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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通?
姚以缇看到书简后急忙问道: “我昨日没干什么不和规矩的事吧? ”
“您自然是没干,呸,没少干!”
“那我干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亲了霍将军一下,咬了霍将军的肩膀,吐了你自己和他一身,对着他又打又踢罢了!”
“……还真是没少干。”
“那他没干什么?”
“嗯,奴婢第一次见霍将军脾气这么好,你咬他,他还哄你睡觉呢!你亲他,他还搂住你的腰,怕你摔下马!”
“婷儿,真的假的,你别是哄我说的”
“奴婢有必要哄你吗,奴婢说的话,定都是千真万确!”
她紧张得反复踱步,似乎在手上发现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个用红绳编织的手链,上面挂着个金锁,上面刻着‘虎子’
她看见后急忙拉住婷儿的手道:“这个红绳是哪里来的,不会是我从霍去病身上扒拉下来的吧!”
“虎子?他叫虎子吗?这是他的吗?谁叫虎子啊?”
“奴婢也不清楚,反正先前你手上是没有,霍将军后来叫奴婢出去了,您在屋内发生了什么,奴婢什么也不知。”
姚以缇吓得瘫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嘴里喃喃道:“完了完了,我怎么还有脸见他,难道他,没有拒绝?”
“没有,奴婢远远的在马车上看见,将军还搂住您呢?公主还真把少将军拿下了”
“他当真没有拒绝?那这手链定是我从他手上扒拉下来的,等他一会儿回来就还给他吧!”
“对啊,霍将军从小孤苦,跟了卫皇后后才好了些,这个可能是他宝贵的东西呢!”
“他这么可怜啊!那他的母亲是谁?”
“公主还真是失忆了,卫皇后应与你说过,这霍将军的母亲是她家长姐,名少儿,本也为平阳公主府中歌女,后不知怎的就离开了公主府,后来没几月就生了霍将军,但她不幸,早产了,生产时遭了难,没能挺过来,所以霍将军一直由卫皇后带着。”
“怪不得是私生子,原来是如此……”姚以缇点了点头,婷儿听见她说的话后,连忙捂住了她的嘴道:“公主可不能这么说,奴婢听说,圣上赐了个大宅子给霍将军,马上咱们就要从公主府搬出去了,等以后府中上下到处都是圣上赐的霍家兵,可不敢这么说!”
听完,姚以缇也买默默捂住了自己的嘴,开了点门缝看了看外面的情景。
发现没有霍家兵后松了一口气。
忽然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响,姚以缇耐不住好奇,打开门看了看,是一位老媪,正准备进来,看见姚以缇出来后,拉住她的手道:“公主真是好福气,有少将军这么好的姻缘,知道您喜欢吃甜的,少将军一早就让他身边的小侍卫苏素去买了全城的蜜饯,您快去外面看看,有整整一车呢!”
老媪的语气稍有些惊讶,因为姚以缇长得不美,这刘慧薇的样貌与姚以缇一模一样,所以当然也是不美的,姚以缇眼睛不大,皮肤稍黑,在现代时因样貌还被人起过绰号,不能说是十分丑陋,只能算是将将清秀。
现在穿越到汉代还是个公主,确实更让人惊讶,因为她以她现在衣冠不整的打扮不像公主,更像整日劳作的村中农妇。
她来到屋外,看到一车的蜜饯点心,眼瞪得大大,咽了口吐沫,旁边的苏素倒是得意洋洋,介绍着自己的辛苦购买的过程,似乎想要得到表扬,此时来过了一辆马车,从马车上下来了一位男子,正是霍去病,他手里还抱着几包糕点和一瓶酒水。
他走向姚以缇淡淡道:“这是给你准备的,可还喜欢?”
“你为我准备这些干什么,”
“你不是说想吃吗?”
“我什么时候说的?”
“你说你想吃糖,我想着糖吃了伤牙,对身体也不好,便买了蜜饯,留着你零嘴吃,你还说想要摩……车,我不知那是何物,没有给你找来。”
“摩托车?”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拍了下自己的头又道:“昨日是我醉酒胡说,你别往心里去!”
“昨日的一切都不作数了吗?”他原本清澈明亮的眸子,变得有些迷离,似乎又有些急切的样子。
姚以缇不知她说了什么让霍去病反应这么大,她只得劝道:“可能也不是全部都不作数了!我现在什么也记不清了,到以后再说这个事情好吧!”
她想要拉住他的袖子,元青色袖子上的花纹抖了抖,他看向她的脸,勾起了嘴角,淡淡笑了一下,反手拉起了她,来到了马车旁,对苏素点了点头,苏素立马进入马车内,从马车上拿下了一个东西,那是件女子衣服,姚以缇看得真切。
她看了看霍去病道:“给我的?”
“给你的,喜欢嘛?”
那是个兰苕色襦裙,好看极了,他看了她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翻找着什么,找到了后,缓缓拿了出来,那是个兰花珠钗,兰花大抵为凝脂色,上面镶着的珠子透着光,他轻柔插在她的发髻上。
“好看吗?”
“嗯,你怎的不去试试衣服”
“好!我去试试!”
她来到卧房,换上衣服后,侍女婷儿笑着道:“当真是合适,七日后是百宫宴,穿这身正合适!”
“百宫宴?就是那种所有城中贵族都来的那种宫宴?”
“对啊!听说盖主和盖长公主也去呢!她嫁了人便很少回宫了”
“这身衣服确实好看,霍去病眼光是挺好!”
此时她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般,拉着婷儿说道:“他怎知道我穿什么的尺码?昨日到底发生什么了!”
“婢真的不知,奴婢知道的全告诉您了!”
姚以缇脑里突然浮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她连鞋也没穿就赤着脚跑了出去。
霍去病满脸疑惑看着她道:“鞋也不穿,是想受凉嘛?”
“霍去病!你…怎么…知道…我尺码…的!”她手扶着霍去病的肩膀,气喘吁吁道
“你慌得鞋也没穿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还有这个金锁手链…这个虎子是你吧!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拿你”
她说着准备把手上的红绳手链拿下,却被霍去病阻止了,他淡淡道:“这个我也不用了,便给你带着吧!”
她突然‘噗呲一笑’喃喃道:“我就说你的小字应该不叫子候,好像你的儿…不对!这就乱辈了!”
她笑着的同时,没有注意一道视线,那是霍去病怔怔的眼神,他似乎感觉她真的就不是刘慧薇了,他好像有点喜欢她了,但想想又觉不对,自己怎会喜欢上一个曾经欺凌过他的人呢?还给她买蜜饯、衣服、首饰……他的回忆进入了以前儿时的时光。
【回忆】
“虎子!哈哈!没阿父的玩意儿!我母后还有个这样的侄儿,当真是好笑,说出去也不怕丢人,还要在他成婚时让父皇为他指小字,父皇没同意,自己还为他指一个小字叫‘子候’可不可笑啊!我的好妹妹,连你这个妾室生的女儿都有乳名,他都没有,好好感叹自己的好命吧!”
刘慧薇低着头,眼睛通红,点着头,阳石公主看着她,笑道:“最近倒是乖得很,幸亏杨美人生你难产死得早,不然你怎会过得像现在这么好?我将要及笄,父皇也支配了夫婿,其实…你和虎子…不对是子候还挺配,不过你因为我得罪了他,与他成了婚,估计有你不好过的……不过本公主让你做的事,谅你也不敢不做”
阳石公主抬头瞥了刘慧薇一眼道:“红色不好看,以后不要穿,知道之后要做什么事了吗?霍去病这种杂种,就应该斩草除根……母后也快要临产,我就看她生下孩子后能看你几眼!”
“……阿姊,慧薇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那我自会让你知道!”
刘慧薇想起那痛苦的回忆,闭上了眼,等到恢复神智后,才慢慢开口说道:“阿姊的话,我听见了,像霍去病这种人是该斩草除根!”
霍去病儿时身形娇小。不同于现在的威猛强壮,倒像一只恹恹的病猫,路过丛旁,听到刘慧薇的这一句话,皱起了眉,刘慧薇没注意到他,但阳石看见他了,勾了勾唇,带着身边的高个儿婢女走了,霍去病壮着胆走上了前,看着她淡淡道:“与恶同乐者,与此同罪……”
刘慧薇低着头,眼里冒出泪花……
霍去病的脑海中浮现的一切东西使他变得混乱,他似乎从刚才的回忆中回来了。
姚以缇看着他愣愣的样子,向他挥了挥手道:“我穿这身衣服这么好看吗?都看愣了!”
霍去病抬了抬眸,缓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今日教场练兵的确累得紧,吾先休息了,公主请便……”
姚以缇一脸疑惑,默默看着他,心里暗暗想:“刚才还好好的呢?这人突然发什么疯!”
霍去病走了几步后,又突然转身然后淡淡道:“几日后是百宫宴,你去,我也去,还有……把鞋穿上,别着凉了!”
姚以缇愣愣看着少年的身影,稍有些疑惑,后抿抿唇笑了起来
心里暗想:“这么关心我,转性了?”
【百宫宴当天】
这是座巨大的宫殿,四四方方的,入内,殿外坐落着一个小亭,秀丽的池馆水廊,亭台楼阁哪里都是,大殿上都是用正红巨柱支撑着,气派无比。
姚以缇似乎对哪儿都好奇,霍去病摇摇头,强硬着将她头掰了回来。
“干什么,很疼的!”
“别乱看,长公主今日回朝,今日很重要。”
姚以缇眨巴了两下眼,安静了下来,她穿着上回霍去病赠予她的兰苕色襦裙和那只兰花珠钗,再多的也就只有一只玉刍色的珠钗了!
霍去病与她穿得相近,他内装穿得也是兰苕色,外面套了个石涅色外袍,十分和谐,但这衣服姚以缇越看越不对,他俩穿得衣服似乎是‘情侣装’
可这毕竟是百宫宴,他们也是名义上的夫妻,穿这个众人似乎也不奇怪,可能也就会奇怪一下,二人为何会相处如此和谐罢了。
进入殿中,金碧辉煌,各个皇子公主驸马与皇子妃都一一排列好准备向汉武帝请安,长公主刘妍坐在武帝身旁,长公主驸马曹襄也坐在旁边,刘妍是汉武帝最宠爱的女儿,男女分席,自己也可以在自己父皇身旁参论政务。
看着身边一个个公主皇子开始向汉武帝跪拜礼,姚以缇就心慌,她毕竟是现代人,也不会行礼啊!
她认真看着行礼的动作,大致学会了,到了她时,她学着前面公主的样子,像模像样地行了个跪拜礼。
行着礼,她也不忘看旁边的霍去病一眼,看到自己行礼的动作没错后,她顿时放下了悬着的心。
长公主刘妍瞪了她一眼,似乎很是怨怼,姚以缇不明白这是何意,但她大概也猜出了原主和这个长公主关系不太好。
她行完礼后,准备向其他公主般去女席入座,可霍去病却拉住了她的手,强硬把她拉到身边坐了下来。
太子刘据看到后笑道:“我本以为你与薇薇不和睦,看来是我多虑了啊!”
“殿下确实多虑了,我与公主婚后和睦。”
他的“和睦”二字发音很重,似乎在有意强调,武帝眼睛似乎看见了一眼显眼的东西,他笑道:“这不是儿时子夫送给去病的手环吗?去病当宝贝一般的戴着和,怎的跑到慧薇手上了?”
霍去病盯了姚以缇一眼,默默道:“儿时的东西了,圣上还记得这么清楚……”
“剽姚校尉与臣在匈处立了如此大功,此次有与昭蕙公主成了亲,圣上可能满脑子都是你了!”卫青言
“舅父严重了!”
“你舅父说得对,此番你立下如此大功,朕必得好好嘉奖你,所以朕在城内为你挑了个好宅子,比前番赏你的那些都好,还有个小园和荒地一并赏给你了!你舅父的嘉赏准备也一并送过去,你和慧薇也不用在公主府中挤着,一并都迁过去。”
“臣谢陛下嘉赏”
霍去病看了看卫青,后捏了捏姚以缇的手,姚以缇立马明白了,开始谢起了恩。
“女儿…谢…汉…父皇赏” “婿谢圣上赏”
“你们二人怎么都如此拘束,算了落座吧!”
因为是男女分席,所以姚以缇准备去女席,但她突然被一双手拉住了,那是霍去病,他直接拉着她,径直走了过去……
“你干嘛?”
霍去病没有理会,拉着她直接坐了下来。
长公主突然瞪了霍去病一眼道:“剽姚校尉,这里为男席,是要商量国事的,刘慧薇为女子,怎能坐在此处?”
“既是女子,便要遵规,臣也是知道的,但您不也大大方方坐在此处吗?同为公主,为何要分高低?”
“她和我怎么……”
武帝开口打破了沉默,他言:“都是一家人,国事亦是家事。”
卫皇后看了长公主一眼,默默叹了口气。
桌席旁的张梁小将军,一脸不自然的样子,他沉寂了一会儿后,走了出来,行了个礼后道:“圣上,臣要向你禀报一事!”
“何事让爱卿如此焦急?”
“西部常年战乱,居民流离失所,连个保暖的衣物穿都没有,所以臣提议,去西部赈灾!臣对西部颇为熟悉,所以此事交给臣来办吧。”
“那便让大司农派遣人员送派粮食,发放之事便由你来办吧!”
“是,陛下!”
霍去病默默盯了张梁几眼,但眼神被张梁注意到了,张梁笑着看着霍去病行了个拱手礼。
他比霍去病大几岁,表面功夫却做的很好,看着确实像个谦和之人。
终于,宴席正式开始,欢歌载舞,好不快哉。
在这种气氛中,一阵清朗女声打破了气氛。
“拜见陛下,我来晚了……”
那是徽茗郡主刘宁韵的阿妹嘉成郡主 —刘宁舒,姚以缇听说的传闻中,她没有她的阿姊徽茗郡主那般生得漂亮,但姚以缇就是觉得她更好看些,一双如葡萄般又大又圆的杏眼,笑起来很甜美,嘴角还带着两个小梨涡,似乎像姚以缇在现代看的那种青春校园剧女主。
她穿着茈藐色曲裾,衬得她脸白皙,后来,她入座女席,旁边的世家女子大多都与刘宁韵玩得好,没大有理她的,后她坐在刘宁韵边上,被她瞥了一眼后,她自己识趣的假装方便,便趁机离开了。
用饭时,姚以缇突燃看见了一样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好似是个糕点,她拿起尝了一口。
她小声说道:“如此齁甜?”
“甜饵不是甜的还能是什么样的?”霍去病淡淡道
姚以缇摇了摇头,转身霍去病就给她用小盏盛了一盏肉羹。
“这不是甜的了,喝吧!”
姚以缇尝了一口,满满的肉腥味蔓延了她的口腔。
“好喝吗?”霍去病问道
“好…好喝”姚以缇有点违心地说道
霍去病似乎有点动摇,因为他知道刘慧薇从不喝肉羹,就算是什么人逼她喝,她也是不会喝的。
霍去病在此时似乎有点动摇,似乎信了姚以缇作为‘穿越人’的这个无稽之谈。
霍去病在宴席上有个特性,就是吃完后,都会出去,不知是散散步还是什么的,反正圣上也见怪不怪了。
刘宁韵看见霍去病似乎要出去时,拉着自己旁边的高个儿婢子,也出去了,有些世家女想跟着她,被她一口拒绝了。
刘宁韵带着婢子来到了一处鱼池,让婢子去拿鱼食儿,自己则留在这儿,小婢女本不愿意,怕她留在此处有危险发生,可她耐不住刘宁韵的再三催促,最终还是去了。
刘宁韵瞟见远处霍去病的背影,假装没站稳,掉入了池中,池水不算太深,大抵是淹不死人的那种,她几日前早已测量了水深,就算霍去病不理睬她,她也不会淹死。
霍去病听到了那声响,看见是刘宁韵,他装作没看见之状准备开溜,可刘宁韵在此时大喊了了起来:“救命啊!”
霍去病本不想理睬,此时去给她拿鱼食儿的小婢女却回来了,看到自家主子掉入池中,自然是焦急万分,霍去病本想躲开,却还是被那婢女看见了,那婢女跑到他面前,直直跪下,哭道:“霍将军,我们家郡主掉入池中,求霍将军屈尊救一下。”
霍去病刚到那儿,发现正有个小侍卫在那儿焦急地找人求助,霍去病将他拉了过来,直径将他推入了水。
“徽茗郡主,臣已找人来救你,不必拿这些小伎俩耍自己玩了”
他刚准备走,圣上一行人却赶了过来。
太子刘据楞楞看着徽茗郡主,眼神有些错愕。这愣愣的眼神也被武帝注意到了。
刘宁韵最后被那个小侍卫救了上来,更换了衣物……
姚以缇也跟了过来,她看着这场景一脸疑惑,心想:“这是‘捉奸现场’难道又喜欢上徽茗郡主了?”
“去病啊!朕刚刚听个婢子说,你和徽茗……”后面那两个字他不忍说出口,的确干这事有损皇家威仪。
长公主在后笑道:“刚刚还与刘慧薇浓情蜜意,原来还是嫌弃刘慧薇以前欺负过你啊!”
“你就闭嘴吧!那是你的阿娣。”武帝似乎有些生气,他从不向她的掌上明珠生气,这次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徽茗郡主失足落水,我已有新妇,绝不会干出如此苟且之事,倒是长公主与几位幕僚在酒楼里不清不楚,可曾将驸马放在眼里?”
“霍去病,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与几位幕僚清清白白,最近我与幕僚都在探讨所封食邑,何时有过不清不楚!”长公主眼神犀利瞪着霍去病道
“妍儿,我只知你有几位幕僚,朕却没想到你连食邑之事都和他们说啊!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宴席过后,你回你的公主府,好好思过!”武帝怒道
卫皇后在旁一眼不发瞪着长公主
后来,武帝将人群遣散,将姚以缇、刘宁韵、霍去病都留了下来,带到皇后居住的长乐宫中。
刘宁韵换好衣服,早已在此等候,看见武帝来后恭恭敬敬请了个安,卫皇后此时也过来了,淡淡看了眼刘宁韵,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
武帝看着霍去病道:“这事朕相信你干不出来,但此事已经传出去了,所以……”
“所以要怎样?让我娶了她?”霍去病冷笑
“自然不会,你是吾女之夫,朕想让徽茗郡主给予你做妾。”
“皇上,这当真是笑话啊!慧薇是公主,徽茗是郡主,二人难道要共侍一夫?”卫子夫焦急道
“朕,心意已决,总使阿兄不同意,朕也会尽量劝他的,你们也不必再劝了!”
“可刘慧薇是您的女儿,连您自己都不看重,以后那朝中之人不都会拿她二人当笑话吗?您纵使不为徽茗郡主想,也好歹为自己的女儿想一想啊!皇上,臣愿用军功换您收回成命!”霍去病作揖道
“朕已经用最好的办法保全了她二人的名声,你叫朕怎么办,朕已经把那个虚传谣言的婢子杖毙了,可这谣言还是传了出去!竖子啊!你让朕怎么办”皇上怒道。
鸦雀无声,姚以缇被这气氛吓到了,她看了眼徽茗郡主,她那水汪汪的眼睛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悯……
此时她突然开了口:“此事都是因徽茗而起,都怪我,只要能挽回局面,徽茗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呵!本就是自己故意掉入水中引人注目,现在又开始改口,你还成了我们的大恩人不成,我们是不是还要谢你,看在王爷的面上,我本不想拆穿你,可你非要步步紧逼,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留情面!”霍去病冷笑道
“闭嘴吧!慧薇,你怎么看?”武帝将目光转向了姚以缇
姚以缇瞬间变得不知所措,眼神慌乱,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目光低了下来。
【原主被下了毒,自己穿越前刚好生了重病,头痛欲裂,会不会自己其实也早已经死了?会不会原主就困在这副身体里,若是同意了,原主会不会气到杀了自己啊!】
她想想身体便不自觉抖了抖,此时,她又注意到了武帝殷切的目光,她只得说道:“我其实……”
“哪家的正经女娘愿意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去病,只是个普通儿郎,纵使得了多少军功,也不能郡主和公主都被他一人摊上了,而且,妾听说,王爷已和陆家定亲,两位郡主都将嫁给陆家大房的两位公子,陆家大房只有两位儿郎和一位女公子,郡主嫁到那儿不会受委屈的!”卫子夫连忙接道
“朕难道不知?那陆家两个都是个顽劣的,仗着父亲在朝中官大,整天游手好闲,特别是他家那大郎陆清川!”
“此事已定,不必再议了!”武帝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了。
“臣,明日启程西北,不战死,绝不离开!”
“荒唐!”武帝甩了霍去病一耳光
旁边刘宁韵似乎低头垂泪。
武帝瞪了瞪眼睛后,头也不回离开了。
卫皇后拍了拍霍去病的肩道:“无事,他也是气急了,我回去会再劝劝他。”
说完她就小跑着去了武帝的未央宫,到了那儿,她还是来晚了一步,发现武帝已经穿了圣旨让大公公送去了,卫子夫焦急跑到武帝身旁,缓缓开口:“陛下这是下定决心了,徽茗可是王爷的女儿,已经定了亲,这样会让王爷和陆家难堪的!”
“你今日在旁没有看见据儿的眼神,那徽茗比他大这么多岁!又是血亲,他也敢觊觎!”
“虎子是个牢靠的,比据儿年岁大,很让朕放心,据儿是太子,朕决不能让他被儿女情长所误!”武帝怔怔道。
“只因慧薇是庶出,还是个女儿家,所以她就可以随意牺牲了?”卫皇后盯着武帝,眼神中满是不解。
“此事,本可解决,可陛下却要闹到如此地步!据儿已经有了史良娣,不会再想着她了!徽茗郡主也有了定亲之人啊!圣上!”卫皇后手拧着衣裙,焦急得原地打转。
“朕的旨意已经下达,你且不要胡闹了,朕得想想如何向阿兄解释此事!”
马车旁,霍去病嘱咐了一句车夫将姚以缇送回府,自己则扯着刘宁韵的袖子,来到宫门旁的隐蔽处,此时还未到下钥时间,怕旁人听见,霍去病故意拉着她走得远了些。
“郡主,算的当真是好准,知道宴中我一定会出去,早就命你的贴身丫头阿苗跟了我的行踪,不过您这是何苦,只是为了当个妾?”
“我只是和校尉偶然遇见,怎么能说是故意呢?”刘宁韵抬了抬眸,用袖子擦了擦眼眸上残余的泪珠
“郡主也不必假惺惺在此装可怜,这不是正和合你意吗?你本想嫁与太子,但因血亲关系,无法下手,所以你就想找个朝中权贵,但你不知王爷与陆家签订的婚约一事,后来知道,还得知几月后自己将要与那个窝囊废陆清川成婚,当时我征战立功,陛下对我嘉奖万分,所以你就想从我下手,但陛下当时竟赐了我与昭蕙公主的婚旨,你一时手足无措,就朝她下了毒,可没曾想她却活得好好的,只是失了记忆……”
刘宁韵在此时打断了他……
“你当时不是也不想娶刘慧薇吗?最终不也是妥协了,堂堂骠姚校尉,也会惧怕权势,陆家所有的一切都依靠这大房,若大房死了怎么办,那陆清川就会接管大房,他废人一个,陆家早晚折在他手里,所以,我为何不找一个比他好千百倍之人!”
“你为何不拒绝?”霍去病瞪着她
“连你都惧怕权势,我为何不能,那是我阿父,若违抗父母之意,那便是忤逆之罪,我想要的东西,凭我自己便都能得到,何必要多此一举,而且,就算阿父想治我忤逆之罪,但圣旨已经传下,他也不会违抗!”刘宁韵笑道
“你当真是疯了,你不要你自己的名声,难道就要让延王府跟着你丢脸,让嘉成郡主永远嫁不了人吗?”霍去病盯着他,眼神中竟有几分杀气
“名声算个什么东西?刘宁舒她嫁不嫁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做人,要先满足自己之私欲,再想他人!”刘宁韵嘴角中露出一抹讥笑
这是霍去病第一次想动手打一个女人,他看了她一眼,还是没有下手,他平复了下情绪后道:“到时搬府之时,便是你嫁进府中之日,到时,我绝不会给你一分好脸色!”
“你如此厌恶刘慧薇,装作和她和睦之状,也是为了让圣上放心吧,她以前这么对你,不好受吧?子候?以后,我会好好对你!”刘宁韵转变了脸色
“我从小无父,也没有小字,听着你这么喊,我听着恶心,还有,刘慧薇她是不好,受了阳石公主的胁迫,可你不就是背后给阳石出谋划策之人吗?她不坏,曾经在我高热时,送过我药,可被你和阳石拦下了,你当真以为你做的这些破事能藏一辈子,太子和史良娣和睦,史良娣已有孕。”
刘宁韵瞬间有些错愕,但她知道只要她再动动手指,自己就能成为霍府的女主人,霍去病少年立功,以后前程无量,就算是做妾,也比在陆家这个虎狼窝里强。
她回了府,延王看见她,扇了她一耳光,那一耳光不重,可刘宁韵却直直摔到了地上。
她捂着脸道:“阿父是韵儿错了,韵儿身体弱,您这也是知晓的,可不知怎的摔进了鱼池里,圣上后来就为韵儿赐了婚……”她又清咳了几声
王爷将她扶起后道:“罢了罢了,你且在霍府好好待着,阿父找机会就和圣上提起此事,把你接出来。”
刘宁韵听到后,回了房,她思绪不定,似乎在筹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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