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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关于龙的写作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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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4000年前,西方神话故事中就出现了被称为“dragon”的怪兽,而这种怪兽就是西方的“龙”。与之相比,中国龙出现的年代则要早得多,根据考古发现,距今7000多年的新石器时代,中国人就开始了对原始龙的图腾崇拜。远古时代的“洋龙”常常被描述成丑陋凶恶、头脑简单的巨蟒状或蜥蜴状怪物,大多数为青黑色,有着刀枪不入的鳞片,长着楔形的头和长长的毒牙,有的还不止一个脑袋。虽然人们对西方龙的原型是何种动物仍然存在争议,但很多人认为它与蛇有着密切的关系。比如古代挪威神话中的龙就是一条“人间巨蟒”,传说体长可绕世界一周,雷神准备要消灭它时,却被它的毒液瞬间杀死。而在同时代的中国,龙基本上被认为是一种祥瑞之兽。中国人心中的龙常常是神,或者是神人的坐骑,《礼记.礼运篇》中,也称龙为“龙、麟、凤、龟”四灵之首。
在这一时期西方关于龙的神话传说中,最有名的要算古希腊神话了。在希腊神话中,较早被提及的龙是与众神之神宙斯作战的龙形巨人,这些龙形巨人是大地女神盖亚与天神乌拉诺斯所生,他们面目狰狞,须发杂乱,身后拖着一条带鳞的尾巴。在大部分希腊神话中,龙都是扮演着这样的反抗者角色,但却屡屡被神和英雄击败,甚至沦为了被愚弄的对象。
在古希腊神话中,龙还扮演着另一个重要角色――忠诚的守护者。赫拉克勒斯是希腊神话的英雄,他的父亲宙斯想让他永生,天后赫拉却不喜欢他,要求赫拉克勒斯必须先完成十二项可怕的考验。其中第十个考验是偷走巨龙拉冬看守的金苹果。巨龙拉冬有一百个头,日夜守候在金苹果树下,帮夜神的女儿看守果树,忠心耿耿从不睡觉。赫拉克勒斯为了对付他,煞费苦心,最后请别人催眠了拉冬,才杀死拉冬并偷得了金苹果。而在另一个希腊神话金羊毛的故事中,也有一条看守宝物的龙。英雄伊阿宋为了拿到圣林中的金羊毛,让爱人美狄亚祈求睡神斯拉芙,并请来地狱女神,才使一直警惕的龙警卫昏昏欲睡。接着伊阿宋又把魔液洒在龙的眼睛里,令它昏迷不醒,才拿到了金羊毛。不过这条龙比较走运,没有被杀死。
由于古希腊文明对西方影响深远,希腊龙的形象在欧洲各地得到了继承和发扬,意大利、德国、北欧诸国和英国等地的神话传说或民间故事中,陆续出现了龙的身影。
中世纪:中国龙成为皇帝象征,欧洲龙堕落为魔鬼化身
大约在公元2世纪,欧洲龙的形象出现了比较大的变化,它有毒、能喷火,长着蝙蝠状的大翅,腆着大肚子,怪模怪样而且贪财、狡诈、残暴。这种模样已经与中国龙的形象完全不同了。同时期的中国人通常认为,龙是“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口旁有须冉,颌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的神兽,善变化能兴云雨有利于万物。中国神话中的龙一般居于深渊或大海中,不食人间烟火,如果环境不清幽,则腾空而去。而西方的龙则喜欢居住在巨大的洞穴、火山口以及湖泊或海洋中,常以人或动物为食,喜欢呆在储藏金银和宝藏的地方,如果有人侵犯了它,就会进行疯狂的报复。
自唐以后,中国龙与帝王有了密切的关系,于是就有了真龙天子、龙旗龙袍、龙庭龙辇等等说法。而随着基督教在欧洲兴起,《圣经》再次改变了西方世界中龙的形象。在《圣经》故事中,魔鬼撒旦化成一条□□,尾巴扫过了1/3的天上星辰,它有七个头,每个头上都戴着王冠,贪婪地吞吃着新生的婴儿。于是,西方龙就从“守财奴”堕落成了最邪恶的魔鬼,被描述成罪恶、狡诈和残忍的代表。随着基督教的传播以及欧洲人的扩张,龙是魔鬼撒旦的恶名在欧洲,乃至在世界也就传播开来。
于是在中世纪,欧洲出现了大量屠龙的神话故事。故事中骑士与龙的搏斗则被认为代表了善与恶之间的较量,在基督教传说中,就有很多圣徒与龙交过手,其中最著名的要算圣乔治了。在这个神话故事中,圣乔治是生活在公元4世纪的一位罗马将军,也是位基督徒,他在旅行到某地时听说当地湖里有一条巨龙。这条龙要求当地人每天向它奉献一名少女,否则就要切断他们的水源。就在巨龙要吃掉当地最后一名少女时,圣乔治出现了,他只用了一枪就把恶龙刺死。恶龙死后,鲜血洒遍大地,长出了一朵朵娇艳的玫瑰花。直到今天,生活在西班牙东北部的加泰罗尼亚人仍然用鲜红的玫瑰来纪念圣乔治。
圣乔治的故事在欧洲各国影响很大,它宣扬了保护弱者、直面侵略者和不畏牺牲的精神。圣乔治也被视为英格兰的守护圣人,白底红十字的英格兰国旗就被称作“圣乔治旗”。
近现代:中国龙一度印上国旗,西方龙成贬义词汇
到了近现代,随着科学的发展,人们逐渐摆脱了蒙昧,西方人终于认识到龙只是一种存在于想像中的动物,不再恐惧它。但龙依旧成为了西方文化中一个固定的贬义词汇,如老龙成了魔鬼的代名词。在西方文学作品中,龙更成了描述邪恶的生动词汇,英国著名作家狄更斯在名著《艰难时世》中讽刺作品中的斯巴塞太太是一个看守银行的毒龙,在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中,当朱丽叶听到她的表哥被罗密欧杀死时,她伤心地说:“啊,花一样的面庞里藏着蛇一般的心!哪一条恶龙曾经栖息在这清雅的洞府里?”
在这一时期,龙还走进了西方的政治文化,敌对的两个阵营常常把对方贬称作龙,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国人的宣传画上经常出现这样的场景:纳粹军人手持闪电、手榴弹、宝剑将恶龙――敌国的军队和犹太人等一一斩杀。当然,对手也没有放过德国这条真正的恶龙,一幅著名的波兰海报就把德国画成一条丑恶的龙,波兰则被画为圣徒圣乔治,正在与纳粹这条恶龙搏斗。
在东方近现代史上,包括中国在内的东亚国家仍然很尊崇龙。清政府起初把龙当作皇家的象征,后来在与西方打交道时,还特意把龙绘制在旗子上,作为中国的国旗,从此龙成为了中国的国家形象。起初,这个龙旗是三角形的,后来考虑到各国的国旗都是长方形,清政府又把龙旗也改成长方形。龙旗之后是以龙为主题的国歌。1906年,清朝陆军部谱写了一首陆军军歌《颂龙旗》,一度作为代国歌,军歌唱道:“于斯万年,亚东大帝国!山岳纵横独立帜,江河漫延文明波;四百兆民神明冑,地大物产博。扬我黄龙帝国徽,唱我帝国歌!”而一些西方人也在与清政府的交往中,和华人的接触中,逐渐了解了中国的龙与西方的龙其实根本不一样。
虽然龙旗飘飘,衰弱的帝国还是灭亡了。清政府倒台后,龙不再是国家的正式象征,但是在华人的心目中,龙依然是华夏先人的化身,是中华民族的文化象征,华人以“龙的传人”而自豪。通过东西方龙的演变史,我们可以看出,西方的“dragon”与中国的“龙”尽管都是想像的产物,但绝不可以画等号,它们的文化渊源不同,形象有别,神话中的职守各异,象征意义相悖。相信外国人了解了中国文化传统后,也一定会喜欢上中国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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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巨龙
作者:提利昂·兰尼斯特
不,我绝对不希望活在一个没有龙的世界上,我也不希望活在一个没有魔法的世界上,因为那是一个没有神秘的世界,一个没有信仰的世界。这对任何一个有理性、有自觉的生命来说,将会是最残┃酷的欺骗。——崔斯特•杜垩登
龙,是人类运用幻想创造出的生物中最强大的种类之一,是噩梦之源,也是孩童的梦想。它们穿越时空,是与巴比伦主神马尔杜克在海中争斗的混沌之主迪亚马特的后代①,是保护金苹果和金羊毛的不眠看守②,是啃噬世界之树的有毒巨怪③,是圣乔治英雄救美的牺牲品④。
然而,在历史文献与宗教记录当中,龙的面目含混不清。直到近代,它们的真正面目,才由奇幻作家们探明清楚。在这些孜孜不倦的学者看来,龙可以有千般面貌。
天生的战争武器
据托尔金的史诗《精灵宝钻》记载,龙是魔苟斯的造物。魔王魔苟斯本是众生万物之父伊露维塔手下最强的次级神祗,但天性骄傲的他心生恶念,遂入邪┃道;而那为后世知晓的索伦,只不过是魔苟斯的手下而已。在那遥远的第一纪元,魔苟斯曾被强大又叛逆的诺多精灵与盟友围困在老巢之内,手下的半兽人太弱,无法战胜正义的大军,因此制造出魔龙这种强悍的战争武器。
第一头龙名叫格劳龙(Glaurung),它又名“北方的火龙”。这头巨龙与魔苟斯后来的作品不同,它没有双翼。不过,作为巨龙之父,格劳龙拥有不亚于索伦的狡诈。他曾带领邪恶方的先锋部队,打响了扭转局势、突破精灵包围圈的班戈拉赫战役。不过,这头龙的第一次亮相却相当的不光彩。格劳龙在出生后没多久,就跑出了老巢,挑战精灵的大军。但在收获了一点点战功之后,格劳龙被精灵王子芬巩率领的弓骑兵围攻,因铁甲尚未长成,身受重创,狼狈而逃。
格劳龙处女秀的惨淡收场,和巨龙缓慢的生长速度有关。而这一点,甚至可以说是这个种族最大的硬伤。
在“坑神”乔治•R•R•马丁尚未著成的文献《冰与火之歌》中,作为战争武器的魔龙摘取了最大的武功。与托尔金的巨龙不同,马丁的魔龙只有四肢,双翼生长在前肢上,与蝙蝠类似。在那著名的征服战争当中,在末日浩劫发生一百年后,“征服者”伊耿•坦格利安一世试图统一自由城邦未果,遂带着两位姐妹兼妻子,率领不到2000人的孱弱部队,向维斯特洛的七大王国发起了进攻。若按常理,如此进攻自然是蚍蜉撼树。但是,伊耿有敌人想不到的武器:三头巨大的魔龙——它们是当时世界上仅存的巨龙。在几乎能熔化一切的龙焰下,七大王国中的六个相继屈膝。征服就此达成,也创造了“龙有三个头”这句箴言。
可是仅仅过了100多年,最后一头龙在“龙祸”伊耿三世统治时期死去。这头龙已然不似它的先祖,身型瘦小,翅膀萎缩,死前只生过5枚没有孵化的龙蛋。坦格利安家族的驯龙术并不好,在征服战争之后他们先后至少繁殖出了19头龙,但龙的体型一代比一代小。学士们认为,原产于厄斯索斯大陆的龙需要天空,但坦格利安家族总是把龙关在室内养殖,因此导致了这个物种的退化。但也有人认为,龙的消亡就是学士们的阴谋。不管怎样,龙这种生物就这样灭绝了。
直到“龙之母”丹尼莉丝•坦格利安的降临。
龙之母和魔龙的重生。注意,《冰与火之歌》中的龙双翼生在前肢上,像蝙蝠一样。
五色巨龙的时代
托尔金的《魔戒》系列与坑神的《冰与火之歌》,是一早一晚两部巨龙研究者不可不看的著作。但要对龙有更深刻的理解,更需要研究桌面RPG游戏《龙与地下城》与它的周边书籍。其中,又以《龙枪编年史》最为重要,这本书的影响甚至超越了跑团爱好者,同D&D一起影响了整个当代奇幻文化。
在《龙枪》的世界当中,龙分为邪恶的五彩龙和正义的金属龙两方,双方的主神也拥有龙的化身:邪神万色返空龙塔克西丝与善神白金龙帕拉丁。不过在他们之外,还有第三方中立神祗,组成了稳定的三角形。在那遥远的创世之初,塔克西丝与帕拉丁共同创造了五彩龙:黑龙、红龙、蓝龙、绿龙和白龙,它们各有不同的能力。但趁善神不备,黑暗之母把邪恶的气息注入了五彩龙的体内。帕拉丁悲伤不已,中立神祗锻造之神李奥克斯为了安慰他,也为了平衡,于是制造出金龙、银龙、青铜龙、黄铜龙和红铜龙这五种金属龙(值得注意的是,据作者记载,黄铜龙飞行速度快、爱打探八卦嚼舌根,它们在繁衍中一代代变小退化,最后成为了“记者”这个种族)。
《龙枪》是《龙与地下城》的延伸小说,曾为无数跑团爱好者提供了背景故事。但只要是游戏,就需要讨论平衡性,整个《龙枪》系列的哲学基础就是平衡。于是,邪恶大爆发的文明末日发生在善良阵营最强大且过分强大的时刻;于是,故事里的英雄都是真正的平民英雄,他们不像《魔戒》中英雄那般勇武智慧,能力非常有限,身上满是缺点,也满是纠结。但也正因为如此,整个故事更有代入感,在英雄牺牲时也更为感人。没有任何读者会忘记圣骑士史东,这个恪守骑士信条又不得不经常打破信条的纠结的老好人,他死在昔日情人龙骑将奇蒂拉的手下,牺牲之前明知死亡将至,却又无所畏惧,慷慨赴死。
对龙枪的设定吸收得最好的,或许是暴雪的《魔兽世界》。经过几代《魔兽争霸》的背景塑造与对各种奇幻设定的兼容并包,到了《魔兽世界》的故事中,玩家们奋战的世界已然成型。在WOW中,巨龙也拥有五种颜色。但在故事的开始,这五种巨龙都是善良的。最有意思的是,WOW的巨龙与龙枪系列中的巨龙一样,达到了某个层次就可以幻化成低等的精灵或是人类的模样,与这些两足生物搭建超友谊关系。
巨龙柔软的小心思
若说那部和龙有关的小说最为怪异,莫过于女作家舟•沃顿所写的《尖牙和利爪》。在这部小说当中,巨龙不是人类或是别的什么生物驱使下的战争武器,它们自己就是故事主角。这部小说,根本就是一本维多利亚时代背景的言情小说,只不过故事里的人类要改成龙。
在这部小说里,龙老去之后,它们的身体要作为遗产留给后代,因为只有吃了龙肉,龙才能快速的长大,变得更强。如果后代之间为长辈身体的分配发生了矛盾怎么办?请律师打官司——没错,律师也是龙。在故事里,龙当中不但有律师,还有领主、牧师、农民等职业,根本就是人类社会的翻版。那故事里的人类呢?拥有维多利亚时代的枪炮军队,在龙的社会里被当作洪水猛兽。
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尖牙和利爪》当中的雌性龙,只要被雄性碰到,就会变成粉红色。围绕着这个细节,作者安排了许多冲突。这根本就是对人类处女情结的绝佳嘲讽。
尖牙和利爪
而另一本以龙为主角的《冰龙》,则根本就是个少女童话。小女孩与怪物冰龙交了朋友,但身逢乱世,国王们带领着火龙骑士杀过来杀过去,直到杀到了小女孩的家园。这时,冰龙挺身而出……猜猜看,这个故事的作者是谁?“坑神”乔治•R•R•马丁。这家伙的文路太广,也难怪《冰与火之歌》写得这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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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出自美索不达米亚神话。迪亚马特是海洋之女神,不仅是创造万物的神祇,也是元初混沌(即希腊神话中的卡俄斯)的化身。可以看到巴比伦神话在古埃及神话里继承下来的海洋、母神与破坏(混沌)的概念。迪亚马特与主神马尔杜克的战斗是“勇士与海中怪物搏斗”这一母题的早期雏形。
迪亚马特的后代怒蛇则被认为与龙有更密切的关系。根据新巴比伦时期建造的巴比伦城伊什塔尔城门(公元前6世纪)上的浮雕显示,怒蛇的形象接近于麒麟,头部、颈部和躯干都覆盖着蛇鳞,前足为狮足,后足为鹰爪;头顶长角,尾部有蝎尾针。
②出自希腊神话。在赫拉克勒斯的十二件功绩中,第十一件“盗取金苹果”中守护金苹果的也是龙。据伪阿波洛多罗斯的《书库》第2册中描述,金苹果“由一条长生不死的巨大的龙看守着。这头巨大的龙是堤丰与艾奇德娜的后代,生有一百个头颅,一百张嘴巴里发出一百种不同的声音。”许癸努斯的《传说集》中则提到守护金苹果的龙拉冬是堤丰与艾奇德娜的子女之一。它还有一个兄弟,是守护金羊毛的龙(一说此龙的母亲为大地女神盖亚)。古希腊文中“龙”与“巨大的海蛇”是同一个词,可以看出古希腊文化中龙的形象与蛇的形象相近,主要表现为强大的力量以及长生不死的能力,这与巴比伦神话中的迪亚马特的形象有关。
③来自北欧神话。这条龙名为尼德霍格(Nidhogg)。根据古代斯堪的那维亚神话,巨大的白蜡树伊格德拉修(Yggdrasil)支撑着整个宇宙。巨蛇尼德霍格盘绕在其根部,无止尽地啃咬世界树的根。这个恶毒的灵魂只知道连根拔起这棵树并以此毁灭宇宙的可怕渴望。古代北欧诗歌中将他喻为“恐怖啮咬者(Dread Biter)”。
④天主教圣徒传记中,一个著名的与龙有关的故事是《圣乔治与龙》。这个故事最早是在8世纪时以口头的方式传播,9世纪后开始作为圣乔治传记的一部分。10至11世纪时,开始出现与之相关的图画形象。据圣徒传《黄金传奇》中的描述,故事发生在利比亚的Silene城(之前的版本中地点是一个虚构的城市Lacia)。龙住在城旁的一个湖里,能喷出毒气。人们为了不受毒气侵扰,只能每天用两只羊的贡品。最后,羊没了,村民改为提供人,当轮到国王的女儿做祭品时,圣乔治来到该地区时,该地的公主正要被牺牲。她警告他保护他自己,在那个生物到来前离开。但他反而在自己身上画十字,骑马进入战斗,用他的枪一击打昏恶蛇。然后,他向公主要来她的腰带,用它作为系绳,领着现已驯服的龙进入城镇。这位圣徒进行布道,承诺如果所有镇民都皈依基督教,他就杀死这条龙。他们同意了,于是这条驯服的龙被按时杀死了。
这个故事是基督教宣传对龙、龙和王都代表着邪恶的异教信仰,而圣乔治代表传教士的正义。
由于《黄金传奇》等书籍和故事在中世纪的欧洲广为流传,圣乔治与龙的故事也出现在各种宗教或民间的文学和艺术作品中。圣乔治屠龙作为圣徒传故事的一部分,常常出现在以宗教为主题的图画、标志或雕刻中。伦敦大英博物馆保存着多件15世纪以来的壁画装饰中有关圣乔治屠龙的描绘。圣彼得堡的俄罗斯博物馆则藏有14世纪晚期的圣乔治屠龙绘像。拉斐尔(1506年)和鲁本斯(1620年)也绘制过以圣乔治屠龙为题材的主题油画。从这些图像中,可以看出欧洲人心中龙的形象随时代的变化。在14世纪以前的图像中,龙的形象大多为巨蛇或四脚巨蛇,之后的图像中则开始出现狮子或蜥蜴一般的躯干,鸟爪,以及无毛的翅膀。
故事中的“龙”可能是指异教的KingDadianus,在最早的文本里,他下令逮捕和折磨这位圣徒。然而,现代教会视圣乔治的整个故事-尤其是屠龙的那部分-为神话。(这就是‘恶龙掠走公主,骑士前去拯救’的故事套路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