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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海
“你们两个,不躲吗?”余青尘问祁年和渊。
“不了,剑和刀就是最好的庇护,”祁年很是自信,“我们在外头,照顾接应你们,你们好躲得安心一些。”
“小心。”
“放心,我可是穷奇,不是哈士奇。”
“就是哈士奇。”渊嘲笑道。
“我早晚收拾你这个狗日的。”祁年指着渊的鼻子痛骂。
“来啊,现在就打一架?”渊摩拳擦掌,丝毫不惧,祁年冒出一身冷汗,低低地喊我,“元帝元帝,现在能传点神力过来吗?”
可我在扶光台难受地有气进没气出,没空搭理他,头疼无比,祁年还吵,干脆切断了联系。
祁年急了,开始爸爸爸爸地喊我,可我怎么能“溺爱”儿子呢,当然是不理他,让他自力更生,气的他和我断绝关系了。
“我…不想打。”祁年厚着脸皮说,“长辈欺负晚辈,胜之不武。”
“没关系,我不介意,来来来,就打三个回合,看我不把你打成哈士奇。”
“我出门看了黄历,今天不宜打架,如果打架,是要掉财运的。”
“哈士奇…”渊明白了祁年的意思,“无聊,我走了。”
“去哪里?”
“当然是去有意思的地方了。”
渊走了,只有祁年在客栈里,余青尘,钱多多和刘焰姬躲在密道,我不说话,陈掌柜,客人,伙夫,食客,小二,杂手…都夹着自己的钱包逃难了,整个客栈只有祁年和祁年走路的回音。
外面全是乞丐,只不过,皮肤溃烂发脓溶解,甚至能透过透明的皮肤看到苦苦挣扎蹦跳的心脏,凄惨痛苦。
他们中毒了,那个毒,叫海魅。是上一次进攻合欢宗时,上官曦月用的毒,只不过被有心之人提取,下毒给了这些乞丐。
祁年锁上门,那些乞丐似无头的鬼魅扑门,发出沉闷的响,风起,窗边发出嘎吱嘎吱的怪响,怪异而恐怖。
“要不,我还是躲起来吧。不,不就是乞丐吗,怕什么。”祁年想起楼上有一件上官曦月的衣服,便取来,包着破棉被,抱在怀里,伪装成自己抱着上官曦月,他上了二楼,看着下面被毒素折磨地丧失神智,一心求药的“鬼海”,心一横,跳了下去,那些乞丐一看到祁年和“上官曦月”,便发了疯,猛虎扑鹿般要咬。
“看来完全无法交涉了,”祁年以魔气排开乞丐,推推撞撞,狂呼乱叫地开路,迅速穿越过密集的敌人。
骚动很快引起了注意,那些可怜的乞丐,磕磕绊绊,唇齿不清地重复上官曦月的名字,羸弱露骨的躯体几乎是狂奔的骨头,穷追不舍,你推我攘,最后倒在尸海中,万人践踏,粉身碎骨。
“太恐怖了,”祁年化作穷奇,恐怖的嘶吼起了一些震慑作用,他扑死几人后,便迅速逃离了。
不止乞丐,合欢宗也在找上官曦月,三步一敌人,五街一小战,一里一大战,祁年边打边逃,带了一身伤。
事态已经升级了,连无辜的平民百姓都受到牵连,无处安身,家门被破。毫无宁日。
想必是朱墨枫求上官曦月不得,命令合欢宗和乞丐挨家挨户翻箱倒柜,恨不得将幽煞隐都翻个底朝天,好在钱多多他们暂时安全,祁年放心不下上官曦月,决定去找她。
…
上官曦月一说要去哪里逃难时,祁年就猜到是找叶瑶了,去那里一看,果然是。
上官曦月枕着叶瑶的大腿,怀里抱着叶瑶的尾巴,看起来格外惬意。
“可别让元帝看到这场景,不然,他要掀了幽煞隐都!”
不是掀了幽煞隐都,是削了整个三界。
“你怎么来了?”上官曦月又惊又喜,突然想起这里是青楼,“你!”
“放心,祁年不是那种人,青楼从未给他提供过服务。”叶瑶解释道。
上官曦月点点头,“外面情况如何?”
“很不好。”祁年言简意赅地将幽煞隐都的乱相描绘出来。
“嘶…”大家都收起了笑容,气氛有些凝重。
怎么办?
叶瑶紧紧搂上官曦月入怀,温柔地说,“姐姐我会保护好你的,无论如何。”
“嗯!”上官曦月很乖地贴贴,看得祁年快要吓死了。
“完了!”祁年想,“你们别抱得太紧,不然…”祁年知道的,其实我已经被气死了,气的生不如死,恨不得撕了上官曦月。
叶瑶轻轻推开上官曦月,捏着她的小脸,“我们躲着,躲到邪祟降临,那些穷人被邪祟吃干净,我们就安全啦!”
“可是,还有半个月,乞丐的身体一定撑不到半个月便死于毒素,不,几天就差不多死了。”
“合欢宗…怎么办?”
大家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渊那个家伙,这里捅一刀,那里捅一刀,不分敌我,自私自利,可他的实力,上官曦月和合欢宗都拿他无可奈何,怎么办呢。
“元帝元帝,你说句话啊!”
其实,我现在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又被上官曦月气坏了,刚好趁这个机会,我控制祁年的身体,“你,从叶瑶身上下来,别卿卿我我的。”我已经很客气了。
“什么嘛,这么香香软软的狐狸,不要。”上官曦月抱紧了叶瑶。
“你给我起开!离叶瑶越远越好!”
叶瑶明白了是我,一尾巴敲晕了上官曦月,本以为是来安慰我的,结果却加入上官曦月的阵营开始骂我,她搂着上官曦月的脖子,狐尾贴近上官曦月的肚子,“你算老几!”
“反了?你!”
“谁要你啊,死泼皮,滚。”叶瑶甚至明目张胆地亲了亲上官曦月的衣领,“有这么可爱的小兔子,你有什么竞争力吗?而且你不是说,像对待你一样对待上官曦月吗?你看,我不是对待她很好吗?”
“可是,你怎么能厚此薄彼,照顾她你照顾我呢。”
“好吧,好啦好啦,我的小男孩,别生气了。”叶瑶甩给我她的尾巴,几声软软的狐狸叫就把我哄好了。
“我…好疼…”上官曦月醒的很快,没等我和叶瑶共诉情长。“你们在说什么?”
“哦,关于想办法杀掉李松然的内容,但是失败了,叶瑶不敢去和李松然打架。”
叶瑶白了我一眼,“你不也不敢吗?头脑简单,四肢废弃的家伙。”
“哎呀,你们别吵了,还是说说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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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记得元帝是叶瑶的前世,会得到一个关于时间与世界,双向奔赴的爱情故事。
如果不记得了,就会得到一个逐渐破防的……可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