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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弦篇:黑乌鸦
“麦弦?你来找我的吗?”正在我出身的时候,一个我组不想听到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摇了摇脑袋,环顾四周,原来我还站在司马善办公室门口的走廊里。这时司马善正款款的向我走来。
“没事,就是随便转转。”
“是吗?我还以为你答应我了呢。”他沮丧的抿了抿嘴。
“答应你什么?”
“做我女朋友啊。”
“司经理说笑了。我怎么能配得上您呢。”我向后挪了挪步子,我看我还是早点离开这里比较好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
“不会的,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他当在我面前,一脸认真地说道。一见钟情是在最短时间内泡妞的最佳说法。
我又往后挪了挪,遗憾的是挪到了走廊的栏杆上了,他还是一步步的靠近,我总不能跳下去吧?
“麦弦,答应我好不好?”
“司马善,你神经病啊。别过来了......”他已经越走越近,他的脸几乎是特写。“你……走开开。”我在他面前挥挥手,相一致乞讨的小狗一样。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我想伸手推开他,可是却被他抓住了。
“你怎样才肯答应我呢?我不够好吗?”司马善又把我拉近了他,我毫无避讳的直视了他的眼睛。嗯,他眼睛挺好看。
“恋……恋总好。”我被司马善拽着手有点痛。
“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笨女人......”他嘴上露出了相当邪恶的笑。他还真是个漂亮的男人。我赶紧从他脸上移开视线。
“你怎么可以公然在这调戏女职员呢?”
“恋琰,你什么时候来的?”司马善朝背后转身,但手上一点都没松懈。“怎么能这么偷窥我约会。”
“刚到,你也太不注意了,这里是公司。”恋琰埋怨的看着司马善。
“呵呵,就是啊,况且麦弦可是我的朋友哦。”一直站在恋琰旁边的仇蓼蓝忽然发话了。大冷的天仇蓼蓝穿的好像夏天一样,足够十公分的高跟鞋更是把她衬得像女神一样。
“你的朋友?我差点都忘记了,早知道就让你帮忙了。”他又回头看着我,“帮我追上麦弦,她好像不大愿意做我女朋友。”
“喂,你有完没完?你放开......”我挣扎着被他拽着的手,这种姿势太别扭了。
“我觉得你们俩挺合适的,琰,你觉得呢?”仇蓼蓝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们,灿烂地笑着又看向恋琰。
“嗯。”恋琰也看着我们。
仇蓼蓝接着说“本来想叫你一起去我家吃饭的,这样麦弦也去吧。”
我错愕的看着他们说:“不了,我不舒服。谢谢~”我客气的冲仇蓼蓝笑了笑。我一直都不是很喜欢仇蓼蓝,可能是因为简沫的原因,就算不是因为她,我也举得不舒服。可能是她太高贵,任何一个女人在她面前都会觉得低她一大截。
“那我也不去了,我应该留下来照顾她。”司马善看着我说。我白了他一眼,真不想看到他那种公子哥的表情。
“那好吧,我们先走了。”说完仇蓼蓝挽着恋琰的胳膊走了。
我横瞥了一眼司马善,“司马善,放开我!”
“你没吃饭吧,我带你去吃饭。”他完全没理我,就要拽着我就往外走。
“放开!”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司马善,最后一遍,请你放开!”我盯着他厌烦的说道。
他先是怔了怔,然后渐渐的松开手,“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赶紧抽出手来,揉搓着被他拽出汗来的手腕。“我不是讨厌你,只是不喜欢被别人控……制。”眼前忽然晃动了起来,耳朵里只听见“嗡嗡……”的声音,脑子里一片漆黑。最后只觉得躺在了一个柔软的暖暖的地方,很舒服。
..........
一片空旷的山野上,远远望去绿绿的一片草地与天相接
,春天来了吧,好温暖的感觉。一只小黄色的小鸟在我面前不知死活的叽叽喳喳,烦死人了。走开走开,我来回挥舞着手。我不待见它,它就识趣的飞到了旁边的一棵树上,接着就是“呱呱呱......”的叫声,我揉揉眼,再使劲揉揉眼,怎么一眨眼的功夫本来小巧的小黄鸟变成了一只黑色的肥乌鸦,冲我耀武扬威的叫着。它诡异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几乎是我回顾四周的一瞬间,本来春暖花开变成了一地的枯枝烂叶,几乎眼神所触及的地方都变成了恐怖的黑色。我被这一切吓呆了,忽然一只沾满鲜血的手从树上垂下来,扶住了我的额头。
放开放开,啊~给老娘滚开!我拍我拍......
“啊呀,你这笨女人,睡觉也不老实。”谁,谁在说话?眼前还是一片漆黑,这难听的声音又是是从那传来的?“你最好给我听话点,我可很难把持住的。”声音渐渐远了,很飘渺......
声音好熟悉,我习惯性的舔了一下嘴唇,过度紧张竟然给咬了。一丝疼痛眼前的景色全都换了。拍了拍疼痛的额头,原来是做梦。可是这里是哪里?这房间很有欧洲味儿,衣橱、台灯、柜子、桌子、凳子,就连我现在躺的床,都是西洋的东西。什么人这么崇洋媚外。
“少爷,那位小姐还要继续在您房里吗?您的手......”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忙你的,不用管她。”一个男人说道,越想越像梦里的乌鸦叫。
少爷?娘咧,我不会是狗血的穿越了吧?我说,开什么玩笑?可随着一个身影晃晃悠悠拽拽的进来,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多么可笑多么白痴。
“我的大小姐,醒了?”司马善站在门口看着我说。
“那么你认为呢?”一想这肯定是他的床,我“嗖”的站了起来。
“你干嘛?烧退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朝我走了过来。
“我发烧了?”我摸着额头,不是很烫嘛,“你手怎么了?”我看着他倒水的手明显红肿。
“被一只小猫拍掉了手上的热水,烫到的。”他不紧不慢的说着,把水倒满水的被子递给我。我接过来喝了一口。“里面冲了退烧药,小猫。”他顺手拍了拍我的头。
“噗……”我一口全喷到了他脸上。
“又不是春、药!”司马善嘴角抽了抽,朝我吼道。
.........
那天,我在司马善家里顺利的翘了一下午的班,司马善则立刻回公司去了。在女保姆的带领下,我参观了司马善的豪宅,大的可以在里面打羽毛球了,而且装潢也相当华贵,在司马善的书房里,我看到了很多读物跟许多乱七八糟被他们成为抽象的画。
听司马善跟我说了许多不找边际的话,最让我吃惊的是,他说易导跟简沫在一起很般配,问我要不要也跟简沫一样找一个英俊潇洒又很有内涵很体贴的男人来照顾我,比如说他。前一句我很惊讶,后面话的我懒得理他。
看了看司马善家的表,时间也不早了,“司马迁,本宫先走了,哦,对了,谢谢。”写了一张纸条简单明了的跟他道了别,出门看到的全是豪宅,租辆车都非常难,因为这里都听着名车,我有千辛万苦的跑了一段路才打的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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