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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左相府。
我手里拿着一壶烈酒,一壶又一壶地给自己灌下去。晏禧去沐浴了,而我已经预谋一件事情很久了,但碍于有贼心又没有贼胆,只好拿着烈酒灌自己,企图醉意上头了,就可以不再胆怯。
我正品的上头,便被他从背后抱住,感受到他湿漉漉的头发,便摸了上去,用内力让头发干了,随后,我抬手拾过酒壶,大饮一口,随后起身,抱住他的头,亲吻,将酒渡了给他,怕他被呛到,硬是一点点儿渡的。过了许久,我松了手,望着他的眸子,浅笑一二,“对不起,晏先生,这次我要在上。”
握住他的手,搭在我的衣裙上的纽扣,引导着他一点点儿解了纽扣。
他闭了眼,沙哑的嗓音冲我道,“阿熙,我没有准备......”
一手拉着他,随后,我便伸手去解了他里衣的带子。他按住了我躁动不安的手,问了句,“阿熙,真的要吗?”
我未语,只是亲吻,一步步攻城略地。
“阿晏......”
“阿熙不哭,阿晏轻轻的。”
一不小心,桌子上的酒壶被推到在地,晶莹剔透的酒液浸透到了满地的红幔上,无法分开。
深夜,我困意浓浓,他倒还精神的很,收拾好了一切,便上了床,看着我,我伸手搂过他的头,吻了一吻又一吻,忍着困意,“怎么办,我好喜欢你啊。”
“那阿晏永远陪着阿熙,阿熙永远陪着阿晏,好不好?”
“好......”未罢,我便已沉沉睡去。
三更天,被满身的疼意给闹醒了,胸口的血是怎么也压不住了。便悄悄起了身,怕将晏禧给弄醒了,忍着下部的不适,赤脚便往外头走去。
直直吐了好几口血,才勉强缓和了一点儿。撑着自己走到墙边,跌坐在地。企图动用内力去压制全身的痛楚,可动一分,便更疼一分。不禁谩骂慕容瑾那小子起来。
几日前。
“我同你做个交易,你若答应,私劫逃犯的罪名我便替你压下。”坐我对面的慕容瑾见状,忙端坐好,听着我的下文。
“这是燕国帝王传给左相的问候信,已经在我这里报备过,只是,我要你在几日后,左相生辰的朝会上,拿着这信指控左相谋逆。”
“为何是我?你又为何要这么做?”
“你在朝堂上的地位只次于我,最有权威,后我用事实证明你说的是无稽之谈,也更显得有说服了。
其次,这信你怕不止一次想要了吧。这朝堂风云诡谲,无数人嫉妒左相年轻有为,望着他跌落神坛的大有人在,这次,我主动出击,省的后面麻烦。”
“这样啊,可是我怎么记得,私劫逃犯,再怎么判,也动不了我分毫啊?”
“你还想如何?”
“上回是砒|霜,这回,阿弟换一换,无患子可好?”
“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阿姐,你一点儿都不顾念着吗?”罢,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瓷瓶,拿在手里把玩。
“阿姐,你受过的苦我都受过,甚至比你更甚两分,可为什么这帝位是你的,不是我的,我博弈了那么久,就连同你斗一斗的机会都没有吗?你叫我怎么甘心?”
正了正思绪,这无患子还真是我的克星,当年没在它手下熬过来,现下,也熬不住了吗?
就在意识消弭之际,晏禧手里拿着披风,朝我走来。我情愿这是梦,不然晏禧看到了又不知道该有多难受了。他将披风围住我,随后将我打横抱起,一步步朝屋里走去。感受到他的温度,我才知道这不是梦。强迫着自己睁了眼,正打算开口,却发现,此刻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阿熙,你方才答应要永远陪着我的,怎么那么快就要食言呢?我不在乎别人的,一点儿都不在乎,我是否廉洁为民,是否两袖清风,是否万世赞颂,那都是世人的看法,我不在乎,一点儿都不在乎的。傻子,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只想你好好活着……”
不可以,我的晏禧值得全天下的认可,他要万世留名。
他轻柔地将我放在床上,将他的内力一点点儿渡给我,为我清理着无患子,缓解着我满身的疼痛。
“阿熙,我日后可能就不只是你的阿晏了,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好多好多事情,你醒过来,我都告诉你好不好?”
一连好几日,昏昏沉沉的,只听得见晏禧温柔的声音同我讲个什么,只是怎么都听不清。
费劲地睁了眼,望见晏禧憔悴的容颜,不禁笑了笑,“每次……睁眼都是你……我好开心……”
他见我醒了,忙抓住我的手,紧皱的眉却不见松,“你怎么不继续睡了?让我继续担心啊。”
“对不起……”
“阿熙的话,我再也不信了。”
“阿晏……”
“阿熙,我只想你好好活着,别的都不重要,一点儿都不重要,我要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
我摇了摇头,“重要的……”
“阿熙,你多陪陪我,好不好?”
我闭了眼,不敢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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