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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郎(5)
两个人“光荣负伤”,一个旧伤未好,一个又添新伤。
念无腰间绑着草药袋,柳书涵手绑绷带,两个人无不好笑的躺在躺椅上。
念无看着柳书涵,牵牵他的手又不好意思的红着耳朵。
这期间柳书涵已经告诉了念无的心意,而念无不知道其实自己可以有男女之前就这样被柳书涵“拐”了过去。
晚饭时间又到了。今天有念无喜欢的青菜粥,还有从山下新买的糕点。
吃完饭两个人便一起回了房间,阿大和阿青便守在外间。
“白白,等我回去你愿意和我去见见我的家人吗?”柳书涵先开口。
“那可以带上阿青一起吗?”我担心他一个人会害怕的。”念无说道。
“可以啊,那我们等天气好一点就一起出发好吗?”柳书涵摸摸他的头说着。
“嗯嗯。”念无开心的点点头。
柳书涵在白云观养伤已有月余。
自上次乌龙之后两个人的身体都已经好利索了。
重阳节到了。
念无和柳书涵带着阿青和阿大一起去爬山了。
说是爬山,实际上是往白云观的上方爬去,再翻过一个小山丘就到另一座峰山上了。
峰山是重阳节最热闹的地方,山上插着茱萸,登山者还会留下“牌面”挂在树上祈福的。
念无一行人每个人都挂了一个,下山的时候柳书涵遇到来送密报的暗探。
是自家哥哥约自己下个月于京城蟠桃楼见面。
送密信的小厮伪装成卖糖果的小贩。小贩装作不小心撞了柳书涵一下。
于是密探操着一口大碴子味说:“步耗译撕啊,步耗译撕。”
念无被他的口音所吸引便问了一句:“您卖的是糖果吗?”
密探笑了笑说:“似滴呀,贡紫,您要来一得er吗?”
柳书涵心里暗想:哥哥身边是没人了吗…….
还未等念无回他,柳书涵直接开口:“给我盛一点,您早点回家休息吧。”
柳书涵眼睛附语:忙完快走,别看我脑婆啊!
密探回:步耗译撕啊将军,夫人太好看列!
密探装起糖果眨眨眼说:“夫人,啊不是,公子您的糖果子。”
密探直接将糖果子给了念无,柳书涵刚刚已经付了钱就走了。
念无红着脸心里想:这人怎么乱叫。
柳书涵轻咳一声说:“白白,我们回去吧。”说完就拉起念无的手,念无也给她拉着。
阿青和阿大也装看不见的走在后面打哈哈。
四人在山下用了晚膳。重阳节店家送了菊花酒。
念无以往都不会和阿青喝的,因为师父说“酒,不是好东西啊。”可是师父总是爱喝酒的。
阿大接过酒顺便倒了4杯。
念无和别人不一样,四个人吃饭都是一起坐着吃,所以阿大倒酒并不奇怪。
念无盯着酒杯跃跃欲试,他舔了舔舌头,又看看柳书涵。
柳书涵心里在打架:好可爱。
随即开口:“白白,来我们喝一杯,真的非常感谢你对我的照顾。”
念无学着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念无第一反应:辣,但是有菊花叶甜甜的味道。
“好喝,唔,再来一杯。耶,好开心。”念无已经醉了,手撑着头,脸颊绯红,眼睛眯着,傻傻发笑。
柳书涵看着眼前的人,心砰怦砰的跳不停,差点要跳出来!
没想到念无是一杯倒。柳书涵本想在客栈开一间上房留宿,不料白念无一直嚷着回家看兔兔。
无奈之下只能打包了晚膳,又套车回了白云观。
马车比较简陋,阿青和阿大分别坐在马车边缘擒着马。
念无围着大氅身子瘫软的靠在柳书涵身上。
“唔,柳书涵好几个柳书涵,哇柳郎好多个,嘻嘻,摸摸头发,摸摸耳朵哈哈,好几个人,
我最喜欢眼睛,睫毛好长,我睫毛也长,师父会说‘啊,小睫毛精’嘻嘻,柳郎也是睫毛精,嘿嘿。”白念无边说边动手摸着柳书涵。
说着说着白念无一个跨坐,双手勾在柳书涵的脖子上。
柳书涵背靠马车背,双手撑在两边,心脏“咚咚咚咚”高频的跳着。
柳书涵正心想:好近…
下一秒白念无便捧着他的脸,“嘿嘿”笑了两下。
嘴巴呼出甜酒香,下一秒就吻上了柳书涵的嘴巴。
柳书涵瞪大眼睛,心脏跳的更快。
“唔,什么东西硬的。”念无说完上下轻轻跳了一下,在他看来是“跳”。
柳书涵感受到的是“上下…”
这谁忍的了!忍得了是不是男人了啊!
说不忍就不忍!
柳书涵反手一个“扣住”两个人“咚”的一声滚到马车板上。
“乖,别闹。”柳书涵侧在他耳边轻声蛊惑的对他说。
念无也不生气,也不叫疼只是“嘿嘿”傻笑。
柳书涵将人拉起来,反手一转白念无横坐在他身上,头靠着胸前。
柳书涵两腿跨开,念无挂在脖子上,时不时的还晃晃腿,一边晃一边傻笑,一边傻笑一边亲吻他的脖子。
“阿大,走快一点!”柳书涵对着外面喊着。
马车飞快前进,到达白云观的时候念无直叫热,柳书涵抱着人直接进了卧室。
白念无脸上异常发烫,像是下了迷药!
如果不舒缓出来恐有性命之忧!
“白白,白白,我为你冰水舒缓好吗?”柳书涵捧着他的脸问。
“不,不要,呜呜,我难受,哥哥,呜呜我难受。”念无抓着他不放开,主动蹭上来。
柳书涵把他推开念无又粘上来。
柳书涵还没有出去再端水已经被念无抱住,念无的衣服被自己拉扯的歪歪扭扭。
上半身锁骨露出来还带着抹粉红色。
“你可知道一旦跨出这一步意味着什么,念无你看着我,当真要我这样做吗?”柳书涵问着他。
可是白念无已经“烧”的快不行了,整个人火炉一般的发烫。
难受的眼角已经含泪,呜咽中喊着“哥哥”。
“老二,还看什么,还不去烧水!”柳书涵对着暗卫叫着。
不一会厨房亮着灯,卧室里多了一张浴桶。
柳书涵解开白念无的腰带,一层一层的脱掉他的衣服。
桶里的水中途换了几次。
屋外斜阳包裹着远山,飞鸟争先呼和;晚霞害羞般绽放。待红霞褪去只剩下满夜星空挂在月稍;微风阵阵略带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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