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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离开这个山宗,于是乎我也无处可去。算了,去帮他送东西吧。走出圆山宗时是半夜,我并未给我师兄和师弟留信。只是放走了鸡,也不知道几只鸡会回,几只鸡会走。
算了,都与我无关了。
走到山脚下,找了几家客寨,都不让我入住。最后还是一间小客寨接纳了我。我住了一间普通的套房,在床上思考着一切。好荒谬啊,一切来的很快,像龙卷风。我心想,帮白吾汕送完信便在南海住下来吧,种种菜,开家客寨。就这样吧。我买了地图,准备走着去。出发前,又买了许多大饼,买了一把顺手的匕首。
离开圆山宗,走吧。我还记得圆山,之前被师尊戏谑的叫圆点山,后来才叫圆山。圆点,起始与此,缘散也与此吧,望着圆山,走了。
一路上倒也是没什么,只是有些无聊,心里老是想着圆山宗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想起来还会不由自主的笑起来。走了一天一夜到了一个小县城,叫橙县。天还未怎么黑我顺利住进一家客寨。
哎,这是我的命啊。我注定是一辈子要被这个东西缠身了。白吾汕住进了隔壁房间。解尧我是对不起你,但是你也太抢手了。要是你死了,我也活不长啊。惜命啊惜命啊。这一路不知道杀了几波要杀你小子的人。哎废柴啊。
白吾汕自知是有愧于解尧。便跟了一路。走之前只是跟大师兄他们交代解尧是和自己出远门了,还破天荒的亲手加固了一下鸡圈,更暖了。
白吾汕自知自己已经不肯能回让解尧用之前的眼神看自己了。也知道自己估计是不肯能和解尧在一起了。不怪旁人,是自己造孽。当初是自己手贱,但是他自问这样做也不存在什么问题。
解尧是血脉特殊,很小便被拐卖离开了亲生父母,只是那狡猾的人贩,把他养在家里,要等他长大些,抽尽他的血,早早的把他身上所有有用的地方进行了拍卖。所以解尧小时候家里才不缺钱,有谁知道这都是靠他。解尧不是一般人,他就是活体的人参,血,发,皮。都有很大的价值。我不过是看不下去他们,一发怒把他们全杀了而已。还父母?他们屁也不是,只是这些只有白吾汕一个人知道。在任何人看了来都是,白吾汕杀了一个幸福家庭满门除了解尧。解尧,解尧,真是是上好的解药啊。白吾汕苦笑道。那天,之前的记忆就快要封不住了,我与亦岚问我何时能好,她道怕是一辈子也好不了。正好又是我又要发作,心烦意乱,快上山时,看见解尧在捕鱼,便蹲着看了一会儿。谁知道他说鱼上钩了,说的是我这条鱼吗?他都知道了?我一时着急想把所有事全部讲出来。谁知道他跑了。
好啊,下次再告诉你吧。我暂时未将原来那一家人拍卖他和他身世之事。我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但是他身世的事情事关重大,他还小要是不能自保便是完蛋。这几年来,我一直护着他们几个,这次要等解尧安全到南海再说吧。
白吾汕,自知自己是看上去不正经,但是正事他还是拿捏的住轻重的。
夜里,又有人要来。果然是走漏了风声。眼睛一睁开,见一行人已经进到解尧的屋子里,也管不上什么,边冲进去。拿起剑随手念了几句,十来个黑衣人便咽气了。他们必须死。免得更多人知道解尧的存在的。他们也只是猜解尧可能存在。毕竟传言几十年前我就把他们一家全杀了包括这个圣药。
白公子怎么在这里,还有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白无汕笑嘻嘻说无事啊。你要是觉得这里睡不下去了便到隔壁我的住处凑合一晚呗。
不情不愿的样子。但是这里血腥味确实重的很。在解尧来到隔壁时白吾汕施法把这堆烂肉给隐蔽了包括气味。
你怎么在这里?
师尊不过是下山游历,还要与你讲?
别想着,我会感激你。解尧冷哼一声。
无所谓,只是你我今晚怕是要睡一张床了。
他似乎很恼怒,说我睡地上。便自顾自的打起地铺。
第二天,解尧从床上醒来,白吾汕已经不见了。昨夜看着解尧睡着白吾汕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睡得真死。一轮月光洒在百吾汕脸上,头发随意的散着,不是有风吹来。还是改去处理一下。免得走漏风声,上次应该把他们杀了的。
解尧补充了一下物资要出发。他路上想着,为什么会有人追杀他,他一介无名小卒。还有白吾汕真是心狠手辣。好几个人,没几下就断气了。真是恐怖的恶魔。可能那几人就是追杀他的呢也说不定。边走边想,他对白吾汕印象愈发差,愈发不喜欢他。回忆起之前在圆山宗,他好歹给师兄弟留了书让他们学,对我便说什么我体质弱,要好好锻炼锻炼的借口老是让我干活。真是虚伪的人,我杀了我家人,我总有一天要给他们报仇。先去南海给他送这个破烂信。
走了好久也没看什么不对劲的人啊。我看就是来追杀白吾汕的。这几天走了好久,也看见了人世间繁华,比圆山宗好。
白吾汕全身被溅上了不少血。一众人尸体间抬起头,戾气十足道不过如此。
解尧总觉得天在橙县有什么不对劲,到底是是什么不对劲道也说不出来。白吾汕再回到解尧身边是几天后。那日在大街上上,解尧的钱被抢了。白吾汕在暗处扶额,怎么这么没用。等到解尧追到一条小巷前时,看见了自己的钱就在小巷前的地上,一分未少时很是疑惑。白吾汕把小偷胖揍一顿便放走了他。再出小巷时,解尧直直的看着他,不想解释什么吗?
解释什么师尊助人为乐难道有什么问题吗?解尧想着倒也没问题。只是巧的像话本。你为什么跟着我?解尧问。没有吧小解,为师我只是碰巧见到你而已啊,难道这也不行?解尧看着他笑嘻嘻的样子真是感觉气不打一处来,感觉很泄气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解尧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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