旁又好笑又不敢笑的神情逗得我乐了。但总得使个眼色提点这丫头一下,待会要真给我笑出来,就有她好果子吃!
她们旁若无人地讨论了个半天,似乎拿定了主意,又是派出那周大嫂同我周旋,也许她们认为派个够尖酸够刻薄的主出来,就能够更为她们争取到好处,可这天偏偏就不如人意,也许换成是个古代女人就三两下给搞定,我可是现代人,打暑假工的时候,什么样的尖酸泼辣的人没见过。尖酸泼辣的人倒好对付,你软声软气她也总不好张狂到哪儿去,而且这种人通常性子较为直接易怒,三两下就容易捉住话柄。
“各位,商量成怎么样?”
那周大嫂就大剌剌地说:“成,不过这价方面,我们还得谈谈,总不能白让我们多还了。”谈价钱,还直接挑明了要我别要价太高。一点儿都不好玩,还以为至少要客套个几句才直接掀开真面目。
我心底冷笑几声,脸上依然是一副笑脸盈盈,不慌不忙道:“周大嫂这句话说得可重了,倒像是我存心剥削乡里们一样。”说完还不忘娇笑两声,周大嫂脸上青白交错,我不让她有机会发话,抢了她的话头道:“说个玩笑话,周大嫂可别介意。我瞧周大嫂这衣料子可是锦绣布庄里摆着的一等货?”
接下来我就要使出指东打西的法子,让周大嫂乖乖做我的冤大头。周大嫂不疑有他,面有骄色地絮絮叨叨说了一大段这布料多珍贵之类的。我扮作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料子,连连称是,把这周大嫂身上其实只是二等货色的料子赞得她都快飞天了。
“看周大嫂这副模样是个福相,定给家里添不少福气,周大嫂家里在村子里肯定还有点势力。相信,周大嫂丰厚的身家,绝不会为了一点小小钱失了自己的身份吧?那不如爽快些,一口价五贯钱。”周围的欧巴桑的脸全都垮了下来,五贯钱对当时的人来说可不是个便宜的价。周大嫂才刚给我赞身家丰厚,这节骨眼上倒也沉的住气,虽然价格昂贵但也没敢吭声,生怕我说她寒酸,只得成了我第一个顾客。
“如果谁对这蚊帐有兴趣,只管来诸葛家,这布料设计,颜色挑选,到组装方面样样保准让各位满意。这蚊帐设计,当今世上,倒只有我诸葛家才有这样的图样,换了别家,可没这新奇物事。”一时之间除了周大嫂,倒也没人能拿定主意,我也不逼她们立即作决定,就让她们回去想想再来。反正,这蚊帐的设计只有我会,她们要这项物事,总得向我讨才有。此刻终于明白垄断市场的可恶点和盈利的可观点。
送了客,我当下就让春梅给唤了诸葛均来。这小子,没事给我添乱,要不我有商业头脑,也许就白白将这方子拱手送人了。诸葛均带到了,我坐在厅里,木着张脸。不给点脸色吓吓诸葛均,难保下次家里什么秘密都没了,我要多做个什么标新立异的事,大概全村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了。诸葛均瞧我脸色不善,畏畏缩缩连目光都没敢正视我,就垂着个脑袋,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
“好你个小子,今天这场闹剧全亏了你呢!”我的语调软软柔柔的,但口气可硬得很,数落了诸葛均大半个时辰,估计他耳朵都快长茧了,末了还不忘给个警告:“下次这种事别再做了,你哥到隆中就是为了要隐居,你总不能让家里成为个闹市对吧。”最后一句话可能重了,从他的脸上真的看到有忏悔的神色,我当下就后悔了。也不过就是将家里新奇事分享出来,我会不会就太过小题大作了呢?
还没有理出一个结论,诸葛亮就从外边回来了,看到家里这一阵仗就当下投来疑问的神色。我也没什么表示,就拍拍诸葛均肩膀,虚扶他起来,也顺便在他耳畔轻声说:“你知道嫂嫂也是为你好,如果话重了就别放在心上。”诸葛均投来感激的眼神,起身和春梅一起到后院去干活了。厅里只剩下我和诸葛亮两个,他自行脱下了冬衣,走到火盆旁边暖暖身子,但眼神是望向我这里的,看来非得让我给他一个解释。
我脑海盘旋着各式各样的说法,一时之间不晓得要怎么交代今天这场意外的闹剧,也不晓得该怎么样去交代那意外的收入来源。诸葛亮盯着我沉思的模样,看出我不晓得要如何交代说法的危难,就说道:“没关系,你说好了。反正,我答应过你不干涉你的事,不过我弟弟的事总要让我知道一下,心里有个底。”
不知为何,听到他提起“条件”,我的心里无法控制地闪过一丝失落,可这失落我硬生生是吞入肚中,决计是不能在脸上轻易流露出来的,诸葛亮何等精明,一点小小蛛丝马迹岂能逃过他眼睛。
“小叔他把家里盖了蚊帐的事不经意宣扬开来,一群乡里街坊找上门来讨方子,不过给我打发了。我就说了小叔几句,让他下次别那么做。”讲述时,我还偷偷看了诸葛亮一眼,看他脸上有什么变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坦白会比较好,毕竟诸葛亮不是好蒙混,他也会找出个是非曲直来。最怕的是,不知他听了心中有什么感想,会不会觉得我这个挂名的妻子太过诸事八卦,过问他诸葛家的家事。在他听完我的讲述之后,给我反应之前,我脑中闪过各式为自己这样行为开脱的说法。或是说我其实这是替自己着想,三天两头来群人上家里,最后出来周旋的人反正我脱不了干系;或是不想破坏诸葛亮原本要隐居的一分恬淡的生活之类的。
“他年纪其实也不轻了,十年前陪我到隆中隐居,错过了不少好的姻缘。我这做哥哥也忽略了这种事,没能给他定上一门亲事。如今他年纪已经不小了,该是时候给他讨一房妻室让他定定性子。成天像个大小孩一样,将来怎么能成就大业。”诸葛亮拿起火钳子,拨弄着炭火,对我的回答似乎并没有提出什么疑问,只是将话题扯上了别处。
我微微一愕,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回答,情急之下暴露自己的想法:“你不会怪我越了权力?”
诸葛亮淡淡一笑,眼神却紧紧扣住我,用戏谑的口气道:“怎么?奇怪我怎么不质问你为何用了“嫂嫂”这个权力?”我怔了一下,虽然没发话,却迫切地想要知道其中原因为何。诸葛亮依旧是那抹云淡风轻的微笑,我心底最在意的答案,似乎从他口里说出,像是述说天气那么平常:“长嫂如母,均自小缺乏的是母亲的爱和管教,你在他心目中是个嫂嫂,那你就有教训他的权力。”我还想再问,诸葛亮却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火星子,慢慢地走向他平日在家里最常待着的书房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消失,怔忡不已。这种千古人物通常都有一个通病,就是讲话从来都是“高深莫测”。与其说是“高森莫测”,我不如诠释为“莫名其妙”还来得贴切些许。
深夜了,我辗转不能入眠。细细倾听诸葛亮平均的呼吸声,心里安定许多。我让我自己这个思想给深深震撼了。我打何时开始,这么关注夜晚是否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确定他安然入眠了我才能安心入睡?日间为何如此在意他对我的看法,甚至失了态去追问。为何在他提起“条件”的事儿时,心中会微微失落?
曾几何时,在心目中已经径自把自己当成诸葛亮的妻子,诸葛均的嫂嫂,诸葛家的一分子?起初我不是很想能够恢复自己的自由身,很想遍寻法子回到现代吗?怎么现在这个想法渐渐在心中淡了?很多很多个问号,问得我无法入眠。听着窗外呼呼的风雪声,我的脑袋也好像雪花一样白茫茫的一片。
还有,他最后扔下的那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我捉摸不到他的想法。像是默认接纳我的身份和在诸葛家的地位,却又如此地理由堂正。如果我是诸葛均心目中的嫂嫂,那我自然是他的嫂嫂,这句话似乎无迹可寻,可这听在我耳朵,却又怪得不得了。这怪,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地方怪了。
将身子侧向右边,我通过蚊帐朦胧地凝视着熟睡的诸葛亮,脑海当中蹦出了个总结:“这家伙天生就是个猜不透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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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修改笔名的真相
本来,我是觉得笔名不错~随意草,随随意意挺不错的。可是~我亲爱的东方不败...她~~
东方不败:你的小说点击率改名后,有没有气势如虹?题目还不够刺激。
我只好乱笑。
她又说:还有你的笔名也不是大红大紫之相,随意草,小眉小眼的,很难红
我惨叫:还跑算命出来了
她不管,继续说:断肠草还不错点,草上飞之类的,蓝色草原,要有气派点的
我傻笑。
“泥鳅湾,泥鳅公主。”
我顿时抗议:“这很不雅,我的名字更好听呢”
来人继续恶搞“秋天霓虹,更好!黄色秋霓,黄色泥鳅,肥泥鳅,黄河泥鳅,秋色霓虹,不错不错!!!”
我骇笑,连忙抗议:“很俗eh,换名啦”
变本加厉继续道:“霓虹公主,散电霓虹,霓虹仙子,霓虹仙姑”
啊啊啊~~我惨叫
最后决定用“霓彩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