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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
周一。
小苗开车往东海赶的时候,比赛已结结束。给梦白电话,她却未接,不知还有没有在约定的茶馆,小苗绕了个圈子,还是决定去茶馆,会会梦白,听她聊聊,反正自己回去也是睡不着。
茶馆人去地儿空,梦白果然是睡觉大过一切,小苗反倒是安静了,重又要了茶和点心,独守一份空间,抿口茶,打开电视,午夜,重播开始。她不在乎他在台上的表现,她在乎的是,她不理他以来,他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他出场不多,根本无视镜头的存在,集体音乐剧,差点没瞧出个夏老头,接着上来就被黄卓的上来就挑战,他病了,他的颜色,内外兼病,野草,她是听过的,但是不会有林一蕾听得多,如果她在台下,必定比现在唱得好;又或者他像今儿的表现平平,下了台会被她骂吧。小苗叹口气,什么时候了,有资格吃醋么?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春风吹又生,野火烧不尽。
比赛结束第二天,例行休息,上午送走十三未进八大的五个战友,下午转场直闯大东海。
送别。
野鸳鸯抽娘和张仕琪之情史大白于痴妄,因了他们的离开也带着恶搞,余下的兄弟姐妹们捣得喝过交杯酒,提前过了婚宴,再用抽娘五花八门的道具,浑身上下地把俩人缠了个紧,大白天地混闹洞房,最后做堆送走,他们不是痴妄出局的旧人,他们是迈出田园的新人。车行起,劈哩叭拉鞭炮和唢呐之声,他们渐渐远去的喜庆。
轮到吴非,“你腿有伤,去我家养着吧,小澎可以照顾你。”
“岳队太麻烦了。”
“别呀,你去,小澎就有多待几天的理由。”江川踢向黄卓,他立即转口,“你就他家养伤吧,比赛结束,我们一起找小月。”
吴非答应,然后鼓起勇气,“你们真的对我,没有别的看法?”她争议多多,她是可以不去理会,可是,他们,营中出色的俩个男生,确实没有嫌弃过她,还是她习惯的自我保护的距离,让他们不屑计较。
“看法有没有?我只记得有一段最美的时光。”
“别自寻烦恼,我们是朋友。”
吴非心暖,眼湿不舍,相抱笑别。
“你们都要站到比赛最后。”
“我可不想自相残杀,吴非,下一场,我跟着你的步伐,让岳队送我下台。”
“还不知谁送谁呢。朋友叙述,勿谈赛事。”
伴着大海潮声,吴非独自一人上了路。
当天下午,百名痴妄冲出的八大金刚,告别田居。大家最后瞧一眼猪狗牛羊鸡,牧场闻着马嚏粪蛋,园子歪瓜裂枣抚溜一遍,拍拍土炕,道别各自栽下的树,正式转场大东海。
八大金刚下塌之地,痴妄比赛的最终驻地,是富丽堂皇水晶璀璨的海上明珠水上府坻----水云间。八大已等同明星待遇,门口排了一溜人马,媒体的长枪短炮个个瞄准,府坻的花环VIP卡全部套牢,接风洗尘宴虚荣了老王的胃,独个海景房迷惑了八大的心。
夜晚,水映城市灯光,星星点点,水晶般状。
老王脚步虚,身子软,习惯性地较劲,凭得啥往痴妄里砸钱,拚命地哄抬八大的身价。
“我们刚从乡下的土炕中来,太瞧得起咱们了吧,我怕水土不服。”
“我瞧着你很快能适应,贼眼亮的。”
“你呢,你不是这城市里长大的,那岂不如鱼得水?”
“我怕涝死。”
涝死?老王一卡腰,旱得旱死,涝得涝死。
夜晚,王一睡得香,屋外水的氛围,让他重温在岛上琴瑟和谐的画面,乐完,岸边漂来一支小船,王一高兴地蹦上去,回头待哥们上来,却一个人都没了,岛也消失了。王一猛地一下坐起,醒了,一脑门的汗。索性扑腾在外面的泳池,压惊,府坻门口传来动静,不是小白又是谁,依然玩转着夜不归宿的自由行当,他当真是痴妄套不着拢不进的异类。
王一低低的口哨,小白明了,褪去身上的零碎,扑通跳下水,打了俩来回,坐回老王身边。
“找你小苗妹妹了,没找见?”
“没有,附近的酒吧,以前有来玩过。”
想起梦里的牵扰,“熟人还在?”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乐队重装待发。”
“不等你在痴妄创造更好的机会?”老王记得小白说过的话,此时此刻,倍觉无力,痴妄鲜少给乐队组合任何的机会。越到最后,越发未知。
“不过是介入痴妄的玩笑话,认真不得。”小白情绪大不如前,他却不敢再提小苗,徒惹心事。但愿小白身体撑得住,感冒拉肚的前科重重,休息不够相思来犯地病患再生,小白的前世英白难保不毁。老王瞧仰面望天的小白,这货分清孰重黑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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