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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余波!娘家来信?
清晨的阳光还没有出现,高君牧就早已醒来,高君牧一睁开眼便看见陈云鹤抱着被子睡着,她的睡相极为不佳,高君牧盯着她的脖颈处。
脑子里回想起昨晚宴会上的那碗桂花藕粉羹,嘴角上扬的看着睡着的陈云鹤。
“陛下,该去上早朝了……”太监小声都提醒着高君牧,生怕引起他的不快。
高君牧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了陈云鹤一眼,连眉头都拧在了一起,无奈的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开,到门口正好看见在门口守着的春归。
“陛……陛下!”
“今日云贵妃的家人应该会写信送进来,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高君牧睥睨着春归,眼里满是不耐,“要是说错了话……”
“陛下,奴婢明白……”春归将头低得更低,就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高君牧就这么走了,春归愣在原地仔细琢磨着高君牧的话,春归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掌。
陈云鹤翻了个身,向旁边探去,却发现旁边的位置早已凉透了,陈云鹤撑起身子阳光照着她的脸上。
陈云鹤向窗外看去,天何止是亮了,已经是睡过头了。
“春归?春归!”陈云鹤无措的喊道,春归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娘娘?你没事吧?你昨天吓死奴婢了!”春归小跑的进来了,脸上还顶着个巴掌印。
春归眼中含泪,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要不是陈云鹤早知这一切也会认为春归是个忠仆,只可惜了忠心是忠心,但对象却错了人。
“昨天你去哪里了?我怎么没见到你?”陈云鹤盯着她,恨不得看穿她到底想的是什么。
“昨天我让人给娘娘洗漱,有个不张眼的小太监将水洒在奴婢身上了,奴婢就去换了身衣裳,没想到娘娘就起了红疹,之后杏儿说娘娘您让奴婢找陛下,奴婢就去找了。”
陈云鹤心里冷笑一声,看着春归的样子确实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你去找陛下了?在哪里找的?都有什么人?还有你的脸怎么回事?”
春归支支吾吾的,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说话!不然的话……”陈云鹤在脑中思索了一番,她做不出打死人的举动,虽然现在这里是古代,那怕她这个宠妃打死个宫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她还是觉得春归最不至死,甚至看着春归那副胆战心惊的样子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娘娘!我说……”春归像是被吓到了,还是开了口,“我去到皇后娘娘的云华宫找到了陛下,可……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不让奴婢去打扰。后面奴婢怕娘娘出事,就闯了进去,没想到扰了皇后娘娘,就被打了。”
春归的膝盖一弯,直挺挺的跪了下去,眼泪砸在地上,陈云鹤那穿越前那见过这场景啊,一下就慌了,忙将人扶起来安慰了几句。
直到春归看着春归的背影,陈云鹤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最为关键的忘了问,究竟是谁在她那份糕点里下了蜂蜜?
陈云鹤无力的倒在榻上,眼里满是无奈,果然自己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世界……
她甚至都有点怀念她们宿舍那几个家伙了,也不知道她们发现自己不见了会怎么样?会不会以为自己要无痛保研了?
那她的父母会不会伤心呢?
"娘娘,您的兄长给您寄的信到了。"小宫女敲了敲门,在门口轻声的说。
兄长?信?什么信?
陈云鹤猛地想起,原身是家中的小女儿,那位对原身极为宠爱的哥哥现在似乎还在边疆打仗,因此他们兄妹之间也仅限于书信交流。
“进来吧。”
小宫女将书信放在桌上便离开了,陈云鹤捏起书信打开,书信的字迹凌乱,陈云鹤小心的捏起其中的一角,皱着眉看着。
这上面的字堪称毕加索跨界搞书法的旷世之作,简直就是一副抽象画的集大成之作。
陈云鹤感觉自己的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看来自己这位大哥真不愧是武将啊!写的字也是那么的……豪迈?
陈云鹤眯着眼努力的辨认着字迹,从那一群歪歪扭扭的字迹中,勉强拼出两句话。
听说你最近身体抱恙,现在可还好?以及最后一句,明年春天,大哥和爹爹一起回京看你!
回京?不是吧?
面对高君牧这位原身爱人她都已经自顾不暇了,要是朝夕相处数十年的家人,暴露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陈云鹤焦急的想着见面后应该怎么和他们坦白,她应该怎么解释穿越这件事情?你女儿在无意间被我夺舍了?
感觉听起来会被当成图谋不轨的人处死,不过自己在深宫中,就算原身的家人找了过来,最多也只能待一会。
如果只是一小会的话,未必会暴露一切。
“皇上驾到!”
陈云鹤听到声音赶忙出门迎接,刚走出门便看见高君牧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就好像故意在门口等着自己出来似的。
“参见陛下……”陈云鹤脸上的红疹已经消去了大半,再加上脂粉几乎与平常没有任何区别。
“阿月,朕听闻骠骑大将军给你寄了信。”高君牧一边说一边带着陈云鹤向桌边走去。
“是啊,哥哥说明年春天就能回来了。”陈云鹤看着那一封惨不忍睹的书信,勉强的回答到。
毕竟她能看出来的东西实在是有限,陈云鹤拿起书信递给高君牧轻笑道:“哥哥的字还是如此……狂野啊!臣妾都差点认不出呢?”
高君牧低头看着信,眯起了眼睛努力的辨认着字迹,最后也是无奈的笑着将信放回了桌子上。
“那个家伙的字还是一如既往,不过阿月不打算写封回信给他吗?”高君牧的手轻轻的将陈云鹤的脸微微抬起,对上彼此的目光。
陈云鹤心里慌张,先不说原身的字迹她如何模仿,原身的书信她也是看过的,字迹算不上娟秀,但绝对是练过的。
陈云鹤自己本身在穿越前就是个理科生,字算得上潦草,况且这里可是古代啊!
硬笔字陈云鹤都不一定写的好,更别说古代的毛笔字了。
“陛下真讨厌。”
陈云鹤故作娇羞的轻锤几下高君牧的胸口,眉目含笑的娇嗔道:“这可是哥哥寄给我的家书,自然是是要回的,这家书自然是臣妾自己一个人时写些兄妹间的玩笑话。”
“是吗?那朕在着岂不是打扰了,朕的阿月?”高君牧的手指,轻轻的卷上了陈云鹤鬓角的散发,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朕还说阿月起了红疹,不方便写信,想要代劳呢,既然如此……”
“陛下的一番心意,臣妾怎么能辜负呢!”陈云鹤赶忙回到,眼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了。
太棒了!本来陈云鹤还打算驯服一下毛笔,没想到有人上赶着帮忙。
高君牧坐在书桌旁,陈云鹤在他耳边说着,高君牧一边听一边写在纸上,旁人看见了也只觉得两人恩爱。
高君牧低着头,看着信上的内容,不自觉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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