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放空
“废物,”祁年骂道,“你这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诸神里有一个好的吗?”
“真正的强大不是面对弱者所展现出的暴力,而是其所展现的体贴与仁慈…未来将有一场关于时间,空间的旷世大战,空前绝后,其所需的力量绝不是我一人能支付的,我需要大家,现在不是决裂的时候!”
“哦,随你吧。”祁年暗骂我憋屈。
“这叫忍辱负重,笨蛋。”
其实…该出手时,我当然会出手的。
…
扶光台前,我还在拼接那破破烂烂,碎成块块的真身,我伸着懒腰,“真讨厌,天天控制祁年的身体,修为却荒废了不少。”
“还是专心为上,”元荒道,“你尚未从伤病中走出,上官曦月需要她自己的历练。”自从南辞宫事件爆发后,元荒便一直都没有离开扶光台,正因如此,我和上官曦月才能有许多安稳的时间,这一切,上官城南功不可没。
“唉,放心不下,渊在那里幽煞隐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花招。”
“渊去哪里干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闲的没事干吧。”
“那确实要提防,帝儿,不若为父前往照顾上官曦月,你在此修炼,如何?”
“幽煞隐都多不义囚徒,邪恶者众多,多痛恨黎元殿,脸渊在那里多用的假名李松然。你若去了,只会四面受敌。”
“行于三界多年,为父自会提防。”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父亲,还是好好在此修炼吧。”
虽然元荒给我的感觉好了许多,但不可不防,他的身体里有虚物质残留,无寂便用这虚物质控制了元荒的魂魄,直到最近,澹台云才威胁无寂减轻了对元荒的控制。
但我对这些话半信半疑,就元荒和澹台云的聪慧,这是否又是一次巨大的威胁?只是元荒推脱罪责的方法?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现在可能是元荒人生中最后几天,还是将他囚禁于此吧。
“帝儿,”元荒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你对三界有感情吗?”
细细回忆一下三界的种种事情,确实九悲一喜,多分分散散,“讲真,我不喜欢三界。”
元荒低头抚摸着扶光台,就像慈爱的父亲与他的孩子,“倘若三界即将泯灭,一切不复存在,你会为三界的离去而痛心么?”
“那…有一点吧。”仔细一想,在三界的大地上,确实有许多难以割舍的美好回忆。
“三界,是为父的第二个孩子,你,是第一个,东皇楚离,是第三个。”
“与你而言,所谓的灭世之子灭世,不过是子嗣间骨肉相残,对吧?”
“嗯,”元荒道。
“别狡辩了,你怎么能因为一个飘渺无音的推论而杀了自己的孩子!三界确实也是你的孩子,可你怎么奸邪残忍至此!”
元荒沉默了,“那个孩子会原谅为父吗?为父昨日梦中听闻那孩子的哭泣。”
“不会,一点都不会,她会记得,生生世世,无论你如何费尽口舌地辩解,她都会记得,不要再耗费口舌维护自己了。”
“唉,”元荒长叹道,“真是痛心呢,一颗充满生命力的神玉。”
元荒眼神空洞无光,“虽然想做的很多,但你们把我困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我隐隐感觉到元荒察觉到东皇楚离(上官曦月)还活着,只是没有机会出去搜索而已,倘若有了机会…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元荒。”我威胁道,“一直。”
……
玄雀桥上,上官城南孤守于此,受尽折磨。
“兄弟…”我高声大喊着,朝他挥手。
上官城南猛地回头,然后,周身魔气化作巨龙,迅猛无比,朝我发起攻击器。
“欲望这么强烈吗?别啊!我知道我很…漂亮性感…冷静一点!”
上官城南抓着我的衣领,将我拽到他面前,直直的怼着他的大饼脸,上官城南骂道,“我他妈什么时候成著名生育学家了!”
“冷静…冷静…”我擦去脸上的唾沫,嬉皮笑脸道,“你看你这么肥美粗大,不就是著名生育学家的样子吗?”
“傻逼。”过了一会儿,上官城南肚子叫了,“都怪你!害得我肚子响!”
“我有零食,你要不要?”
“还不快给你爸爸尝尝!”
就这样,我和上官城南一起坐在玄雀桥上啃糖葫芦,看玄雀桥下的深渊。
“真难看,上官城南,快跳个舞给我助助兴。”
“滚!”
等我和上官城南互相骂骂爽后,上官城南道,“逆子,保护好上官曦月,不要让她有损伤。”
“知道啦。”
“说起来,你平时都是咋教育上官曦月的?他妈的,那个牲口渊,跑来骚扰我,嘲笑我,说什么上官曦月上厕所不带纸,他们找了她半天发现她上的男厕所。错把泻药当零食送给街边的小朋友,引发巨大危机。吃糖葫芦吃太多,把路边的西瓜扎成刺猬…”
“额…小孩子嘛,皮!正常!正常!不对,子不教父之过!上官城南你真畜牲啊。”
“傻逼!”
于是,我和上官城南打了一架,然后把上官城南揍成了孙子。
“说起来,前阵子渊来嘲笑我的时候,他每次来,我都会打他一架,后来他聪明了,带着神玉来,我就要掂量掂量。就在前阵子,他忘带神玉了,那给我一顿揍啊!哈哈哈,这会儿是不是有阴影了?”
还真是,自从合欢宗之后,确实有几天不见着渊了。
“你和渊说了什么?”
“让他对上官曦月好一点,不然就掀了黎元殿。”
“哈哈哈,好啊,好啊。”我笑到山楂籽掉进肚子里了,“上官曦月有你真幸福啊。”
“哼!我可是很严格的父亲,她以后一定要成为和你一样强大的神明,不然,就是你废物,教育不好她。”
“傻逼,我看是你没有以身作则,魔气道多久没修炼了?嗯?”
“一直都在的修炼!不然我怎么消遣在玄雀桥的日子!”
我拍拍上官城南的衣服,掉出许多小黄书。
“你真是著名生育学家啊!”我拍拍他的屁股,“原来魔气道是靠看黄书修炼的嘛?”
“你这家伙,真畜牲啊!”
接着,我们两个又是一通互骂。和上官城南在一起,我很快乐,和他说话,不需要算计,不需要思考,直来直去,可以放空大脑,有秘密随时可以分享,有苦衷也随时可以倾诉,不用想说出这句话的代价,后果。因为,他是我兄弟!可是好景不长,终有要离开的时候。
“我要走啦,还要去修炼呢。”
“再见,兄弟,”上官城南顿了顿,“以后要常来,记得吗!不要忘了还有我这个兄弟!”
“怎么会呢,再见!”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