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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先生
“这姑娘可真不爱惜自己。”一位二十岁左右,胖滚滚的男人说着,啧着嘴,怜惜着。
屋里的另一个男子一身灰色长衣,头上戴着一顶耷拉着的帽子。他冲刚刚说话的胖男人挑眉头,笑了笑。他转头继续做着手上的事。
他用和女子一样纤细的手持着一颗针缝着床上昏迷的红衣女子腰处的伤口。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而昏迷的女子正是洛雨。
针从伤口处的肉中慢慢穿过,线也慢慢变短。
“阿五你再给我一根线。”他眼神专注地盯着线最后结束得地方,并用一个小钳子把裂口夹在一起。
“好嘞,先生。”阿五快速递过一根细小透明的线。
……
“喂,华蕴,这里!看这儿!”木童走在街上,一下见到了站在“明月楼”前面,正和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子说着话的李华蕴。
“我还是不能让姑娘见她,毕竟我又不知道你是来寻人,还是来寻命?而且你面无表情的样子着实有点让我不舒服。”男子衣着浅粉色衣服,一副饶有兴趣样看着身前的女子,而她正是李华蕴。
李华蕴表情严肃,眼里却如藏火般直视男子的眼睛。
“她叫白千羽。”
男子听后,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哈哈哈哈……”他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个名字。”
华蕴见他的表现不对劲,生气道:“你竟敢骗我!”说完提起拳头就要向他的脸挥去。然而,拳头刚刚要接触到他的脸上时,突然被人拉回来了。她转过头,要看看是谁敢阻止她。
“嘿嘿,华华别激动,别激动。”木童语气越来越弱地说着。李华蕴看了下被木童抓住的手,又看着木童。
“别!我错了。”木童识趣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对她说:“我知道她在哪,跟我走。”
……
“先生,我今早听人讲,有个蝶影人死在了井里。”阿五说着。
“哦?”空酒已经把白千羽腰上的伤口缝合上了。他解开了她的衣带,并将她翻了个身,使背部朝上。
“这姑娘身上的伤可真多啊!后背的衣服都全是血迹。”阿五说道。
空酒将她的衣服褪去到腰处。只见她后背有一条深见血骨的剑痕。伤口上有些未吸收的白色药粉。一个金色蝴蝶的印记也被这剑痕一分为二。
“先生,这可是蝶……”阿五惊讶地说,声音有些大。
没等他说完,空酒立刻朝他摇头。
“是,是,先生。我阿五这还是知道的。”
“阿五,你去门口守着,如果有人在外面寻这位姑娘,你就进来告知我。另外,不许让任何人进入。”空酒道。
“好。”阿五在一盆里洗了洗手后出去了。
……
“姑娘又来抓药吗?”“空氏医馆”的一学徒招呼道。
“不了,今天我向你们寻一个人。”李华蕴说着,眼睛也不停地环顾四周。木童站在她一旁,也观察着这家医馆。
“听说今日空先生带回一个昏迷的红衣女子。恰好我正在寻她。”
在大厅一角远远站着的阿五听到后,悄无声息地开门进入了一间屋子。
“此人正在本馆,不过先生正在医治那位姑娘。”
“那她在哪里?”木童急促地问道。
“原来是李姑娘呀!”突然冒出了一个面宽厚唇的男子。一身灰蓝色深衣,隐隐约约地显露出大肚皮,“姑娘要找的人就在里面,请跟随我来。”
他看了看木童,问道:“不知这位小公子怎么称呼?”
“木童。”
“哦?那可是白君主身边的那位少侠?”阿五道。他脸上的笑容如春风般柔和。
木童快速转了下眼珠,问道:“那位姑娘现在在哪?”
“二位请随我来。”阿五道。
阿五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带着那二人进去了一间屋子。
门“咿呀”一开,那二人便见到一人。那人一身灰色衣服,戴着一顶耷拉的帽子。浓黑的眉毛,一双如鹰眼般锐利,瞳孔乌黑,润泽的眼。一副彬彬有礼,弱不禁风般神态。而那人正是空酒。
“这位姑娘还未醒来,二位可是现在就要带走吗?”空酒问道。
“我们不敢再过多劳烦先生了,现在就带她走。”李华蕴果断道。
“既然二位要这样做,鄙人也不拦着。不过,这位姑娘伤得有点重,你们在路上可得小心。”
“多谢先生提醒。”李华蕴半弯身作揖道。一旁的木童见状也跟着作揖。
说罢,他俩直径走到床边。木童一下抱起了脸色惨白的白千羽。
“告辞。”李华蕴道。
空酒没有说话,凝视着昏迷在木童怀中的红衣女。
“二位慢走!”站在门口处的阿五微笑道,顺便移了下位置,好让他们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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