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签收我的项圈

　　温喻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失控。
　　周叙白的手掌扣住她的腰，指尖精准地落在体检报告标注的敏感点上——
　　轻压，高频，持续刺激……
　　她的背脊猛地绷紧，脚趾蜷缩，又不受控地舒展，像一张被拉满又骤然松弛的弓。
　　——和以往恋爱时的亲密完全不同。
　　——那时的愉悦是单方面的，是男友的索取，是她的忍耐。
　　——而现在……
　　——她所有的敏感点都在被掌控，所有的愉悦都在被满足。
　　“呼吸。”周叙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而冷静，像在指导一场再普通不过的训练。
　　可她做不到。
　　她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手指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身体像被潮水反复冲刷的岸，一次次濒临崩溃，又一次次被拉回巅峰。
　　——太超过了。
　　——比想象中更难以承受。
　　——却又……
　　——不想停下。
　　周叙白的指尖加重力道，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看着我。”
　　温喻颤抖着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
　　他的眼神冷静得像在审视一份实验数据，可动作却截然相反——炽热、侵略、不容抗拒。
　　崩溃来得猝不及防。
　　温喻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身体不受控地痉挛，像被海浪拍碎的沙堡，彻底瘫软在床上。
　　周叙白的手掌覆上她的后背，缓慢地抚过她的脊椎，声音罕见地柔和：
　　“很好。”
　　温喻的睫毛轻颤，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我失控了。”
　　“嗯。”他的指尖擦过她的泪痕，“我看到了。”
　　她抿了抿唇，小声问：“……难看吗？”
　　周叙白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我说过——”
　　“你的‘难看’，也是我的。”
　　深夜，温喻蜷缩在周叙白怀里，身体还残留着微妙的酸痛感，指尖偶尔无意识地轻颤，像某种余震。
　　她想起自己崩溃时的反应——眼泪、颤抖、甚至短暂的失声——脸颊又烧了起来。
　　周叙白的手指梳理着她的发丝，忽然开口：
　　“明天休息。”
　　温喻抬头：“……为什么？”
　　“身体需要恢复。”他的指尖点了点她的锁骨，“尤其是这里。”
　　温喻怔了怔，忽然意识到——
　　——他连她的恢复周期都计算好了。
　　——这就是24/7的“掌控”吗？
　　——连她的疲惫，都被他精准预判。
　　手机屏幕亮起，青崖的消息跳出来：
　　「还活着吗？」
　　温喻看着这条消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慢慢打字：
　　「嗯。」
　　「死过一次。」
　　「又活过来了。」
　　发送后，她关掉手机，缩进周叙白的怀里。
　　——原来濒死之后的重生，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彻底失控，也可以这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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