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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这日,少白无聊地翻着手中的书。这个时代信息闭塞,书中内容也是平淡无奇,千篇一律。想他生前好歹也拿到过哈佛的录取通知书,看过的书也不算少了。这些对他来说算得上是“古人”的言论,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公子——”青川满脸兴奋地跑进屋内,却没有下文。
“?”少白斜了他一眼,只见门外又进来一人。温润如水,丰神俊秀,不是容渊王爷又是谁?
“你又想听什么小曲了?”少白自顾自地翻书,无意识自己还穿着亵衣。
“咳”容渊不自在地别开眼,脑中却不断回放刚才的惊艳一瞥。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锁骨,微微收拢的领口处随意散开几缕长发,当下脸上烧起一片飞霞。
“今个儿是一年一度的诗会,少白可有兴趣?”
“嗯”懒懒的回应,“那便去看看吧,整日在房里也闷得慌。”
出了房门,容渊摸摸自己的脸。怎么回事,明明自己不是一个定力不佳的人,更诱惑的场面也见过无数,怎的偏生...难道近日和少白作戏太投入了?
干净的书房内,忽地飞身翻下一个黑衣人。
“主子”
季怀秋摆摆手,仍是专注地侍弄花草:“说吧。”
“是。今日江公子未出房门,但是一大早王爷就去了他屋内,说是带他去看诗会。”
“嗯,这一入秋便是满地黄花堆积,也是办诗会的好时候,出去散散心也无妨。”
“主子?”
季怀秋手上动作一停,转过身来看他:“还有何事?”
随云一咬牙,道:“主子,随云不明白。您手下灵秀之人诸多,为何要派一个空有副好皮囊的江少白。他胸无城府,万一坏了大事......”剩下的话被季怀秋冰冷的目光冻住。
“你多话了。”
随云英挺的剑眉无意识地一颤:“属下不敢。”
想着那天一身白衣的人,季怀秋莫名地心情很好。“有副皮囊就够了,心思多了反而难以控制,你说呢?”
随云还在为自己的失言而懊悔,却觉周身一暖。原来是季怀秋欺身而上,靠得很近。
“还是说,你觉得你比少白更适合,以色侍人?”季怀秋说得很轻,温热的呼吸喷吐在随云脸畔。随云只能将背挺的笔直,脑子却轰然炸开:“主..主..主子?”
“自己下去领罚。”语气是温和的,说的内容是冷酷的,“看着点伤口,莫让血流光了,你还要为我办事。”
“谢主子。”随云垂眸退下,敛去眼中伤痛。
主子做任何事都有他的道理,自己只要做好他的刃就可以,不该有逾越的,这从他被主子捡到起就注定了,不是么?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近乎怪物般的体质,主子恐怕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吧。
“不知道痛?很好,随云你是天生的刃,不会因痛感降低战斗力。除了不能不眠不休,真是趋于完美。”这是主子曾说过的。但是随云还是记得主子是怎样耐心教导他功夫,在他受伤时为他包扎。有些伤口自己看不到,也感觉不到痛,只能等伤口烂掉或者是血流光死掉。那时主子眼中的怜惜,假不了的。只是主子这些年,性子真是变了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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