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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棋子
正想着呢,你来到了主屋,透过烛火的微光,你瞧见屋中只有两个人,听声音应该是林钦和他的心腹赵子杞.
你正欲敲门,却听见赵子杞正在说着你的每日行踪,你思考片刻,便躲进拐角偷听.
林钦只是让赵子杞好好看着你,让你别乱跑之类的云云,话题便来到了魏祎的身上.
由于屋内两人说话声音很小,你只能断断续续听到魏家意图反叛,似乎和塞外的契丹突厥有什么关联,听的你心中一阵恶寒和后怕.
都打算反叛了还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来招惹你,你不由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骂着魏祎.
"干爹,你该吃药了,不然你的胡子……"
胡子?太监怎么会有胡子,难不成林钦不是太监?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手上的汤碗没端稳,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谁!"林钦怒斥,吓的你转身就跑,差点慌不择路走错路,你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终于左拐右拐到了你的屋子.
你关上房门喘着气,缓了缓心绪,刚想摸黑找点水喝,身后便有人掐住你的脖颈.
你拼命挣扎,奈何就像浮在河里的枯木,早已无力回天.
就在你快要窒息的瞬间,身后的手赫然松开,提着你的领子把你掉了个面,你大口大口地喘气,终于看清了手的主人,果然是林钦.
林钦的大掌扣着你的后脑勺,你瞬间呆若木鸡,他看着你一副吓傻了的模样,顿时扬起一抹怪诞的微笑,"看来娘娘已经知道了小的的秘密,娘娘觉得,小的该怎么处置好呢?"
林钦眼底的戾气乌云般压了过来,本就未点烛火的房间更是生生让你觉得逼匝压抑.
你方才险些命丧于他手下,自然不敢轻易出声,眼看着他步步紧逼,索性心一横,你咕咚一声朝他磕了一个头.
"掌印大恩大德在下无以为报,掌印放心,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云舒心里门清,我这个人惜命,只图安稳过一生,别的什么我通通都不知道."
林钦没有搭话,一双墨色眸子在漆黑的屋里显得格格不入.
你手一直在微微发抖,方才磕头处也渗出些血丝,可没有他的同意你根本不敢动弹,四周死寂,你只听见自己突突的心跳声.
"娘娘让小的放您一马,那小的可有什么好处?"
林钦捏着你的下巴让你抬起头,温热的指腹摩挲着你的下巴,让你突然有些无所适从.
不经意间,你对上他的眉眼,心里不由感叹,这样心狠手辣的人竟长了副这般阴柔勾人的模样,妖孽般夺人魂魄.
"但凭…一切由掌印说了算."你被唬的一愣一愣,目光呆呆地望着.
"那娘娘…不如疼疼小的?"林钦的指尖从你的眉眼划过,描绘着你的鼻眼,随即没入你的颈后,忽的死命按住你的肩颈,随后一把掐住你的脖颈,宛如水草一般搅缠.
"我…对…医术略懂…可…帮掌印…神…神不知…鬼不觉…处理…后患."你毫无还手之力,窒息的感觉如潮水般淹没,只得断断续续地乞求.
"看来娘娘知道的东西挺多啊,"林钦加大力道,"可只有死人才会永远守口如瓶."一脸愉悦地看着你在他手里不断挣扎地可怜模样,"娘娘你说是不是?"
"魏家…我有办法…"你面容狰狞,拼命拍打着林钦的手,"求…掌…印,放…我"
话还未说完,你被林钦丢在地上,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整个人惊魂未定,手抚上脖颈,大致感受到有些地方已经红肿破皮,密密麻麻泛着的疼痛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娘娘说有办法对付魏家,那就说出来让小的见识见识."
屋中烛光盈盈,林钦放下手中的火折子,坐在一旁的梨花木椅上,提起书案上的茶壶,往两个空杯中倒了些茶水.见你杵着不敢过来,这才软着嗓子诱哄到,"娘娘站着干嘛,过来坐,慢慢说."
你缓了缓气息,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多谢掌印不杀之恩."一步一步朝书案走去,尽可能无视掉林钦那耐人寻味的目光,坐在稍远一点的木椅上,端着杯子颤颤巍巍地用茶水湿润干涩的嘴唇.
"云舒可作掌印的眼,有关魏家的一切,云舒都可替您去打探."你对上林钦的目光,"我自幼学了不少医术,制毒方面也略知一二,掌印留我一条命,我必有用处."
"我怎么没听说过,云家嫡女还会医术啊?"林钦微眯着眸子,好似细细打量着你,若有所思,"前些日子娘娘为奴才解毒的熟练程度,看样子可不只是略知一二."
"幼时我身子羸弱,家父请了好多大夫为我诊治,许是由于一直服用汤药,渐渐便对医术产生了兴趣."
"原来是这样."林钦说是这么应着,可望向你的眼神仍有疑虑.
"家父从小对我很是溺爱,只要是不过分的,我想做什么便都会依我."见林钦将信将疑,你故作镇定地抿了口茶水,"陈家医术向来传男不传女,可耐不住家父苦苦哀求的面子上,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教了我不少."
"世人都说陈家制毒乃祖传秘方,"林钦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书案,"医术可以教与娘娘,难不成这祖传的制毒之术也敢传于外人?"
"我…我自是偷学的,掌印若是不信大可盘问我一番,看看我是否欺骗与你."
"明日随我去刑部监,还请娘娘带好行医要用的物什,"林钦轻描淡写地将杯中茶水饮净,"若娘娘的制毒无法让我信服,您是知道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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