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夏天的无主题叙述

作者:mo莫小莫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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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手么,好,我答应你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阳光肆意的扫荡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枝上的知了歇斯底里的暴躁。马路上扬起的阵阵热浪给人的感觉除了焦躁还是焦躁。
      “小艾,我们还是分手吧。”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张依旧干净的脸庞,因为痛苦而纠结在一起的五官,和那曾经让我痴迷的清澈的眼眸。一切都没有变,我还是我,他还是他,我们从不曾起过争执,为什么在我以为可以真正厮守在一起的时候他要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给我一个理由,理由够充分我就让你走。”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镇定下来,眼眶不泛起泪光,只是冷静的问了一句,至少要让我死的瞑目吧。
      “没有理由,不喜欢了,不爱了,不想在一起了,就这样。我和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在一起过,从不曾在一个学校上过学,生活本来就没有交集,分手应该很容易吧。”听到这,我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如果是因为距离,怎么会拖到现在才提出分手,如果是因为不爱了,那么我们之间的回忆算什么。“苏慕磊,你的理由也未免太好笑了一点,好歹你骗我也要骗的我相信不是?”
      “小艾,不管你相不相信,这是我给你最真实的理由。”话音未落,苏慕磊便转过身,不让我看见他脸上的一丝一毫的变化,磊,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答应你,即使你的演技再差,理由再牵强,只要你希望如此,我便愿意假装,假装这一切是真的。
      “我们分手,只是这是我提出的不是你提出的。理由就是,因为你是苏慕磊。”我抑制住自己内心的绞痛一字一句的说着,磊,我愿意用我的粉身碎骨换取你的委曲求全,即使你不愿告诉我真正的原因。苏慕磊背对着我的身体僵直,略微颤抖着。
      我知道再多一秒我就会在这里,在苏慕磊的身后崩溃,便逃也般的离开那里。转角的墙壁倚靠了我全部的重量,眼眶的红晕终于在一瞬间破开,蜷着自己在角落里,就好像很小以前在爸妈吵架时害怕睡着的模样一般,任由泪水浸湿地面。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朝我的方向而来,我紧张的死死抿住嘴,这样的情形并不愿被任何人碰见。可惜梦想成真并不多见,一双帆布鞋停在我直勾勾盯着地面的视线里,“米艾,你还好吧。”我抬起头,“是你啊,安芮翔。你怎么找到我的?苏慕磊说的?不会的,苏慕磊他不要我了,他再也不会管我了。哎呀,苏慕磊都不管我了。你来干什么,啊,你刚好路过。我不是要饭的,我就蹲一下,头有点重,我休息一下,这就走。”我不知道自己语无伦次的想表达什么,但内心一直有个声音,我现在不要见人,好想就这样一个人默默地找一个角落孤独的老去。踉跄着起了身,突然的失重眼前一片发黑,突然一双温暖的手托住我的肩膀,“米艾,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说你们俩这是何苦,刚刚苏慕磊回宿舍一言不发两眼无神的和植物人一样,你这边又疯疯癫癫像得了失心疯……”在我听见苏慕磊三个字的时候无比不争气的两眼一抹黑晕倒了,直勾勾的压在安芮翔怀里,当然这是后话。
      “安芮翔啊,真是辛苦你啊,这么重的人怕是累坏你了吧。没关系的,她就是低脂糖,给她随便找个角躺会醒了就好。”隐隐约约听见娘亲没肝没肺的话,努力地想睁开眼睛或者张开嘴反驳两句却完全动不了,也许真的是累坏了,索性不搭理外界的干扰就此昏睡了过去。
      “阿姨,小艾和苏慕磊分手了。刚才可能哭惨了,没力气就晕过去了。”突然间我那娘亲找回了点儿女心,“唉,难怪这样,我当初就想过如果有一天他们俩分手了,小艾一定哭得死去活来的。其实,她也该醒醒了,苏慕磊那个孩子无论从哪一方面不是小艾可以配的上的,早点分手,少受点痛苦。”娘亲看看我,缓缓地对着安芮翔说,眼中无比难得的透出母爱的光辉。
      “阿姨,都已经过去5个小时了,小艾怎么还没有醒啊?这昏的时间是不是久了点?”“对哦,我看电视都忘掉了,这闺女怎么还没醒。小翔啊,你赶快到三楼请吴爷爷过来,他退休前是个老中医。”“这不应该送医院么?万一……”“没什么万一,我们家闺女我了解,她身体好的很不会有大乱子的。”“好的,那我这就下去。”
      没过多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出现在我的床前,刚刚准备号脉,看见我习惯性的挠了挠头舒坦了满意了吱了一声,“小艾阿妈,小艾没醒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睡着了。”老中医无奈的朝我翻翻白眼完全不在乎我这里有没有什么回应,提着个药箱身姿矫健的离开了我的房间。安芮翔忍不住哧的笑出声,却在看见娘亲的表情的时候愣住了,娘亲紧锁着眉头,一声长一声段的叹着气,忍不住问了“阿姨,这小艾有什么问题么?”“啊,没什么没什么。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你要回家了吧,再不回去你爸妈该急了。”娘亲意识到自己内心的小躁动全部在外表上表现的淋漓尽致,赶紧下了逐客令。
      待安芮翔走了以后,娘亲摸摸我的头,自言自语到“小艾啊,你还记得么只有你爸爸走的时候你才哭的睡着过,医生说你是过度伤心昏厥并不是平日里的低血糖而导致。睡着也是因为心力交瘁的自我保护功能导致你自动转换到睡眠状态,这个苏慕磊到底给了你多大的伤害你要这样保护自己。而他,到底在你心里占了多大的位置。”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黑暗只有黑暗,“啊!妈,我眼睛瞎了。”急促的脚步声伴着一阵明亮刺激了眼睛,我只能无辜的望着亲爱的娘亲,娘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明明昏倒的时候还是白天,眼睛一睁黑乎乎的,不过这些话不能讲出口,娘亲是很忌讳我说自己哪里不好的。“嘿嘿,你怎么把灯都关了啊,啥都看不见。”“别老说些有的没的,醒了就下来吃饭吧。”娘亲略显紧张的脸突然就松弛下来了,转过身便走了。神奇了,按照常理娘亲大人应该会狠狠地教训我一顿的。当然我不能得寸进尺,乖乖的爬下床到饭桌前。“小艾啊,本来这件事情妈妈觉得你自己处理就好,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和你说几句,苏慕磊是个好孩子,你也是个好孩子,你们的生长环境不同,以后发展的道路也会不一样,所以……”“妈,我不想听见苏慕磊这个名字,我想忘掉他,所以妈妈你以后也不要再提起他。”我竭尽我一切力量尽量使自己的目光镇定下来直视我妈的眼睛,然后迅速低下头扒饭。妈,无论如何苏慕磊都是我心中最美好的人,我和他之间都有着最美好的回忆,我不希望我们的分手是因为所谓的门不当户不对,我没有做错什么,无论他离开我的原因是什么我都只希望我们之间有着最真挚的感情。“我吃好了,你慢慢吃。”没有看妈妈的表情,推开碗回到房间。
      第一次觉得自己在自己的房间也会无所适从,我不知道下一秒要干些什么,也不知道上一秒干了些什么,索性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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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分手么,好,我答应你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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