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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夫妻(2)
咕噜噜——咕噜咕咕……
陆鸶舟掀了掀眼皮问:“有吃的吗?”
“啊…哈,当然有。”新娘脸上闪过一秒的不自然。
古朴雅致的长桌上铺着典雅的白色桌布,黄金烛台上烛光闪闪,精致的餐盘上放着半块黑色面包。
陆鸶舟伸手按了按,水泥质地:“……”
“你们平时就吃这个?”
新娘脸上表情尴尬:“啊…那个…嗯……”眼神转向新郎。
新郎一脸认真地说:“我们贵族都吃这种面包,这可是上等人才能吃到的。平民哪有时间坐下来细细品味这等佳肴,呵,你这个外地人当然不懂这其中的妙处了。”眼神表情轻蔑得相辅相成。
“中世纪英欧洲贵族以白面包为主食,黄油、葡萄酒、猪鱼鸡鸭鹅……你们一个都没有。”陆鸶舟双手环胸,靠着椅背审视二人。
新娘感觉脸火辣辣地疼,马着脸狡辩说:“你看过哪个平民能住这么大的城堡,穿这么好看的衣服的!。”
“就就是啊,你这个外地佬不动就不乱说。。”新郎梗着脖子说。
陆鸶舟摸了摸下巴,视线上下扫过,这两人衣服繁琐富贵,新娘颈间的花豹钻石珍珠项链,新郎胸前的祖母绿鳄鱼胸针,均价值不菲。
随便当一样,都能吃好久了。
新娘一把护住项链,“你想都别想!”
“这可是我们贵族的象征,死都不能丢!”新郎小心翼翼地遮住胸针。
陆鸶舟小声哦了一声:“可以当啊。”
新娘眼珠子凸溜出来,慌慌忙忙地塞回去,安反了又掏出了出来再咯吱咯吱地安上调整位置。
新郎冷笑一声:“好笑,你说什么就什么吗?给你几分颜色还真开起染房了啊,找死!”
“娜婷,我们上!”
“呀!”
一个小时后,新郎新娘破破烂烂地来到当铺。
“哇啊呜呜呜呜呜呜!换他的,换他的呜呜呜呜呜。”娜婷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新郎死死拽住胸针:“凭什么,你的比我还贵100个金币呢,换你的!”
娜婷吹破一个鼻涕泡:“我不要呜呜呜呜!不能换我的,要不我就不活了呜呜呜……”
当铺员工:“呃……先生,这……您还当吗?”
“嗯,先当这个胸针吧。”陆鸶舟说。
新郎:“……啊啊啊啊啊!我也不活了啊啊啊啊!”
娜婷破涕为笑:“嘻嘻,我同意!”
看陆鸶舟无动于衷,新郎抱着柱子哐哐撞:“我要去死,我这就去死……呜呜呜。”
员工惊恐万分:“真、真的没关系吗?”
“没事,换吧。”陆鸶舟淡淡地说。
一个胸针换了4780个金币,一下就富有了起来。娜婷蹦蹦跳跳,开心地拉着陆鸶舟的胳膊往裁缝店去:“我们去做身新衣服吧,我都好久没穿新衣服了,可不可以嘛~”撒娇的尾音上扬,拉着胳膊摇呀摇。
“不可以。”陆鸶舟无情地拒绝。
娜婷:“……”
“哈哈哈。”一下子就不那么难过了呢。
娜婷回头狠狠地瞪他:“凯格,你找死啊。”
凯格:“哼,怕你?”
“过来拿东西。”陆鸶舟出声打断二人。
陆鸶舟买了白面包、奶酪、牛羊猪肉、鸡鸭鹅蛋、火腿、葡萄酒、麦芽酒、香料、果蔬等。还买了三头奶牛,两头羊、两只鸡鸭鹅,还买了很多种子和各式各样的工具。
和一身他尺码的睡衣。
一下子花出去二千多个金币,娜婷和凯格心如刀割。打不过,敢怒不敢言。
回到古堡,陆鸶舟拿树枝将庭院划分为四块,小麦、葡萄、蔬菜和水果。
“你们两过来把地翻了,把种子种下去。”陆鸶舟说。
“什么?!!”
新娘颤颤巍巍地指着他:“这竟然让我干下等人的活儿……你……”
“劳动很光荣,漂亮小姐。”陆鸶舟头也不回地进了古堡
新娘:“……看在你说我漂亮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一把吧。”
“哼,肤浅。”新郎冷哼一声:“就一句漂亮而已,就昏了头了,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同伙啊。”
“呵,我肤浅,有本事你别动啊,看他揍不揍你。”有本事你别动啊,汪什么汪,懒得理你。
陆鸶舟画了鱼篓、孵蛋灶、烤箱的图纸。
嗯,暂时就能想到这些了。
伸了个懒腰去厨房做晚餐——西红柿炖牛腩,他唯一能入口的厨艺。
新郎新娘干了一下午,饿到前胸贴后背了,菜一上桌就被哄抢完了。
陆鸶舟抱着他的碗小口小口细嚼慢咽,吃得健康又优雅。
第二天早上,把浑身酸痛的新郎新娘叫起来。
“看见没。”陆鸶舟把烤箱的画纸怼到他们眼皮子底下,“娜婷你跟我去挖土,凯格你去搬砖。”
新郎新娘:“???”
“你在说什么?我是不可能跟你去的,让人看见了我面子往哪儿搁啊?”凯格往床上一座,身子扭到侧面。
娜婷急慌慌地说:“我是不可能去的,要是被隔壁的兰特夫人看见了,那我也就不活了。”
陆鸶舟举起拳头,冷声道:“好啊,我送你们一程。”
新郎新娘:……
他们这么努力地活下来,可不是为了死在他手下的。
土好砖来,陆鸶舟就坐在椅子上指挥两人干活。
“水放少一点,对,就这样。”
“摆错了,好好看图纸,左边那块砖往上面移一点。”
“好好干活,别摸鱼。”
弹幕:
“呃???我这是进错直播间了吗?陆…扒皮?”
“怎么回事啊?有人科普一下吗?”
“古堡夫妻一次催眠时间是三天,三天后再进行催眠就可以将玩家永远困在梦境里,可陆鸶舟醒过来了,催眠对他无效但刘宏磊还在梦中,所以他走不了,就留下来折磨这两人了呗。”
“招惹了这尊大佛,新郎新娘肠子都悔青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哭死了吧。”
三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那三张图纸也初见雏形。
刘宏磊的哈喇子打湿了半边枕头,新娘一刻都等不了了,直接上手把他摇醒:“快快快点走吧你们!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呜呜呜……”
这三天,她细腻白皙的手都粗糙得不能看了,呜呜呜呜这样她还怎么去参加上流舞会啊,会被人笑话的呜呜呜呜呜呜呜。
画面一转,陆鸶舟和刘宏磊又回到了衣帽间。
刘宏磊非常不好意思地挠后脑勺:“对不起啊,我一点忙都没帮上。”
“没事,也不算坏。”陆鸶舟说。
角落里的新郎新娘恨得牙痒痒,你当然没事啦,有事的是我们!!!
三个南瓜头看到新郎新娘夸张地往后下腰:“你们怎么变成这样了。”
“呜呜呜……”说到这个新娘就开始落泪,指向陆鸶舟的手指指甲里还夹着泥土,“都是他。”
三崽与她同仇敌忾:“他就是个大坏蛋,在南瓜城的时候还想摔死我呢。”
二崽的高度正对新郎的胸口,瞪大双眼:“奥特曼呐!你都被弄破了!”
新郎心累得叹气:“他就是魔鬼。”
“魔鬼!”
“大魔鬼!”
“坏人!”
“大坏蛋!”
“我们讨厌你!!!”
“我讨厌你——墨时厌!”二号直播间的茜茜喊破喉咙,嗓音粗糙又沙哑。
“出尔反尔的大骗子!老子要把你撕碎!!!”
墨时厌冷冷道:“出尔反尔?不是你先耍诈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的?”
茜茜理直气壮:“你只问我密码,我也告诉你了,后面发生什么关我什么事啊?明明就是你运气不好,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刚才他们从茜茜口中得到一个密码解开了镜子后面柜子的密码,谁知道这个密码不仅是开锁密码,也是将关卡转化为困难模式的暗号。
他和苏辙差点都折在里面了。
聒噪。
墨时厌又把他的嘴给堵上。
“走吧,解下一个密码。”墨时厌毫无留恋地转身去解电视机柜旁盒子上的密码。
电视上轮番播放一则香艳无比的小视频,黑屏上写着一行字:夏至,情郎至。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葡萄藤下秋千上,晃呀晃呀晃……
“哈……啊……蔓娘……”
“嗯……嗯啊—”
凌乱不堪的衣服上有一只用菖蒲、艾叶蒜头和花编织成虎形的艾虎——端午节的习俗。
从白天,到晚上。
墨时厌暂停画面,拿起抽屉里的尺子去量直杆和影子的长度,再拿笔开始算了起来。
苏辙呆住:“你在算什么?经纬度吗?”
“嗯。”
“厉害了厉害了,要是我一个人关在这里就完蛋了。”苏辙肉笑皮不笑地摇头:“就一个视频还能算出经纬度来,绝了绝了。”
“45…120…啪。”锁开了。
弹幕:
“一个字,绝。”
“刚才那个视频我就看到了男人腰上的腹肌和女人匀称曼妙的身姿,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吗?”
“视频有资源吗?捂脸/”
“你们!正经点!这是个正经题目!!!”
在这时,三号直播间成功逃离地下车库,在他们面前有三条路,分别是1、2、3。
“选哪条?”云思悠问。
钱良连忙摆手:“我不行不行,你来选吧。”
云思悠想了想说:“不会的选C。”
“好,就选3吧。”
话音刚落1.2路便消失了,只剩下3路,灯光的尽头是一个红色的电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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