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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其实......我的信息素不是放不出来,只是我无法主动释放。”窦弥双手一摊,面色无辜。
“只有在发热期的时候可以释放,而且浓度提高?”非洛一边拿着病案本记笔记一边询问。
“嗯。”窦弥回答,“但是你们想问的应该不是这个,毕竟这些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五年前,你生日那天我去找你,结果路上遇到了一些人贩,嗯......说人贩不太准确,因为他们没有把我卖出去,而是在我身上做了实验,一种关于提高信息素浓度,提取液态信息素的实验,而且令人难以置信的是......”
“......实验大获成功。”
扶岚走过来,轻轻的牵起了他的手,窦弥反客为主,右手食指在扶岚的手心写下了一个英文单词。
“Rose.”窦弥轻声说。
扶岚恍然大悟般,怔怔的开口:“我记得,五年前的那一天,路边掉了一束红玫瑰......”
“是的,那天后来还下了大雨,但我们本来应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五年前的四月十六日,天气本来很晴朗,天空蓝得像一潭湖水,几朵洁白的云飘在天上,伴随着微风悠闲的移动。
窦弥站在西问大学的南门,今天是扶岚的生日,他来接扶岚下课,顺便一起去吃一顿饭。想到这,窦弥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来。
他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娇艳欲滴的花束将窦弥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他面容姣好,即使是穿着最稀松平常的衣服也显得格外挺拔纤细。
日落西山,黄昏降临。
窦弥来的不算很早,等的时间也不长,但南门本来人流量就少再加上这个时候时间确实是晚了,学生更是少得可怜。
但窦弥对此毫不在意。
他正沉浸在要和爱人约会的喜悦中。
忽然的,他的口鼻被人用布料遮住,玫瑰“唰——”的一声掉落在地,花瓣被来人无情的踩碎,在地面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他的双手被钳制在后背,因为过于用力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窦弥吃痛,想张口呼救,可还没来得及反抗,对方就按着他的头重重的撞在地面上。
眼前天旋地转,他整个人已经被完全控制住了。
他终于看清,袭击他的不止一人,头,手,后腰,双腿都被死死压住,就连嘴都张不开。他剧烈的挣扎,来回使劲的扭动身体,希望可以得到一丝喘息的余地,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他仍然动弹不得。
“唔嗯......”他艰难的发出一丝呜咽,然后按着他脑袋的那只手松开了,口鼻上的布也不再紧捂,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急剧地喘着粗气,他再次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连握紧拳头都做不到了,四肢传来难以忽视的麻木感。
现在已经没有人再按着他了,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也爬不起来了......
毛巾上有麻药......他无力而且无望的想到。
周围几人将他围起来,其中一人上前,紧接着再次天旋地转,他被人扛了起来,然后身旁开来一辆黑色的车,一群人带着一个全身散软,精神萎靡的Omega进去了。
他无力的靠在车窗边,透过窗户,他看到了刚刚走出校门的扶岚,窦弥瞳孔骤然紧缩,他看到扶岚注视着地上的玫瑰,然后弯腰将它拿起,放到了路边的垃圾桶旁,窦弥身体中忽然涌上来力气,他发疯般用力撞上窗户,才刚撞了一下就被他们重新按下,控制在两人中间。
而车外的扶岚似乎有所感般看向这边,空气中氤氲出一股雾气,紧接着细雨潇潇洒洒的落下,车子发动,天空中的小雨突然转大,豆大的雨滴倾盆而下,完完全全的遮盖住扶岚的视线,而窦弥的目光也被这雨势切断。
到最后,他只看到那束艳丽的玫瑰被打碎在风里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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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扶岚十分内疚的说,他握着窦弥的手慢慢收紧。
“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就要怪那些带我走的人。”窦弥安慰他,然后接着说, “后来,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类似于实验室的地方,很遗憾,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因为我一睁眼看见的就是那里的天花板。”
————
雨越下越大,天空中划过几道闪电,雷声贯耳,窦弥被强硬的拉走后那群人就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双手也被束缚在身后,那些人死死地压着他的肩膀。
眼睛再次见光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窦弥久久睁不开眼,被蒙太长时间总是需要时间适应的,他眉睫轻轻颤动几下才勉强睁开,虽然很模糊但起码可以视物。
他不动声色地活动手腕,可他发现手腕不仅动不了,甚至还是使不上力,两侧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当然脚也是如此。
他整个人被绑在了展台上,旁边是一台置物架,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手术刀和其他器械......
这是个不太正规的手术室。
白色的刺眼灯光照在他脸上,让本就没有血色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叹了口气。
这次真是栽得死死的。他想。
“咔嚓——”房门被打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进来了,他抱着一个小匣子走到了窦弥跟前,将小匣子放到置物架的最上层。
那是一个通体漆黑的匣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正面的中央闪着一点红光,周围有着像瞳孔一样的黑色镶边。
是摄像头......真是恶趣味
窦弥厌恶地扭过头,眉头皱了又皱,终于不耐烦地开口:“能把这东西关了吗?”
那黑匣子发出“滋滋——”的声音,转而变得清晰:“当然是不能的。”
窦弥背着黑匣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放心,你以后会变成更好的人。开始吧。”这最后一句话似乎不是对他说的,更像是对旁边的白大褂说的。
旁边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白大褂拿起一个针管,里面放着些清澈的液体,窦弥转头紧盯着那个针管:“这是什么?”
“一个好东西。”黑匣子里里传出的声音光是听着,就觉得十分恶毒。
窦弥不自觉的想要往旁边缩可是因为金属束缚带而只能发出无力的金属碰撞声,他眼看着对方距离他越来越近......
他忍不住的呼吸加重,心跳加快,几乎是咬牙切齿般说:“......滚。”他力气还没恢复,这声斥骂就像吹过去便不留痕迹的风一样无关痛痒。
穿着白大褂的人走到他跟前,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偏到一边,幅度之大让他的腺体在摄像头前一览无余: “唔......”
他闷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细长的针尖就已经没入他的腺体,不出几秒,液体就已经全部注入进去。
药开始发挥作用,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带来无法忽视的灼烧感,他开始剧烈的挣扎,金属不断碰撞,声响越来越大,最初的呻/吟也逐渐难以控制,他几乎整个人都在难以遏制的发抖,当灼热感消散后,阵阵的酥麻像潮水一样,几乎淹没了窦弥的全部神经。
剧痛,它就像一把迟钝的镰刀,一下又一下的割裂撕扯着他的神经,断了一根又一根,冷汗几乎瞬间就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双手紧握,力度大到好像要用十指刺穿手心,胸膛无规律的起伏,身体时不时像过电一样战栗一下......
“这才只是第一支,就受不了了?”黑匣子在看了这么长时间后,幸灾乐祸般嘲笑。
“接下来怎么办呢?”
闻言,窦弥艰难地扭头,目光涣散,他看着黑匣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让你变得更加坚强。”
白大褂再次拿起一支针管,里面装着相同的液体,瞬间,窦弥神智变得清醒:
“滚!滚开——!”
“滚啊——!”
他看着那人走得越来越近,灯光被遮挡投射下的阴影将他完全遮盖,像刚才一样,针尖再次扎入腺体,成倍的疼痛不断蚕食着他,这次来的剧烈迅猛,根本没有给窦弥任何适应的时间,他失控一样惨叫起来: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滚啊滚啊滚啊!”
“咚-咚-咚--”
他的后脑不断撞击着手术台,束缚带不断发出声响,他眼前出现眩晕的幻觉,死命的挣扎,好像这是他人生中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各种颜色的色块环绕着他,最后,他逐渐安静下来。
像死了一般了无生息。
“OK~,现在起,你的价值将得到质的飞跃。”黑匣子内传出声音,“信息素将变成你全身上下最值得别人付出的事物。”
窦弥双目无神,半阖着眼,听见这话,他尝试着去释放信息素,可他却像失去了信息素一样,完全没有办法感知到它的存在,它仿佛进入了休眠。
窦弥终于闭上了眼,他再也无法主动释放信息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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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噜啦噜啦嘞
架空世界观,设定需要,大家看看就行,懂行的不要拆穿我(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