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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瞎
这天早上,寂卿安早早的就被洛溪给叫醒了。
睁开迷茫的双眼,寂卿安看着已经一身正装的洛溪,眉头一皱,看向了窗外的天色。这才发现原来已经是旭阳初升了。
“你先出去吧。”寂卿安皱皱眉抬手欲要扯下面具,却又顿住,转而向洛溪道。洛溪知道她身份神秘,不想要自己知道,而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已经习惯了,所以就顺从的下楼去做饭了。
来到浴室,扯下自己脸上的面具,寂卿安看着镜子里的人,有些愣神。忽然又想起今天答应了洛溪要陪她一起去看望她妈妈,手上的动作不停,却还是一副悠闲的模样。
面具是用世界上顶级轻薄的皮脂做成的,戴在脸上不会有任何的不适,所以寂卿安晚上睡觉时总是戴着它,白天时就带墨镜了。不过今天是去见家长,在长辈面前不论是戴面具还是带墨镜都是不好的,而且两人还是素未相识。但要让她自揭身份,寂卿安闭了一下眼睛,想起十几天前爷爷的那通电话,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最后,洛溪听见寂卿安那句“我眼睛见不得强光。”不由呆住了,接受到她眼神的暗示后,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么说,但还是帮她打圆场。
“对啊,卿安的眼睛因为一些事所以见不了强光。”洛溪说完这话,一滴冷汗流下,心想:如果她的眼睛不好,那世上就没有好眼睛的人了。
寂卿安却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转移话题聊起来。
寂卿安不愧有良好的家教,对于洛妈妈的一些问题回答得滴水不漏,顺便还带走了病房里沉闷的气氛。洛溪就在旁边看着两人相谈甚欢,就像一对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不知道的人绝对猜不到这不过是相见还不过十分钟的关系。
最后,寂卿安走的时候,洛妈妈还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再三叮嘱寂卿安下次再来。惹得洛溪吃味不已。
回到车上,寂卿安见洛溪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笑道:“你这副样子,还让我下次怎么来?!”
洛溪闻言,焦急的转过头来,急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了。我没有讨厌你去看望妈妈。”
见自己的一个玩笑竟惹得洛溪一副焦急的模样,寂卿安暗暗好笑,但看见洛溪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又只能无奈的去安慰她了“我开玩笑的,你别在意,和你妈妈聊天很,不错。”
洛溪看着她,问道:“真的吗?莫不是骗我的吧?”寂卿安不习惯随意的就立誓,也不喜欢随意的给别人承诺,所以对于这种问题只有闭口不言了。
她不回答,洛溪也识趣的不多问。身为被包养的人,她是十分尽责的而且还十分知道进退。而寂卿安最喜欢的就是聪明人,说话不费劲,一说就懂。所以洛溪识趣的不去问,她也不去说。
回了别墅,寂卿安突然开口问道:“洛溪,你跟着我多久了?”洛溪突然听到这个问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怔怔的看着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问。
寂卿安本来也没想着要她回答,所以也没有为难她,只是忽然心情低落下来,对洛溪淡淡道:“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说完,便驾着车离开了。
洛溪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车子消失在视野。恍然间竟觉得刚才她问话时,有些悲伤。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摇摇头,还是回了别墅。
寂卿安来到夜尽天明酒吧,径直向最上面的一层楼走去。酒吧中的高级服务员见到她,都十分恭敬的向她问好。寂卿安视若无睹一般,从他们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到了电梯里,寂卿安仿佛看不见早已站在里面的两个人一般,安静的站在电梯的角落里,像太阳一样,默默无闻却又不可忽视。
倒是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看到她之后,十分礼貌地向她问好,不卑躬不屈膝,和之前的那些人都不相同。而寂卿安对她的态度也截然不同,她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向她点点头。
看了一眼代表她的尊重,那个女孩自然懂,但她没有漏出一点的兴奋,只是礼貌地退到一边,安静的看着电梯的数字。她身边那个漂亮的女孩诧异的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解,但见她都如此恭敬,自己也不敢造成,只好憋在心里只等有一个良机问一下。
夜尽天明的最高是四十八层,那里的奢侈与繁华是整个锦海市最繁华的地区之一。那里应有尽有,任何你想到的事物都可以在那里找到。
出了电梯寂卿安便向那紧闭着的大门走去,来来往往的保安看见了她,都向她问好,寂卿安也回应在他们。
而在电梯里,那个女孩憋不住了“晴姐,她是谁啊?为什么你要对她这么,这么……”那个叫晴姐的女子笑道:“这么卑躬屈膝?!”那个女孩犹豫一下觉得还真有几分像,但又不敢点头,便看着晴姐希望她给个回答。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以前有一个员工,得罪了她,结果第二天就消失了。经理还去她面前亲自道歉,然后告诉我们,以后谁对她不礼貌,谁就滚蛋,我们就知道她惹不得。小熙,她这种人是我们招惹不起的,你别乱来。”
“哎呀呀,知道了,谢谢晴姐。”
这边寂卿安进了大厅,便直接前往一个包厢。这里的包厢只有十个,所以能在这里有一个包厢的都是锦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包厢的序号还是和那个人的势力相关,势力越大序号越向前。
进了包厢寂卿安就看见早已经有一个女人等在那,等她看清楚那个人的模样时,眉头不由微微皱起,脸色有些不好看。墨镜下的眼睛里闪过一点暗芒。
“你来了,要找你还真是不容易,不过还好,我等到了。”那个女人带着强烈的自信说道。
“叶芷夭!你找我有事吗?!”寂卿安站在原地平静地问道。
那个叫叶芷夭的女人“呵呵”一笑,有些嘲讽的说:“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你还真是绝情呢,我们毕竟还上……”
“闭嘴!”寂卿安厉喝一声,声音也冷下来了,“如果你找我只是为了这个,我想我们不必要再见了。”说完毫不留恋的要离开,叶芷夭却大笑了两声,再开口时,声音也染上了一丝悲怆,“寂卿安,方家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对它。把我爸搞进监狱,让我妈中风,我哥跳楼自杀,再留下三亿的债让我还。寂卿安,你好狠。你没有心吗?!”
寂卿安眼神冷了一度,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的弧度,讽刺道:“和你对我做的事相比,我的还击已经是轻多了。”
听了这话,叶芷夭脸色一白,急急的辩解道:“我那是因为爱你啊!”寂卿安脸上的嘲讽之色更甚,她懒得去多说什么,直接开门走人了。
留下叶芷夭一人在那里,低声自语:“我那是爱你啊,我不会放弃的,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抢走!”
烦闷的坐在车里,寂卿安只觉得今天怎么诸事不顺。最大的不顺就是看到了那个女人,不是去美国了吗?怎么会突然回来呢?
将车开得快要飞起来,寂卿安丝毫没有顾及马路上的车来车往。而那些交警在看清楚那辆嚣张的黑色宝马的车牌号码时,一个个的都选择了看不见。
锦海市名字带了一个海字,自然不会是没有原因,因为城市就在海边。如果道路通畅的话,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达海边。而寂卿安的目的地就是那大海。
而这边,洛溪接了简宁的一个电话之后,便在别墅里焦急的走来走去。刚才简宁在电话里说,今天是他们家族一个月一次的聚会日,所以他爷爷让他带她回去。
家族聚会,顾名思义,就是所有的家庭成员都会聚集在一起。洛溪想不紧张都难了。不过她在紧张中也不忘向寂卿安报备行踪,得到寂卿安的首肯后,她紧张的心情居然平静下来了大半,只剩下一点的期待与焦急。
很快简宁就在约定的地点看见了穿着白色过膝连衣裙的洛溪。现在是三月底,天气虽然转暖,但还是需要穿厚衣服。简宁看见洛溪冻得通红的双手,心疼的埋怨道:“大冷天的,干嘛穿那么少,漂亮就那么重要吗?!”说着,拉着洛溪进入车里,顺便吩咐司机打开了暖气。
洛溪只是笑笑,没有反驳,他哪里知道她有多紧张,只怕自己在哪里落了他的面子,惹得他的家人不快。
简宁又埋怨了两句,直到洛溪答应他以后记得照顾自己才罢休。
车子驶过繁华的市区,开往了寂静的郊区。过了一个关卡,很快就看到马路两旁一栋栋的别墅,看起来豪华的不像样。别墅的排布并不是很紧密,大约两三百米才有一栋。不是锦海市长大的洛溪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所以简宁便一一为她介绍。
“在这里住着的是锦海市的大人物,每一个人都在锦海市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你看,那就是市长的家。”简宁指着一栋白色的别墅说道。洛溪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片刻后,车子在一座古老的庄园面前停下,有一个仆人走过来恭敬的打开车门。
简宁拉着洛溪下车,走进用铁做成的,上面刻成繁华的装饰的大门。穿过长长的一条路,一座雄伟的别墅就出现在面前。
到了一个大厅里,洛溪就看见在客厅中央的位置上坐着一些人,而在在自己进来之后,视线便齐齐落在自己的身上。
洛溪不由紧张地握住简宁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在那些视线里,她感觉到了他们对自己的不屑与嘲讽。
简宁安慰般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再给她一个安慰的微笑。洛溪抿抿唇,知道这些是自己必须要去面对的,在心里给打气,然后抬起头直视着众人,目光不卑不亢。
“阿宁回来了。”一个中年美妇走过来笑道。简宁亲昵的喊了一声“妈,”然后对洛溪介绍道,“这是我妈,那个是我爸,那个是我爷爷……”一番介绍花了不少时间,每当简宁介绍一个长辈,洛溪就要礼貌地叫一声,然后微微弯腰致意。
一轮下来,洛溪都晕了,没办法,人太多,只能记得一些重要的人物了。
简宁的爸爸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坐在那里,一板一眼的问着洛溪一些家里的问题。幸好中间不时有简宁的妈妈一脸慈祥的关心着洛溪的一些不是隐私的事,才让这次对话进行下去。而简宁的爷爷只是用他平和中夹杂着一点锐利的目光打量着洛溪,并不开口说话。
不知不觉就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听见简宁的爷爷说了自洛溪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吃饭了,有什么问题,饭后再说。”虽然命令的,不容反驳的语气让洛溪有点不舒服外,但洛溪还是很感激他的解围。
一顿饭吃得安静极了,没有一个人因为喝汤而发出声音,也没有人发出刺耳的噪音。洛溪吃得十分难受,恨不能立即离开。
等吃完饭,简宁的爸爸就找了个借口将简宁叫走,客厅中便只剩下了简宁的妈妈和洛溪了。
“洛小姐,明人不说暗话,多少钱你才同意离开我儿子?”简宁妈妈等简宁离开后,离开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问道。洛溪心中突然有些好笑,没想到自己以前看的小说里的情节自然会出现在自己身上,那自己是应该说出一个数字还是说爱情无价呢。
“伯母就这么不想简宁和我在一起吗?”洛溪好奇的问,神色看起来没有一点意外。简宁妈妈眼里闪过一点意外,并认真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们只有一个儿子,不想他跟着你受苦。你以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但你想过没有,以后你嫁过来,和简宁一起去参加宴会,那些上流社会人士会因为你的身份而嘲笑你们。一次两次你们可以忍,那多次以后呢?简宁从小都是千人宠,万人爱的,他受得了这些指指点点吗?好,退一步讲,简宁放弃家业和你在一起,但是现在你们两无车无房无存款,毫不避讳的说,洛小姐的妈妈还在医院,医药费每个月都是一笔庞大的支出,你们负担的起吗?与其以后两个人狼狈的离场,不如现在和气的分开。说实话,洛小姐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子,就算和简宁成不了夫妻,也可以成朋友。对于这一点,我们是不会反对的。”
洛溪动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因为她说的很对。她和简宁在一起,没有未来。她妈妈还躺在医院,现在也是因为寂卿安的缘故才得以生存下来。离开了寂卿安,她妈妈立即会停药,那离死期也不远了。
这很现实,却又无可奈何。
“而且,洛小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阿宁的吧?!” 简宁妈妈突然冒出一句。洛溪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似乎不解她为何这么说。
“洛小姐,爱情与姐弟之情不同,面对阿宁你有心跳加速吗?她亲你时,你会感觉自己与平时相比有什么不同吗?”简宁妈妈又问了两个问题,洛溪抿抿唇,看着她,并不答话。
“请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也是你这个阶段过来的,我也尝过爱情的味道。所以,你爱他吗?”简宁妈妈面色如常的继续问。洛溪僵了一会儿,才轻轻摇摇头,低声喃喃:“我不知道。”
简宁妈妈说的这些情况,她都没有,她以前没有谈过恋爱,但见过她爸妈相敬如宾的样子,她以为谈恋爱也是这样。而且以前要照顾妈妈,没时间谈,到了大学,周围人都成双成对,连她妈也问她有没有男朋友,而简宁就在这时出现,刚刚好,不迟不早。依那些女孩子的话,简宁就是很适合做男朋友的人。所以,她同意了。
简宁突然间闯进来,拉起洛溪的手,大声说:“妈,从小到大我都听你的,但这次我不想听了。我爱洛溪,我想和她在一起,不论你们同不同意。洛溪,我们走!”
简宁妈妈也不阻拦,相处了十九年,她太了解这个儿子了。今天这次谈话结束,让洛溪动摇,再让那个人出来搅和一下,不出一个月,两个人一定会分开。她笃定。
“洛溪,相信我,离开了简家,我们一样能活得很好。” 简宁开着车温声安慰道,丝毫不见刚才的急躁。他表面温柔,心里却是忐忑不安,脑海里全是他爸爸的一席话。
“小简,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女孩子,可那个女孩子呢?她也喜欢你吗?你看看这个,这是第一人民医院里洛溪的妈妈的药费单。她妈妈每个月所有费用都是一到两万左右,是最低的水平。但在五个月前,费用突然增至了二十万,是最高的治疗费用。这点钱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但洛溪的家境你清楚,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钱?而且她经常和你在一起,也没有时间去做兼职。说实话,她长得很漂亮,现在有钱人养个情人也不算什么大事。我也查过那些钱的来源,结果根本查不到,说明包养她的人那个人权势比简家还大。你和她继续谈下去,对你们自己无益,而且可能还会殃及简家,你想毁了你爷爷一生的心血吗?!”
简宁摇摇头,将那些话丢出去,心里告诉自己,要相信她。而洛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简宁的异常。
她爱简宁吗?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以前也有室友问过这个问题,她搪塞过去了。但现在不能了,不解决这个问题,她和简宁走不下去。
回了学校,洛溪就告别简宁向宿舍里去了。她们宿舍的老大叫苏欣,长得很漂亮,所以从小到大就是桃花不断,而且她就是问洛溪那个问题的人。问她大概就知道了吧,洛溪默默的想到。
没想到打开门就看见一个苏欣压着一个女孩,手还在那个女孩的腰间游走,而那个女孩子已经衣不遮体了,脸上也是潮红一片。尴尬,大大的尴尬,洛溪咳了一下,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打开,一个女孩红着脸跑了出去。
洛溪也有些脸红,不过还是求知心切,进去了。然后就看见苏欣一脸正经的坐在椅子上。
“你坏了我的好事。”苏欣一副正经脸控诉道。洛溪瞪了一眼她,道:“大白天的门都不关上就那样,你胆子还真是大哈。”听着洛溪明显有些怪气的话,苏欣一脸坦然的接受了。而且还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洛溪对于她的厚脸皮也是没法子了,又求知心切,便转移一个话题。
“你和她上床,你爱她吗?”想了想洛溪还是选择了这个问题开口。苏欣斜了她一眼,一脸鄙视的说:“谁说上床就是喜欢就是爱了,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那什么才是爱?”洛溪随之抛出一个问题。
苏欣诧异的看着她,问道:“怎么了?你对这个感兴趣了?以前不是和你说你都不听的吗?”
洛溪瞪着她,“快点说。”
苏欣眼珠一转,笑了起来。洛溪被她笑得莫名其妙,见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一时气恼,拿起手边的苹果便塞进她嘴巴里了。
“笑什么笑,有病啊你。不准再笑了。”洛溪装作恶狠狠的警告。
苏欣点点头,洛溪才将苹果拿下来,又警告的督了她一眼。
“大河,你问这个问题,不会是你和简宁之间怎么了吧?”苏欣认真的问道。洛溪脸色一黑,就算是被叫了两年还是很难接受这个称呼。知道说了和没说一样,洛溪只是警告的看了一眼苏欣,便点了点头。
苏欣一副“我早已料到”的表情,解释道:
“爱是个很广泛的词,不同的人对它会有不同的感觉。可能你觉得这是对方爱你的表现,但在别人看来,不过如此。但她在某些方面又是相同的。比如,对方吻你时,你会脸红心跳,会不知所措。面对对方时,就算你平时再能说会道,你也会变得结巴,生怕自己有哪句话,哪个字惹得对方不高兴。看不见对方时,你会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和对方在一起时,又会感叹时间太快。你恨不能自己二十四小时和她黏在一起。”顿了顿,苏欣复开口,“那些轻易放手的人,以为自己的是爱情,其实不过是依靠而已。人人生而孤独,每个人都有一个和自己契合的人,在找到她之前,一切的人都是将就。有的人选择将就一生,因为她们找不到自己的那个人。”
后面一句话声音极低,洛溪没有听清,但她知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不想为人知道的秘密,所以知趣的不去问。
“有的爱情发生在一见之间,俗称一见钟情。有的爱情生于朝夕的相处,也就是日久生情。”
洛溪看着她,一脸黑线的说:“你能说得通俗易懂吗?非要扯得那么远。”
苏欣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说:“好吧好吧,那我就说得通俗一点,面对她的时候你会有一种欲望,就是想和她上床,□□。你和简宁有吗?”
洛溪冷不防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的摇摇头,低声道:“没有。”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面红耳赤。
苏欣却是一副了然的模样,“我早就知道,你和简宁两个根本看不对眼,怎么会成为男女朋友的?!”
洛溪尴尬的看了一眼她,说:“不知道,大概就那样吧。”
苏欣又跳转话题,“你有没有想上床的对象?”
听到这个问题,洛溪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张脸,让她顿时不知所措起来。
“没有!”
心中却在想那张脸的主人,越想越觉得自己一定有病,因为那个人是,寂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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