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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朝自己人
月色悄悄隐去身影,暖阳早早的就爬上了半边天,凉风习习,清晨的云雾也渐渐被拨开。
凌晨4:20,A·J接到了紧急任务,保护Z国外交官洛拉夫·雅托,这本来不是A·J的任务,但收到准确消息,蜘蛛接了一张单子——击杀洛拉夫·雅托,赏是金8898800万美元。
8898800万美元,一个天文数字,谁看了会不心动?更别说杀死的对象是洛拉夫·雅托了。
洛拉夫·雅托,一个令无数人忌妒的天才外交官,十岁舌战群雄,把Z国元老级的外交官说得哑口无言,在外交方面有一定的地位,年纪轻轻就已经担起了外交总理的职位,每一场外交都发挥得圆满精彩,使外交记者见着他都不知道该问什么,渐渐地洛拉夫·雅托成为外交坛上的噩梦。
当然,这也与他的家庭背景有关,雅托家族世代从政,到了他这一代就更是人才济济。大哥卡咨尔·雅托是Z国部队高衔军官,二哥塔布·雅托是Z国跨国际白道商人,父母更在国际上有名的政治教授。
所以,有人想要他的命也合情合理。
但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蜘蛛居然接了这活儿,蜘蛛在国际杀手榜上排在前一百,虽然在一百之内,但自上榜以来,蜘蛛只接过两次单子,最近的一张单子还是在七年前,接了一张追杀K·R继承人——德瑞·奥里的话儿 。
德瑞·奥里,全球最大的hei手党K·R的继承人,一直以来鲜少有人见过他本人,除非情况特殊,否则一般都是不会出现在大众面前。
众所周知,他被那个人带在身边,保护的很好。有传言,继承人什么的都是假的,他只是那个人包养的男宠,只懂得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床上功夫。
虽然是这样说,但道上没有一个人敢追杀K·R的继承人,更没人敢出面接下这张沉重的单子,除非那人是K·R的首领。
但事实还真就这么凑巧,K·R的首领在通缉榜上点名指姓让别人追杀自家人。只不过在刚开始没有一个人敢接手,因为K·R中人个个都卧虎藏龙,万一没追杀到,雇主会将他们碎尸万断都是极有可能的。
然而谁也没想到的是,蜘蛛接了,十分干脆,最后追没追杀到不知道,反正赏金是给足了的。
自那张单子后,蜘蛛就仿佛消失了一般,无人清楚他是死是活,当然或许也没人在意他是死是话。
如今蜘蛛又卷土重来,洛拉夫·雅托被杀死的机率很大,这也是为什么会让A·J出动的原因,毕竟是Z国外交官,一但在W国内发生意外,Z国和W国的关系会闹得不可开交,国际上也会有很大的反响。
接到这个任务时,江瑞的眼皮微微颤了一下,也没心思去紧张柯普斯的不时到来。这个任务只派了一支分队,江瑞也被安排在内是存属意外之外,可能谁叫他太出众吧?
——Z国大使馆
不得不说,W国和Z国的友谊就像葡萄酒一样,时间越久越好。
W国给Z国的大使馆是十六世纪保留下来的英式复古别墅,再加以修缮,灰白色的外墙爬上几抹新绿,房顶是墨黑色,整座别墅藏在浓茂的树荫中,光被挡在了外面。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住着什么隐世家族。
洛拉夫·雅托在今日凌晨抵达M国国际机场,一下机,便被一群武装人员包围着,交流过后才明白他们是M国反恐怖组织—A·J,是专门来保护他的。
此时,整个使馆戒备深严,不许进也不许出,江瑞被安排和逊德伽·尼克一起贴身保护洛拉夫·雅托,寸步不离身。
原本舒适自由的使馆变得压抑紧张。
一间房门半开着,米兰·罗宾软瘫着身子靠着墙,两手交于胸前懒洋洋地晃了晃手机,又凑到耳边,反手锁了门,红唇轻启,傲慢而又慵懒:“蜘蛛到了?”
“快了。”电话那头,儒雅温柔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语气似在聊着家常,手上的动作却又十分残忍,似对待情人般抚摸着冰冷的刀身,在一旁跪在地上的男人的手指上不紧不慢的徘徊着,男人恐惧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的舌头在刚才已经被割下来喂了藏獒,现在该轮到他的手了。
男人轻笑一声,冰冷的眸中似碎了渣般,眨也不眨,十分狠劣地一刀一刀剁断那双颤抖的手指。
那神情仿佛在对待宴会上的牛排般,专注却又满不在乎。
米兰·罗宾听到那惨叫声见怪不怪,带着极为抱歉的口吻,说:“噢!Sorry,我感到很抱歉,我似乎打扰了你的兴致。”
“不,怎么会呢,我只是在弄死一条不听话的狗而已。”男人十分享受“狗”的惨叫,那声音仿佛是他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
当然,有一个人的声音比这个更好听百倍。
“是吗?”米兰·罗宾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你告诉蜘蛛不准伤害洛拉夫·雅托,你说了没有?”
“哦,忘了,”男人的刀在“狗”破烂的衣服上游走,似乎在想着应该从哪儿下手才好,“…好像说了。”
“好像,为什么?”
“罗宾,我说过,我需要一枚听话的棋子,而洛拉夫恰好就撞上,既然是棋子,就要物尽其用不是吗?”男人手中沾满血的刀在“狗”的一只耳朵旁停住,手起刀落,耳朵带着黏稠的血肉掉在地上,就像被厌弃的垃圾般。
男人勾了勾唇角,残忍地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放心,只要A·J护得住他,蜘蛛就不会伤他,但也避免不了会擦落一点皮。”
“你可真会物尽其用,就连我,也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米兰·罗宾走到落地窗前,海蓝色丝帘子拉开,垂眸看着窗外。
“当然,你这枚棋子可是自愿的,谁不知道你米兰·罗宾有毒呢?”男人将刀扔在还有一口气的‘狗’身上,稍稍抬了一下眼,示意手下拖走。
“你这话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米兰罗宾笑着说,扫了一眼树荫下的A·J成员,“蜘蛛来了。”
“嗯,”男人问道,冰冷的眸间多了一些不和谐的温柔,“看到他了吗?”
“看到了,几年不见越长越好看,”米兰·罗宾敛下眸子,说,“可惜了。”
“可惜什么?”冷冷的语气带着些许质问。
“不笑了,奥里,你将他的爪子磨得太干净了,”米兰·罗宾顿了顿,说,“你后悔吗?”
“……不后悔,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两个字,就算是回到九年前,我依然会把他磨得干干净净!”男人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温柔,却依旧夹杂着一丝冷意,听不出任何。
“呵!这样做真的好吗?把枪口朝着自己人,你就不怕他恨你吗!你养了他整整八年,你怎么舍得呢?”娇艳的红唇愤不平地说着。
男人却沉默了几秒,语气完全柔了下来,才说:“怎么不好?我要的就是他恨我,恨得越深,就越抹不掉我在他心里的存在,就会时时刻刻都想着我。”
“但我知道,他恨谁都不会恨我,因为他只有我了。”
“罗宾呐,你说说,怎么不好了?”
似叹气般。
八年……如果他没有想要逃跑的话应该就已经有十五年了吧?
可惜了……
“奥里,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野兽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只会疯狂的撕咬,毫无理智的掠夺,到最后却什么也得不到。”
“罗兰,你可真是有毒。但是你说错了,野兽最后得到了很多东西,他的肉他的血,包括他的心,得到的什么都不会剩下。”
一旦得到,就会变得贪婪无比,想要的就会更多。
他想得到的,是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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