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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谷危机 2
"你们在干什么?"洛洛气急败坏的问。
我们只是在说话而已……咦,这个姿势有点……我连忙推开鲁鲁修。洛洛你想歪了吧,绝对想歪了吧!刚才我就怀疑你了!
空气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咳,差不多吃完饭了,可以回学校了吧?"还是鲁鲁修打破了这种让人不爽的气氛。
"我想说的也是,快点回去。"说完洛洛就拉着鲁鲁修朝外走去。
……吃醋?不对不对,我怎么会有那种糟糕的思维模式啦。
总之洛洛盯着的是他哥,那我这个多余的人也无所谓了吧?说起来涉谷聚居区还是有点意思的,大老远的过来不如多逛逛。
但是我在表明这个计划之后,鲁鲁修立刻表示他也想和我一起!鲁鲁修,你真不是在坑我吧!你弟的眼神简直就是想吃了我呐。
然而洛洛终究拗不过他哥,最后还是一个人开着车回学校去了。目送他弟弟离开,鲁鲁修才转过头,笑眯眯地说:"接下来我们去哪呢?"
这点不用担心,我早就想好了哟。我拉着他的手,一路小跑到附近的公园空地。那里有一群少年正在打棒球。
"朱雀你还喜欢棒球?"显然这一点又让他意外了,以至于刚刚喘好气就来问。
那当然。虽然你是我的好友,可是也未必能知道我的全部爱好嘛。
此时天空开始有点泛红,棒球少年们却依然忘我地玩着这种有趣的体育运动。要我来说,棒球是有趣的前面还得加一个最字,不过我知道会有一大帮人反对所以我什么都不说……
只是看到少年挥舞球棒的身影我心中的棒球魂似乎蠢蠢欲动了。我站起身,想去和他们谈谈能否让我这个超龄队员加入。我后来有反省自己的确没有考虑到旁边运动无能的鲁鲁修的心情呢。
但是就在那一刻,我的第六感给我发来了一个危险信号。球场树丛边,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多亏了我双眼2.0的视力和经常锻炼的体魄,让我恰好躲过飞过来的一枪。不是吧,枪?!天天天天呐!这是什么情况?
在这种不明所以的危险情况下,身体倒是先于头脑行动了。我拉起还在发愣的鲁鲁修,掩护着他朝最近的建筑物跑去。不管那个人有什么目的,刚才那一下可是惊动了很多人的,应该马上就会有正义的伙伴出现才对……
鲁鲁修的体力还真是差啊,拉着他都跑不动……加油啊,危险的感觉还没消失呢。
刚才的枪声让街头有些混乱。要是凶手在这里开枪的话,搞不好会误伤群众。我在人群的掩护下,把鲁鲁修往人堆里一推,接着自己往空旷的地方跑去。
"啪",又是一枪,这次打中了我的手臂。
果然目标是我么……看来我以前得罪的人还真多啊。我加快速度往没人的建筑物后方跑,同时回头看了鲁鲁修一眼,大声喊着快走。这一撇,我注意到了洛洛的车——原来他一直没走——这下不用担心鲁鲁修的安全了。
还是担心一下我自己吧。右臂的疼痛让我有些恍惚,黑衣人依旧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随时可能再向我放黑枪。
脑袋逐渐迟钝加上一直往人少的地方钻的后果,就是我跑着跑着,就被堵在了一条死胡同里。
后面的墙是我绝对翻不过去的高度,前面还有黑衣人……
等等,一,二,三,黑衣人居然有三个?而且手里还都有武器?
好吧,这一瞬间我想到了非常久远的事,比如以后要是活着出去,一定要好好反思一下作为吃货的自己,毕竟为一盘咖喱遭遇这么倒霉的事情可以算是蝴蝶效应的一个经典案例了。
这时我决定拖延一些时间。不管怎么说这里的治安也不会差到大街上杀人没人管的地步吧。我缓慢的后退,同时做出一副随时冲上去和他们拼命的架势,看来还是有点效果的,他们没有开枪嘛。
“你们别过来啊,治安所的人马上就来了!”我尽量保持语气平静,压住由于伤痛而愈发粗重的喘息。
你看,已经能听到警笛声了吧?我正想看看黑衣人的反应,突然觉得脚下一空,等反应过来已经掉到了漆黑的地下室里。
此时此刻我想的是,谁偷了下水道的盖子啊?一定要让他好好接受公民道德教育!摔落的冲击和手臂的疼痛差点没让我晕过去。等我适应了黑暗,发现面前站着一个黑衣人时,我觉得还不如晕过去了好。
大哥你别这么吓人好么?
那家伙靠近了!我努力支撑起身体,却没有成功。
视力有些模糊,不过还是能看出右臂的出血量。打到动脉了?……好吧。
那个人只是看着我不说话,还是他的同伙上来,帮我包扎了一下。
"这地方不安全,马上就有人来了,快带他走。"似乎是一个女声。
接着我被人拎起来,丢在一个好像是货车舱里的地方。
啊,看来对方并不是想马上杀了我,我还是有活着逃出魔掌的希望嘛。
于是我就怀着希望明天早上能吃到女朋友的爱心早餐这种心情睡着了。
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女朋友。
这一觉睡的并不舒服。不知何时起脑中传来剧烈的疼痛,就好像有人在里面搅动一样……嗯,先不要吐槽脑袋里有没有痛觉感受器的问题,现在的问题是,我好想脱离这个糟糕的睡眠,但是好像怎样都没法醒来。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两天后,当我恢复意识,发现躺在租界的病床上时,我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听说昨天我被丢在涉谷一家医院的门口,然后转到这里做了手术。好吧,不管那群恐怖分子到底是为什么大发慈悲,命算是捡回来了。我枢木朱雀还是挺幸运的……
等等,枢木……朱雀?这名字……
感觉好像并不是属于我的耶。
我真的叫这个名字么?
大约是不良睡眠的后遗症,头疼得我简直想吐,可是身体还处于麻痹状态,动一下都很困难。我稍微偏了一下身子,一抬眼,发现床头放着一束花。
柔弱而挺拔的五片花瓣,拥有着比天空更加纯净的深蓝。“狮子蓝”,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感觉上很贴切的形容词。随之,困扰我几天的头痛问题终于找到答案了——那都是我未得到妥善处置的本来记忆。
Ju……li……无意识间,我念出了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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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德语的七月(所以说已经猜到这只伪朱雀是谁了吧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