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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一见钟情二
晚上陆新带着娄齐茜在镇子十字街东面超市旁的旅馆里住下,在旅馆里跟她讲了楼女庙故事的完整经过。
陆新自己也不禁感叹。
这是因为愚昧无知而奇迹般地影响了千年的封建迷信。千年以来有多少无辜的小孩子因为这种迷信死在楼女庙内。而且不出意料的话那些小孩子们在楼女庙内恐怕也被下了致幻的药,在意识模糊下即使是成年人在楼女庙内也难以撑过一个晚上。
更大的可能是那些人完全充当了杀人犯的角色,在小孩子因为人体自我保护机制作用下晕厥时亲自动手完成祭祀。否则也不应该会有这么高的致死率。
只剩那些没有被直接吓死也没有晕倒的小孩子能够存活下来。
娄齐茜作为幸存者真的是超乎想象的坚强和勇敢——虽然她事后也是大脑下意识选择遗忘了这段恐怖记忆。
李天住在他们隔壁,三人一起吃过晚饭后在超市里买了一堆零食,之后就聚在一起坐在宽大的双人床上聊着事情经过。
夜里李天心有余悸地在陆新两人的房间里打了地铺,三人挤着一间房睡到了天亮。
接下来几天里陆新跟李天一起把所有证据交给当地警局,警察查询其它证据审问过其余两户人家后在3月6号递交资料,由检察院提起了公诉。
期间举办了娄鹰的葬礼,娄家亲戚总共来了几十人。大娄齐茜一辈的长辈中几人在有意无意躲着娄齐茜,似乎也知道她小时候被送进楼女庙的事情,带着封建辟邪般的思想疏远她。
一些年龄相仿的同辈跟她关系则明显好得多,嘘寒问暖地聊天、谈着在城市里打拼的难、抱怨着生活里点滴的不易,也有几人提到了刘一天。
娄齐茜不经意地看向陆新,陆新陪着她一起来了葬礼,一起戴上了白粗布孝帽,在一群并没有悲伤的人群里低头看着手机。
陆新的表情有些严肃,不像娄齐茜认识的日常的他。
娄齐茜心里跟陆新的疏远感依旧没有消除,仔细考虑起来她忽然发现陆新对自己像是一个悉心照顾小孩的成年人。自己一旦依赖上他,等他回到成人的世界中后留给自己的就会是手足无措的孤独。
而此刻,娄齐茜说不上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还是真的没心没肺,但娄鹰的葬礼带来的悲伤沮丧还不如跟刘一天分手严重。现在的她更多的是茫然。
娄齐茜并不想这么继续下去。
葬礼结束后的几天里陆新好像也有些不在状态,带着不肯告诉娄齐茜的心事。
于是娄齐茜试着接近陆新的世界,把李天约了出来询问他关于陆新的事情。
就在娄家镇小公园。
“你想知道陆新以前的故事,还是想知道他爱不爱你?”
李天的问题一针见血地问住了她。
娄齐茜思考了两分钟:“你觉得他爱不爱我?或者说···他的爱情是什么标准?”
“什么标准。”李天拎着他标志性的老干部茶杯笑了笑:“我从04年认识他到现在已经有11年了。那时候的他冷静理智的可怕,渐渐地跟周围的人插科打诨装出了一副平易近人的奇葩模样。但他还是带着可怕的理智,就像我跟他11年的交情在他面前还是抵不过分析透彻的安全感。我很讨厌也很害怕被看穿的感觉,所以渐渐地跟他疏远。他身边的人也无一例外地这样离开了他。”
娄齐茜认真地听着李天的话,但并没有真切的感受。陆新在她眼里的形象一直是高智商、低情商、爱作死但很有意思的人。
“你为什么喜欢他?”李天忽然问到:“他平常又那么喜欢惹你生气。”
“虽然有时候确实很生气,但跟他在一起就是很自然很轻松,就算彼此安静地待着却还是很舒服。”
娄齐茜说着叹气苦笑了笑。
“你之前跟我说过害怕所有烟消云散。不知道这能不能缓解这种害怕,但从我的角度来看,陆新真的爱上了你,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他除了开始策划你做他秘书以外,基本没有再从操心师的角度分析过关于你的事情,这是以前缺乏安全感的他绝对不会做的。就像是一个脱离硬壳的奇葩蜗牛,小心翼翼地向你靠近。也托了你的福他对周围的事情渐渐开始以体验的心态接触,而不是为某个目的着想把事情了解的透彻。”
娄齐茜不解地看着李天:“你是说变态他,从开始就爱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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