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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日寒鸦一片愁
银霅溪赤手空拳,对付着身前彪壮大汉,不知为何,此刻的他已幻化不出银蟒之态,齐昱一袭白衣,一把软剑,本温若的他,轻盈越身,将软剑微划过对方颈项,接着,就是重物轰然倒地的巨响,那凛冽的剑风,似能轻易将所有斩断,此刻的齐昱,眼神中多了丝怒意,嘴角也蕴了抹笑意,不若平时的温暖,反给人一种如置冷窖的恐惧。
对方所有的人似冲着流依的方向而去,齐昱与银霅溪一前一后护在流依身侧,无奈对方的人实在是太多,竟像是源源不断地到来,银霅溪稍不留心,就有剑身对向流依,“流依小心!”齐昱反身上前,瞬间挡在了流依的身前,只听那利刃刺入皮肤的声音,“齐昱!”“齐少爷!”流依的脑中,顿时,有无数血腥的画面闪过,只觉胃部翻涌得厉害,自己却只能呆立在原地,毫无办法。
长剑穿过齐昱的肩膀,深深的血口,齐昱顺势用软剑划过对方首籍,血色晕在所有人眼前,阵阵浓烈的血腥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不好了,快跑!”对方首领似感受到了什么威胁般,转身消失在了林中深处。在流依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银霅溪惊奇地发现,四周的景物竟然又变了,他们现在竟然身处在河流之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没事吧?”清朗少年走至他们面前,面容中似带些急切,银霅溪不安地看向他,深怕现在又是进入了什么陷阱,流依只是默默地看着齐昱的伤口,小心地将其包扎好,似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到来,既然真假难以辨认,为何还要理睬?像是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防备,那男子轻低身,作揖道,“在下夏梦寒,乃乞灵地官。”
流依微侧身,看着这个男子,就说眼睛时心灵的窗户,这个男子,眼睛竟可纯净的不带丝毫杂质,像是未经人世的污浊,“可否告诉我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夏梦寒回过目光,那个诚如凡间精灵的女子,只刚才的那一眼,他就读出了对方眼中的不信任,但,随即转成了认可,这,是因为她愿意相信自己吗?
“最近乞灵边境不知从何处来了些异术者,专用‘幻股’让人出现幻觉,而他们攻击的目标,一般都为女子,只是到现在,我们还未能抓住他们……”夏梦寒看向河流那方,乞灵城中,就已有十名女子无故失踪,再无音讯,更别说整个夜国了,许久的调查,都似石沉大海,未有回应。“为什么刚才那些人又会无故跑掉?”流依仍是不解,明明刚才是齐昱他们处于劣势,为什么对方还会放任这眼前的成功而逃跑?
“那是因为‘幻迷’,它为专克‘幻股’之物,能让下‘幻股’破灭,并让下‘幻股;之人遭受反毒之苦。”流依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子,他看起来,甚至比自己还要年少,怎会懂得如此奇术?流依直起身,试图活动酸痛的双腿,刚才一直紧张着,已经忘记了自己竟是半蹲着与夏梦寒完成了对话,这才反应过来,不想,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流依,小心!”齐昱接过流依,却因牵动伤口而眉头微蹙,“‘木’?莫非你就是“清穆堂”的大小姐?”夏梦寒睁大了眼眸,流依亦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原来,你就是秋逸托付我要照顾的人。”对方的笃定却换来了流依的迷惑,秋逸?可是秋逸怎会知道自己贴身所带的,是何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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