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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话
已经陷入发呆状态的紫就这样昏昏沉沉地被拎进一个昏暗的房间,四周的墙壁上还插着火把、蜡烛还有各种看似恐怖的东西...她是见过的,在妈妈的书本里见过的,而且还很用心的记住它们的模样还有使用方法,当时还不知道...在黑暗的地方看见这些东西,原来是如此可怕。不自觉地发起颤抖,"现在知道害怕...已经晚了..."被扔在地上的紫从下方仰视这些人,一阵眩晕感与难受的感觉让她疯狂地爬着离开人群,但还是一下子被拉回来。
"我...我想回家..."已经吓得不知所云的紫,紧紧地抓着没有铺着榻榻米的土地...
"苍夜没有告诉过你,不许你离开深苑半步吗?"
紫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想缩进角落里,现在她的眼中,这些大人的表情异常的恐怖...
鞭子落在地上,发出一个霹雳的声音,扬起的尘土浮在每个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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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紫...还给我..."苍夜此时泣不成声,一拳拳落在拥抱着她的弦宇身上,"我只有紫了,什么都答应你们了...为什么就不能算了..."
"对不起..."承受着不痛的拳头,弦宇能说的只有这句话。
"为什么不拦住他们!您不是家主大人吗?您的话,谁能不听..."
听着这一句"家主大人",弦宇觉得自己与苍夜二十几年的夫妻感情瞬间崩溃,自己真的这么过分吗?弦宇不禁想到。
"为什么要这样对紫...就算她是多么恐怖的人...她至少也是你的女儿,也是天璋院的小姐,你们怎么能够做到一点感情都没有??"
弦宇只能站在那里看着苍夜哭泣,冷不丁地一瞥,抱着真一流血的尸体,阳炎冷眼地看向自己的主人,什么规矩!什么辈分!什么礼节!现在在阳炎的眼里,那些不过是些一文不值地东西,是杀了真一的武器!"阳炎...我替长老们向你说声抱歉..."弦宇明白这些几年前被送到深苑的人们对本家都抱有深深的敌意,"真一的死...我也很难过,所以至少让我们埋葬..."
"烦劳弦宇大人费心!"阳炎说,"您觉得抱歉也不应该对我,是对他才对!可以的话我们想亲自下葬!"
"阳炎..."弦宇没想过有一天这个自己曾经最器重的下人居然对他露出如此冷若冰霜的表情。
"深苑不是您这样尊贵的人应该来的地方...请您回去吧...阳炎现在跟随的大人...似乎并不希望您留下来..."阳炎看向别过头的苍夜。
再一次看了看阳炎还有已经开始泛白的尸体,又看了看眼下自己最深爱的女人,"是这样吗?既然如此...那我走了...我会送紫回来的..."
苍夜没有说话,只是又一次流出两行热泪,不去看那已经远去的身影...
"阳炎..."已经知道那男人彻底离开后,苍夜跪下身来抚着真一冰冷且僵硬的身体,"对不起...是我和紫害的。"
"苍夜大人...阳炎从来就没有怪过您...真一能为大人和小姐效命,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在另一边的世界也会高兴的..."阳炎本是坚强的脸庞一下子因为弦宇的离开而软瘫下来,哭得让人心疼,"请您务必答应阳炎一件事...我可以把真一...安葬在这深苑里吗?"
"...可以..."
"小姐一定会没事回来的...您放心吧..."阳炎反过来安慰道。
"嗯...对,她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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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卡卡西看着倒吸冷气的女孩说。
"那个茶杯有缺口,扎了一下,没事..."吸吮着手指尖的血珠,脑中开始想着N种可能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昔想。
"年头太长了,我猜!"卡卡西看了一下那个裂口的茶杯。
"说的也是..."放开嘴里的手指,"鼬想来暗部看看..."
"呃...那个宇智波家的小鬼?"
"你比他大多少了吗?"看着这个白发的少年,昔笑盈盈地说。
"上次不是来过了吗?话说我还以为只有我和你才会有进暗部的想法,没想到鼬这样的小孩子也愿意天天往这儿跑?"卡卡西无奈似的说。
"是啊...那个孩子太老成了..."昔不禁慨叹起来,"在他面前,我反倒比他更像一个孩子。"
"你本来也就是个孩子..."卡卡西很不怕死的接了一句,然后察觉到有一束杀人似的眼光射向他时,又很自觉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今天的茶还真是不错..."
"我没空和你闲聊了卡卡西,我得回家里去了..."
"是是!!大小姐!"
"这话还是不要让我族人听见比较好..."昔轻笑了一声,"会被打得半死的...因为我不是大小姐。"然后风一样地离开了。
"刚刚还真是吓到我了..."卡卡西端着茶杯叹口气说,也很意外的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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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被送回深苑的时候,那幅似乎逝去的表情让苍夜狠狠地咬住嘴唇,强忍着眼泪把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抱回屋里...背上,肩上,腿上...没有一处不是鞭笞过的伤痕,只是一个小孩子...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的女儿?苍夜想。早就料到会是如此,苍夜之前就准备好了药酒,蘸在棉花上,轻轻地涂抹在伤口处...眼泪也一滴滴落在紫的身上,打醒了因为疼痛而昏厥过去的紫。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我..."醒来后的紫因为是趴在被褥上的缘故,于是只能紧紧捏着身下的枕头,哭着喊着地挣扎,打翻了一边孤单的药酒瓶。
"紫...妈妈在这里...已经没事了...谁都不会再打你了..."俯在紫的身上,又怕弄痛她的伤口,苍夜的心都快碎了。
看着母亲不断流着的眼泪,紫停了下来,小手像小时候那样贴在那片泪海中,"我错了,妈妈,以后紫再也不会让你哭了..."
"嗯...还痛吗?"把泪水吞咽在心中,苍夜拍了拍小身子说。
"不痛...一点都不痛...我什么事都没有!"露出一个小孩子不曾拥有的凄美笑容,在苍夜的拍抚中居然沉沉睡了过去。
"母亲大人!"昔站在房门口说。
"嘘!小声一点,紫刚刚睡下..."苍夜轻轻地说。
"我回来后就听说了...今天的事..."昔放低声线。
给紫盖好被子,苍夜拉着昔的手,"有什么事我们到外面说..."
"母亲...您没事吗?"走出房间后,昔清亮的嗓音加重了不少。
"我倒宁愿是我出事...你没有看见紫身上的鞭伤,他们怎么能..."说到这里,苍夜本已平复的心情再次激动起来。
"听说,是帷人...而且真一他...阳炎也应该很伤心吧..."昔说出那句憋在心里的话。
苍夜先是默不作声,后来缓缓道出,"帷人其实已经帮我们很大的忙了,昔...算了,帷人的立场...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昔想要继续说下去,却被身后揉着眼睛的小家伙打断。
"妈妈...谁呀..."似乎是被说话声吵醒。
"紫...怎么起来了..."苍夜说。
"听到别的声音了..."
"紫,她是亲姐姐..."拉着昔的手,苍夜微笑的看着两个女儿。
紫觉得很是惊讶,因为她看见一张如此相似的容颜。几天前她还爬到母亲的梳妆台的镜子旁,看着里面那个不存在的自己,现在有张放大了一倍的那个自己...着实令她有些吃惊,"姐姐..."听话的她叫出口,随后又想了想,"帷人...也是姐姐,对吗?"
"嗯...是呢...你还有其他姐姐和哥哥,只不过昔的妈妈和紫的妈妈都是我啊..."走过去整理一下翻折的小浴衣,苍夜微笑着看紫依旧惺忪的睡眼,"还很困吧...快去睡。"
"嗯..."跌跌撞撞的走回屋子,又转过身对一言不发的昔说,"姐姐...再见..."
在昔的眼中看来,仿佛做生离死别一般,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感觉。
"定了吧..."看着紫拉上纸门后,苍夜边转过身边对昔说,"长老们,是不是已经把你的婚期定了..."
"嗯...三年后的冬天..."这个还只是十三岁的少女说。"可我...不想这么早就嫁给他..."
"这一段时间,他待你好吗?"
"很好...但是觉得对不起他...因为我喜欢的人、我想嫁的人...并不是他..."昔露出少有的愁容。
"昔...我只希望你过得幸福..."苍夜握紧她的手。
"嗯...谢谢您...母亲..."听过紫刚刚的话,昔也想试着说出那两个字,可始终无法说出口来,"我就先回去了...药酒不够我会送过来的。"
"要你替紫费心了..."
"您也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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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更文了~~~(顶着锅盖从众人面前经过...)
可是银家最近真的很忙,俺绝对是一有空就在写文,相信俺~~!!
不过还是对不住大家了...
等过一段时间大概就能恢复天更了吧...最近也只能两天更鸟~~唉~我恨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