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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
段斯千跟着余轲,水风殿本就是女多男少,自己能用的就只有平时家仆用的浴室。
“实在不好意思,段公子,堂中男丁少,您见谅。”余轲怀着歉意说。
段斯千到不介意:“余轲姑娘不用介意,段某向来简单就好。”
余轲叫人把热水一应需要的东西都准备齐了:“那我就不打扰了,门外有人候着,段公子有什么需要的叫一声就行。”
段斯千一脸□□,手看似不经意的就搭到了余轲香肩上:“好,有劳余轲姑娘了。”
余轲性子稳,原来在花楼里这种事见怪不怪,对于段斯千的调戏更是应对自如,余轲轻手挑开段斯千的手:“段公子客气,这是水风殿应该的。”
余轲一语双关,表面上和段斯千礼貌相待,实则告诉段斯千这里是水风殿,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段斯千好像丝毫都不在意,看着余轲走出去带上门,才开始宽衣解带把自己整个人都扔到了舒适的水桶里,方才的一脸贼笑瞬间就垮了,嘴唇发干,脸色灰暗,闭上眼调息:宎厦啊宎厦,千万别被我骗到。念头一蹦出来,嘲笑自己,还担心别人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段斯千洗好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照着脸盆里干净的水照了照,练习自己并不在行的表情。
“段公子,堂主请您去吃饭。”余轲抬手敲了敲门。
话音刚落,门就开了:“好啊!”
宎厦叫人准备好饭菜,又叫若初先不要跟在自己身边,又等了一时半刻才叫余轲请段斯千来。
“让宎堂主破费了。”段斯千还在门外就嚷嚷。
宎厦往外走了两步:“快请上座,水风殿平日来客少,只有这些粗茶淡饭,还怕亏待了段公子。”
段斯千有了几分大家人的样子,稳步走到桌前抱拳作揖:“今日在贵地多有叨扰,见谅。”
“段公子哪里的话。”宎厦跟段斯千说完,又转头对余轲说:“去书房把二小姐叫来。”
“今日看见木掌梦的贴身侍卫若初也在,怎么这会儿倒看不见了?”段斯千问。
宎厦给段斯千碗里夹菜:“前些日子掌梦有几株珍贵的花不太好,来问我要些法子。不巧今儿又要去面圣,就叫了个侍卫来。”
段斯千细致的嚼着宎厦方才夹过来的菜:“听说宎堂主和木掌门是娃娃亲。”
“父母之命。”宎厦简单回答。
“我倒觉得这感情也应该是两情相悦的,怎么能只有父母之言就行呢?”段斯千不老实,脚伸到宎厦那儿蹭。
宎厦好像毫无感觉:“我一个女孩家,还是得听家人的决定,免得自己吃了亏。”
“宎堂主说的是。”说着拿起手边家仆端着的茶杯:“以茶代酒,段某敬宎堂主一杯。”
宎厦接过家仆递过来的茶杯意思似的喝了一口。
这会儿余轲也该叫着夜兮过来了,但半天还不见动静,段斯千见宎厦若有所顾:“宎堂主是在等人吗?”
宎厦注意到自己的失态,笑了笑:“我妹妹夜兮。”
又过了半晌余轲自己一个人回来,走到宎厦跟前:“二小姐身体抱恙,还请堂主去看看。”
宎厦一听夜兮病了,心里着急的很,看了眼段斯千,段斯千顺着说了句:“宎堂主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今日照顾不周,还请段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宎厦道完谦又对余轲说:“招待好段公子。”
。。。。。。
茨木已经在殿外候了一天,从淅淅沥沥的小雨等到了晴天。他知道今日皇上要与木掌梦叙旧,可还是不要命的过来了,因为天朝那里出了些问题——路南铭跑了。
前些天路南铭的情况就不是很稳定,开始反抗自己的命令,茨木怀疑他有了原来的思想,情急之下还把蛊梦师叫了过去,情况刚有些好转,转眼路南铭就跑了。
幸好这会儿独孤阡枞命高公公回来取东西正好遇上了:“高公公。”
高公公一脸惊讶:“茨木大人还在啊,今日皇上......”
“公公能不能通报一声,我真的有急事。”
高公公看茨木的样子不像作假,况且茨木管的是独孤阡枞直属的地方,虽是犯难,但要真的出了什么事儿自己也担待不起:“您先等会儿,我这就去禀报。”
独孤阡枞和木凉翊正从啟妃那儿出来要去后花园舞剑,高公公揣着独孤阡枞平日少碰的凌虚小跑过来,在独孤阡枞耳边说了几句。
独孤阡枞听闻之后,脸上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但心中陡然一震,淡定的和木凉翊说:“翊哥......”
偏偏木凉翊“善解人意”:“若是朝中有要事定是以其为重。”
“那朕就先走了。”
“臣也告退。”
独孤阡枞先走,木凉翊看着他匆忙的脚步也猜到了一点:“若末,我们回府。”
。。。。。
正阳宫灯火通明,皇上盛怒:“人丢了?”
茨木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也不多做解释:“请皇上将罪。”
独孤阡枞把心里的怒火全数发在身边的东西上,见什么砸什么:“你是料定朕不会治你的罪是吗?”
“臣不敢。”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我看这路南铭就是你放走的。”
茨木不为自己辩解,毕竟是自己的失职:“臣已经暗中派人去查。”
独孤阡枞发了火,也镇定下来:“他的摄魂术练到哪种地步了。”
“七成。”
“派出死士十名,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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