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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顾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端阴郁，额头上也青筋暴起，看上去完全是拆房子的前兆！
“老大我错了。”林平平哭着扑过来，“我帮您擦干净。”
刘小年也手忙脚乱，拿过纸巾帮顾恺擦脸。
姜大卫用抹布裹住威猛的假JJ，再用塑料袋层层缠住，最后丢到了洗手间，回来后顾恺已经不在办公室，只有林平平和刘小年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
“顾总呢？”姜大卫颤抖着问。
“气冲冲地回办公室了。”小马回答。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刘小年简直恨不得自裁谢罪。
“没事。”林平平红着眼睛，哀怨地摆摆手。
“我去跟他解释，这件事情和你无关！”刘小年站起来，“本来就是我乱拆你的快递。”
“那也是因为我没跟你说清楚，快递单又那么模糊。”姜大卫拍拍他的肩膀，“和你没关系。”
“算了算了。”林平平叹气，“只怪商家乱发货，我明明拍的是二斤芒果……我要给他差评！”
所有人都淡定的望天，编借口也不知道编靠谱一点，你家开店会既卖芒果又卖JJ啊！没事干拿着JJ捅芒果么！
太尼玛没下限了！
几分钟后，顾恺的秘书召唤走了姜大卫，林平平贴在会谈室门口想偷听，却被扫地大妈一笤帚拍了出去。于是只好坐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满脸愁苦，如同刚被草泥马爆|菊一般。
“没事的。”刘小年安慰他。
林平平更哀怨了，尼玛你是顾总的男喷油你当然没事了！你们天天晚上做那禽兽之事，而我只不过买了一根纯洁的假JJ而已啊！
公司的会谈室充斥着魔幻现实主义风格，包括会发光的地板，宇宙风的窗帘，不停旋转的金属球，还有尼玛不停伸缩的挂钟，天花板上镶嵌着镜子，倒映着地板上的镜子，和镜子里的镜子，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姜大卫坐在沙发上晕眩得无法自拔，卧槽这到底是出自哪个傻逼设计师之手！
“今天的事情，不许传出去。”顾总裁已经换上了英俊的新衬衫，不过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
“保证不外传！”姜大卫赶紧举右手。
“还有，让林平平收敛一点！”顾恺咬牙切齿。
姜大卫头点得快飞掉，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林平平这次完全是躺枪，但素这就是命啊！
“好了，回去吧。”顾恺吩咐，“这件事到此为止，别太严肃吓到新同事。”
尼玛刚才一脸严肃的明明就是你！姜大卫在心里抗议，然后笑脸如花地出了会谈室。
游戏组里，林平平正在十指翻飞地打辞职报告，姜大卫拍拍他的肩膀：“顾总不会再追究这件事了。”
“真的？”妖男很惊喜。
“不许外传，到此为止。”姜大卫拍拍手，“大家继续做事吧。”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而刘小年则是松了一大口气。
电脑屏幕右下方蹲了一只小蘑菇，那是公司的内部聊天工具。
刘小年点开小蘑菇，把顾恺调了出来，然后犹豫着发过去“谢谢”两个字。
一秒钟之后，对方回过来一句“不客气”，外加一个笑脸。
刘小年关了聊天器，觉得顾总简直就是完美好男人！不仅酷帅狂霸拽，而且一点架子也没有！
为了欢迎新同事加入，外带庆祝这次的假JJ事件平安度过，部门决定一起出去聚餐。
因为刘小年是顾总的男喷油，当然不能带他去普通员工餐厅，于是姜组长做出指示，在街对面的高档私房菜定了一桌欢迎宴，第一道汤就是大补的番茄煲牛尾！
刘小年不明就里，低头喝得很认真。同事们纷纷在心里嗷嗷叫，要不要补得这么投入啊，小心顾总精尽人亡！脑补这种事一旦展开就如同脱肛的野马，一夜七次神马的不要太生动。然后顾恺就真的如同背后灵一样推开包厢门：“咦，这么巧。”
巧你妹！分明就是故意跟来的！所有人都瞬间泪奔了，卧槽吃个饭也要跟！但是腹诽归腹诽，还没有人傻到说出来，所以只好满脸笑容地让草泥马在心里脱缰狂奔了一阵。
“可以加入吗？”顾恺拉过椅子，理所当然地坐在了刘小年身边。
擦嘞你都坐下了难道我们还能说不行？空气中瞬间出现无数个竖中指的小人儿！
第二道菜是松子炒韭菜，刘小年抱着要和领导打好关系这个单纯而又朴实的想法，捞了一大筷子给顾恺：“多吃一点！”
所有人就又再次崩溃了，尼玛欲求不满得不要这么明显啊！知道韭菜素干什么的么！壮阳啊！壮阳！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管两个人是说话，喝水，聊天还是偶尔的对视，都会让桌上其余人欲|火翻腾！尼玛看3D小黄|片也没这么酥麻舒爽紧张忐忑！
“吃不吃鱼？”顾恺问得很温柔。
刘小年摇头：“我要吃蛋！”
“噗！”憨厚的小马很不憨厚地喷了出来，幸好姜大卫眼疾手快，把他的脑袋及时扭转到了靠墙。
刘小年莫名其妙，吃蛋很好笑？
“我刚刚想起了一个笑话。”小马欲盖弥彰地解释，“挺好笑的呵呵呵呵呵。”
顾恺好脾气地看着他：“那你就多笑一会儿。”
小马只好呵呵呵呵地继续笑了下去，一边笑一边狠掐姜大卫——救命！
“简单的小程序到现在都没写好，还好意思笑！！”姜组长善解人意一拍桌，“别笑了！”
小马瞬间严肃了起来，尼玛笑得好累。
刘小年被一脸威猛的姜组长惊到，脖子不由自主缩了缩，似乎已经看到将来自己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如果真是这样，会不会早点辞职比较好？
于是顾恺及其不悦地瞪了姜大卫一眼。
姜组长心里飚出血和泪，尼玛这到底是为了神马！
由于有了顾恺的加入，这餐饭也就吃得很沉默，因为以往部门聚餐的惯例就是吐槽老大，而如今老大就坐在对面！太高雅的话题聊不出来，太三俗的又怕被他鄙视，所以只好犀利地闭嘴！只留下一片和谐吞咽之声！
吃完饭后，当然没有人会不懂眼色地多加逗留，于是等到刘小年从洗手间出来，就发现包厢里居然只剩下了顾恺一个人！
“他们呢？”刘小年很吃惊。
“回家了。”顾恺站起来，“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自己打车就好了。”刘小年很不好意思麻烦他，脸蛋被灯光照得有点红扑扑。
于是刚刚喝了牛尾汤吃了韭菜松子的顾总可耻地硬|了！
“时间还早，去喝一杯吧。”顾恺想起了总裁文里的日常情节。
“可我还要回去更文。”刘小年很为难，“断更会扣奖金的。”
“没人敢扣你。”顾恺拉着他往外走。尼玛小手要不要这么柔软！
刘小年毫无防备，一点点都没有想歪。事实上自从他知道顾恺有未婚妻这件事之后，就再也没有多顾恺的动机产生过怀疑。
两人去的酒吧叫夜色，很安静也很有格调。
“喝什么？”顾恺翻开酒单。
刘小年很尴尬：“我酒精过敏。”
顾恺手下一顿，这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一万匹草泥马顿时从心里践踏而过，那老子要怎么灌醉你拐回家？！
“我喝苹果汁。”刘小年自己点。
于是顾总只好陪他很纯洁地喝果汁。
气氛安静得有些尴尬，顾恺点了一支烟，透过袅袅烟雾和昏黄灯光，对面的刘小年美好到不真实。
于是顾总的眼眶就猝不及防地变红了，因为他想起了多年前的那场车祸！
“顾总？”刘小年有些吃惊。
“没什么。”顾恺闭上眼睛，整个人都靠在沙发背上，“工作太多，心有点累。”
“要按摩吗？”刘小年问。
顾恺睁开眼睛：“你会？”
“嗯。”刘小年点头。上学的时候一直和李熊孟住宿舍，他是运动员，经常会拉伤肌肉什么的，于是刘小年在选课时就顺便勾了一个通络按摩，反正宿舍有一常年伤员，没事帮他按按也不错。
顾恺调整了一下坐姿，刘小年站在身后帮他按摩肩膀：“顾总你要多去健身的，肌肉有些僵硬。”
“好。”顾恺点头，“明天去办卡。”
“还有，要多喝一些清火的汤水。”刘小年低头，刚好能看到他隐藏在额发间的一颗小痘，“都上火了。”
“嗯。”顾恺回头看他，“谢谢你，下班时间来跟我聊天。”
“反正我在家也没事啊，而且在来公司之前，我经常会看你的采访。”刘小年道。
“为什么？”顾恺心里瞬间被喜悦因子填满。
“因为我要写总裁文呀。”刘小年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要看一下总裁都在想什么。”
顾恺失笑：“以后不用再看报道，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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