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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后面的我大概猜到了,就是拉伙建立恐怖组织召唤十尾什么的这些吧!”沉默听着的银时突然开口,“不过你还是没有说,为什么,还是现在这副样子,是像火影那个老太婆一样压缩查克拉什么的吗?”
“呵呵,这倒不是。我只是找了个人,移植了我的轮回眼,然后重新复活了我而已。”
“你的轮回眼?你不是万花筒吗?怎么会有那个波板眼?你这货到底是有多逆天啊!”银时惊愕后撇嘴看着斑。
斑好笑地看着银时嫉妒的嘴脸,“看着我!”随着斑的话语,银时盯着斑的眼睛,就看到那双眼睛先是变成万花筒写轮眼,然后红色渐渐消失,变成了银时的最爱——波板糖——形状的轮回眼。银时吃惊地张大嘴巴,“真的假的!把你带到这里本来想干掉你但是现在才发现,我是在找屎吗??”
“你现在的表情只让我看到了饥渴……”斑看着银时嘴角挂着的口水,这个人的脑回路究竟是怎样啊一边说着会死一边流着口水?
银时抬起袖子在嘴巴周围抹了抹,淡淡地脸红,“抱歉,条件反射地看到波板眼就想起了波板糖,其实我还没吃早饭……”
“……”
“还真是逆天的设定,AB那货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搞不懂!话说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这些,毁掉曾经的梦想,毁掉辛苦建立的一切,能填补你那空虚的心吗?”
“…只是…习惯了……”
“有没有想过,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也是在毁掉你弟弟泉一郎所守护的东西。那么现在的你,在即将梦想达成的时刻,兴奋吗?期待吗?满足吗?”银时难得地严肃开口。
斑低下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抬起头,看着银时,“…泉奈……”
“哈?”
“我说我的弟弟叫泉奈!”
“……好吧阿姆斯特朗君,抱歉!”银时郑重道歉。
“……”斑一点都不想接受这个道歉。
“一百年了吧,时间长得快记不清了。在我还能自由活动的那段时间,我去了很多地方,用泉奈的这双眼睛,看着世界。可是,到处都是让我失望地互相残杀,为了所谓的大义,杀害自己的亲人朋友,呵,这就是忍者。多么讽刺,为了保护想要守护的人而拥有力量,最后却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自己,用那力量,毁了最初的守候。所以,才会想着,如果有一天,人们之间没有战争,没有争名夺利,没有阴谋,那世界该是多么美好啊!现在,我的梦想就快实现了,只要用幻术控制全世界就好了,每个人都可以无忧无虑地活下去了,思念的人近在身旁,而不是在遥远的彼岸,这样不是很好吗?”斑一手捂住双眼,露出的唇在笑着,近似癫狂。
银时用刀背狠狠抽在斑的头顶,斑的头深陷进地表。
斑艰难地拔出头,一脸血地瞪着银时,“怎么,曾经为了大义而灭族你渴望的和平就快要到来了,你不高兴吗?还是说你天真地以为凭漩涡鸣人那小子就可以改变整个忍界?醒醒吧,人性的欲望是不可能改变的,只有控制他们,才可以做到,还是说,你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你才是那个天真的人吧,这种梦想只有小孩子才会做做梦而已。说起来你已经一百多岁了吧,都过了一百多年还是保留着那样的童真你还真是个奇葩啊!”银时嘲讽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斑,“控制整个世界,没有战争,没有阴谋什么的,所有的事情都按照那些美好的期盼而来,没有任何的挫折,人类这种东西迟早会退化成原始人的。还是说你想看到猴子横行的时代?还真是恶趣味…所谓的阴谋所谓的战争,那都是为了生存,物竞天择懂不懂,这种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你这个老妖怪竟然都不知道,啧!阴险狡诈无恶不作自私自利这些你所谓的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可都是只有人类这种高级物种才具有的。所谓的战争,你难道没有见过两只老虎为了争夺母老虎而大打出手吗?人类只是拉帮结伙一起打而已,斗争这种事情可是只要有生物存在就不会消失的。你那天真的幻想,也该醒醒了吧!如果还是沉迷在那编织的美梦中,那么,我就用手中的刀,将你打醒。死了我可不负责哦!”银时说着举起刀准备再来一记。
斑看到银时手中的刀快要落下,连忙举手。
“我说你能别这么暴力吗?”爬起来整整衣服,清秀的脸上满是血迹和泥土,银时嫌恶地看着他,就好像在看地上的爬虫。
“你那鄙视的眼神是要干嘛,我这副样子可都是拜你所赐啊!!”斑对着银时翻白眼,“在我年老的时候,因为不想死去,我用外道魔像连接自己的身体,才让我得意苟延残喘,在那不见天日的地下。我也想了很多,有时候回想就这样死去就好了,活着真的很累。但是又会想到当初离开木叶的那番豪言壮语,总觉得柱间那家伙肯定很鄙视我,如果我就这么死去不做点什么的话。和柱间的最后一次战斗中,我夺取了他部分的细胞,在后来的日子制造除了一个复制品,也就是绝,有了他的陪伴我才不那么寂寞,才会一天天就那么支撑下去。直到有一天,宇智波带土从上面掉了下来,我救活了他。在我死前,我将轮回眼交给他,而他有一只写轮眼送给了旗木卡卡西,为了报答我的恩情,他移植了一只轮回眼,经过数年的研究终于学会了轮回转生之术,复活了我。为了混淆别人的感官,我和带土在身形上基本保持一致,带上面具,我们就是一个人,以宇智波斑的名义。宇智波会叛乱,木叶会消灭他们,这些早在我离开村子时就已知道。冷眼看着宇智波一族的消亡,当年抛弃的我的一族,自取灭亡,本该高兴地无法自拔的我却只感到无尽的空虚。泉奈想要尽力守护的宇智波,就这样消失了,而我,却用泉奈的眼睛看着这些,他会怪我的袖手旁观吧!”
“人这个东西,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活得光明正大,本想抬头挺胸前进,却不知何时就会沾一身泥巴。不过,即使那样也能坚持走下去的话,总有一天,泥巴也会干燥掉落的。过去所做的,和未来的你想要做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将自己锁在曾经,活在名为报复或者仇恨的牢笼里,还不如找个没人的地方为自己立个碑从此长眠呢!”
“……”斑的瞳孔微微放大,盯着银时,“你和泉奈,很像。”
“吾名为坂田银时,独一无二不接受山寨哟!不管你那弟弟是叫什么泉一郎还是泉九郎,都是希望你好好地活着,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你自己。如果弟弟看到亲爱的哥哥这样狼狈地活在幻想中,会哭的吧!”银时站直身体,一本正经地挖鼻。
“斑哥哥…哥哥…我爱你……以后也会一直…爱着你……守护着你……”脑海里突然出现泉奈临死之前的那句话。
“如果你还想要去送死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到天国去找你亲爱的欧卡桑!”银时举起手中刀,指向斑。
“宇智波斑,已经死了……吾名为……無……”
银时笑笑,转身往回走去,这个笨蛋!扬起胳膊挥挥,“再见!”
“…再见!”斑看着银时的背影,与泉奈小小的身影相重叠。
“斑哥哥…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个世界没有战争,人们要和平地相处。无论是哪个姓氏的孩童,都可以做朋友了!”小小的泉奈背对小小的斑,面向广阔的平原,喊出那最初的豪言壮语,和梦想。
泉奈,我可真是一个失败的哥哥,守护不了你,连你的梦想,也要亲手破坏。斑一手捂脸,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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