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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变陡生
“梵语是印欧语系最古老的一支,人们认为这是万物的缔造者梵天的语言。现在大部分印度语和藏语都有梵字的变体,甚至可以说她是次大陆上所有语言的母亲。”
徐江河在大学选小语种的时候闹了一个乌龙。梵语在选项中紧贴着法语,网上操作选择专业的时候手一滑,鼠标按下,就选了比冰山还冷的专业。提交以后发现,系统已经无法更改。学校就等着一个送上钩来的学生,不然位置空着,教授不教学生要喝西北风去,说什么也不肯放人。仗着学校声誉,985的名校就这么把事情定了。
一个学期已经过去,徐江河不知找过几次校领导、网站技术人员,回音一点也无。该争取的都争取了,甚至连媒体也惊动了,但终于心灰意冷,跑到喜马拉雅山,当然是非常郁闷的心情。感觉就像一下子从侈靡的资本主义国家沦落到了第三世界。
天还没亮,一行人就出发了。导游格里木走在第一个,徐江河和余枫就紧跟在排第二的陈天南身后,这是队里的特殊安排,考虑到她们身体情况,走在前面跟着领队总有人负责。
徐江河尤未睡醒,余枫倒很精神,雪白的小脸被风吹出红晕,她凑近徐江河,咯咯地笑:“诶,江河,你觉不觉得领队好帅哦。”
徐江河缩在风衣里点了点头,有些人天生线条分明,眉眼鼻梁颧骨都是英气,身姿挺拔,站在人堆里往往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效果。
登山的路线很明显有先人探索过,还不止一个,山下还未冰封的泥土被生生踩出一条路来,可愈上,路就越浅,到了山腰再往上,就没有一点痕迹可寻了。
“我们是今天的第一队。”导游用靴子踢散了雪,沿着一条只有他知道的道路。
中站有一间非常小的木屋,格里木轻车熟路地解开缠绕门栓上的铁丝,带着十四个人进了屋子。
木屋大概五十多平米,靠近门的一排架子上零散地摆了一些水、氧气瓶和食物,里边两张木椅并一个火炉,十四个人站在其中顿时显得十分拥挤。格里木于是又打开一个小房门,解释道这是夏秋两季主人来看店时的床铺,一个卫生间大小。虽然没人愿意往里挪,余枫还是往里瞟了一眼,房间背光看得不清楚,只见一尊蓝荧荧的塑像。她戳了戳徐江河,说:“那是什么?怪吓人的。”
徐江河也看了一眼,又仔细分辨了一会。只见一个青面獠牙的怪物,长长的湿红舌头露在外头,全身蓝的发黑,手臂自中心向四面八方伸出,一手提着宝剑,其中有一只提的还是仿真的人头。徐江河说:“如果我没看错,这是难近母。有传说她神勇非常,能驱邪避难。”
余枫吐了吐舌头:“这分明自己就是邪物吧。”
格里木听见,也站到了她们身边,热情地介绍:“对的,这是我们的一个神灵,叫做MAHAKALI,她可能是这里最早出现的神灵,历史还得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见大家都在听他讲,格里木得意起来,打亮了随身的手电筒,照向那尊塑像,准备细讲一番。
可就在灯光打到塑像上的一刹那,格里木要说的话一下噎进了喉咙,瞳孔猛的放大。站在门口的人们全都目瞪口呆,余枫一把揽住了身边的徐江河。因为难近母手上提的,正是一颗货真价实的新鲜人头,颈外未断的白色筋络尤外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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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写成了惊悚(怪我咯
不不不泥萌要相信我是写纯爱小清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