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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失爱子且招人追杀
突然,一群黑衣人从外面飞了进来,直直的像东方不败杀去,令狐冲见状赶紧拔出剑挡在了前面。
一阵厮杀的声音被平一指听到,他匆忙跑过来。
“带着东方离开!”令狐冲有伤在身,仓忙应战,回头对平一指怒吼。
平一指赶紧抱着东方离开,令狐冲拦住这群人去追东方,他发现这群人的目的是东方而不是他,他充满疑惑,使出吸星大法废了他们的武功。
这几个人受了伤,武功尽废,落荒而逃。
令狐冲愤恨的看了他们逃走的背影,赶紧跑去找东方不败和平一指。
三个人回到房中,东方不败一直紧闭着双唇,不肯说话也不肯吃东西,一直昏迷着。突然睁开双眼,看着令狐冲和平一指因为关心而凌乱的眉眼。
“平一指……”东方不败幽幽的看着平一指,“……我的孩子呢?”
平一指和令狐冲俱都一愣,震惊的对视了一眼,她这是……平一指手都在颤抖,根本说不出话,糟了,她这是一时悲伤打击太过,失心疯的前兆。
“……对不起,因为我,你的孩子……”令狐冲看了一眼浑身都有些颤抖的平一指,径直上前一步,走到东方不败伸手可及的地方,声音里有浓浓的愧疚,“……没有了……”
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呆滞的看了令狐冲一会儿,眼泪止不住掉下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是好人,我不要相信你!平一指!平一指,你说我的孩子呢?”
“教……主……”平一指紧紧咬着牙关用鼻音挤出了这两个字,“……你现在好好的养自己的身体,其他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事,对不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教主……你……”
“没有了……我的孩子没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了,孩子没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孩子没有了,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没有了!!孩子没有了!!!”东方不败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喃喃自语,突然抬头看到傻站在一旁一脸担忧的令狐冲,突然像发疯一样的,把手边的一切可以抓到的东西扔到令狐冲身上,“平一指!!谁让你叫他进来?!!!我不要看到这个人!!我不要看到他!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骗我!!!你们都骗我!!!”
平一指这时候也顾不得了其他了,扑上去一把紧紧抱住已经疯狂的东方不败,同时对身边已经看傻了的令狐冲狂吼道:“去外屋桌子上把我的麻服散拿过来——!!!快点——!!”
令狐冲刚刚被东方不败的瓷枕头砸到头,正有些晕,然后就飞速出去拿麻服散。这家伙天生力气大,他和平一指一起把吃奶的劲儿都快使出来再加上麻服散才让东方不败暂时进入睡眠。
平一指细心的替东方不败掖被角,又用袖子将她脸上满是分不清楚是汗水还是泪水擦干净。等她气息已经和顺,深深吸了口气,再看转头看向令狐冲的时候,眸色里满是浓重的杀气。站起来拉住令狐冲胳膊往外走,房间里只留下了东方自己。
“我现在想杀了你你知道么?”平一指把令狐冲拉到院子里,确认俩人说话不会影响到东方不败才转身死死的盯着令狐冲。
“对不起……”令狐冲心中充满了抱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刚刚那一幕实在是太震撼了,他一直以为东方不败是个大魔头,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可是看今天她的样子,也是像平凡女子一样痛苦,甚至比平常女士更加声嘶力竭的为了一个宝宝彻底发疯。她该是有多么重视那个孩子啊?可是就是因为要救自己,所以……“我……真的很对不起……”
“东方为了你已经牺牲了不知多少,之前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今天的事情我该怎么能坐视不管?”平一指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熟悉他的都知道,他这是愤怒到极致的表现。并且已经动了杀机。
“如果我知道她要来救我,我断断是不肯让她去冒险的!”令狐冲自责的跺了跺脚,该死!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如果不是东方对你一片真情,我真是恨不得杀了你。哼!你现在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出现在东方面前!”平一指甩甩袖子准备离开。
“不……”令狐冲一愣,大声的回绝,“我要照顾她!”
“她不想再见到你。”
“那我就在她看不到我的时候照顾她。”
令狐冲望着房里的窗子,柔柔的灯光在闪烁。令狐冲仿佛看到第一次见到东方的时候,就是这样好的月色,她宛若天仙的飘下来,衣角轻轻的扫过他的脸庞。居然都这么久的事情了,他感叹着。如今物是人非,大家居然发展成这个样子。该怎么让她走出失去孩子的痛苦呢?
起身走向东方的屋子,推开门,她已经睡下了,紧闭的双眼,却缓缓流出泪来。
难道梦里也是难过的么?令狐冲也痛苦,轻轻的抚上她的脸庞。是多久不曾这样仔细的看她,那时候千娇百媚的她,给他的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就算风光不再,她还是这样的楚楚动人。
当天晚上,东方不败幽幽的醒转。蜡烛几乎燃尽,一个身影在黑暗中焦虑的踱来踱去。似乎是感到自己的状况,他冲到床前,把了一下脉。
“东方,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感觉气促,胸闷?腹部剧痛有没有好一点?”平一指看东方不败还是呆呆的,不免叹了口气,扶她起身做一下,又把枕头垫在她身后,让她靠一会儿,“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说过要保护你们母子。结果……我谁也保护不到……”
“……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当初我未能斩草除根,将盈盈杀了。反而悉心教养十年,是我走错了第一步。妇人之仁,让我养虎为患。我当时放过任我行一命,将他囚禁在西湖梅庄,我就走错了第二步。没有任我行的偷袭,师父的基业就不至于在我手里毁于一旦。我不应该多次不顾性命去救令狐冲,让他一步一步的壮大起来。我应该杀死他,这样我的孩子就不会被他爹亲手一步一步的杀死,这是我走错的第三步。灵鹫寺内,我不应该听信老秃驴的胡言乱语,想着下山便遣散教主,归隐江湖。那次我本来可以杀了岳不群,宁中则,余沧海,但是我为了一点痴妄发狂,却偏偏心存善念放过了他们。结果换来的就是余沧海令狐冲先后两剑刺穿琵琶骨。我说过要恩断义绝,但是竹林大战我偏偏下不了手,又放过令狐冲一命。我放过他们,”东方不败靠着墙壁,缓缓转头看着平一指,眼睛有着浓浓的水雾,根本看不出焦距,紧紧咬住下唇,说话时唇瓣和声音都是不住的抖,眼泪不住的往下流,脸颊上的伤口又再度淌出了血迹,“……谁放过我?谁又曾放过我无辜的孩子?师父说的对,姑息只会养奸,只会自招苦果。妇人之仁,只会不得好死。”
“东方……”平一指叹气,她这般执拗的性子,果然还是钻了牛角尖,“……这是意外,你想太多了。从头到尾你都没有做错过……孩子在天之灵,他也不希望你这么逼自己。”
东方却不再说话,闭目养伤,挥挥手示意平一指下去。平一指出去,看着焦急等待门外的令狐冲一步窜过来,一把抓住自己的胳膊,迫切的问:“她怎么样?”
“目前没事了,只不过精神有点差。你……明天晚上入夜再来吧。”平一指吸了口气,极力忍住杀了眼前这个人的欲望。
“我白天也过来,但是就在外面忙活一些琐事好不好?”令狐冲现在心里满是愧疚,他总觉得应该补偿东方更多一些。
“随你。”平一指转身拂袖而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令狐冲还真是做到了他自己所说的。在深夜东方不败睡着之后,偷偷替平一指守着。白天就帮平一指揽下了除了照顾东方不败的所有杂活,他甚至开始和平一指学习把脉,煎药,和做饭。
值得欣慰的是,东方不败的身体随着两个男人的悉心照顾还是慢慢的好了起来。好像她根本忘记了曾经有过孩子的这个事情。而中秋五岳剑派邀约也越来越近,令狐冲虽然无奈,也只能跑来跟平一指辞行。
平一指也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表示自己要出去买一味药材。让他帮着看顾东方不败一阵子,至于要不要告诉东方不败,自己决定。
“平一指。”东方不败皱着眉头喝完了一大碗泛着黑色光泽的药汤,眉头蹙的好像能夹死一只蚊子,任由身边的男人接过碗。“你是不是又加重黄连了?”
扭头一看竟然是令狐冲,脸色一变就要发飙。令狐冲却拿起自己那身看颜色就像恒山掌门的衣服的衣摆轻柔的擦拭着东方不败的唇边,擦得那么轻柔仔细,仿佛他早已经照顾了自己许久许久。那人却自顾自的拿起自己的手腕,煞有其事的样子让她的心突然就柔软了一下,深吸了口气没在说话。
“装模做样的,你会吗?”东方不败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低垂眼眸看到他衣服上挺明显的药渍,一时思绪良多。
“谁说我不会?!”令狐冲眉毛一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经过你这一个月的照顾,我终于感觉到了久病成良医是怎么来的了。我现在对一般号脉,抓药,煎药都没有问题的。”
“你……”东方不败看着他不禁一愣,他什么时候在的?为何自己一点都不知道?仔细看来他的确是消瘦不少,连胡茬都没打理干净。
“哦,我……”
“冲哥,”任盈盈像风一般冲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锦盒的东西,紧紧握住令狐冲的胳膊,哭的梨花带雨,“对不起,对不起!!你那天让我搁到你看不见的地方,我就搁到柜子上了。结果今天丫鬟打扫的时候,掉到地上了,怎么办啊冲哥?都碎的不成样子了,早知道就让你自己收着了。”突然发现身边的东方不败,有些怯懦的走上前,缓缓的递上去,打开一看,果然是八个杯子被摔得粉碎,“对不起啊,东方叔叔,盈盈真不是不小心的……”
“盈盈,”东方不败低首一笑,再抬头瞬间没了刚刚的表情,笑意灿烂仿佛她还是那个日月神教的教主,“没关系的,东方叔叔送出去的东西,就是没了兴趣。你该知道。只不过,叔叔还是希望你记住,你的命已经过了十二个时辰了,以后如何处世,请三思。至于那个东西,两位既然觉得如此碍眼,就留给东方吧。两位请便。”
平一指回来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对劲,院子里好静,完全不像令狐冲那个家伙平时的呱噪。难不成是东方出了什么事情?一把推开门,却看到一个白衣黑冠的身影坐在大厅,在一点一点磨着什么东西。
黑色中衣,外加一件白色罩袍。领口和衣饰上的花纹金线绣着,黄色垫腰,被一根粉色皮革束腰束起。黑冠当头,一副风度翩翩美少年的模样。
“东方?”平一指下意识的问,这幅温文尔雅的装扮是她未曾登上教主宝座的常服,当年也曾风靡黑木崖多少少女倾心。
“平一指。”东方不败把锦盒最后一个酒具用内力碾成粉末之后,抬眸看向平一指,唇角的笑容仿佛回到了当年的东方副教主一般,温煦和睦却又显得高深莫测,“收拾一下东西,随本座离开这里。本座,与任我行……”扬手抛起锦盒,粉末纷纷扬扬的撒下,“不死不休。”
令狐冲准备跟任盈盈启程去嵩山,这时候日月神教的教徒来找任盈盈。
任盈盈一见到这个人紧张了下,“冲哥,肯定是我爹找我有事情说。我先出去下。”
“你怎么能到这里来找我,我都说了办完事情就不用找我了么。”任盈盈神色慌张的走了出去。
“大小姐,我们去杀东方不败的时候令狐冲在场,他使出吸星大法我们谁也打不过,好几个兄弟现在武功尽废了。”
“办事不力就得死,滚!”任盈盈气急败坏的赶走了他。
“是。”
令狐冲远远的看着,隐约的感到了不对劲,但是想着要赶路就没有再去想。
一行几人在路上走着,任盈盈总是缠着令狐冲说话,可是令狐冲却一脸没精打采的样子。他心里总是想起东方不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是我不好,唉。
任盈盈见他一脸心事重重,便知道他在想东方不败了。
“冲哥,你在想什么呀?”任盈盈皱起眉头说
“没什么。”令狐冲勉强的笑笑。
“唉,我这病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冲哥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任盈盈双眼含泪,看着令狐冲。
“别怕,天山雪莲你已经服下,这些时日也未曾再犯过毛病,不是大好的征兆么?”令狐冲安慰起她。
“也不知道东方叔叔现在怎么样了?”任盈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令狐冲的反应,看他果然陷入沉思之中,紧紧握住了拳头。
“不瞒你,她那身体我的确担心,不过有平大夫照顾应该没事吧?”令狐冲声音又无限怅惘自己却并未发觉,他看了一眼盈盈,略微沉吟还是问道,“盈盈,你在黑木崖有没有不小心泄露她未死的消息?”
“怎么可能?!对于东方叔叔的行踪,我一直守口如瓶,冲哥你不相信我么?”任盈盈心底一阵战栗,果然被他看出什么来了么?
“不是,我也只是问问。”令狐冲赶忙安慰眼圈已经红了的盈盈,心下却还是疑惑,那天几个黑衣人明明就是黑木崖的高手。盈盈哭成这样,应该不是她,难道是自己和仪玉的谈话被有心人偷听了去?可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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