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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
“上官曦月比我想象中更加张扬,她恨不得把自己头上有几根毛都告诉别人,我偷偷劝戒她,不要和渊走得太近,可是他不听。”
我找到叶瑶诉苦,不得不说,自从祁年来了幽煞隐都,我找叶瑶便方便了很多,只要想她了,立刻就能过来。
“不要生气啦,”叶瑶幻化成柔软的小狐狸拱我的收,“不就是有点丢脸嘛,反正她要转世成你,到时候就会和你一样了。”
“是啊,但是还是好难受……嘿嘿嘿……”叶瑶机灵地像个精灵,趴在我怀里,软乎乎的,一下子就把我哄好了。
“开心一点,我的小男孩,”叶瑶跳到祁年的头顶,“我可不允许你愁眉苦脸的哦。”
“不生气,不生气。”
叶瑶贴着我的脸,呜呜哼哼地叫,声音软糯无比,摄人心魄。”
“叶瑶……”我入神了,想要亲她。
“不行哦,这是祁年的身体哦。”
“呜……”好沮丧。
“没关系啦,你我心意相通,不分开就够啦,有什么想做的,都攒着,等你出关,这样,也能督促你修炼啦。”
“嗯!”
……
“早安,刘小姐和钱姑娘,”我很礼貌地向这一对如胶似漆的姑娘行礼。他们的名字,好像叫钱多多和刘焰姬,是上官曦月的朋友,上官曦月在这里,“举目无亲”,有朋友陪着,很好啊。
“他们……似乎有些面熟。”我只是知道她们的大名,不知道他们的事迹,前世的记忆虽有,但是一万个春秋过去,无数个人,无数个面孔,无数个性格,早已忘却。
“钱多多,这家客栈的一名打手,她很慷慨哦。刘焰姬,是寂鸢宗宗主唯一的女儿,但是与钱多多有好感,便离开了寂鸢宗,恰逢寂鸢宗宗主离世,寂鸢宗长老朱墨枫趁机夺权,改寂鸢宗为合欢宗。”
“性刘?”听到这,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妙感涌入心头”
刘焰姬觉察道我们在说她,漫不经心地说,“是啊,怎么了?”
“听闻寂鸢宗,势力很大欸。”
刘焰姬很是嚣张道,“那是,彼时,全城男女老少无不挤破脑袋想进寂鸢宗。”
“就是,寂鸢宗的影响力非同小可。”钱多多也在一旁附和。
他们两个大肆吹捧着寂鸢宗,出了什么什么枭雄,谁谁统一了直到听到刘煜岚这个名字,我内心一惊。
“后来嘛,唉…”刘焰姬停止了诉说,“都是些痛苦的往事,那一夜,我的爷爷,一名战天五阶强者,消失了,是的,消失了,带着镇宗神器寂鸢消失了,没有任何消息。没有了寂鸢,我和爸爸无法施展行天功法,只能运动灵气震慑他人,渐渐的,宗门内部各方势力盘聚,觊觎寂鸢宗的势力…最后,欸…”
钱多多继续道,“寂鸢宗老宗主离世,大长老朱墨枫鸠占鹊巢…寂鸢宗,不复存在,合欢宗,取而代之。”
大家都陷入了悲伤。
“不复存在又怎么样!”刘焰姬站起来道,“我们在一起呢,以后大家互相照应,管他寂鸢宗,黎元殿,人心齐,泰山移!”
“你们家的…寂鸢…”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能展开说吗?”
“传闻是虚空元帝锻造,神威无比,一醒惊天下,一震碎三界。可是,听闻数年曾遭遇变故…然后…”刘焰姬说不出话了,她很懊恼。
“没关系的,那么痛苦的回忆为什么要记住呢?”钱多多安慰着刘焰姬,“寂鸢,会找回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
“嗯!是的!”
“唉…”我绷着脸,不让大家看出我的心虚,那个刘煜岚…是叶瑶杀的,寂鸢…是我封的刃…一想到当初随手一笔,寂鸢宗后代便凄惨如此,我便内心后悔无比。
“祁年?你怎么了?”上官曦月看出我的不对。
“没事,只是想起来以前有个姑娘很强大,也姓刘,被她打了一顿,打出阴影了,还以为要被她的后代追着打了,原来不是。”
“哈哈哈,那可太可惜了。”上官曦月嘲笑道。
…
“祁年?”我偷偷的和祁年说话,这幽煞隐都比我想象中繁荣一些,但没有那过分的喧嚣感,和过分僻静,无人到达的扶光台形成鲜明的对比。
“什么事?”
“没什么,想骚扰你。”我笑道。
“你一定是在扶光台把脑子修傻了,”祁年骂道,“神经…诶呦喂!”祁年突然往墙角一多躲,“怎么了?”
“是渊。”祁年道,从祁年的视角里,我看到渊在买点心吃,这倒没什么问题,问题是,和他一起走路的,衣服的标志,是合欢宗的人!
“居然是合欢宗的吗?”我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怕啥?合欢宗和黎元殿有的比?瞅你那损色,你给我走,踢正步地走!光明正大地走!”
就在这时,我听到合欢宗的人说,“客卿长老,您吉祥!今日的花销,本宗给您报了!希望您多多莅临合欢宗!”
“渊居然委身去合欢宗当长老?”我立刻来了兴致,“走走走,跟上去瞅瞅。”
街上人很多,背贴背,胸靠胸地走,人多好啊,难以引起注意。合欢宗的气势很大,那人手里的竹鞭肆意抽打平民,给渊赶出一条宽阔的大路。
到了合欢宗,寂鸢宗的牌匾痕迹依旧明显,红墙之间的标识尚未换走,但是,无心之物怎么会有换主的意识?
正当我感慨时,祁年道,“元帝,进不去诶?”
“你别说话,看到那条水道了吗?”我指着远处一条三米长的小河,“这条河贯穿整个寂鸢宗,走水路,快一点。”
“我不会憋气…”
“你又没试过,说不定你是憋气天才呢?”
“我会飞啊?”
“飞个头啊!你又不是南宫秣陵!你是鸟吗?难道说,我要找个狗洞给你?”
“滚。”
“走水路,空路太嚣张了,来!”于是,我控制着祁年跳下水,呛了无数水后,我们终于…被冲上河道了。
“咳咳咳咳…”祁年快被呛死了,“我怎么就不是天才呢!”
“你当然是天才了,我们家祁年最棒了。”我鼓励道。
喉咙里难受的像要爆炸,他缓了好久,然后,“呕——什么怪味!”祁年捂着鼻子道,“谁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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