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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
都荟一滴泪从泪腺流下,泪珠闪着金色的光芒,落在地上,成了一颗金色的泪珠躺在地上。
龙泪是龙在历尽劫难才会落下的龙泪,龙泪也意味着都荟的情劫过了。
随即,天上闪着一道九尺雷电,划开天际的云霞。
都荟原身露出,飞上云端,腾云驾雾在云上,四周闪电触碰着它。
在后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下,在冬弓村的老丹听到声音,惊讶而慌张的跑出家门,雨滴打在他的脸上,脸上的惊讶化为喜悦。
他张开双手,望在天空,“下雨了,下雨了。”
小雨化成了倾盆大雨,黄沙的地被雨打成了一滩。雨排打着桃花,树下的东皇太一头抬头看着都荟。
都荟落在地上,身上闪着光,“尊上,都荟情劫渡过,与尊上回九重天。”
“嗯”东皇太一答应一声,他捡起都荟落在地上的龙泪贴着都荟的额头上,龙泪陷入都荟肉里。
“可有恨我?”
龙身的都荟眨眨眼声音低沉,“尊上助我一臂之力渡过难关,都荟不敢恨。”
*
“此般下雨,是都荟已飞升,龙同人一样,经历了情劫会忘却所在凡间的事。”
“难怪,樊姑娘找回来了也不见冬弓村干旱有所变化。”缪伏迈在一旁,听着扶涛华的话陷入沉思。
当时见着都荟解释着,师尊冷冰冰丢下都荟应是要回到九重天的事,非是他的不解人情,是他知道后面的结局... ...
扶涛华看着大雨倾盆,在云端间闪着一道金光。
雨打着脸颊,在风衣的阻拦,所有人还
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到邯郸已是第二天的事情,第二日的天气,万里无云,天蓝得慌人。
在首的顾高寒在邯郸前停下,邯郸城门站着一群人,为首的是赤风派的掌门宇文恍。
两鬓斑白,年纪虽长但气势依旧不容侵犯,眉宇间有着多年风雨沉淀下的沉稳与淡然,岁月虽早已在在他的脸上刻下了不容遗忘的痕迹,一身鹅黄点蓝,披肩镶金的穿着。
宇文恍瞧见顾高寒他们的到来,上前去。
“顾掌门,有许日不见了,身体可好。”
顾高寒滑下马,把缰绳给了一旁弟子,“恍兄。”
宇文恍看着顾高寒身后的人,招呼着,“别都在外面,都进来。”
所有人被安排到了地方休息,扶涛华到了客房给自己沐浴一趟,洗完澡就有人敲门。
“师尊是我。”门外的缪伏迈说着。
扶涛华擦头发的动作停顿。
扶涛华不知是什么时候,他和缪伏迈的气氛很奇怪,让他感觉到与别人没有的感觉,有兴奋、喜悦、羞涩,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们明是师徒关系,为什么每一次的接触让他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在每一次的相处他还会注意着事情,像现在,自己的头发没有干,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是让人进来,还是凉着人在外面。
“师尊?我能进去吗?”门外的缪伏迈见刚才里面没有动静,又敲门。
“何事。”扶涛华擦着头发,心里不知如何打算。
缪伏迈端着手里的姜米粥,“刚才弟子去借了厨房做了姜粥,特意拿来给师尊。”
“放在门口,等会儿我再拿。”
缪伏迈见扶涛华没有要开门的意思,这愁到了他。
自己本想着煮粥给师尊可以看看师尊,却见人连门都不给进。
“师尊,我放粥就走了,师尊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吗?需不需要弟子来帮忙。”
“不用。”扶涛华拒绝他。
一会儿,门外没有动静,扶涛华起身到门口。
推开门,地上离门口有些距离的盘子上放在一碗还有热气的粥。
在他要去拿粥时,门的左侧走出一个身穿玄衣的男子走出来。
“师尊。”那人道。
扶涛华的视线看去,一双明亮的眼睛映入眼帘。
扶涛华的耳根涨红,扭头便想回去,下一秒缪伏迈伸手拉着扶涛华的手。
“师尊。”
“师尊是不愿意看见弟子吗?不愿意让我进去?“缪伏迈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眼前人。
扶涛华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知如何开口,“没... ...”
“那师尊为何不愿意弟子进去,弟子就是送送粥。”望着扶涛华
“头发没干,你先放手。”少年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少年手中的那一股劲,像烈狼占有它的猎物,让人感到窒息。
扶涛华却觉得这样的温暖和安稳。
“弟子可以被你擦。”
不敢相信缪伏迈的话,“什么?”
“我来。”缪伏迈握紧他的手。
缪伏迈拿着毛巾,到后擦扶涛华的头发。
扶涛华才回神过来,在缪伏迈这么一话下,自己鬼迷心窍就让着缪伏迈进来。
扶涛华坐着,却不去吃粥。
“师尊吃着,这点事就让我来。”缪伏迈温声说着,才见扶涛华去拿桌上的粥吃。
洗过的头发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缪伏迈悄悄地贴近扶涛华,属于扶涛华的味道围绕在他的前面。
散发着勾魂的香,他控制不住亲上扶涛华的头发。
他的耳光垂红。
第二日——
宇文恍请着所以人去宇文家后山去玩。
在路上听着宇文恍的话,扶涛华突然停下,扭头见着一支箭从眼前飞来对着一个女弟子。
剑眉压低,长袖一挥,箭被他捏在手中。
在一旁的人是个小姑娘,被吓了一跳,对着扶涛华道谢。
他垂眸去看,手中的箭上刻有一字——岚,只见眼前出现一个翩翩少年,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眉间点血,眼如丹凤。
一身金彩绸缎,外罩软烟罗轻纱,背上带弓,脸上洋溢着笑,眼里闪着璀璨明珠。
黑马上的箭袋里只剩下七只箭,每一只箭上都有刻着‘岚’一字。
“岚儿!”宇文恍历声音道,前面的人才停下。
“喻... ...”宇文岚拉住马绳,马叫了几声,前腿离地跳起,随后停在他们眼前。
宇文恍上前,“岚儿下来!”
马上的少年看着宇文恍如此的暴怒,听话的下了马,脸上笑意散去,他身后的弟子追上了。
“现在有客人来,你这样子像什么话。”宇文恍上前。
“知道了,爷爷。”宇文岚下马答应着宇文恍的话。
宇文恍尴尬的同扶涛华说,“抱歉小仙尊,这孩子性子顽劣,仙尊未放在心上。”
宇文岚是宇文恍的大儿子的儿子,在一次意外中,夫妻两人丧命,留下来还在喝奶的宇文岚。
宇文恍是心疼这刚出生不久就没有父母的孩子,把人从小宠坏,邯郸里的人私底下都会把这宇文岚叫做“大小姐”“小孔雀”。
“岚儿还不来给仙尊道歉。”宇文恍齐眉扭头去,对宇文岚道。
宇文岚本架着手不愿动,听到宇文恍一声,才不情不愿走来,“给仙尊道歉,在下差点伤到仙尊。”
“无事。”
宇文恍见扶涛华说了这话才让人退下。
宇文岚走过扶涛华,视线放在扶涛华身上,最后离开了这里。
宇文恍和顾高寒中在前,
宇文恍说着:“我这孙子在家中就射射鸟、打野鸡,一事无成,希望在路上能成熟。从小就父母不在,我也就最心疼他,宠着他。”
“如今我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最不放心还是在小子。”
“令孙年纪虽小,人品乃正不怕不成大事。”顾高寒说着。
“明日出发我不能同去,深感到遗憾,还请顾掌门多多照顾我这孙子。”
顾高寒点头,沉吟道:“在下定会好好照顾。”
在回到客房,扶涛华前脚刚踏进房门,身后传来一声。
扶涛华扭头,缪伏迈跑着最后停在他的身后,“师尊。”
扶涛华转过手,一手立后,“何事如此着急。”
缪伏迈的视线落在扶涛华左侧,“师尊你的手是不是受伤了,弟子手上有药膏可以擦。”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好气的看着眼前的人。
“只不过是划开了一层皮,没是所说的严重,不至于擦药。”
说罢,他收回身后的手,手心被箭划开一层皮,细长的口子出现一道红。
“还是擦一擦。”
“不用。”扶涛华说着,缪伏迈却比他快一步抢先,一手拉着扶涛华的手,从袖中拿出药膏,小心翼翼的涂上。
药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两人的距离拉近,扶涛华垂目,眼前的人扑闪着扇形的睫毛,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的手。
属于他温度从手掌上传来,一股暖游上心头。
缪伏迈对着手掌吹气,最后抬头看着扶涛华,轻声道“疼吗?”
“你们这是在干嘛?”一道声音身后传来,缪伏迈转过身。
不远处站有一位少年,正看着他们,不等缪伏迈开口。
宇文岚又道:“你们是道侣?”扶涛华的正脸没有被宇文岚看到,被缪伏迈挡住。他不会像到那人会是刚道歉过的仙尊。
道侣为志同道合,生死与共的前提下修行,道侣之间可以是夫妻,可以是师徒,可以是异性,亦可以是同性。
常为异性,而非同性。
宇文岚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两人,看着穿着就看出不是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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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伏迈:“别人在虐老婆,我在煮粥给老婆喝,让老婆爱上我的厨艺,卷死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