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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恶役路人甲的第五十六天
“好奇怪啊,我的房间在110号,旁边本来应该是111号房,结果却是112”花京院站在属于自己房门的门前有些疑惑地说道
而本应是111号房间的地方却是一副巨大的油画
油画中的是一个架在火刑架上的女人,在漫天大火中哀嚎着。说起来这幅油画周围还有一些不明显的被火熏黑的痕迹,像是被火烧坏后直接就拿这幅画给遮住了
“可能这就是111号房吧,或许是因为以前发生过火灾什么的,直接拿画给挡住了。”遮也不遮得严实一点儿
只不过总觉得这副画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乔斯达先生对这些没什么兴趣:“管他呢,明天等雾气散了咱们就走了,走了沙莎,花京院你也过来,先去我那里,我准备用隐者之紫做一个念写。”
我将刚刚的思绪打包丢进了大脑内的垃圾桶里,转而看向脚边——雾气越来越来越浓了,甚至顺着建筑的缝隙飘了进来。
房间里的电话根本不能用,电视也是一直上演着“雪花纷飞”。花京院试着用全球通用的修理手法“拍一拍,重启电源”让它恢复一下信号。
笑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伤脑筋啊,本来没有信号也就不能用来念写啊”
这时候一股风吹过来无端带给我了一丝冷意,我扭过头,看见窗户已经被风吹开了一半,有些年头的木制窗框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雾像是决堤的江水一样翻滚着挤进屋里,一想到这些雾可能就是某个老太婆的替身我更是起了一声鸡皮疙瘩,连忙跳到窗台上准备关窗。
就在这时,一个片状物徐徐飘落在我的鼻头:“乔斯达先生,花京院,外面好像是飘起什么东西了,我看不清。”
“是吗?”花京院闻言走到窗前,手伸出去感受了一下“……是雪?”
“啥?下雪?花京院你开玩笑的吧?刚刚气温还是十几度怎么可能下……oh my god!真的下雪了!”乔瑟夫惊讶地看着外面飘落着的雪花,“明明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冷!”
我打了个冷战:“越来越有恐怖片的氛围了啊”
“说不定现在就有个替身使者藏在这个镇子里的某一处呢,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天里,正是他下手的好机会。”
正当我想着这些奇怪的雪是不是也是恩雅那个老太婆搞的鬼时,乔斯达先生突然凑过来:“BOOM!”
我再次炸毛弹射起飞
「乔斯达先生!」
有完没完了老东西!我看着再次哈哈大笑的老东西,强忍着一爪子糊他脸上的冲动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喂乔斯达先生,”这时候波鲁纳雷夫推门而入,“这个房间里有厕所吗?我那个房间好像没有。”
对此花京院回道:“或许这所旅馆是公用的厕所吧。”
“啊!有道理!”说着波鲁纳雷夫便关上了门。
乔斯达先生叹口气:“真是服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现在随时都有可能被新的替身使者攻击啊。”
「或许波鲁纳雷夫桑需要养成一个上厕所找人陪的好习惯,」我调侃道,「好几次都是落单的时候被打。」
照例来说乔斯达先生和我这两个辅助才是最容易被首刀的那个,但偏偏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波鲁纳雷夫这个肉装刺客先挨打。
“算了算了随他去好了,迟早会长记性的”
只是处在店内的众人丝毫不知,就在他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时,不速之客就在楼下的大厅开始了内讧——
“去死!荷尔荷斯!!”
恩雅早对抛弃自己儿子独自逃跑的荷尔荷斯怀恨在心,刚刚所有的友善都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现在得此良机,这个凶相毕露的老巫婆毫不留情地就将藏在袖中的剪刀扎进了荷尔荷斯的手腕!
“好你个荷尔荷斯!竟然敢丢下我可爱又单纯的儿子一个逃跑!从得知我儿子死讯的那一刻我就决定要把你联通乔斯达他们一起给宰了!”
“喂我说!我赶到的时候J凯尔老板就已经死掉了!”
“狡辩!我饶不了你!你就跟波鲁那雷夫和那个女人一样该死!你就死在我的替身「正义」手下吧!”
在荷尔荷斯皮开肉绽的那一刹那,房间内的雾气一拥而上涌入荷尔荷斯的伤口掠走里面的血液,一时之间周围的雾气都染成了浅淡的红色,直到荷尔荷斯伤口附近的血液尽失,变成了一个如猫和老鼠中奶酪一般的圆形空洞!
“开了一个漂亮的孔嘛!”
恩雅婆婆的替身【正义】就是雾的替身,接触到雾气的伤口就会变成一个可怕的镂空状,不仅如此,那雾气甚至还能像一条丝线一样穿过他伤口的空洞操控他的身体!
他现在已然是一个活着的木偶!
随着皇帝的一声枪响,荷尔·荷斯便被自己的替身打飞了出去。
“正义必胜!”
恩雅给荷尔·荷斯最后的礼物,就是一句让他一句无法反驳的临终赠言。
只是恩雅婆婆虽然战胜了对手,这边的响声还是惊动了楼上的人。
在荷尔荷斯发出惨叫的那一刻猫的耳朵便敏锐地竖起来:「果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乔斯达先生,我还是先下去看一看吧」
“嗯,好,你去吧。”
小巧的白猫一跃而下,一转眼便消失在雾气中,当她顺着路线跑到楼梯口时,波鲁那雷夫还没来得及下楼
「波鲁那雷夫!你刚刚有听到什么响声吗?」
“原来是罗啊,我正要下去看看呢”
恩雅躲在门后目光阴毒地看着门外的剑士和他肩膀上的那只猫:波鲁纳雷夫,那只猫必然也就是那个废了她儿子命根子的贱人了!.
..真想把他们给千刀万剐,要把他们的内脏都扯出来为她的儿子报仇雪恨!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必须先把荷尔·荷斯的尸体还有那个女孩藏起来!
波鲁那雷夫本来只是单纯地下来找找厕所,只是可怜他还不知道他此时已经被敌人盯上了。
“老板娘!前台没人啊?”波鲁纳雷夫喊了半天也没人回应,转而走到了恩雅刚刚与荷尔·荷斯战斗过的房间门口,“老板娘?你在里面吗?我刚刚听见好像有什么东西塌了?怎么了?”
回应波鲁纳雷夫的依旧是一片寂静,就在波鲁纳雷夫准备进门查看时,却突然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注意力瞬间便被佯装受伤倒地的恩雅吸引了过去。
卧槽!是恩雅那个老太婆!罗沙一激灵
“哦呀,您怎么了?”而还不知道此人是谁的波鲁那雷夫看见恩雅摔到连忙跑过去将其扶起,“您是这里的客人,还是……?”
“没什么没什么,我也是这家酒店的经营者,我儿媳妇出去采购东西了便拜托我来看店,结果摔到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腰……果然是年纪大了嘛……”
对此恩雅如此回应到,强装着微笑与他周旋着还要小心荷尔·荷斯的尸体不被他发现。
“摔到了?太危险了,您也太粗心了吧?哎呀您的左手怎么了,不要紧吗?”
“没事没事,谢谢你的关心了这位客人,让您担心了,我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这只手是昨天我烧水时不小心烫伤的。”出去!谁让你进房间了你个混蛋啊岂可修!
对自己的杀儿仇人笑脸相迎还要感谢他,恩雅婆婆估计要气死了。
见这个老太婆一时之间还不敢下手,罗沙也乐得看着波鲁那雷夫无形中给她添堵
而恩雅这边趁着波鲁纳雷夫的注意全放在自己身上,忙不迭控制着自己的替身拉着荷尔·荷斯的身体拽进了沙发下面。
“嗯?”
似乎是听到动静的波鲁纳雷夫突然回头,就在恩雅以为他已经发现了什么端倪,本就不怎么聪明的老脑瓜开始疯狂旋转思考对策时,波鲁纳雷夫捡起了她掉在地上的木杖:“哟,这是不是您的拐杖啊老婆婆...怎么了?您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话说回来,听您儿媳妇说这个酒店就您和她还有一个孙子在打理,您儿子呢?”
祖安波鲁纳雷夫,灵魂拷问精准踩雷
不愧是波鲁那雷夫,罗沙险些没控制住笑喷出来,自带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天赋,看着那个老太婆半天上不来气的样子,简直像是被人来了一记夺命回旋踢
“两个女人的话还是很没有安全感吧?要是有男人在的话至少会轻松很多吧?”
波鲁纳雷夫又毫不留情地在老太婆的伤口上撒了一把辣椒面
“他……他……他在不久前不幸去世了……呜呜呜”她可爱的儿子就是被你给戳没的你还有脸在这儿问我?!
“....啊?对不起啊,我不该提起这件事的。”法国剑士刚刚轻松的神情很快被惭愧所代替,肩上的小白猫也很是“通灵性”地喵了一声
不就是被你俩给霍霍没的吗! 我这辈子都饶不了你们啊啊啊!虽然生气,但是为了尽快把这俩人(?)打发回去,恩雅只能忍下这口气
老太婆拼了老命地不要让自己太早破防,而现在波鲁纳雷夫偏偏赖在这不走了,踩着老太太的理智线疯狂跳踢踏。
早早没了妈的波鲁那雷夫看着经历了丧子之痛的恩雅瞬间涌出孝子之心,她搬来了一张椅子把恩雅扶到上面,再把罗沙猫猫放在老太婆的膝盖上“来来来这只猫很乖很通灵性的,是不是非常可爱啊~”
罗沙也是玩心大起,十分配合地蹭了蹭老太婆被绷带包裹着的手并发出一串呼噜,表面上是个给撸给抱给亲亲的猫德标兵,背地里已经因一直憋笑而快要撅过去了
波鲁那雷夫这边不仅给她做按摩还直接连带着来了一招认贼作母:“来来来老婆婆,我来给您揉揉肩,我也是孤身一人,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死去了,好怀念母亲啊,要不然今晚您就把我当做您的儿子,尽管向我提要求吧”
“好?好?享?受?这?份?孝?顺?吧~”
受不了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就在恩雅已经准备好跟这一人一猫鱼死网破时,身后的沙发上的被子突然鼓动起来,一只手略有吃力地掀起被子的一角:
“那是——”波鲁那雷夫惊讶地看着那张脸
“唔……荷尔荷斯,我们到目的地了么……”
“青木川沙罗?!”
「青木川沙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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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
最终活成了自己憎恶之人的样子,险些兵不血刃就送这个老太婆上西天
沙莎:强者如波波,竟恐怖如斯
表面猫猫撒娇,实际上猫猫:唉唉唉老太婆嘿嘿嘿你打我呀,唉你打我呀哎嘿嘿~就喜欢你想打我们又打不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