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千年之恋

作者:哈库拉·马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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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此去经年


      步凡夫妻俩早上起来就没见过儿子和儿媳,觉得奇怪,步天母亲道:“可能是刚结婚,贪睡些也是可以理解的。”步凡也不管了,吃过早饭就下地干活去了。中午的时候步凡扛着锄头回家,老伴站在门口焦急的等着他,步凡问:“你这是怎么了?一脸着急的样子!”“儿子和儿媳不知道去哪里了,我等到快晌午他们也没出来,我去敲门也没个人吱声,我就推门进去,俩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步天母亲叽里呱啦的说得一大堆,步凡压压手,示意她慢点,等她说完,步凡道:“可能是出去了吧,等会儿就回来。”“这都晌午了,还等会儿?等会儿就晚上了。”
      步凡觉得她说的对,又道:“他们会不会去雅楠娘家了?”步天娘道:“这也不会不说一声呀。”步凡把还抗在肩膀上的锄头放下,对老婆说:“那我去卓五家看看,你别着急了。”步凡说着,就转身去卓五家打听了。
      步凡过了一阵子回来了,他老婆急忙上前问:“儿子和儿媳在不在哪里?”步凡摇摇头,说:“也不知道步天那小子跑哪里去了。”步天娘一听,立刻就带着哭腔说:“这可好,刚成亲人就没了,这咋整呀。”步凡安慰妻子,道;“别着急呀,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步天娘道:“一会儿,一会儿天都黑了。”步凡道:“步天都那么大岁数了,能丢么?你别在这里瞎咋呼了。”
      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儿子和儿媳也没有回来,步天母亲每天坐在门口等着儿子和儿媳的回来,可是整整过去5年了,却丝毫没有音信,本来一头的黑发全变成了白发,步凡也是一样,背已经佝偻的站不直了,每天还是依然扛着锄头出门,但是可以一上午干完的活现在却需要一整天的时间。茅草做的房顶每到下雨的日子,屋外大下,屋里小下,可是步凡已经爬不上房顶了。卓雅风已经长成小伙子了,他会经常来看步凡夫妻俩,他们都经常的盼着俩人回来,但是没有如愿,这天出村购货的人回来带回一条消息,说现在外面有个叫步天的降服一个虎妖,是个蜀山弟子,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家的儿子,但是也算是有盼头了,步凡慌忙拿了许多鸡蛋送礼,麻烦帮他打听打听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步天的母亲听到自己儿子的消息,高兴地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她期盼着是自己的儿子,也期盼着出去的人把信捎给自己的儿子,能让他们早点回来。可是步天的母亲没有等到,就归去了。
      又是五年的等待,步凡每天孤零零的坐在门口等待着,随手抓起一把玉米撒在地上,立刻有几只小鸡扑上来啄。步凡由以前健壮的中年人彻底的变成了苍老的老人,村里的人每当看到步凡,总是叹气,年仅五十多岁,却已经看着犹如七十的老人。
      步凡低着头使劲的吸了口烟,缓缓的把烟给吐了出来,一抬头,身前有两个影子站在自己的面前。眼前有一男一女,男人看着俊朗挺拔,大概有三十左右,个子高大。女人也是三十上下,很漂亮,怀里抱着个娃娃。男人开口问:“老人家,问一下,这里不是步凡家么?”雄厚宏朗的声音震的步凡耳膜子嗡嗡的叫。步凡慢悠悠的站起来,说道:“我就是步凡,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么?”苍老的声音从步凡的喉咙里传了出来。
      眼前的男人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老人,“你,你,......”上下打量了几遍,道:“爹,我是步天,您老人家受苦了。”扑通的一声的跪在步凡面前,已经泪流满面,他不敢相信,自己就出去10年,他老人家居然变成了这样,忍不住的心酸。
      步凡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壮汉,一身华衣贵服,背后背着一把巨剑,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儿子,已经丝毫没有了自己儿子当年的样子,只是面容依稀有步天的影子。步凡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壮汉半天,然后点头道:“是天儿,是天儿。”步凡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声音有些颤抖,他等待10年的儿子终于回来了。步凡把目光移向步天旁边的女人,道:“你不会是雅楠吧?”那女人使劲的点着头,眼角也含着泪花,道:“爹,我是雅楠,我和相公回来了。”
      步凡确定是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后,脸上终于有了笑容,道:“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你娘泉下有知会很高兴的。”
      “爹,娘她?”步天被步凡扶起来,听到娘去世了,步天不敢相信的询问。
      步凡伤心的说道:“你娘她等了你5年,却没有等到你回来,走的时候让我替她等你,回头告诉她。”
      步天堂堂八尺男儿,不禁潸然泪下,“爹,是孩儿不孝。”
      步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回来就好,爹很高兴。”看着卓雅楠道:“雅楠,这个孩子是?”
      卓雅楠伤心的脸上出现一丝温柔,道:“爹,这是您的孙儿。“慢慢的把怀中的娃娃递给步凡。步凡颤抖着双手轻轻的接过卓雅楠手中的小儿,看着襁褓里粉嘟嘟的孩子,步凡激动急了,颤声道:“这孩子可真是好看,尤其是这眉眼。”步天上前一只手轻轻的放在孩子的小被上,道:“爹,这个孩子还没有起名字,我们回来就是想请爹给起个名字。”
      步凡把怀中的小儿递回卓雅楠手里,道:“还是进屋吧,别再这里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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