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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逼老师今天也很帅
许随秋早该料到的,今天早上那么得罪一番柳倾安了,自己总会付出点什么“代价”,只不过"代价"来得这么快是许随秋没想到的,而对于同学们的声”下午好”,他只能只装作没听到,憋着忍着上完一堂课。本以为这事完了,结果一下课江斐言那小子就不知好歹,跟到许随秋面前就是一坨大的——
“帅逼老师今天也很帅哦~”还贱贱比了个心,来了个Wink。
"诶不是江斐言,我平时待你很差吗……?"许随秋忍不住道。
江斐言听后就是一 愣,然后就是一阵大笑跑走了,跑到一半还不完的一句,“当然不足了,我们世界第一大帅逼老师是世界第一帅第一好的老师!”他在教室外喊的,不知道有多少外班的人听到了。
许随秋少有的气血上涌红了脸,追出去对着江裴言就是一句:“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吧,今晚上你妈就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浑蛋事儿了!”
……
得了吧,还不是自己作的,得罪了那个小祖宗?但是鬼知道车会翻啊?还有自己骑车的时候想什么陈年旧事啊!沈随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像被吸干了精气一样趴在桌上半心死不活。语文老师陈艳见他这幅样子,好心走过来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班上有个小祖宗,“沈随秋整了整身形微笑道,“陈老师不必担心,改头我是要找个时机好生教育的(哪敢???)。下节是你的课吧,快去吧,顺便,帮我好生收拾下红斐言!”
陈老师一口应下,一脸积极而欢快地小跑赶去教室(还拿上了自己专门买的戒尺),一看就是江斐言忍很久了。此时的江裴言打了一个喷嚏,并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
……
“江斐言!你低头看什么写什么呢?是不是又在开小差?”
"?"江斐言站了起来,望着面露凶相的陈老师一脸蒙,“老师,我在记笔记。”
陈老师一怔,但随即道,"刚刚叫你记笔记的时候干什么去了?!没看到我现在讲重点了吗?就不能一会记吗?上来换两下!"
江斐言:“……?”好吧,他认了。
……
“江斐言!为什么不记笔记!是不是又在开小差!”
"……?"江斐言又一次站起来,5分钟还没过去,“我在,我在听你讲课啊,这不是重点吗?”
“你不知道边写边听吗?一会儿笔记又欠一抹多你打算什么时候补?过来挨两下!”
江斐言:“……” 江斐言不服,“不是你刚才叫我这样子的吗?”他小声嘟囔然后被耳尖的陈老师听见了。
“还敢顶嘴?我说啥就是啥啊?我让你去死你也去吗?打四下!”
江斐言:“…………”好吧,她说啥就是啥吧,梅开二度就梅开二度吧,他认了。
……
直到汇斐言被叫起来第三次时,他终于觉得不对了。
“老师你今天,被夺舍了?”江斐言在无语之中就脱口而出了,说完觉着不对,小心翼翼看向陈老师。
陈老师先是一怔,轻咳了两声,一边想自己是不是太过了,一边又以江斐言方才话为借口,让他上讲台挨了四下。江斐言自思不得其解,又不敢当众表达,只好怀一肚子怨气和疑惑上去挨了打。
不过剩下时间里陈艳都没再找他麻烦,江斐言总算足松了口气。
柳倾安安静看着这样闹剧,默默低下了头,收回了嘴角的笑意,心里情有可原多了一句话——“江斐言好生惨!”
江斐言一下课就跑去找胡祈攸诉苦,顺手抓上了柳倾安当“陪衬”。
“那个陈老妖婆平时上下课说我几句打我两下也就算了,今日上没直接逮着我薅,你说这不针对是什么?手都给我打红了!”江斐言义愤填膺批判陈老师,还拿出手 给胡祈攸看。结果胡新似不咸不淡来了一句——
“自作自受。”
江斐言早就知道会如此,于是他眼巴巴望向柳倾安,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几句“公道话”。可柳倾安却也没如他的愿——
“我同意胡祈攸的。”
江斐言:“……”
“不是!你作我为我的发小,见着我被打了,不应该义气地去跑办公室找那个陈老妖婆一决死战,为我报仇雪恨吗?”江斐言双手拍上胡祈攸的桌子,情绪激昂。
胡所攸一句话就浇灭了他的“一腔热血”:“胡思乱想,不务正业,异想天开。”
柳倾安点了点了以表赞同,直接绝杀。
“柳倾安你走,你走, 我们还是不是朋友啊?绝交,绝交吧。”江斐言推开柳倾安,“我以后还是找到刘胖胖吧,他至少还会附和几句……”
柳倾安轻笑几声,拍拍江斐言的肩就走回了自己的坐位上。
……
说起来,柳长晔最近在朝堂里多了个人尽皆知的浑名儿,叫“六无臣子”,顾名思义,六个“无”,乃——无心、无情,无爱,无怨,无畏,无笑。
而大多臣子都基本认同这个说法。虽说柳长晔平时一副翩翩公子样,但一到审人时,真得称得上“五无”。至于为什么是“基本认同”和“五无”,主要是因为最后一个“无笑”。
柳长晔性格温润,虽话确是不多,但却总是一副笑颜,显得亲切而又疏离。他连审犯人也是如此,这也是为何他办事效率高的原因,他这副样子让人不由自主想亲近。
至于到底是谁有这般闲心和胆量去给柳长华想一个只有审人时才搭得上边别名,不用想,定是某个仙者大人了。至于为何取“无笑”,那位仙者大人是这般说的——
“柳大人平时确乎是一片笑颜,不过那也是对人家,那笑也是真心实意的,再不济,也会拿出标准的假笑。可他一到我这儿,连假笑都不笑了,只会板着个脸装石头,最多也只是冷笑和苦笑,这不是无笑是什么?真是负了我一片好心伴他,柳大人的心好生冷啊……”
对于这点柳长晔就算不说话其他大臣也有话要说——“不是你自己作的?脸皮真厚!”这 的确没错,谁叫许随秋一天24小时中恨不得25小时往柳长晔身上靠,就连人家睡觉你都要去找人家说两句叫他起来喝酒或是起来重睡,人家不把他杀了都算好,还给他好脸色了!纯属异想天开?!
其实许随秋一开始取这个名儿也只是想玩。所以柳长晔也没怎么管,直到“六无臣子”这个名号越传越广,信的人也越来越多,所以柳长晔的这个人也从别人口中的温润如玉,和蔼可亲,变成了冷若冰霜,生人勿近时,他也不得不管了,必竟朝中大臣在外风评是如此,影响总归是不好的。
当柳长晔去找许随秋时,这个“罪魁祸手”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来,所以自然也知道柳长晔现在的风评如何如何,不过许随秋内心也知道其实柳长晔并不在意这事,这次也是出于形式澄清一下,再加上许随秋自己乐在中,玩得不亦乐乎,所以柳长晔在后院见着许随秋时,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欠揍样,说出的话也是一如既往的贱。
“我看这样不也挺好吗?冷若冰霜,生人勿近? 柳大人不也不想这样也有好处?”
“……什么?”柳长晔僵着个脸憋出来一句。
“出去就没有人敢调戏了呀?”许随秋说完这句人笑几声,脚尖轻点飞身上了院里的树,柳长晔的抬眼朝树上看去,道:“好玩吗?”
“难道不吗?”许随秋不假思索。
“你下来。
“我不。”
“那你就一直在上面吧。”柳长晔抬脚转身,走到院里的石桌旁背对许随秋坐了下来,“我在这守着。”
“柳大人的心真是好生残忍。”许随秋百无聊赖开始玩起了树上的叶子。
“你不是说我为六无吗?那我就真无一次给你看呐,许大人不愿意?”柳长晔露出拿来的一壶酒。许随秋喜欢每张桌上放酒杯,这张也不例外,于是柳长晔背对许随秋喝起酒来。
“这是报复吗?”许随秋问。
“这是算账。”
能说你是强词夺理吗?”许随秋笑道。
“彼此彼此,许大人何必自许清高?”柳长华轻抿一口酒。
“我有吗?”许随秋道。
柳长晔回头轻瞥了许随秋。
“好吧,我认还不行吗?”许随秋轻咳两声,”所以我能下来了吗?”
“不是你自己想上去的?我让你不来了?”话音刚落,柳长晔就感觉背后多了一人影,是许随秋。
许随秋挥袖挽走柳长晔手中的酒杯,道:“柳大人一个人喝酒肯定无聊的很,不如就让我来陪你咯。”说着,便一口饮尽杯中的酒,“上好的杏花酿!柳大人废心了!”柳长晔看着他满口胡言,如此这般胡闹,无奈道:“你就不能换个杯子吗?”
“反正都是我家的!一样啦!”许随秋满不在乎摆摆手,柳长晔只得又重新从一旁拿了一个。
“哎呀,好酒美景配佳人,今儿真是个喝酒好日子!”说着许随秋抬头望天,“还有这天气,真好啊!今天一定不会下雨的!”
没过十分钟,天上便阴云密布,打起了滚滚闷雷。刹那间,豆大的雨点自天间散落,不分清红皂白地就往地上一通砸。下雨了。
许随秋:“……”
柳长晔抱着一通东西跑到屋内,算是赶在雨彻底下大前进了门。柳长晔看着外边的雨,不由自主道:“许随秋你倒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哪惹你了?”
“……这不能怪我吧……”许随秋心虚别开头。
“你能不能当个哑巴。”柳长晔柏了许随秋一巴掌,许随秋闭了嘴。
不过许随秋是不可能消停的。他先是看着窗外的雨,但还是的无聊吧,转头又开始注视柳长晔来。下这般大的雨,柳长晔是回不去了,只能干受着这目光。
不过这种状态持续了没多久,因为柳长晔实是受不了许随秋一直盯着自己了。
“你干嘛?”柳长晔回头撞上许随秋的目光。
“没干嘛。”许随秋默默别开眼,但似是实压不住内心的“疑惑”,又转回头看,“柳长晔,“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柳长晔看他的目光逐渐变得奇怪来。
“从我娘肚子里来的。”他答。
“……你平时回答别人也是这样答的?”许随秋问。
“不是。”
“那是?”
“没有人会问我这般傻的问题,你是第一个。”许随秋终于读懂了方才柳长眼里的那般奇怪了,那是一种看智障的目光。
“柳长晔,”许随秋独自喃喃,“我看不透你,为什么呢?”
“那就不要看了,“柳长晔又将看向窗外,“不恋过去,不论未来,只观当下,“他朝许随秋笑道。
“哎哟,终于看见咱柳大人对我真心实意笑一次了,不容易,实是稀奇!”柳长晔听到这话先是僵了一下,随即又将笑意收了回去,一丝不留。
“得,我错了柳大人!再给我笑一个嘛!”然后他这个请求就被板着个脸的柳长晔一口回绝。
“当时刚和你做朋友时你也不这样啊,当初明明还挺正经的啊……”柳长晔独自喃喃,回望由初见时。
“你自己说的不恋过去,现在又是怎么个事儿?不过你说错了,我们那时就已经是知己了!”许随秋反驳。
“哪有一见面当知己的!”柳长晔又反上加驳。
“我不管,就是知己!”许随秋开始强词夺理。
“好吧好吧……可是知己也是朋友啊……”柳长晔被搞无语了。
“不一样,知己比朋友关系更好。”强词夺理×2。
“……”
“都知己了,那你可以和我说说你的过去吗?”这是柳长晔想问好久的问题。
许随秋一怔,道:“你真想知道?”
柳长晔点了点头,许随秋笑笑,道——
“秘密…… ”
……
“其实这一天下来也没什么不好。”许随秋想,不就是带着小祖宗上学迟到,又不小心在过程中摔了一跤 ,又被小祖宗□□了微信名而已……今天已经叫陈老师帮我收拾过江斐言了,所以今天是很美好的……对吧?只不过有点窝囊……
于是许随秋 就这样窝囊地过了两天,两天里小祖宗也很安分,乖乖跟着许随秋上下学。许随秋也不睡懒觉了,每天早上强迫自己5点钟就起去楼下早餐店买早餐。
对于此点柳倾安的反应是——“许老师你不会做饭吗?”
“……”
而值班的李老师则是震惊的很,许随秋这辈子竟能准时来学校?又见着这两天来许随秋都是和柳倾安一起的,于是各式各样的猜测都出来了。于是周五早上李老师待柳倾安走后,向和许随秋问了自己觉得最可能的一个猜测——
“你儿子?”
“我今年22.”许随秋想一巴掌呼他脸上。
“你4岁生儿子?”李老师奇道。
许随秋:”……?” 算了毁灭吧……
许随秋终于明白当年柳长晔看他以看智障的眼神到底是怎么来的了……呵呵……
……
今天是周六,平常的一个周末的早晨。
柳倾安是自律的,早上7:30就起床跑步锻炼去了。小区里有条两旁种满了杏花村的小路,柳倾安喜欢去那儿。
3月底,早晨还是有些寒凉,不过杏花开的正好,芳香遍地是。
柳倾安和许随秋昨晚已经将他的东西拿到出租房里了。虽说东西不多吧,但用小电驴带还是有些牵强, 在一路上摇摇晃,好不心惊胆战,所以柳倾安给许随秋提了个主意:
“好好工作,换个车。”
许随秋没说话,只是表情有些怪,柳倾安觉着他定是被自己的主意“感动”得说不出话了。
8:20,柳倾安跑完步回来,许随秋没起。
10:40,柳倾安写完作业,许随秋没起。
10:50,柳顾安等不了了,去早餐店吃了个饭。
11:20,柳倾安吃完饭回来,许随秋没起。
11:25,柳倾安帮许随秋喂了个鸟,鸟飞出来在屋里转了一圈,飞到许多随秋房门前叫了一声,许随秋没起。
11:27,柳倾安打开许随秋的房门,没锁,倾琏飞进去,许随秋没起。
11:30。——“倾琏!”许随秋醒了。被鸟啄起的。
倾琏一下子飞到柳倾安肩上,许随秋穿着睡衣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许老师你这鸟,挺可爱的……”柳倾安是这样说的。
……
下午两点,门外传来说话声。
“胡祈攸,你说万一走错了怎么办?”
“你的问题。”胡祈攸答。
“?明明是柳倾安没给我说清楚,怎么就怪我了?”江斐言说。
“自己没听清楚别怪人家。”胡祈攸道。
“…不跟你说了,敲下门就知道了……”江斐言说着就准备敲门,结果门下一瞬就从里边打开了。
“ ?”
“下午好,江斐言同学。”许随秋笑道。
江斐有些懵,道:“这不是…柳倾安家吗?他坑我……?!”江斐言刚说到这儿,就看到了从一旁走过来的柳倾安,江斐言一下就明白了——
“哦?柳倾安是你儿子!”
许随秋:”……” 柳倾安:“”?”
“我今年22!”许随秋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4岁生儿子?!许老师你可以啊!”江斐言奇道。
怎么又来……许随秋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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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错别字的一章呢~将就看将就看~( *ˊ?ˋ)????
毕竟也没有多少人嘛~就放肆一点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