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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吗
吃完饭也池把陆当昨日收好的竹叶拿在手中,今日便要用。
想起陆当也池看向辰非道:“有些药材不够了,今日到傍晚也就回来了,晚膳我回来吃。陆当和师父在白玉估计都有些无聊,索性晚膳大家去后山抓些鱼来烤。”
“好,等他醒了我便告诉他。”说着辰非接过也池手里的竹叶,“我送你。”
“嗯。”也池没拒绝,把东西递给了辰非。
两人走到院门,荫绿送了两步,缘清还坐在饭桌上。荫绿回来看见缘清拳头紧握着,像是在隐忍些什么。“缘清少侠,你怎么了?”
看着缘清唇色发白,荫绿皱着眉头。
“没事。”说着缘清连忙站起身,生怕荫绿发现端倪。
等荫绿再想说什么,缘清已经进屋把门紧闭着了。屋内,缘清无力的顺着木门滑下,最后瘫坐在地上。昨夜被戾气反噬,今晨听见也池的声音,怕她再有所怀疑强撑着吃了这顿饭,此刻已是再无力气。
荫绿还是放心不下,走到门前,“缘清少侠,你要不是不舒服我去把也池姑娘喊回来吧,她许还未走远。”
“姑娘不用担心,我只是昨夜受了风,片刻便好。也池在白玉事情繁多,还望姑娘不要叨扰。”缘清怕门外这姑娘真的告诉也池,届时以也池的性子肯定要为他诊治,只怕提前被她发现。
外面没了声,缘清叫了一声:“姑娘?”
“我在。”荫绿这才回过神来,“叨扰”两字让荫绿难免多想,虽然缘清和也池名为师徒,怎样都不可厚非,但缘清对也池的关照早已多出师徒了吧。
荫绿没再细想,有些失落,对着房门又应了句:“既然如此,公子就好好休息吧。”
缘清听着门外脚步声远了才歇下一口气,扶着墙佝偻走到床边。
屋外荫绿已经走到院门,回头看着方才站的地方,驻足良久。
辰非拿着竹叶走在也池身侧,到昨日那个湖边,果然那男子还在等着。看见也池立马就跑了过了,“也池,你昨夜怎未等我就离去了?”
也池老远就看见了柳岸,有些不意外,淡淡开口道:“见你睡的熟,便未打扰,扰人清梦终究是不好的。”
“每次都是你的理由多,我也说不过你。”柳岸不再争执,这时注意到也池身旁的男子,手里拿着今日需要的竹叶。
“这位是?”柳岸问的是也池,却是看着辰非,男子向他微微颔首。这男子当真是一等一的美男,站在也池身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也池并未注意到柳岸的情绪,只是中规介绍着:“这位是玄清的大弟子。”若说辰非暗轩楼的事情多少也是不好的。
说着,也池看向辰非,“这位是药室的管事,那药室便是他建的。”
只见柳岸没正形的看着也池,“为你建的。”
也池习以为常,选择无视。辰非微微挑眉,看向柳岸,“你好,我是辰非,池儿的——”辰非故意停顿。
但柳岸听见辰非说池儿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变了,这一神色自是没有逃过辰非的眼睛,嘴角上扬道:“好友。”
也池也是第一次听见辰非这样叫她,云里雾里的站在那。这称呼未免亲昵,也池还未说什么,柳岸率先开口:“池儿?你二人如此熟络。”
辰非回道:“少时便认识。”
“少时?”柳岸看向也池,带着询问。
辰非这话也没错,也池便回道:“是。”
柳岸再次看向辰非,不似刚才的一瞥,而是仔细打量起来了。辰非倒没在意,只是也池看着这情况不对,干咳了两声。
柳岸看向也池,很少认真的问:“你也喜欢他吗?”
柳岸不是傻子,他当然能看出辰非明里暗里的宣誓主权。可不争气的是,只见了一次面,他对面前的男子莫名的敬佩。
他身上的气场,他恰到好处对他的宣示,都让他觉得这个男子比他更配站在也池身边,此刻比起这些他更想知道也池的想法。
也池显然没想到柳岸会这样问,这时辰非的声音传来,“你们该走了。”说着辰非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柳岸。
话题就这样被打断,也池莫名有些放松,如果柳岸再追问她也不知道会如何回答。
辰非观察到也池的庆幸,低头嘴角微微上扬。他懂她的装聋作哑,也会小心翼翼守好现在的身份应该有的分寸。
“晚上等你。”
“好。”
柳岸看着眼前这一幕,接过辰非递来的竹叶,还想说什么但也池已经转身要走了,柳岸只好快步追上。
“你喜欢他吗?”柳岸又问了一遍。
“你话很多?”也池挑眉看着柳岸,柳岸立马闭上了嘴,按着以往的经验,若是再说下去他便讨不到半点好果子。
耳根子清静了,也池眸子冷下去继续往前走。柳岸看着也池的样子,真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中午也池正忙,柳岸进了药室,“外面有人找你。”
也池皱起了眉头,药室有歇息的地方,柳岸把人带到了那里。也池过去的时候江鱼正四仰八叉的坐在那,“你怎么来了?”
以往都是西门侠来说如沐的事,柳岸方才来找她说不认识来人,她还以为不是如沐的事,如今看原来是江鱼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要不是西门侠那小子往白玉这边来,我还不知道我们如沐的冷狐又去了哪里?”江鱼笑着说,还不忘打量着这药室,一股子药味是他不喜欢的,但是也药室是真的大,远看还以为是宫殿。
也池懒得绕什么弯子,开口道:“什么事情?”
“你这丫头,我不远万里来白玉找你怎就如此着急?”江鱼不满。
也池扶额,“习惯了,以往西门侠来,向来直说。”
也池在暗示江鱼墨迹,但江鱼只是嘁了一声,不屑道:“他怎配和我比?”
看这样子也池知道江鱼现在说不出什么,便把在门外的柳岸喊了进来道:“你带他去竹林那边先安排一个住所吧!”
“好,这位是?”柳岸看着这男子,三四十岁的样子,不算多大却看着老成。在屋内举手投足也尽是放浪不羁,多半是江湖中人。
江鱼自报家门道:“我呀,叫江鱼,喊鱼哥就行。”
“江鱼?这名字听着耳熟。”柳岸仔细想了想,猛的抬头。
江鱼对柳岸的反应是意料之中,“别意外,就是你想的那个江鱼,这江湖还有谁敢叫这个名号!”
“真的是您,听说您见过冷狐?”见过江鱼不稀奇,若是能见到冷狐才更值得吹嘘,江鱼和冷狐的关系说不定什么时候能见到冷狐一面。
听到柳岸的话,江鱼的脸瞬间就黑了,这什么鬼?他江鱼的名号什么时候比不上冷狐了?虽然好像确实比不上,但不至于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也池在一旁憋着笑,柳岸注意到看过去,“也池,你见过冷狐?”
也池没回答,只是催促道:“带他去竹林吧,药室那边要忙了。路上别多话。”说着也池就走了。
“那鱼哥您跟我来。”柳岸巴巴走过去,怎么可能不多话,虽然比不上冷狐,但是和江鱼说过话也算能小吹一下牛。
江鱼假笑看向柳岸,脑子里已经有一百种整这小子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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