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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上官时芜跪坐在齐玥腿上,素白的中衣被浴汤彻底浸透,湿漉漉地紧贴着她的肌肤,
她的手指穿进齐玥同样湿漉漉的发间,微微用力,迫使对方仰起脸来。她的声音带着热度,比浴桶中的汤水还要滚烫几分。
“记住。”她含住齐玥敏感的耳垂,利齿在感受到对方的轻颤时,又化为轻柔的吮吻,“连伤痕……”指尖抚过锁骨处结痂的咬痕,“都只能刻着我的名字。”
“哗啦——”
半扇屏风被撞得摇晃,水波荡漾间两人的位置已然颠倒。
齐玥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将上官时芜困在了浴桶光滑的边缘。湿透的长发垂落,如同幽暗的帷幕,将两人笼罩在狭小的空间里。
“那女傅可要……” 凑近上官时芜的颈侧,唇瓣擦过跳动的脉搏,嗓音里带着几分狡黠和大胆的试探,“好好善后才行。”
水面下,齐玥的指尖沿着上官时芜的腰线游移,动作生涩却大胆。温热的触感让上官时芜呼吸一滞,立刻扣住她作乱的手腕。
“谁教你的?”上官时芜嗓音发哑,指尖不自觉地收紧,水珠从她下颌滑落,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齐玥湿漉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我、我没有……”她声音越来越小。
上官时芜盯着她泛红的耳尖,忽然想起这人连亲吻都是自己亲手教的,她手上力道稍松,拇指轻轻摩挲着齐玥的腕骨。
齐玥趁机往前一扑,将脸埋进她颈窝:“真的不会……”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带着鼻音的撒娇闷闷地传来,“芜姐姐教我好不好?”
这带着依赖的请求,直击上官时芜心口。她抬手抚上齐玥的后颈,触手是一片湿滑冰凉的青丝。
两条素白的绢帕不知何时漂浮在水面,随着晃动的涟漪轻轻纠缠、碰撞。
“想学?先交代这处的来历。”上官时芜沾水的手指在齐玥锁骨伤痕上暧昧地画着圈。
齐玥倒吸一口气,肌肤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猎场那晚,有人被按在松树上,咬出血了还不许哭出声。”
“记性倒好。”上官时芜扯落她的发带,湿发如瀑散落,湿漉漉地贴在齐玥肩头,“那今日……”
“今日是逢场作戏。”齐玥急忙解释,眼中水光潋滟。
窗外暴雨如注,却盖不住浴桶中愈发激烈的水声。
“阿玥,你要记住,这些……”指尖顺着脊椎滑至腰窝,上官时芜的声音比热水更烫人心,“只能由我来教。”
水面突然剧烈晃动,齐玥被她按在浴桶边缘。上官时芜俯身时,发梢扫过她锁骨处的伤痕,眸子带着满满的占有。
“现在,专心学。”
水汽朦胧中,齐玥仰头望进她眼底,那里翻涌的暗色里藏着更深的情绪。
上官时芜的眼尾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早已散开,湿透的发丝凌乱地黏在同样泛着潮红的颈侧肌肤上。
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精致流畅的下颌线滑落,滴在齐玥微启的唇间,带来一丝微凉。
指尖划过心口,齐玥呼吸一滞,急忙抓住那只手按在自己发烫的皮肤上,“那芜姐姐可要好好检查。”
她的声音打着颤,强撑着几分倔强的逞强。
窗外暴雨如注,却盖不住浴桶中愈发破碎的、带着水汽的喘息。
水波撞在桶壁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地上散落的衣衫。
上官时芜的素白中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她纵容着齐玥生涩却热情的探索,只在对方动作太过莽撞时,用齿尖在她柔软的唇角轻轻咬一下。
咬下去的力道很轻,离开时,又用温软的舌尖安抚地舔舐细微的齿痕。
更漏声传来,上官时芜抵着齐玥汗湿的肩头轻轻喘息,低垂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原本淡色的唇瓣此刻被吮吻得湿润嫣红,微微肿起。
“今日就到这里。”她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绵软无力,像被抽走了筋骨。
齐玥意犹未尽地蹭她的鼻尖:“学生愚钝……”手指不安分地勾弄对方湿透的衣带,“还需多加练习。”
上官时芜指尖抚上齐玥湿漉漉的发尾,目光凝在那双同样泛红的眼尾。悬着的水珠要落不落,分不清是浴汤还是情动时的泪。
她此刻呼吸比平时轻浅了太多。
“已经寅时了。”她嗓音浸着雨夜的沙哑,拇指轻轻搭在齐玥颈间那道淡色的、新鲜的齿痕上。
齐玥懒懒蹭她颈窝,发梢水珠坠在上官时芜锁骨:“还早……”
“不早了。”上官时芜试图起身,湿透的裙裾紧贴她的腰臀。
她脚步虚浮,明显有些脱力,却还是强撑着捉住齐玥的手腕,水珠从她下巴坠落,正砸在齐玥仰起的唇间。
“哗啦”一声水响,齐玥突然攥住她脚踝,带着讨好的意味:“再留一刻钟……就一刻钟。”
上官时芜俯身时发尾扫过齐玥锁骨,呼吸仍未平复,胸口微微起伏,“齐湛的眼线至多再离开两刻钟。”
她咬住齐玥耳垂,在惊呼声中转为轻柔舔舐,“长陵王殿下想功亏一篑?白让我这般心痛看着你与段觅微这般演戏?”
将人抱起时,上官时芜手臂明显一颤,却还是稳稳地把齐玥裹进干布。月光下,她泛红的眼尾和微肿的唇格外明显,连指尖都还带着粉色。
“来日方长。”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齐玥靠在她肩上,嗅着熟悉的沉水香,小声嘟囔:“那芜姐姐要教我一辈子。”
上官时芜的手顿了顿,随即更用力地将人搂紧:“嗯。”
水珠顺着屏风滴落,齐玥取过干布,动作轻柔地替上官时芜擦拭湿发。手指碰到后颈那处新鲜咬痕时,她下意识放轻了力道。
上官时芜半阖着眼,任由她摆弄,显出难得的顺从。
方才情动时渗出的薄汗还未完全干透,此刻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温润细腻。散落的青丝间,隐约可见颈侧几道未消的、泛红的指痕。
满地狼藉中,墨色斗篷浮在水面,齐玥的中衣半挂在桶沿,雪白布料上沾着点点猩红。
“别动。”她按住齐玥肩膀,从银盒中取出金疮药。药粉洒在齐玥手臂伤口上时,对方肌肉绷紧,却一声不吭。
“疼?”上官时芜挑眉,包扎时刻意收紧纱布。
齐玥倒吸冷气,眉头微蹙的模样让她眸光微动,立刻松了几分力道。
“穿我的。”齐玥见她转身要走,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将玄色披风裹在她肩上,衣领处的狐毛还带着体温,暖意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
系带时指尖“不小心”擦过上官时芜颈侧脉搏,又替她将湿发从领口拨出。
上官时芜眼尾扫过披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怎么?想让我替你当个行走的香囊?”
“不行么?”齐玥将披风拢在她肩上,指尖状似无意地掠过她耳后敏感处,“这沉水香,还是芜姐姐亲自调的才好。”
熏香忽然浓烈,上官时芜这才发现披风内衬用香笼细细煨过,配比她素日用的方子分毫不差。
心尖像是被裹着蜜糖的细针轻轻扎了一下,泛起一阵微酸带甜的悸动。然而出口的话却带着一丝嗔怪,“胡闹。”
系带绕过脖颈时,布料上残留的体温让她指尖微滞。
齐玥突然扣住她手腕,拇指按在脉门上:“芜姐姐的心跳……”眼底漾起狡黠的笑纹,“比我还急呢。”
上官时芜抽回手,弯腰拾起那方湿透的素帕。水珠顺着她纤白指节滚落,在青砖地上洇出深痕。
拾帕的指尖都微微发颤。
“这个我带走了。”帕子收进袖中时带着潮湿的重量,“明日……”
“明日要去平原王府复诊。”齐玥突然出声,眸光清亮,“她箭伤未愈。”
窗棂被猛地推开,夜风卷着雨丝扑在上官时芜骤然绷紧的背脊上,她没回头,声音混在雨声里:“随你。”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让齐玥喉头发紧。她急步上前攥住披风流苏:“等等!”
月光斜照进来,将上官时芜侧脸镀上银边,唇畔那道结痂的咬痕红得惊心,像雪地里落了一粒相思子。
“物归原主。”齐玥将修复好的白玉兰簪塞进她掌心,簪上缠着的素绢新绣了半朵海棠,针脚歪歪扭扭,像是故意要人笑话。
她声音放软,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芜姐姐别生气了,好不好?”
上官时芜指尖抚过那朵歪斜的海棠,胸口郁结的气忽然散了些。她身子还软着,连转身的动作都比平日慢半拍。
齐玥趁机取来妆奁,指腹沾了点嫣红:“从前都是芜姐姐替我梳妆。”她轻轻扳过上宫时芜的脸,让她面向自己,“今日……换我伺候你一次。”
上官时芜别过脸去,却在齐玥第三次带着恳求小声呼唤时,终于带着一丝倦怠,轻轻靠在了妆台冰凉的边缘。
她的眼尾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晕,如同被揉碎的海棠花瓣,透着脆弱的艳丽。
齐玥用指尖慢慢晕开胭脂,小心避开她微肿的唇瓣。
铜镜里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上官时芜披风松散,露出颈间未消的红痕。齐玥衣袖半湿,发梢还在滴水。
“好了。”齐玥将玉簪插入她发间。
镜中的女子虽然眉眼间透着深深的疲惫,但眼角眉梢却氤氲着一股餍足后的慵懒风情,像只被顺毛顺得极为舒服,正昏昏欲睡的猫儿。
上官时芜望着镜中倒影,忽然抬手按住齐玥正在整理衣领的手。
她指尖冰凉,力道却很轻,像是连握紧的力气都没有了:“……别去太久。 ”
雨声渐密,吞没了未尽的话语。她离开时没回头,也没看见齐玥扒着门框目送的样子。
活像只被遗弃的小犬,连被雨水打湿的睫毛都耷拉着。
“王爷。”连竹小心翼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您伤口又渗血了,我帮您……”
“不必。”齐玥关上门,雨水顺着她下巴滴落,“留着。”
她抚上手臂渗血的绷带,那里还残留着上官时芜指尖的温度,疼痛变得鲜明而甜美,像一场不肯醒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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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可能含糊,两人没过红线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