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异闻录4]我的小镇生活不可能这么充实

　　Chapter 5.原来是自己
　　第二天，八十稻羽高中内。

　　“什么！”花村阳介震惊的拍桌，不可置信道：“你说你在昨天晚上的深夜电视上看到了绫音酱？！”

　　“嗯……声音和长相都不会错的，而且给我的感觉很像。”鸣上悠沉吟片刻，得出了肯定的结论。

　　“难道这个传闻还真有些说道？明明我和花村都是看到了模糊的人影来着。”里中千枝挠了挠头，似乎有些不解。

　　“汐见同学不是刚转学到这个小镇吗……应该不会和这种怪谈有关联才对啊……”雪子斟酌着说。

　　“…其实还有一点令我很在意。”鸣上悠顿了顿，回想起那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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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哭泣的绫音时，就算已知是电视机里的景象放映。

　　在隔着一层厚厚的屏幕的阻碍下，鸣上悠的第一反应仍旧是：

　　想要擦拭她的泪水……

　　和以往的绫音不同，眼前的她，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般，无需外力的挤压，她内心潮水般的孤独，便可以把自己消耗殆尽。

　　他看着这样的绫音，鬼使神差地向电视机伸出了手，不可思议的是，本应该紧紧贴合在玻璃屏幕上的手，竟然毫发无伤的穿透过去了……

　　简直像梦游仙境的入口一般，鸣上悠一时惊讶到失语了。

　　但很快，他察觉到了隐藏的危机，电视里的空间未知，而且这个吸力……这个狭小的电视框架……

　　绝对不能掉进去！这是鸣上悠目前唯一的想法。

　　他用力挣脱了束缚，随后跌倒在地毯上，凝视着已经黑屏的电视。

　　大口喘息道：“……刚才的…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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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进到电视里去了？！”里中千枝听到鸣上悠一番话，震惊到下巴都要掉了。

　　“绫音酱那个我还能理解，外形像的人又不是没有……但掉进电视…应该是场梦吧？”

　　花村阳介摆摆手，说道：“但因为电视小而进不去，嗯…还蛮真实呢～”

　　“那么！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拿个大电视来试试？”里中千枝提议。

　　“好啊！正好昨天伙伴也答应我陪我去Junes找小西学姐来着，就顺道一起去吧！”

　　他们两个一拍而合，就这么决定好了今天的行程。

　　鸣上悠不语，只是在意地注视着斜前桌空荡荡的座位。

　　“诸金老师上课也说了，汐见同学是为了配合警方调查，才请假的。”雪子缓缓地说。

　　“…不过同为目击者的三年级生小西早纪前辈已经正常上学，汐见同学也一定会没事的。”她露出安慰的笑容。

　　“嗯，一定会的。”他也如此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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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nes离学校并不远，下了课，他们一行人就步行过去了。

　　“啊～啊，雪子不来还真的有些可惜。”里中千枝大口吃着章鱼烧，含糊不清的说：“毕竟作为弄坏我Cd的赔罪，好不容易让这家伙请客了的说。”

　　“千枝大人请放过我的钱包吧……”花村阳介抖了抖钱包，只零星的掉出了几个钢蹦儿。

　　“昨天发生的案件，经过遗体鉴定，已经证实为26岁的山野真由美。”新闻报道的声音从话外传来。

　　“没想到在这么糟糕的案件就发生在我们附近。”里中千枝停下了进食，略微有些伤感：“汐见同学很可怜吧…本来就不好的身体还被这么吓到……”

　　“真希望绫音酱早点来上学啊。”花村感慨道。

　　“啊，是小花和……他的朋友吗？”一个温柔的女声从旁边传来。

　　“是学姐！”花村阳介立马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开朗的向小西早纪招手，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到她的面前，说道：“小西学姐好！你辛苦了！”

　　鸣上悠似乎看到了他欢快的摇着尾巴的样子……错觉吧。

　　小西早纪礼貌的回应：“你也辛苦了。”

　　“诶……怎么感觉学姐精神不太好的原因，果然还是因为……昨天那件事吗？”他关切的询问。

　　“啊…小花都知道了…没什么，就是有点累呢，不过小绫音已经好好的安抚过我了呢。”

　　小西早纪顿了顿，看向鸣上悠说：“对了，你应该是刚转过来的吧，这孩子没什么朋友，虽然他爱管闲事，心肠不错……”

　　“但是觉得烦的时候一定要和他说哦！”

　　“学姐！……”花村被说的有些害羞了。

　　“不……怎么会呢。”鸣上悠肯定了他的为人。

　　“我开玩笑的喔。”小西学姐俏皮的笑笑。

　　她看起来十分欣慰：“不过小绫音和你的反应好相似的呢，看来小花以后会有很多好朋友啊…那我就放心啦。”

　　小西早纪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好啦，我还要去打工啦，晚点还要配合调查……先离开了哦”，她拢起被风吹乱的栗色卷发，挥手道别。

　　"学姐！"

　　花村阳介突然踏前一步，

　　“关于我和你说的那件事……！”他认真的对着小西早纪的背影说。

　　“嗯…那件事嘛…”小西早纪缓缓回头，光影勾勒着她柔和的侧脸。

　　“等我下次有空联系你。”

　　回应的是花村阳介几乎快跳起来的欢呼雀跃，他转头斗志昂扬的对两人说：“哦耶！学姐，答应我去看情侣票了！”

　　“恭喜。”鸣上悠拍拍手掌表示祝贺。

　　“原来是这件事啊！”千枝点点头，随后又说：“嗯～吃饱喝足！我们快点去看电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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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尼斯促销场内部，玲琅满目的摆满了各种型号的先进液晶电视。

　　花村阳介心情很好的鞠了个躬，摆出销售冠军的姿态说：“尊敬的顾客，您想要的是什么类型的电视呢，家用还是公用？大屏还是小屏？我这边比较推荐这个牌子哦……”

　　很可惜两人不吃他这套，里中千枝一进来就直奔着店里最大的屏幕就过去了。

　　她指着价格标签，不好意思的笑笑：“靠花村的关系，能便宜一点吗？”

　　“你想都别想！”阳介毫不留情的吐槽。

　　“什么是靠花村的关系？”鸣上悠不解的问。

　　“啊，这个。”花村阳介解释道：“其实我是这家店长的儿子，和你和汐见一样，都是从大都市转过来的。”

　　“多亏了朱尼斯如此壮大，我们这边的商店街都显得有点冷清了呢。”千枝双手抱胸，目光略带伤感。

　　“……怎么在我面前说这种话啊！”

　　“你知道的啦，我不喜欢在人背后说闲话。”

　　如果是资深星X谷玩家的绫音听到了这番话肯定会吐槽阳介你好像xx店长的儿子。

　　但很可惜，这是鸣上悠，千枝和阳介的吵闹声逐渐在耳边消失。

　　他认真的盯着电视漆黑的屏幕，然侯，冷不丁的向屏幕内，伸出了手。

　　一旁的插科打诨声渐渐变弱，

　　“不是……骗人的吧……手插进去了？”花村阳介猛的抬头看向悠的手和屏幕的交界处。“是？是幻术吗？”

　　“好…好厉害喔！”里中千枝惊叹道。

　　“里面还有很大的空间……”鸣上悠通过晃动手臂确认。

　　此时，一组正在采购电视的客人。正在谈笑着缓缓靠近。

　　“等等！有客人来了……怎么办！”千枝慌张的四处张望。

　　“啊————鸣上你不要在探头去看了！”

　　“不管了！花村你往这边来挡一下！”

　　她一把拉住因为慌张正在四处乱窜的花村阳介，却没想到往电视后挡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半个身子都探进去的鸣上悠。

　　碰撞的力度之大，让他们三个人整整齐齐的全都掉进了电视里。

　　不明所以的顾客：“唉，刚才这里是不是有高中生玩闹的声音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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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的声音被黑白相间的螺旋吞噬殆尽。

　　在经过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后，他们终于落到了地面上。

　　“啊！好疼……”里中千枝吃痛道。

　　花村阳介揉着屁股，慢慢地站起来，“感觉我的屁股要摔裂开了……”

　　“本来就是裂开的吧。”鸣上悠淡定的说。

　　“……所以……这里到底是哪里？”里中千枝打了个寒颤，“…我想回去！”

　　眼前是一个如同擂台般的场景，四周用高架桥环顾着各种通道。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场景都处在荒芜的迷雾之中，让人看不清楚，更多了一种阴森诡异的氛围。

　　“迷雾……”鸣上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关键词，他起身，更认真的观察着周围，试图找到和那场梦相关的其他因素。

　　找到了……但这是？

　　悠对其他二人说：“……你们看，那是什么？”

　　一个形状圆圆扁扁的黑影向他们这边奔来。

　　“怪！！怪物啊！”千枝和阳介齐声发出响亮的哀嚎，撒腿就往最近的铁架桥上跑。

　　鸣上悠跟了上去。

　　三人几乎是慌不择路的逃跑，直到逃进到了一个建筑物里，关上门才大松了一口气。

　　仔细一看，这个建筑物也十分诡异。小单间里面挂满了一个人的海报，全都被破坏掉面容，屋里放着上吊的绳子和椅子，隐隐似乎还能闻到一股不详的血腥味。

　　“……是什么展开？我们在恐怖游戏里面吗？！”

　　“…好渗人！我受不了了！”千枝崩溃的说，“我要出去！浓雾比这个闹鬼的屋子要好太多了。”

　　她这么说着打开了门。

　　“啊！！！————这是什么？”

　　“你…你们好啊…Kuma”一个身材矮矮，着穿着熊熊玩偶的小家伙在门外畏畏缩缩的打招呼。

　　“……饶了我吧，今天受的惊吓已经够多了，我已经不想再吐槽了。”阳介扶着门框说。

　　“你是谁？”鸣上悠耐心的问。

　　“Kuma就是Kuma啊……我还想问你们是谁呢！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啊Kuma。。最近怎么一个两个都爱往这边来……”它用着生气的语气：“快点回到那边……那边去！”

　　随着雾渐渐消散，眼前的小熊突然变得十分紧张起来。

　　“这…这个给你！”它踮起脚尖，强硬的塞给了鸣上悠。

　　是……眼镜？

　　悠疑惑的戴上，瞬间，世界变得清晰可见。但同时他也看到了更可怕的东西————有一团东西在楼与楼之间的阴影交界处逐渐增生，浓稠 …………

　　面前的小熊大叫道“哇啊啊他们出来了，快跑！”就一溜烟的跑的没影了。

　　那阴影终于育生完毕，终于长成了张着大舌头的可怕怪物。

　　千枝吓得腿都软了：“不…不要过来！”

　　“我……我已经不行了！”阳介瘫坐在地上。

　　……难道这就是，长鼻子精灵所说的……劫难吗…

　　不知怎的，明明是极度的恐惧，鸣上悠却感到了自己的血液在沸腾，身体在不断的兴奋颤抖。

　　在阴影怪的长舌头要接触到他的脸的时候……

　　“吾是汝……汝是吾”

　　属于他自己的声音在脑海中传来，这次，不再是模糊的头痛，而是无比清晰的……内心之声。

　　他伸出手，接住了那张从天而降闪着晶莹蓝光的塔罗牌。

　　“汝、自行睁开双眼，就在此刻…”

　　“发挥出来吧！”

　　他遵从了内心的指引，轻声但是决意的念道：

　　“Pe—”

　　“R—”

　　“So—”

　　“Na—”

　　尾音结束之际，他狠狠捏碎了那块属于他的塔罗牌，大喊：“出来吧！伊邪那岐！！”

　　一个约两米高的，穿着黑色风衣，提着长长的太刀的灵体在他的身后显现。

　　他如同神明一般从天而降，伴随着巨大的雷鸣，在鸣上悠的运筹帷幄下，用太刀将阴影怪全部斩杀殆尽。

　　“好…好厉害！！”花村阳介目睹了这一幕，瞠目结舌道。

　　“这就是 Persona……”鸣上悠怔怔地看向自己的手，“我的力量吗……”

　　那绫音是因为也觉醒了这样的力量才出现在电视里的吗？他不由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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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在解决掉怪物后，回到入口处，找到了刚才匆忙逃跑的小熊。

　　“你这家伙…一定对这里很熟悉吧？！”阳介抢先说道。

　　“快告诉我们出口在哪里？！”千枝附和。

　　“先别说这个！刚才的那个暗影怪呢？”它答非所问。

　　鸣上悠于是顺着它的话，一针见血“刚才那个怪物是你指使的吗？”

　　“不是啦Kuma！！最近莫名老有人来到这个世界，让那些暗影怪变得狂躁！！还有现在东南角那个巨大的水族馆的违章建筑，身为原住民的我都没说什么呢！”他生气的跺了跺脚。

　　“水族馆……？”

　　但小熊已经生气到听不进去他们其他的话，它从口袋里变出了一个电视机。

　　“这里就是出口了！你们快出去吧，不要再过来了，哼！”它推搡着三人。

　　“唉……你这家伙……”

　　阳介吐槽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到了熟悉的眩晕，再睁眼时，已经回到了朱尼斯的现实世界。

　　“呜呜呜终于回来啦…”千枝劫后余生的抱紧了自己。

　　“呜呜呜差点要命悬一线，错过和小西学姐的约会了。”

　　“……大家，我有一种预感。”鸣上悠出声打断了两人的悲喜交加。

　　二人寻声望去，发现悠正执着的盯着朱尼斯室内柊美铃的宣传海报，和刚才那个自尽的房间一模一样。

　　“今天晚上再看一次深夜电视吧，搞不好和最近的杀人案有关。”他的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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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同天夜晚，八十稻羽警察署里面。

　　询问室的百叶窗将洒落的月光吞入，给密密麻麻的笔录上投下栅栏状的阴影。

　　绫音在警局标配的黑色桌椅上正襟危坐，双手紧贴在膝盖上。

　　她不安地扫视着询问室的整体布局，虽然是第二次来了，但果然这个地方还是如此令人不适：四方乌黑的墙壁像是天然的牢笼，只留下一角的用来转播现场的小型电视。

　　而且昨天的小西学姐也没来…她喃喃道。

　　“吱呀”一声，询问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模样年轻，略微哈腰的刑警陪着笑走了进来。

　　绫音记得他，是昨天和堂岛叔叔一起询问她的刑警————好像是姓足立？

　　……因为他给人的印象很不靠谱，一直被堂岛叔叔叫名字指正来着…她想到这个，对之后的审讯抹了把汗。

　　足立警官并不知道面前的少女心里对他的小小腹诽，他一把推开了审讯的黑色椅子，坐在了绫音的对面。

　　“诶…汐见绫音是吧？”他边整理资料边心不在焉的说：“今天堂岛前辈出外勤去了，由我来单独问问你，其他相关的情况…”

　　“姓名年龄，啊昨天说过了。”

　　“案发经过，啊……也问过了。”

　　足立挠了挠头，似乎有些困扰。

　　突然，他灵机一动，拿出一页记录纸，问道：“你们母女是刚从大城市搬到这里的吧……你母亲，浅野和枝，是做什么工作的？”

　　“……这个和案件有关联吗？”似乎是被戳到了痛处，绫音缄默着不愿回答。

　　“啊～”刑警不停的转动着笔身，“你想，你们刚来不久，这个平和到无聊的小镇就出现了杀人案……”

　　“这不是很可能有关联吗？…我是这么认为的哦！”他笑着说。

　　“……陪酒舞女…”绫音妥协了下去。

　　“啊～怪不得，即使上了年纪也别有一般韵味啊，连生下的女儿都是美人。”他用着大人似的玩味语气。

　　“那你们搬过来的目的是？”

　　“改嫁……”她阴沉着脸，不愿抬头再看足立。

　　“那那……改嫁的理由…”足立透还想进一步提问，就被忍到极限的绫音抢先打断了。

　　“足立警官，据我（玩过的探案游戏）所知，我国审讯的法规，两个刑警是标配……”

　　“这不是穷乡僻壤的地方，人手不足嘛。”足立透打哈哈道。

　　“那我也有权利不配合贵警署，等到凑齐两个刑警再次回答。”绫音一字一句，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啊～啊…现在的小孩还真是难相处呢。”足立透遗憾的扶额，“好好好，证人优先……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再叫一个人过来。

　　说罢，他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刚才还强硬的绫音突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她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

　　“……自从来到这个小镇，感觉一天经历的事情比我一年经历的都多。”绫音长叹了一口气，“姐姐…你也经历过这些吗…”

　　“那我是不是要变得更坚强，才能……稍微追赶上你的脚步呢。”

　　当她正暗自神伤时，外面的警局突然乱作了一团。

　　“怎么突然停电了！”

　　“是事故吗！”

　　因为昨天才刚发生过山野主播的杀人案，警局里的人神经都紧绷在一条线上，大家吵吵嚷嚷的保护着案卷，和检查电源的线路，丝毫没注意按理来说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目击证人。

　　绫音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她心中警铃大作，忙要出去看看情况。

　　但眼前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起身的时候还磕碰到了桌角，她吃痛的，踉踉跄跄的推开了门。

　　……迎来的不是警员关怀的问候，而是……当头一棒。

　　砰的一声，犯人控制好了力度，绫音只是不受控制的昏死了过去。

　　在意识朦胧之际，她看到了桌角闪着红光，不详的深夜电视……

　　一阵眩晕过后 ……

　　她就这么轻飘飘的坠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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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世界，商店街北部。

　　一个不知死活的阴影怪看着从天而降的两个少女，刚想饱腹一顿，餍足向她们伸出了手。

　　那恶心的触手瞬间被一束月光砍断了，周围的阴影都敬畏起来，纷纷俯首称臣，迎接着一个大人物的到来。

　　“还真是菜到难看啊，不过这也是我嘛～”

　　一个嘲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绫音（？）穿着紧身的白色束缚衣，颇有女王范的抬手。

　　“这么好看的脸，刮花了不就可惜了～”她自我欣赏道。

　　“诶？旁边的这个……是“我”的朋友吗？”她看向熟睡在绫音旁边的小西早纪，感到十分疑惑。

　　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她忍俊不禁：“这家伙，也配有朋友？？真是笑死我了…… 也好，都带上吧。让别人看看她的丑态，也能促进我的分离。”

　　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些不适，绫音在睡梦中不安的眨了眨眼。

　　阴影见状，轻轻的凑到她的耳边，那双金瞳里面充满了偏执的光芒。

　　“…我啊，已经一刻都忍不住了，想像姐姐一样，好好疼爱你了呢……小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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