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妖轮回

　　阆风掠过檐角，桂香在夜色里凝成细碎的雾。蓝青扣住阆月手腕的刹那，指尖妖力不受控地溢出，在两人相贴的皮肤上绽开细小的光。阆月猛地抽手，却被他牢牢拽着后领拖进后巷。
　　"你——"阆月踉跄着撞进他怀里，后腰硌着一块凸起的砖石。月光恰好照亮蓝青的眼睛，那里面浮动着银河般的碎光，像他七岁时在贡窑见过的秘色瓷。
　　黑衣人提刀追至巷口，刀锋在月下泛着青紫色的光。阆月突然发现他们袖口的符咒与方才茶寮里消散的那道如出一辙，冷汗顺着脊梁滑进腰带。蓝青忽然抬手，五指张开朝虚空一握。
　　巷口的灯笼突然爆出火光。
　　不是被风吹灭，而是像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咽喉，灯芯扭曲着蜷缩成焦黑的团。黑衣人咒骂一声，刀锋劈向蓝青后背的瞬间，阆月看见他肩胛骨处浮现出半透明的蝶翼虚影。
　　那绝不是人该有的形状。
　　"跑！"蓝青突然转身，掌心亮起幽蓝的光。阆月被一股大力掀飞出去，后背砸在潮湿的砖墙上。他看见蓝青被刀光吞没，妖异的光芒从伤口处炸开，像打翻了砚台里的墨汁。
　　"蓝青！"阆月嘶吼着爬起来，指尖触到温热的血。可下一瞬，本该倒地的蓝青却出现在他身侧，染血的手指按在他唇上。
　　"闭眼。"
　　阆月被迫仰起头，看见夜空中突然落下一片巨大的阴影。那不是云，而是某种生灵展开的膜翼，月光在上面折射出珍珠母贝的光泽。黑衣人发出短促的惊叫，刀刃砍在突然出现的透明屏障上，溅起一串火星。
　　等阆月再睁眼时，巷子里只剩下一地碎裂的符纸。蓝青单膝跪在他面前，月光照亮他锁骨处新添的伤口——那道疤泛着诡异的青色，像被墨汁浸透的丝绸。
　　"那是......"阆月声音发颤。
　　"妖怪。"蓝青擦去他脸上的灰尘，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战斗时的颤抖，"现在你信了？"
　　阆月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吓人，可那道疤却冷得像块玉。他想起三叔公书房里那本《山海异闻录》，记载着所有关于妖物的传说——其中有一种蝶妖，以人的记忆为食，翅翼展开时有月光凝成的毒针。
　　"你究竟......"
　　更夫的梆子声突然从巷口传来。蓝青猛地拽着他起身，染血的手指按在他颈后："记住，不管看到什么，都当我是普通人类。"他低头时，阆月闻到他发间飘来的冷香，像是雪落在开满月桂的昆仑山顶。
　　远处传来家仆焦急的呼唤。阆月最后看了眼蓝青肩头的伤，忽然发现那些青色纹路正缓缓流动，组成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古老符文。雾。蓝青扣住阆月手腕的刹那，指尖妖力不受控地溢出，在两人相贴的皮肤上绽开细小的光。阆月猛地抽手，却被他牢牢拽着后领拖进后巷。
　　"你——"阆月踉跄着撞进他怀里，后腰硌着一块凸起的砖石。月光恰好照亮蓝青的眼睛，那里面浮动着银河般的碎光，像他七岁时在贡窑见过的秘色瓷。
　　黑衣人提刀追至巷口，刀锋在月下泛着青紫色的光。阆月突然发现他们袖口的符咒与方才茶寮里消散的那道如出一辙，冷汗顺着脊梁滑进腰带。蓝青忽然抬手，五指张开朝虚空一握。
　　巷口的灯笼突然爆出火光。
　　不是被风吹灭，而是像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咽喉，灯芯扭曲着蜷缩成焦黑的团。黑衣人咒骂一声，刀锋劈向蓝青后背的瞬间，阆月看见他肩胛骨处浮现出半透明的蝶翼虚影。
　　那绝不是人该有的形状。
　　"跑！"蓝青突然转身，掌心亮起幽蓝的光。阆月被一股大力掀飞出去，后背砸在潮湿的砖墙上。他看见蓝青被刀光吞没，妖异的光芒从伤口处炸开，像打翻了砚台里的墨汁。
　　"蓝青！"阆月嘶吼着爬起来，指尖触到温热的血。可下一瞬，本该倒地的蓝青却出现在他身侧，染血的手指按在他唇上。
　　"闭眼。"
　　阆月被迫仰起头，看见夜空中突然落下一片巨大的阴影。那不是云，而是某种生灵展开的膜翼，月光在上面折射出珍珠母贝的光泽。黑衣人发出短促的惊叫，刀刃砍在突然出现的透明屏障上，溅起一串火星。
　　等阆月再睁眼时，巷子里只剩下一地碎裂的符纸。蓝青单膝跪在他面前，月光照亮他锁骨处新添的伤口——那道疤泛着诡异的青色，像被墨汁浸透的丝绸。
　　"那是......"阆月声音发颤。
　　"妖怪。"蓝青擦去他脸上的灰尘，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战斗时的颤抖，"现在你信了？"
　　阆月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吓人，可那道疤却冷得像块玉。他想起三叔公书房里那本《山海异闻录》，记载着所有关于妖物的传说——其中有一种蝶妖，以人的记忆为食，翅翼展开时有月光凝成的毒针。
　　"你究竟......"
　　更夫的梆子声突然从巷口传来。蓝青猛地拽着他起身，染血的手指按在他颈后："记住，不管看到什么，都当我是普通人类。"他低头时，阆月闻到他发间飘来的冷香，像是雪落在开满月桂的昆仑山顶。
　　远处传来家仆焦急的呼唤。阆月最后看了眼蓝青肩头的伤，忽然发现那些青色纹路正缓缓流动，组成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古老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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