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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见义?!鬼才想你呢!
这个女人是谁?她真是熊见义的前未婚妻吗?她这是找过熊见义以后才找的她廖纱,还是先找的她廖纱,然后才去找熊见义理论呀?
廖纱走在如火的骄阳之下,被烤得心都在冒火。她一连给熊见义打了三个电话,熊见义都不接。
“不接,好。你不接我就给你发信息,今天我要是不弄明白这个女人是谁,我就不是廖纱!”廖纱刚要躲在一个小树荫下给熊见义发信息,熊见义的电话就回过来了。
“廖纱,什么事?我这边正忙着呢,我乖巧听话、知书达理的廖纱没事吧?我想即使你有事,你也是有能力自己把它处理好的。好了,不要太想我了,我们晚上回家见。”廖纱在电话这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那么熊见义就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熊见义?!鬼才想你呢!我这儿都给别人欺负死了,你还惦记着我想不想你呢?你到底算哪门子男人呀?!”廖纱站在烈日下,心情无比崩溃地对着手机喊着。
她真恨不得把拿在手里的手机当成熊见义给摔了。这世界上有的事,真不是她一个人可以搞得定的呀。廖纱无助在站在大街上哭了又哭,才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打车回了家。
怪不得熊见义在她面前很少提他留学时候的事呢,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大段故事呢。那他们到底是为什么分的手?是因为感情淡了?后来有矛盾了?还是一个留在国内一个人留在国外聚少离多了?
停!停!停!
人家见过父母定过婚的人都分手了,她这连家人都没见过的能挨多久呢?这要是算下来,不要说他们眉来眼去的日子了,他们光住在一起就已经足足有两个月了。廖纱这么一想,竟然有一种时日无多的危机感。
现在熊见义在干什么,还在开会吗?那个女人会不会去找熊见义?廖纱拿出手机,犹豫了几次都没有勇气再给熊见义打电话。虽然是午饭时间,但是廖纱还是怕打扰了他。
来因为天气热,廖纱就没有什么胃口,再加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她现在已经是吃,吃不下,坐,坐不下,只会哎声叹气地可怜虫了。
她真想把熊见义给马上抓回来,好好问问他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分手?她是不是他随便抓过来替补的?
奈何熊见义现在对她的话简直是充耳不闻了,因为他忙得连个和她正常交流的时间都没有了。男人的忙真的就那么忙吗?忙到身边有个大活人都可以视而不见了?
廖纱在床上翻来复去地生了一会闷气,然后就睡着了。她正在梦里准备吃冰淇淋,可一口还没有咬到呢,就被一阵急风骤雨拍打着玻璃窗的声音给惊醒了。
“下雨了,这雨下得可不小呀!”廖纱马上打开灯,看着窗帘被大风吹得疯狂地摆动着,大量的雨点也随着风飘进了室内,楼下好像哪里的窗户没有关好,传来了让人心惊胆战地巨大声响。
廖纱坐在床上,不仅没有急着去关窗,而是一边说着‘这雨下得好呀,这雨下得好呀’,一边兴奋地拿起了手机。
“熊见义,下大雨了,下大雨了,你快点回来吧!”这一次熊见义接电话倒是快,廖纱还没等他开口,就赶紧让熊见义回来。
“廖纱,我今天恐怕是回不去了,我听说我们公司前面的那一条路已经被水给淹了。明天早上我还有会,你一个人在家小心点。”熊见义在电话里叮嘱着廖纱。
熊见义的回答让廖纱简直要气炸了,她马上就质问道,“现在雨才刚刚开始下,你们公司前面的那一条路怎么这么快就让水给淹了?再说了,你晚上不回家,你住哪儿呀?”
“廖纱,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这是在怀疑我吗?以前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晚上也是很少回去的,基本上都是和龚良培、欧文东他们呆在公司的。”廖纱的语气硬,熊见义竟然比廖纱的语气还硬,好像不回家还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我就是在怀疑你。还有,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现在已经有我了!”廖纱本来还兴冲冲地,但是她没想到熊见义会是个这么扫兴的人,她对着手机吼完,就直接把电话给他挂了。
“你不回来就不回来吧,你还有理了!这世界这么大,谁离开谁还过不了?”廖纱被熊见义气得肚子鼓鼓的,她蹭地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去把窗户给关上了。因为她用力过猛,窗户的铝合金撞在一起的时候,响声特别的大,好像要把镶在上面的玻璃给撞碎一样。
廖纱挫败地盯着外面电闪雷鸣的世界,不仅没有吓得像以前一样瑟瑟发抖,反而看着那些花呀树呀在风雨挣扎的样子,感到特别地痛快。又一阵狂风吹来,楼下的不知道哪一扇窗户响得更厉害了,好像要被大风给震碎一样。
坏了,是不是一楼书房边的窗户没有关,熊见义最爱开那个窗户了。他每天早上起来,非要把那个窗户打开不可,他说如果不打开那一扇窗户,整个一楼房间的空气都是混浊的。这可好,他是把窗户打开了,她廖纱还得下来去把它关上。
廖纱穿上她的拖鞋,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卧室的门。整个二楼除了他们卧室,到处都是黑黑的,外面的闪电一闪,整个房子看起来都怪怪的,气氛特别诡异,再加上那偶尔劈下来的闪电,让廖纱不勉有些胆战心寒。
二楼的楼梯边是有一楼的开关的,可廖纱按照熊见义平时的习惯在墙上摸了半天也没有摸着。后来她大着胆子又往外走了走,才终于打开了一楼大厅地灯。书房旁边的窗户的确没有关,站在二楼,就能看见有些许树叶被狂风裹挟着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
廖纱赶紧下了楼,顶着风雨去关窗户。可是风太大了,把她的睡衣轻易地就给掀了起来,而书房旁边的窗户也是老式的向外开的那种,窗扇太大,廖纱的胳膊太短,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窗户给合上,并插上了那种老式的插销。
廖纱关好窗户,却发现自己已经是满脸满嘴都是沙尘了。她看了一眼狼藉一片的地面,准备马上拿拖把去清理一下。可她还没有走到一楼的洗手间,腿就开始抖了。
说实话,这个房子的一楼,对于她一说,还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她看了看紧闭着的洗手间的门,转身又上了二楼去拿了一个拖把下来。
这个房子还真是有些年头了呀,那地面是一种很老旧的大理石铺就的,材质坚硬光滑,跟拖把接触在一起,竟然发出了叽叽咕咕的声音,让人心里一阵发毛。
廖纱一个人在家,心里慌得厉害,她就想赶紧把地拖了,好躲到卧室里以策安全。所以,在拖窗边那一片的时候,她连眼都不敢往外瞧,象征性地拖了几下,就收了拖把上了二楼。
廖纱惊魂未定的涮了拖把,也洗了个澡以后,才想到一楼大厅的灯还开着呢,就算她再胆小,也不能让一楼大厅的灯白白地亮上一晚上吧。再说了,这房子的大门是镂花的,如果这灯一夜就这样开着,别再把外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招进来。
想到这儿,廖纱顶着一头混漉漉的乌发就走出了卧室的门,她才刚站到楼梯边,一楼的门就被打开了。
“啊!”廖纱还没有看清是谁就先叫了起来。
“啊!廖纱,这深更半夜的,你没事嚎什么嚎!”好不容易到了家的熊见义,一进家门就受到了这样强烈的欢迎,他感觉自己的七魂九魄都已经飞出体外了。
“我嚎什么嚎,我能嚎什么嚎。我只听说有人不回来了,谁能想得到他大半夜回来就是为了来吓人的!”廖纱看到狼狈得像落汤鸡一样的熊见义,虽然嘴上说话难听,但是这心里头还是暖融融的。
“廖纱,你这个胆子可不行呀,以后得多练练。我以后加班的日子长着呢,你老是一个在家自己吓自己可不行。”熊见义一边脱衣服,一边就上了楼。
“我哪有自己吓自己了,是你突然出现,让我吓了一大跳的好不好。”廖纱一边接过熊见义脱掉的脏衣服,一边轻声的辩解着。
“你洗过了,我去洗了啊。”熊见义一边说话一边进了洗手间。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廖纱站在门外十分讨好地问。
熊见义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饿,根本就没有再理会他,而是马上蹿到楼上去洗澡了。
廖纱拿着熊见义的脏衣服追到楼上,静静地听着从洗手间传来的唰唰地水声,心情有些复杂。
不过,熊见义很快就出来了。他一出来,廖纱马上就进了洗手间,随手就把熊见义的脏衣服给洗了。当她再次出来的时候,熊见义已经湿着头发倒在床上了。
“你不吹一下吗?”廖纱轻声地问了一句。
可熊见义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直接抱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了床上,“谢谢你,我没回来你就把一楼的窗户给关上了。我困了,晚安。”
“晚安?”廖纱突然被熊见义抱住的时候,还以为他要求欢呢,谁知道人家就是她问个安。
“廖纱呀廖纱,你再这样下去,非变成一个怨妇不可。”廖纱这个念头一闪,外面竟然还十分配合地传来了一阵电闪雷鸣。
熊见义倒是心大,这才几分钟的功夫,他打鼾的声音就已经足以和外面打雷的声音相媲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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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廖纱突然被熊见义抱住的时候,还以为他要求欢呢,谁知道人家就是她问个安。
“廖纱呀廖纱,你再这样下去,非变成一个怨妇不可。”廖纱这个念头一闪,外面竟然还十分配合地传来了一阵电闪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