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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
一觉醒来后浑身没劲,她起身,打开门就看到爸爸,林爸今天心情不错,早餐做了很多种,冲她笑了笑,她也回一个笑,然后走向洗手间。
一切洗漱好她坐在餐桌上,由于昨晚做梦,林一初本来没有胃口的,看着爸爸今天心情很好,她不想扫兴,于是吃了一个茶叶蛋,一杯豆浆,还有一个葱油饼,吃完跟爸爸聊了几句便回房了。
许久,林爸敲了敲门,递到她面前,林爸说:“初初,这是你许叔叔让我给他捎的茶叶,爸爸这边有点忙,走不开,可要麻烦初初帮爸爸跑一趟咯。”林爸逗着她说。
林一初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么小一件小事,她笑道:“没问题爸爸!保证完成任务!”她的手弯成敬礼形状。
林爸摸了摸她的头,转身离开。
林一初看着林爸背影,莫名鼻子有点酸。
今年冬天似乎和前几年不一样,今年好冷,冷得林一初出门都打颤。
林一初穿的很厚,保暖打底,另加毛衣,一件女士长款羽绒服,红色围巾,手里提着茶叶,这是林爸爸前段时间去香港挑选的上等茶叶,楼下许叔叔听说爸爸要去香港,于是想让爸爸捎一些好的茶叶,爸爸答应了。
林一初提着茶叶来到许叔叔家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这是许叔叔的老婆。
“许阿姨好!”她将茶叶双手递到女人面前,面带微笑。
女人满脸笑容,嘴里不停地夸道:“小初好~外面一定很冷吧,进来喝杯茶暖暖身子。”
林一初本想拒绝,刚要开口却被热情的许阿姨拉了进来。
“小初啊,最近过得怎么样嘛?”
林一初答道:“阿姨我很好的。”
“阿姨您怎么样?身体还好吗?听爸爸说你最近腿不舒服,您怎么了?”
许阿姨把热好的果汁递给她,林一初小心翼翼地抿了口。
“没多大问题,就是一不小心磕到了,有点淤青,看过医生了,小初不用担心。”女人笑着说。
林一初笑了笑点点头:“不过还是要注意身体的,冬天出门切记要注意安全!”
许阿姨这么一听心里暖暖的,她一直想要一个像一初这样的女儿,她只有一个儿子,年轻时没有选择多要是怕一碗水端不平,她是个很在意家庭的人,很在意家庭温不温馨,当初也有选择二胎,多一个人多一份热闹,众多问题在她脑中盘旋,唯一一个问题是,能不能一碗水端平?端不平受伤的是三个人,不想让孩子们跟着她遭罪。
女人看着面前的人儿十分开心,开心到无法用词语形容,她也曾幻想过自己有女儿,都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家里有女儿的都会很开心的吧。
在许阿姨家待了一会儿后回到家,她为自己切了一点水果,倒了杯果汁,是热的。
她不爱喝牛奶,也是因为她牛奶过敏。
端着爱吃的水果和果汁来到了阳台,不知不觉太阳逐渐升出来了,照在人的身上很暖。
她端起那杯热果汁喝了一口下肚,瞬间暖暖的,又吃了一块水果,脸上充满了笑容。
果汁、水果、阳光,充满幸福的时刻。
*
自从陈禾跟人打架之后,当天陈建华就知道了,他没生气,反而见怪不怪地笑出了声,拿起酒杯碰了一下对面的酒杯,屋内响起了清脆的酒杯声。
第二天陈建华去了医院,站在玻璃面前,看着男孩伤得挺严重,“啧”了声,“挺可惜的。”
站在陈建华旁边的陈楚皱了眉头,不敢想象地看着陈建华,她大概明白了,难道真的是爸爸干的吗?可他是自己的亲爸,陈楚想了想这么多年陈建华干过得事,的确他能干出来。可陈建华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他想要的已经全部得到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陈楚眼睛涩红,陈建华看向自己的女儿,语气轻挑:“我的宝贝女儿,从今天开始,你只有我了,我们俩才是最终相依为命的父女。”
他嘴角一撇,转身走向医院前台。
陈楚不知所措,他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他们相依为命?全是挑衅。
她才不要跟他相依为命,陈建华就是一个魔鬼,他做出的事就应该进监狱,她这辈子都不会站在他这边。
眼前她只需要她的哥哥能够好好的,她不希望哥哥再次陷入深渊,她要帮助哥哥,不能让哥哥再次败在陈建华那个魔鬼手里,无论如何都要站在哥哥那边。
陈建华办好转院手续之后陈禾便转了院,林一初来到时陈禾已经转走了。
一个星期后陈禾苏醒,陪在他身边的不是妹妹,而是那个比魔鬼还可怕的爸爸,陈建华!
他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见一个女孩在温柔地喊他,那声音又温柔又夹杂一些心疼,他梦见他拉着那个女孩在荒无人迹的草地上奔跑。
草地上只有他俩,女孩穿着浅蓝色长裙,白色运动鞋,黑色微卷长发披散着,奔跑的每一次头发都打在他的旋律上,她的笑容好灿烂,没有任何情绪,他被她感染,他看着她的脸,享受着她的笑容,耳边传来女孩的声音,女孩轻声喊着他的名字“陈禾~”。
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尖上,声音那样的酥脆,喊的他心脏直发痒。
醒来后的陈禾看着天空发呆,完全没注意到陈建华在他身旁。
一个声音从他旁边传来,陈禾身体瞬间僵硬,扭头看向声音传来处,只见陈建华奸笑着,好像在说“你完了”。
陈禾打了一个冷颤,额头冒出冷汗,这时护士来给他检查,护士看出不对劲,摸了摸额头,好凉,低烧,护士给他检查了一遍开始挂点滴。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休养了一个多月,陈禾身体逐渐好转。
某天,陈禾坐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眼神呆滞,他清晰地记得那天是谁救的他,每当想到这他的胸口就会被刺痛一样疼,他只好放弃想她。
*温城别墅
陈禾出院那天下了一场大雨,雷雨交加,和他的遭遇一样,让人害怕极了。
陈禾回到家中,看到陈建华坐在那里,陈楚表面喊了声爸爸,实际上内心恨透了这个男人。
陈禾虚弱地喊了声爸,声音不大不小陈建华能听到。
陈楚见陈建华向他们走过来,下意识将陈禾抵在身后,像是在说“哥哥别怕,有我在”。
陈禾把那只放在自己面前的那只手推了推,像在面前的那个魔鬼宣战。
陈建华走到陈禾面前,一把拽起他的衣领,将他扯到房间,陈楚看着眼前一幕眼泪如珍珠一般掉落下来,一边走上前一边喊着爸爸求饶。
“爸爸,爸爸求你放过他吧!”她哭着喊着,奈何陈建华没听见似的。
陈楚跑到房间时已经晚了,陈建华把门反锁,随后把人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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