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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归故里
火影楼,夜谈。
对于组织归顺木叶事宜,火之国一方决定在和我们商讨一下,于是我不得不放弃睡懒觉的机会来陪他们开会。
这次会议主要针对对双方的利与弊做出研讨。
其实组织的归顺对火之国而言几乎是有利无害,其实火之国大名们,只是不清楚我们为什么要投靠火之国,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投靠风之国,毕竟我们手中有风之国三分之一的实权。
一位独臂老人这么问了:“你们为什么投靠火之国?”
我就这么答了:“因为我看上了千手家的二把手。”
扉间对这个回答并不否认。喂,别扭头了,我看到你笑了。
但我帅气的哥哥大人似乎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话虽如此,但这个组织是为了他宇智波斑而生,我们自然要归于木叶名下咯。”
邻座的柱间拍桌大笑:“哈哈哈你个兄控!”
我把手里的苹果糊他脸上:“闭嘴你个白痴!”
但独臂老人抓住了重点,脸上露出些许疑惑:“柱间大人你是说,[面具]是斑大人的妹妹?可我记得斑大人唯一的妹妹不是死于扉间大人之手吗?”
柱间接过水户递来的手帕擦了擦脸:“猿飞,别太在意那些称呼……对了,你的孙子猿飞日斩是扉间的徒弟吧,他学习可用功了真的。”
我瞪了柱间一眼:“对了,说道徒弟,我也有一个可爱的孩子要拜托扉间先生呢。虽然比猿飞先生的孙子小三四岁,但他的天赋可是很好的呦。”
“作为报答,我会在一个月后的祭典上,亲手掀开我的面具,以真实身份面对众人,如何?”我站起来,“但你必须隐藏组织成员的信息,让他们和其他忍者一样能很好的生活在火之国。”
“没问题。”猿飞兀自答应了,完全忽视了一旁擦脸的柱间。
“不知道阁下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水无印]测试幻术。”
“预知未来的那种?”
“不,是探知过去。”猿飞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颗水晶球,“它可以探知未来,也可以监视他人。”
我坐到他对面,“哦?你对我的过去很好奇吗?”
“的确,因为水晶球从创世纪之后就失去探知过去的本领了……而现在,它只探知你一人的。”
“……”
我坐在树桠上,对旁边的小鬼头讲述今天的会议。
“然后呢?”小鬼头问我,“之后怎么样了?”
我叼着一个苹果,懒洋洋的说:“之后哥哥和柱间把我按到了[水无印]的结界上,真的闪过了那么几个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至于扉间,他说他通过我的老师了解了一些。”
“啊对了,也就是说,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和那个白毛学忍术了吗?”他抬起头问我,似乎很不情愿。
我把苹果胡随手一扔:“你不愿意?”
“恩。”
“为什么?”
“切,关你什么事!”
我抬起头,看了看东方泛白的天空,“跟我走吧,千手扉间离不开木叶,你和我住在一起这样比较方便。”
“……”他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闷闷的答应了,“……那好吧。你和千手扉间住在一起吗?”
“哈?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淫|乱的人嘛?”
元气小伙从树上跳下来:“哎?你不早说!”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喂!”
“呐,我说小鬼。既然你都要和我住在一起了,总要给我一个称呼吧。”我跟在他后面,看着他往包袱里塞着什么。
“我没有名字。所以随你怎么叫吧。”
“哦,那么翔。”
“滚(ノ`Д)ノ你才是翔你全家都是翔!”
我无奈的把头撇到窗外,我可是很不擅长起名字的,如果实在想不起来的话,就叫你宇智波佐助好了。或者宇智波真鳕吧日文发音[真鳕]与[斑]相同。
远方迎着太阳,飞来一群白鹤。
应吹天上律,不使尘中寻。
“喂我说。”
小鬼背上包袱,站到我身边,“什么?”
“就叫你鹤见吧。”
“像个女孩子的名字。”
“那要不叫你宇智波佐助?”
“还是鹤见吧,宇智波佐助像个二货的名字。”
“你知不知道你无意中黑了二柱,鼬会来跟你拼命的呦。”我摸了摸他的头。
“切。”鹤见难得没有把我的手拍下来。
“扉间你怎么在这儿?”我默默地关上了窗户。
扉间坐在沙发上,死死地盯着我。“没事,就是想问问你昨晚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
我把躲在我身后,死拽着我衣服下摆的鹤见提到了扉间面前。
“打声招呼吧,鹤见。”我笑眯眯的揉着鹤见的头,毫不在意他那充满不情愿的脸,“他以后就是你的老师咯。”
“切。名鹤见无姓氏。”鹤见扭过头去。
扉间蹲下来,和鹤见平视,“你是泉奈的……”
“我是她儿子。”
如果我现在喝着水的话一定会喷出来,鹤见今年八岁,我二十三岁,意思就是说我十五岁时生下了鹤见。麻蛋十五岁时我大姨妈都还没来,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ノ`Д)ノ
扉间又说,“我是你爸爸。”
我糊你一脸翔,在我十五岁满心欢喜的想你告白时,你可是毫不犹豫的把我推开了,三年后还捅了我一刀,鹤见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爸爸(ノ`Д)ノ
扉间问我:“饿了吗?”
鹤见挡在我前面抢答:“不饿!”
然后鹤见的肚子里传来一阵呐喊。
似乎有一串乌鸦飞过,嘴里喊着[傻瓜傻瓜]
我蹲下来问他:“鹤见想吃什么?”
“唔……梅子饭团。”
我起身,顺便揉了揉他的头,“好,我去帮你做。”
扉间立刻跟过来:“我来帮你。”
“你闪开。”鹤见死死地拽住扉间的衣摆,“老师我有问题想要向你请教!”
我无语的看着他们的大闹,默默转身向厨房走去。
我拿出一份米饭,将话梅和香料放进米饭,加几滴水搅拌均匀。
“扉间呐,鹤见呢?”我看了一眼进来的扉间。
“你昨晚怎么了?”
“没怎么。”我没有停下,继续做饭。
我开始回想昨晚在[水无印]发生的一切。
“死去的人是谁?”
“五洲海”也就是宇智波延。
“我知道你就是真名,知道你的童年,剩下的就不知道了。五洲海是谁?”扉间挽起袖子,围上围裙。
“延老师告诉你的吧,真名的事。”我记得延老师万花筒的能力是:侵入一种躯体,回到过去,篡改历史。但扉间似乎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恩。”扉间低头,突然从后面环抱住我。
“不管五洲海是谁,不管他死了对你的打击有多大,我希望你知道,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那真是……太好了。”
-------------【九喇嘛视角】-------------
水晶球里闪过的,是黑暗里,五洲海的死亡,雾崎真名站在他面前,独自哭泣着,身后躺着十多具死|尸,雨水冲刷着大地,血水染红了地面。
黑与红交织的世界里,只有真名还活着,她哭的像个孩子,揉着眼睛,低声呢喃着:[这里好黑,我们回家吧……可是你不在,我害怕]
从那以后,真名开始畏惧黑夜,即便是泉奈也依然如此。
那大概是她内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是一块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软弱。
看到那幅画面时,在不自觉中,泉奈开始使用九喇嘛的查克拉,墨色的眼睛变的猩红,身上溢出红色的查克拉,身后冒出四条红色的尾巴。
[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些,看到的人,都去死好了。]当时看到这些的九喇嘛心里突然蹦出这么一个想法,九喇嘛只是想想,但泉奈的确是那么做了。
【喂,混蛋,你给我清醒一点啊!】九喇嘛在她内心咆哮,其实九喇嘛也不好受,泉奈心里难以言喻的悲伤,九喇嘛是真的感同身受。
可是九喇嘛的呐喊并没有什么卵用,泉奈不想听,所以她听不见。
[啧,这么任性的姑娘谁都好快来治治她啊,实在不行放老子出来。]九喇嘛还有兴致在心里吐槽。
真正让泉奈平静下来的是扉间的拥抱。
扉间不顾查克拉割出来的伤口硬是抱住了泉奈,可泉奈也是真的平静了下来。
[啧,那老夫就勉强承认你小子吧]九喇嘛趴下来,把自己围成一个团,用过滤后的纯净的查克拉来调节泉奈紊乱的查克拉。[不过我可不会把她分给你的]
【遇见你这样的人柱力也真是造孽。】
[可遇见了也算是幸运。]
------------【小剧晨------------
我挣开扉间的拥抱:“我说,我儿子呢?”
他满不在乎的说:“儿子,你指鹤见?”
“对啊。”
扉间把头撇到一边去:“我在帮助他了解幻术。”
我问他:“所以鹤见人呢?”
“被困在黑暗行之术里了。”
“还我儿砸(ノ`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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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为九喇嘛内心想法【】是它说出来的,当然听到的人就只有泉奈
这几天事儿特别多,要忙上一阵了。尽量周更。
双十一期中考试,这件事告诉我们,单身狗连作弊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