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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网球部nya
立海大的县大赛之前没有进行正选选拔,但是立海大常常以3:0的全胜姿态进军了关东大赛,不过县大赛没有出动全部正选,由原野学长带队直接横扫过去了,除了丸井和桑原在赛场上上了几局磨炼自己的双打,还有一个刚刚加入网球部的仁王雅治。
仁王在关东大赛快开始的时候才转学进来,他的网球技术算得上是最变化莫测的了,连柳也要为他的数据收集麻烦上几分,他实力和技术都有,但是体力太差了。加上有个常年逃训的毛利前辈在,仁王也老是喜欢一训练完就躲在阴凉处,还挑食,这导致他体力几乎快要比丸井还差了。
“哈,哈,美呋,你真的还打的动吗,明明你能很快结束战斗的吧,虽然你能打败我很不爽,但是你现在是为了折磨我吗?”
美呋气定神闲地站在球场的另外一边看着撑着膝盖完全没办法比下去的仁王。太阳还在头顶烤着大地,这个天其实对体力真的是一种考验,美呋身上有一层薄汗,他的体温偏低,这个天还挺舒适的,但是对于仁王在这个天打比赛绝对是酷刑,加上美呋又是个体力狂魔,今天这场美呋又仿佛铁了心和他完基础球,他费尽心思的技巧球也会被美呋识破然后不知道用什么技巧打成没有旋转的基础球发到离他对角的地方。
“仁王君的体力还是太差了,不过你的能力很厉害。”
美呋见状直接下场去找幸村报备了,幸村告诉他仁王体力非常不行,所以柳才会老是安排他和仁王打,也意在告诉仁王他的当务之急要在体力上下功夫,毕竟现在的仁王没办法在美呋这样的模式下挺到第五局,连丸井都能打完一整把,虽然是因为他看到一些球太难解直接放弃选择恢复体力的情况下。
被幸村激励之后的美呋不可谓不强,幸村认为如果美呋愿意用精神力的话他可以不费力气打败真田,可惜小少年也有点固执,他在基础上的训练没有放松,反倒让柳加训练,理由是“反正我回家还要加训,柳君不如干脆加大训练量吧”这种听了会让人咬牙切齿的理由,可惜在猫咪难得的固执下柳最后还是给他设计了训练,但是没有量。
是的,柳莲二在幸村偷偷告诉他美呋回家甚至会在后院偷偷地把训练单做三四遍之后就再也不去限定他的量。
逐渐成长起来的美呋还是让一部分人感到危机感的,更别说美呋还有一个特别好用的功能——抓一些逃训前辈。
“毛利前辈,你又逃训了啊。”
因为转学进入立海大是被原来的学长门照顾的毛利在幸村逐渐成为立海大网球部主导的时候融不进去,干脆就消极怠工逃训了,说是逃训但是他背地里的训练还是都做了,不然很快就会被赶上来了。
“啊,是美呋啊,你为什么每次都找得到我啊,明明换了很多个地方。”
毛利缩在一片树荫里,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被美呋找到了,好像自从幸村知道了美呋每次都找得到毛利之后,毛利就都没有成功逃训过。他疲倦地望向美呋,他躺在地上看着逆光的美呋,光晕在他头的四周形成一种耀眼的光环,这是多好的一幅风景啊。
如果主人的眼神再多一点点温情,哪怕一点点感情的话,都会更美好。
“前辈,每次出来找你都很困扰我们啊,幸村部长也希望你能融入网球部的。”
毛利侧过头不再理会美呋,他当然都知道,可是要他完全接受一个国一的部长他自己心里还是有点别扭的,要他怎么接受从他转学过来就一直照顾他的人被一个新生打败,而他还要全心全意的接受领导啊。
才待在立海大一个学期的毛利其实也不能完全接受这里强者至上的规矩,从四天宝寺出来的学长身上还带着四天宝寺的味道,这点也是让美呋最无法理解的。
诚然,他理解人类的情感会让一个人无法接受一些事情,但是立海大网球部的精神如此,不然那也无法保持关东十三连霸了,而且毛利这样逃训也老是让幸村烦心和担忧,最后还是他出来找人回去,就算是不会对别人生气的美呋一直被这样打乱节奏也会心里有一丝烦躁。
“前辈,去和以前的队友聊一聊吧,我会和幸村君说的,之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请保重。”
本质上冷漠残忍的后辈留下个无情的背影给毛利,毛利想了一会还是躺下了,他心里明白的很,只是一时不愿意接受,他躺了很久之后还是趁着休息时间去和原野聊天了,对方不出所料地拍了拍他的肩,告诉他幸村很值得。
“为什么,明明你继续做部长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吧。”
“这就是立海大啊,其实部长的责任很大很大,我反而现在可以轻轻松松地为网球部进击全国做准备了。”
“好好地训练啊,别老让幸村和美呋一直感到麻烦啊。”
毛利沉默了不说话,他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最后还是咽下了自己将要说的话。
“毛利啊,其实立海大现在真的很好了,我们今年很有机会夺冠啊,你看看,幸村......”
之后的话毛利没有听进去,他瞄向部活室门口出现的美呋和幸村。
“毛利前辈,美呋说你其实训练没有落下,唉,如果你真的不想来部活训练,每周我会允许你不来几次,但是你在校内的排名赛如果输给我们四个之外的任何一个都请你来训练,这是我们最后的让步了。”
新生的利刃悬在空气之中,原野没有帮毛利说话,他该说的都说了,如果毛利最后还是选择如此,他也只能说缘分单薄了,他当过部长,对幸村小小年纪却和朋友把网球部打理成更强的模样很是敬佩,所以他还是希望毛利明白,而不是最后磨合不进去退部。
立海大想要胜利,从关东十三连霸就开始看出来了,今年他们甚至直指全国冠军。他们已经和其他普通的兴趣社团截然不同了,堪称职业般的训练就可以看出来他们的野心。
毛利看着在朋友身边一向温婉内敛的美呋,他现在的表情很冷漠,没有在看毛利,偶尔瞥过来一眼也只有视若无睹的淡漠。
[被部里的小动物讨厌了。]
这件事情最后在四方沉默中划下了急促的句号,幸村先动,美呋紧接着就走了,没有留给原野和毛利一点平时炸毛或者被逗时无奈纯真的表情。原野让毛利再想想也就走了,最后也就剩下做好了决定的毛利。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网球部的精神到底是什么啊。]
之后的网球部都在忙着队内选拔赛,为了进军关东大赛,这次大换血的网球部也出了新的规则,一队,准正选,正选会在正式比赛前一周进行队内选拔,最后的胜出七人为正选,会有两个准正选位置,这也就意味着,实力足够强大,你就可以登上比赛舞台,不论年级。
美呋被分在D组,同组需要格外注意的就是第一场会遇到的毛利和最后才有机会遇上的真田。丸井被分到了A组,又称死亡之组,因为柳和幸村都在这个组别里,相比之下仁王和桑原在的组别几乎是必可以出线的,但是第二天仁王找到幸村请求他划掉自己的名字,坦白说自己已经找到自己球风的思路了,想在找到搭档之后再进行正选的选拔。
幸村直接把他划到准正选名单里了,仁王的实力有目共睹,幸村只是惊讶于他选择的道路。
“你的球风打单打会更有利吧,怎么会突然想要打双打,而且在网球部你找不到自己的搭档的话,这个风险是很大的。”
“我已经物色好了,他打过网球只不过之后去打别的了,而且我们部里不就是双打比较弱吗,单打我又打不过你们,双打的话我还能努力努力。要是最后我还是失败了,就当我没有这个缘分吧。puri。”
“仁王,这可不是玩笑。”
“我知道,所以我一定会成功的。”
仁王没有露出平时和丸井,美呋打闹的轻佻神情,幸村确定他百分百是认真的之后,确定信任这个狐狸,不知怎么地幸村总感觉网球部一些毛茸茸的倾向越来越重了。他的重点还是放在了美呋那一组上,前有“打醒前辈”的比赛,后有真田请求的决斗,还有他自己组里还有些青涩的丸井,可是丸井拆开了谁和桑原搭档呢?
幸村看着球场上和柳配合虐的丸井,桑原找不到北的美呋,心里一动。
[美呋桑看起来双打也很好呢。]
不明所以地摩擦了一下手指,幸村承认自己有点心动,不知道同为精神力打法的美呋和自己双打是什么样子的,心里这么想着,随手也就把队内随机双打提上日程,仁王说得对,部内单打再强也不能直接放弃双打,丸井桑原就是为了这一点才培养起来的,随手一写就把这种会让其他组合痛苦的事情定下的幸村心情格外的好。
但是这种好心情只持续到下午D组美呋和毛利的比赛前。
因为这两个人明显都在生对方的气,没有那么严重,但是毛利绝对是美呋队里关系最僵的一个人了。
所以美呋上来也没有手软,他直接在发球上加了很强的旋转,美呋知道自己经验不足拖长比赛很容易被人找到弱点反制,而他在比赛里进化的过程肯定是追不上对方发现漏洞拿分的速度的。这球直击底线,之后猛地弹到中网,期间几乎贴地飞行,如果不在这球落地之前接住这球的话就没有机会救到这球,这一局美呋几乎都以四法如此的ACE球得分了,而且越来越贴地,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力道也有可见的提升。
“看来美呋真的很生气呢。”
“有点调皮了,算了,毛利前辈确实最近很不像话。”
丸井和幸村下午才能对打上,两个人索性就蹲在这场全网球部都瞩目的比赛前观赛了。
但是毛利到底网球实力也很强,他的发球局以美呋现在的水平也无法完全破发,最后两个人各自以发球局的优胜让比分咬着对方交替着上升。但是毛利的心态不如对面美呋对胜利的绝对渴望,他在一些极端情况下只能放弃一些球,反倒是美呋今天攻击性太强了。
美呋和毛利换场的时候,一头卷发被汗打湿黏在额头上,但是毛利无暇去顾及,他现在甚至觉得自己这几步都是休息,对面小孩在第三局的时候就发现了他在前后移位上的迟疑,被逮着这一点的毛利被疯狂拿分,比分已经到了4:3了,毛利暂时落后。
现在的毛利无论是力量还是体力都不能和美呋硬碰硬,毛利旋转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心中也窝了一团火,但是他的表现比美呋明显的多,现在场上两个人都剑拔弩张的,连丸井都感觉到似有似无蔓延的杀气了。
“真不像话。”
幸村摇了摇头,而结束比赛的真田和柳脸色也不太好,队内比赛虽说是争取正选名额,但是对面是队友,不留余力的切磋就可以了,这种完全把对方敌人的程度很大程度上会挫伤网球部的和谐,幸村本意不是如此。
“太松懈了,这种宣泄一样的打法,根本无法发挥全部实力。”
柳默默地给毛利的训练×2,幸村和他说完之后毛利仍然会以柳的训练单训练,但是会不来部活而已,
至于美呋,幸村决定送他灭五感玩玩,可不是前几次的灭五感了,幸村在里面加入了催眠的成分 ,加上梦境被美呋破解,他打算先放在一边,灭五感已经在和美呋的对打里更上一层楼,有时候美呋整局也会无法清醒过来,可能是因为很信任同桌,幸村给他下的心理暗示全盘接受最后就被精神力打的溃不成军。
美呋在路过毛利的时候悄悄地问了毛利一句话。
“你觉得立海大的网球部是什么?”
一眼望不见底的眸子里布满着张牙舞爪,这双眸子大多时候都暗淡无波,但其实网球部的大家都觉得这就是个小孩,因为网球就像点亮美呋的一把钥匙,只有在网球部他才会像个正常的十一岁孩子。
毛利无言,他认为的立海大其实和美呋认为的没区别,追求胜利,当然啦,这是运动竞技,不是单纯的健身爱好,谁不想要赢。
稳下心神,毛利被勾起的怒火突然平息了,他确实是这段时间很不待见幸村,但是他还作为网球部的一名正选,获得关东大赛出赛资格才是大事,他可以嫌麻烦做替补,做单打一,但是不能没有出线权。
美呋看着已经冷静下来的毛利,他内心仍有恼火,但是也明白自己刚刚的行为过于任性啦,他深呼吸一口气望向场边的幸村。
幸村是除了哥哥之外第一个能让他想要追随的人,和哥哥一样强大,和哥哥一样耀眼。犹如神子,却又亲切地领导众人,加上美呋的朋友太少了,对自己承认的人及其护短,甚至护短到没有理智的美呋对毛利真的十分生气,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
“打醒前辈”。
[只要让他参与一下吧,毕竟没有人能拒绝幸村君啊。]
网球抛起,从第一局就开始用怒火和猛攻里被砸进对面球场的精神力全部调动,毛利看着网球场逐渐被一层空间笼罩,他看着原野和幸村在部活室里对坐而谈。
原野惋惜的神情又一次刺激了毛利的神智,但是他听到了原野最后释怀的话语。
“幸村啊,立海大网球部就交给你啦,哈哈,本来还觉得我们要是毕业退部了会有一段青黄不接的时候的,现在有你们就完全没有这种后顾之忧了,哦对了,还有毛利,那小子转学过来的,可能有点不适应,他还老爱逃训,但是他其实训练都自己偷偷摸摸做完啦……”
幸村看着和平时一样开朗但是变得格外唠叨的原野,他能感觉到前辈的那份负责和紧张,最后幸村点了点头,他只说了一句,但是重如万斤。
“我明白了,前辈。请放心吧,前辈们的荣誉会由我们延续下去的!我们今年也一定会拿下全国冠军的!”
毛利僵在原地,他眼中的幸村是天降抢走了原野职务的小鬼,但在这时,他发自内心的敬佩幸村,那句话的背后是整整三年的空前绝后的压力,但是幸村轻描淡写地接下了,甚至还要带着他们更上层楼。
“毛利前辈。”
美呋在精神海中望着已经有了变化的毛利,虽然不知用语言表达,但是美呋能让他看见。
“立海大网球部是我们的荣耀与责任。”
“立海大网球部就是我们。”
梦境破碎,本就是强行模仿幸村招式的美呋终于支撑不住跪坐在地上,他还是不熟悉精神力的招式,这让他为了能让毛利清晰地看见他的记忆不停的输送精神力,最后精神力透支搞的他晕乎乎的。
美呋这个人啊,基础很强,可是因为崇拜偏偏选了一个他没接触过的道路,现在就想初生儿一样模仿前人的步伐步履蹒跚的走着,好在幸村可以带带他。
最后比分是7:6,美呋最后几乎没有什么绝招,他在一边打基础球一边恢复体力,但是头还是突突的痛,最后一球美呋以“恍日”获胜。
恍日就是和幸村对打中出现的“审判”的一种常规打法,因为没有精神力压迫所以只能靠旋转和力道打出那种效果,偶尔靠着诱导对方打出他需要的旋转省力,但是最后美呋也还是累的快瘫掉了。
被幸村搀扶着握完手打美呋直接进行了一个倒头就睡的动作。
看着后辈打完比赛就直接累瘫的样子,红卷卷头发的毛利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对着一脸严肃的幸村鞠躬。
“抱歉,幸村部长,我已经明白了,我们会夺得全国大赛冠军的!”
这支队伍要如何在全国上绽放光彩呢?
毛利不禁有些热血沸腾。
“知道了,以后每周日的集训都要来,如果你在周日集训中表现不佳的话,部活不仅要来,训练还会翻倍,明白了吗?”
“明白,那个,给美呋说声对不起。”
幸村完全不理会毛利,他留下“自己说哦。”就把美呋送进部活室了,小心地把人放在长凳上,用外套给人披上之后,他静静地看着这个总是给他惊喜的黑发少年,今天的比赛幸村感觉到精神力就知道美呋在模仿自己未成型的梦境,而他探入他所构筑的梦境,本以为是什么折磨人的或者虚幻的景象,结果呢。
这小孩就静悄悄地蹲在部活室的门外,他为什么能把这幅景象呈现在梦境里,想也知道是他去找他的时候撞破谈话,他扣住门把手,从缝隙里往里望,久久没有推门,等到自己谈话完了,这小孩才如梦惊醒,走开到网球场门口等他。
[可是,为什么要露出那么悲伤的眼神呢?]
幸村站在远处看着,梦境里的美呋眼里流露出来的感情是对自己的,幸村觉得自己担下责任没什么大不了的。
凳子上的人动了动,眼泪从眼角流出,他迷蒙地睁开眼,看见幸村定定地看着自己,他也回眸盯着他,随后他抹了抹眼角,嘴巴嘟嘟囔囔的,幸村靠近了才能听清楚小孩在说什么。
“幸村怎么在这啊,我还在做梦吗,头好昏……”
“美呋……”
“嗯?”
小孩不清醒的时候声音格外黏人,这才像是个11岁的孩子啊,幸村看着比他还小一年的美呋。
“为什么会难过呢,看到我们谈话的时候。”
“因为,幸村,会像哥哥一样很辛苦,家里人也莫名其妙地说一些这是我的职责的话,但是我不喜欢。”
因为他们说完就把丢进小黑屋里了。
“没关系的,美呋,我很愿意当部长啊,一起称霸全国不是我们的目标吗?”
“嗯,所以幸村就像天生的领导者,就和我哥哥一样。”
美呋黏人地蹭蹭了幸村放在他脸上的手指,小孩根本没有自主意识了,平时的美呋别说和幸村说这番话了,他都不太和幸村近距离接触的,就安静地跟在后面半步,现在是天热了,不能带围巾,不然他还会把脸埋进去,只露出蓝色的猫眼圆溜溜地盯着幸村。
[忍不住想和他亲近啊。]
幸村摸了摸美呋的头,小孩依恋地蹭蹭,然后沉沉睡去了,把身子缩成一团,卷在外套里面。
幸村拿起球拍,看时间快轮到他和丸井了,在愉快的给最近老是缠着美呋的丸井一个升级的灭五感之后剃了丸井一个光头。
“好恐怖,总感觉部长的灭五感越来越快,越来越难挣脱了。”
“puri,说的好像你以前挣脱得开一样。”
“啊啊啊啊,不一样啦,这次的灭五感就像先给你罩了监狱,想挣脱你就要出监狱,但是问题是你出不去!好烦啊啊啊,好饿,桑原请我吃蛋糕!”
“啊,又要我来请客吗?好,好吧。”
老实人桑原摸了摸自己的钱包,在内心流下眼泪。
美呋这一觉睡到了部活快要结束的地步,他醒来突然记起来自己好像梦里对幸村撒了娇,面上有些燥热,他坐起来整理了一下仪表,抱着自己的外套就地冥想。
美呋模仿幸村未成行的招式确实有失偏颇,但是美呋也从其中得到了一些思路,他在精神力上的能力或许有朝一日会超过幸村,神明留下的神海足以让全世界人民都在他的精神力的控制下,但是幸村却能更加流利的运用精神力,这就是美呋欠缺的,这一次精神力的透支也在警告美呋——
你不会玩这个,你也还没资格用这个。
[总觉得自己还是太弱了……]
心静,美呋沉入自己的神海,他的神海深邃,但是无法被调动,也无法掀起波澜,他的精神关键词是禁锢,是一种用神威压迫,暗示别人犯错的使用方法,和幸村精市的诱导和灭五感不一样,除非发展到极致,不然美呋的招式很难有那般的攻击力。
美呋握紧了拳头,他这段时间的重心偏移到精神力上,但是结论就是自己练的方向不对,照搬幸村的路走不通。
默默地决定把自己的重心调会技术和基础上,美呋这才收拾东西走出部活室,迎面撞上了来找他的柳莲二。
“啊,柳君,我想……”
“基础回调30%,技巧性练习回调50%,以后每次训练结束和精市打一局比赛,这样可以吗?”
“啊,嗯,这也是因为数据吗?”
柳莲二推了推眼镜,他能看出来比赛里使用幸村招式的美呋力不从心,就他的建议他会把训练单改成这样,但是看见美呋眼里的了然和坚定,他就只是觉得他们家的小孩太乖了。
柳没忍住拍了拍他的头,然后温和的说道。
“嗯,要加油啊美呋。幸村在等你,那么明天见。”
“嗯,明天见,柳君。”
小猫乖巧地摇了摇手,在柳莲二一脸无奈的表情中去找幸村了。柳和部里的大多数人一样,都会宠着美呋和幸村,虽然幸村在部里的现象已经塑造的很威严了,但私下的一些活动还是能看得出来他有一些顽皮的,不过不像仁王那样过火,真田也是,要说部里谁没有吃过这位每天四点就要起来打坐的副部长的批评,除了一直把真田吃的死死的幼驯染幸村,也就只剩下跟在他们后面亦步亦趋的黑猫美呋了。
说到真田,柳莲二的思路回转柳一下,他知道真田最近在开发的“风林火山”招式,但是就以绝对实力来说,明天的比赛他更偏向于美呋会赢。
翻开笔记本,柳在美呋的那一页折上,每次美呋都要刷新他的记录,这搞的他的数据很难处理收集,不过美呋和他也有十分相近的地方,与其说数据,数据网球最重要的还是临场应对和推理,这一点柳很看好美呋。
“嗯?弦一郎吗,我们要去学生会开会啊。”
黑脸的真田走进部活室就看见了等他的柳,柳看着真田明显有些恼怒的样子有点疑问。
“仁王这个家伙!太松懈了!”
柳写字的笔一顿,准备愿听其详。
“他假扮我的样子去和美呋宣战还说要在幸村面前打他一个6:0。”
柳在仁王的训练单上写上乘2。
“虽然最后美呋没有被他骗过去,但是毛利前辈居然……没看出来,还当着幸村的面趴在美呋身上说美呋根本不可能被剃头!”
柳在毛利和仁王的训练单上又写上乘2。
“可恶!啊,抱歉,我们去学生会吧。”
吐槽完一通的真田清了清嗓子,有点尴尬,他看着莫名笑的很像幸村的柳,背后一凉。
[怎么夏天了这么冷?]
真田搓了搓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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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网球部宠着美呋和幸村,之后是网球部宠着赤也和美呋,还有一个他们支柱般的人物幸村,大家都很暗戳戳地以自己的方式温暖nya。
美呋现在还比较青涩啦,这个理解是他自己的理解,毛利可能理解的是另外一种理解,但是立海大的各位都认为网球部是荣耀,就是他们自己。啊,这是我的理解。
嗯,个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