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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血色追忆(上)
公元前1620年,时值元朝末年,中原大地战火纷飞,起义军遍地,盗匪更是横行,甚至有些说是义军,所作所为却比土匪更凶残,实际上就是土匪。此时的陈剑一才四岁,现在的他还不叫陈剑一,名为陈有财,他还有一位大哥,名为陈有贵,他的父母为自己的二个儿子取了这么好的两个名字,一个有财,一个富贵,但实际的状况却和他们的名字没有半点的联系,现在的陈有财正随着自己的父母和村里的群众前往上京避难。
据说上京城有几十万大军保护着皇帝,现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上京了,着还是全村最有才得狗子大爷说的,听大哥说狗子大爷的爷爷是城里的地主,他小时候陪自己的爷爷去过一次上京,见过上京城的那城墙高的是看不到顶了,守城的士兵个个是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的大汉,这样的人又几十万,有他们保护着我们,你说能不安全吗?
山间的小道之上一行百多人,面黄肌瘦,身着破烂衣衫的难民,为什么说他们是难民呢?他们一个个带的那行李,什么过锅碗瓢盆样样都有,典型的逃难形象。
陈有财正跟在自己大哥身后向前行走着,四岁的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父母为什么要离开家乡,自己在家里和大胖二丫他们玩的好好的,现在大家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真搞不懂大人们在想些什么。
“银子和女人留下。”一声大喝打断了陈有财的那些小心事,只见道路两突然冒出了一群手持棍棒,少数拿刀的大汉,为首几人中的一名衣衫明显比周围所有人要好很多,至少没有补丁,身材也高大许多,长的是满面横肉,面带煞气,手中提着把钢刀,在阳光照耀之下寒光闪闪,更显得其是杀气腾腾,看样子着人应该是这群土匪的老大了。
村里的百姓一看对方着架势,用屁股想也知道对方是要干什么的的了,村长连忙组织老弱妇女向中间靠拢,轻壮年男子哥哥手拿镰刀大棒,有的甚至还左手锅盖右手锅铲。
村长也是个胆小的主,站在人群怯声声的道:“你们不要乱来,观天划日之下竟敢做拦路抢劫的勾当,难道你们不怕王法吗?”
话音刚落,一众土匪顿时哈哈大小,其中那老大中气十足,嗓门更是大得吓人:“王法,他跟老子讲王法。哈哈哈。。。。。”说完又是一番轰然大笑道:“告诉你,在这条道上,老子就是王法,识相得赶紧留下钱财和女人立马滚蛋,不然可别怪爷爷我刀下不留情。”
着一番气势凌人的话语顿时让村长战战业业,右手指着那群土匪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体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怕的直发抖。土匪见状,一个个更是气焰嚣张,大吼大叫道:“快点,商量好了没有,不然等会爷爷我可没这么好说话的了。”
土匪的这些话让村长彻底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村里的年轻人可受不了这些刺激的言语,年轻人都是有血性的人,现在一个个那个都是群情激愤,村中身材最为高大的大黑更被这番言语彻底激怒,他一手提着跟大棒吼道:“弟兄们,着个世道还仍人活吗,在家乡要受官老爷的欺负,在外面还要受这些土匪劫路,兄弟们大家拼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大黑这些热血沸腾的话语顿时另所有青年血气高涨到了顶点,再加上在这个世道,处处受气,所有的怒火在此刻瞬间被点燃,现在又了大黑带头,众人抄起手中到棍棒锅铲镰刀向着那群土匪冲了过去。
土匪们见到到嘴的肉居然还敢放抗自己,老大哥也是大喝一声:“弟兄们上。”
顿时两伙人拼杀在了一处,村名这边人比对方多,但土匪兵器要好些,而且好占点地形优势,一时间斗了个旗鼓相当,兵器碰撞之声,砍杀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躲在后面的有些妇人更是经受不住压力,哇哇大哭。
陈有财根本什么都没搞明白,就看到一群大人在打架,只见其中鲜血飞溅,有人甚至脑袋都被砍了下来,不知道是被吓坏了他想哭缺哭不出来,喉咙好像被什么卡住了,眼睛有些模糊,鲜红色的血液透过泪珠传入视网膜,他的眼前好像已经失去了颜色,只有一片血红,入眼全是鲜血般的红色。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只是觉得腰上一紧,然后腾空而起,开始渐渐远离那血光之处,耳边的惨叫之声也越来越小,最后太好像看到的二丫被拦腰断尾两截,前面那段还在地上蠕动着,还有一个个熟悉的面容倒在血色之中,他的心好像有种撕裂般的疼痛,他想大吼,发泄出心中的痛苦感觉,当他闭上眼睛的那颗心底的最深处仿佛种下了颗种子,当眼前的血红缓缓消失,惨叫之声也渐渐消失,他彻底的闭上了双眼,失去了知觉。
他感觉到自己正在一条无尽的道路上拼命的奔跑,身后有着无数的深红恶魔在追赶着自己,他拼命的跑,拼命向前跑,前面好像出现了很多身影,近了,近了,他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面容,是父母,是大哥,是二丫,是小胖。。。。。。一张张熟悉的面容,他感觉到自己的眼前有些模糊了,他们在对着自己挥手,好像是告别,又好像是招收,而他们的身影也开始渐渐远去,渐渐模糊,他在后面拼命的追赶,缺怎么也追不到,他大吼:“不要离开我。。。。。。”
陈有财猛然睁开眼睛,强烈的太阳光芒很刺眼,他又迅速闭上了眼睛,眼中马上有一丝凉意划过脸庞,他深处舌头舔了下,苦的,他慢慢坐起身来,擦了擦脸庞,口中刚想将那熟悉的话语脱口而出,但瞬间面色一僵,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有些不敢相信。
他缓缓走下床来,看了看四周,很简陋的房间,一张桌子都没有,只有一张自己刚刚走下来的床,上面的被子还很凌乱,有些刺眼的阳光从床前窗□□入,照映着他那张稚幼又有些苍白的面庞,房门紧闭,门缝射入缕阳光,太快步走到门前伸手放在门把之上,想拉开房门,但小小的房门却感觉有如千斤一般,他一下没有拉开,他缓缓闭上双眼,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猛力一拉,房门“吱”的应声而开,和洵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那憔悴的面容好像又恢复了些许光彩。
客厅就只有一张桌子,周围放着四张凳子,墙上还挂了些腌菜,大门半掩着,没有人,陈有财走上前去打开大门,屋外的阳光还是有些刺眼,屋前一条羊肠小道直通山上,原来这栋农家屋舍在山脚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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