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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捂着昏昏沉沉的头,爬起来。
“你醒啦?”旁边那银面具同学把头转过来,手里拿着支笔转来转去。
我撇撇嘴,“你不是看到了嘛还问…”
等等…不对劲?!
“我听的到了?!”我拍拍自己的耳朵,再狠命揪了一把手上的肉,接着疼的大声叫道。
面具男乐呵呵道,“你不是听到了嘛还问…”
我嘴角抽搐…
看看四周,丝毫没有我想的铜墙铁壁刑具火炉什么的,那墙上的《银魂》《龙族》的大海报,真的令我感觉到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孩的卧房。
“喂,你叫啥?”我理理头发,问道。
面具男把额前碎发拍拍,然后再潇洒地把头发一甩,眨巴眨巴眼睛,“唉,我就是那个迷死人不要命集帅气聪明于一体的学术控杀ˉ坯,楚子航!!崇拜吧?惊讶吧?兴奋吧?高兴到了极点吧?尖叫吧少女!!”
我觉得他比芬格尔路明非和夏弥加起来都要不靠谱,当然,比起那个叫舞之的,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想到舞之的不靠谱,再看看眼前这位比舞之要差一点的不靠谱,我不知道是该叹息还是该高兴。
等等,舞之是哪个?
算了,还是不想了…『舞之∶你要是想下去就出大问题了…
我把视线从具有芬格尔痞——子气息兼路明非吐槽气息加夏弥变身耶梦加德后的恐怖气息的面具男身上移开,转到海报上。
正当面具男疑惑我是不是又失聪了准备来看看的时候我翻下床以无比激—昂的语气道,“我就是那个集美丽智慧矫捷具有超级侧写能力的爱罩小弟性格于一体的陈墨瞳!昵称诺诺!崇拜吧?惊讶吧?兴奋吧?高兴到了极点吧?尖叫吧少年!”
面具男一头栽倒在地,抽搐状吐泡泡。 『写完这一部分的晚上我梦见恺撒对楚子航表白了…我不f啊啊啊啊…』
“你丫存心整我呢是吧哈!”面具同志爬起来坐在床上笑道。
“你要是告诉我问题的正确答案或者摘下面具不就好了嘛。”我吐吐舌头,坐到他刚刚坐的座位上,随手翻起旁边我的包找吃的。
面具男的声音突然僵了僵,“怎么,你不害怕?”
我把端木蓉手办推到一边,抽出来几根棒—棒糖,“要是害怕可以帮助我回去上课,我早就害怕了。”
“喂,也不给我一根!”面具男看着我挑出一根可乐味的棒—】棒糖然后把其他的都塞到包里之后不平地叫道。
我撕开报装,“你要吃?可是《龙族》里的肯德基大叔顶着的是肯德基外带全家桶…他那个比较方便,不如你也去换一桶?”
“我是楚子航!他不顶肯德基外带全家桶但是,他也吃棒、、棒糖啊啊啊!”面具男抗—议。
我嘴里咬着棒、、棒糖,声音有点模糊,“其实你这面具像三无少…”
“女”子卡在了喉咙里,我突然意识到,我怎么在和这个人在扯这么诡异的话题?!
“咋滴啦?”面具男拉过我的包开始自己找,“…哎呀这个什么东西这么扎手,破阵霸王枪?不错啊,我找了半天没找着被你找到了,多少钱卖我吧啊哈…这个怎么这么厚,黑执事手表?不感兴趣…嗨哟原来棒—棒糖在最底下哈。”
看他这么…可爱,我也不忍心用冰冷决绝的语言破坏他的兴致,于是用淘宝腔对已经开始拆棒——棒糖外包装的面具同学道,“亲,棒—棒糖已经给你了哟,怎么样,该告诉我你是谁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来了吗?”
面具男乐呵呵道,“这年头,连李玉刚在北京生活都吃力,我得挣钱哈。”
“赚钱?你满16周岁了吗?”我习惯性地摸摸对付的头。
面具男噎了一下,道,“当然满。”
“我今年才15。”我咧咧嘴,突然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波希米亚风长裙,,“我怎么穿这个?谁给我换的?我睡了几天?我值多少钱?”
“连珠炮一般的问题…好吧,”面具童鞋轻咳两声,“波希米亚风长裙你穿起来感觉不错哈,其实给你穿这个是防止你再度发飙揍人…你总不会不顾自己形象吧?『玖歌∶如此强悍的理由我吐血…舞之∶别看我别看我我啥都不知道…』反正是一个女的给你换的。等等,为什么问你睡了几天?”
“一般来讲,如果我是女主的话,那么我一昏就三天打底,五天一关,十天半个月也是常有的事,拖着男主男配们生不如死…”。
面具男咳嗽了一声,“可能你是那种打不死的小强女主,所以你只睡了一个小时…『玖歌∶…啥…』至于你多少钱,明码标价,720万5千。”
我恶寒,“不是吧原来我这么贵…”,
“当然啦,你是目前为止我们接到的单子中最贵的,你哥都比你便宜。”面具男用内力削去半截面具露出下巴,把棒ˉˉ棒糖塞ˉˇ到嘴里,朝我竖ˉˉ起大拇指。
“谁要花这么大手笔杀我?”我咬碎了棒ˉˉ棒糖,有点郁闷,“当然不方便你也可以不说。”
面具同志笑笑,“是五毒教啦,因为上代双忆找过他们麻烦,但是他们又找不到上代双忆,所以只好教训一下你们喽。”
“这么说,我爸妈和姑姑姑父不在五毒教喽?那他们在哪?”我发挥学术控的天性打破沙锅问到底。
面具同志举手,“别问了,这样下去我该犯规啦。”
我努努嘴巴,“最后一个问题!∶接下来你要把我怎么样?”
面具男又从我的包里掏出两块面包后道,“放你走呗。”
我黑线一大堆,“不是吧?720万5千哎!”
“哈哈,只是觉得你很好玩而已啦。这样,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转悠一圈,等你听到我打喷嚏的时候就跑。”面具同志把包换给我,悠悠道。
“真的?”我有点不相信。
面具同志伸手解开我身上封住武功的穴道,“当然!大不了下次继续抓你就是了嘛…这样还可以提高工作难度说不定五毒教就会多给钱了嘛…”
我洒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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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样真的行?”故意撕破了波希米亚风长裙,在脸上和手上化妆化成一副受虐ˉˉ待的女——鬼样,胳膊和腿上还化着以ˉ假ˇ乱ˉ真还流着“血”的长长伤ˉˉ疤,披散着长发的我跟在面具男身后,拉着同样被画得破破烂烂的包,小心翼翼地问道。
面具同志小声回答,“别出声!要作出一副虚弱的‘我就是病美人’模样啊!”
虚弱病美人模样?喂你觉得我这种彪悍气质的人装得像么…
我假装一步一趔趄地走,偷偷抬眼瞄着四周。
都是铁门,上面只有一个口,里面的人可以往外面看,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
“岑玖歌?你还不说吗?!这是最后的机会!”前面走着的面具兄突然转身道。
我一下傻了,有点郁闷,这是什么情况?
面具兄冲我眨眨眼。
我病弱般咳嗽两声,强压下心中想笑的欲望,学着电视里英雄的模样,“咳咳…我就不…不…说。你能…把我怎…咳咳…怎么样?”
“敬酒不吃吃罚酒!”面具男揪过我的手就往外走,喊道,“来人!把她给我杀了!啊莍!!”
他打喷嚏了。
此刻已经到地牢的尽头,已经面对着光亮了,他猛地将我一推,我一个没留神,差点就摔跤了。
因为身边围着众多黑面具杀*手,我可不敢再回头骂银面具,免得他被怀疑,于是抬手象征性地朝银面具方向扔了两枚银月飞镖就连忙用轻功逃走了。
待我好容易甩开众黑面具后,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现在在哪啊?
华灯初上,没人搭理饥肠辘辘的我…好吧,我很不道**德地拦了一辆警车问路,结果一身“伤疤”浑身“血迹”的我被他们认为发生了恶**性事件,弄得我解释了半天把妆都擦掉后说我只是在cos然后把墨蹇的cos社名字都报出来了他们才直接把我送回家。
回家后老哥以及墨蹇七剑那几个的确是很高兴的,不过老哥听了我说我是坐警*车回来的之后拍着我的肩膀说了什么?“妹子你真聪明!这样又为家里省了笔钱!”
七剑和墨蹇倒,常沫和洛珂表示很淡定,因为他们从小到大已经被我哥深深地传染了财迷的属性。
第二天我们很淡定地上学去了……
在走廊上遇到好几个不认识的花痴,总是拿愤怒的眼神瞪我,真无聊。
不理他,我走我的。
“嘿,玖歌玖歌,来看报纸~”莫不谷在向我招手,我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果然,等我走过去一扫标题——“文化中心惊现现代武侠!!”就立马转身,果断拉着常沫去后柜拿书。
旁边几个男生很感兴趣的大声讨论着,,“喂,岑玖歌还有常沫!那两个女生好像你们哦!还有岑笙他几个好像后来赶到现场去的人!哎?好像还有林老师!”
什、什么?!我记得当时中心里的监—控—探—头都被毁了啊!
我扑—过—去抢—过报~——纸,看见报纸上有很多像素不高也不低的照片…好像是用手—机——照的,并不能完全断定是我们。
“嗨,巧合罢了。”我坐回座位上把我修改过的cos社剧本还给墨蹇,墨蹇之前拿着化学书正在写化学式,此刻抬眼冷冷地看了男生们一眼。
男士们闭嘴。
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原来墨蹇的眼神也有如此妙用…算不算是可再生资源?
第一节化学课过了之后我收起画了一节课的涂鸦本准备起身去常沫那兜一圈,结果董旻这小子突然要跟我借语文书说是划单词表上得单词,于是我只好耗费了时间抽出语文书递给他然后跑到常沫那边。
常沫这个运气超烂的居然被选作历史课代表,但是我的*运气更烂…因为我是团支部书记…经常要去开会的啊讨厌死了…
下一节是历史课,常沫这个欠抽的怕见老师的居然硬要拖我一起去老师办公室,去问问历史老师有没有什么需要提前准备的东西。
好吧我可以说在三栋楼里我跟常沫走散了然后路痴不认路了么?
眼见着已经打上课铃了,我还是没有找到教室,这走廊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不对,有一个,我们已经在走廊上碰了好几次面了…
“你好?请问你知道高一(七)在哪里么我是学生…”碰面了五次冲我尴尬笑三次的男生上身穿白色严谨西服式长袖,下身穿…好吧…他穿得是红色的印有花纹的夏威夷风格大短裤,手里拎着一个绿色的大袋子,看样子里面塞的东西很重,而且他居然还背着一个长长细细的盒子,看上去尤为诡异。
我扶额,“那我们还是同班同学…其实我也迷路了…”
“那怎么办?”男生瞪大眼睛。
我淡定耸肩,“凉拌。”
就在我俩囧囧有神地大眼瞪小眼时,有人飞奔而来,“玖歌!”
我扯着嘴角看着飞奔而来的老哥,就有如被海ˉˉ盗ˇ挟ˇˇ持的中——国ˇ渔ˇ民看到中—国ˉ特ˇ种—ˇ兵一样“热泪盈眶”,“哥你来啦!”
老哥飞奔过来之后立马把我扯得离男生远远的,对男生吼道,“你,甭想对我妹下—手!如今医—疗—费很贵的!我治不起!”
一滴汗,就那么从男生的脸上划下…
『舞之∶嘿呀发现我的特点就是省略号一贯只点三个点点…嗯就是这样…』
“他是我们班同学啦…”我拍拍老哥的肩,随即对男生道,“这是我哥,他有点敏感…他不路痴,不如我们一起去教室?”
男生点点头,“我是林鸣。”『嘿哟冰子你懂得…』
“林鸣?”岑笙歪歪头,用颇为诡异的眼神撇了他一眼,随后正色道,“哦,走吧。”
林鸣点点头,跟在我们后面上楼。
…等等…那个站在教室门口眼泪汪汪的…莫不是常沫和洛珂?!
『舞之∶…英语默写错三个你嚷妹啊嚷嚷!老师都没说你嚷嚷什么!今天我语文全过化学全过政治全过你嚷毛啊你!该死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旷课我不上了我离家出走了你满意了吧?!! 镜子∶…淡定淡定…』
“玖歌!你没事啊?吓死我了!”常沫冲过来抓住我的手,大声叫道。
我有点被吓到,拖着她进教室,“我又没怎么…只不过是刚才迷路了嘛…”
“什么…我还以为你出事了然后让大家一起找你呢…”常沫捂脸,娇羞悔过状。
出事你妹啊…我一脸黑线。
因为我迷路而导致课堂—纪—律—混—乱,历史老师很生气!于是我在下课后把班级管理日志给历史老师签名的时候,历史老师头也不抬地签了个“差”字!然后正当他收笔准备把册子给我时突然瞪大眼睛,然后冲我一边翻白眼一边再把“差”字涂掉改成“优”…导致了他把“优”的一撇拖得很长很长直到下面语文课一栏上面…
囧死我算了…
林鸣兄因为个子高所以悲剧地坐在我的后面,收拾收拾东西然后跟我们一起下楼上体育课。操场上很挤,我们班旁边好像是高二的学哥学姐们,因为我们有军训所以现在不觉得太累,但是高二生就受不住了。
高二同志们集体诉苦说腿酸,体老威严道,“放心,上完这节课就不酸了。”
一阵欣喜兼惊讶声响起,体老接着说,“上完这节课,就痛了。”
高二同志们以及我几个高一听到此话的瀑布汗。
『舞之∶此乃真实事件,不过是发生在我们初三年级上的…
我确信衰神已经附在我身后,不然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拿阿芷的作业瞄了两眼就正巧被教导主**任看见,然后找我谈话谈到十一点半呢?
我独自走在走廊里,旁边是一排排的化学实验室,物理实验室,生物实验室。
明明白天还挺热,谁知现在就冷风嗖嗖的了。
我走过第二间化学教室,还要再走两分钟就能到宿舍睡觉了。
身旁的玻璃突然碎了,大量的玻璃片往我身上劈头盖脸地砸过来。
我急忙冲到门边,躲过了玻璃雨,不过小腿上还是被溅起的碎片划破了几道。
“忆灵剑主果然身手不凡。”一个黑衣人跳到我的面前,脸上是黑色银纹面具。
我微微点头,攥紧手里的一支铅笔,因为出来的仓促,我身上连一枚银月飞镖都没有。
身后几个黑衣人围了过来,个个手里都拿着发亮的兵刃,弄得我差点睁不开眼睛。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向右看看,看见“化学实验室3”的牌子。
嘿嘿…
我不露声色,缓缓移步向前,黑色银纹就退后。
偷偷地运起十层功力,往右闪去。岑家的轻功在学到炉火纯青的时候是可以瞬息万里而不留一丝残影的,但是目前岑家世代学到这个地步的还很少,只是听说有那么寥寥几人在极度危险的关头用出来扭转乾坤罢了。
冲进化学实验室,我一把劈开化学药剂柜子上的锁,抓出几个广口瓶就朝那些人扔了过去。
上天保佑达雪她老人家别追着我要赔偿…
不过知识就是力量,我这么一扔,刚刚浩浩荡荡的队伍已经七零八落了。貌似是伤到眼睛了,我刚才扔的不会是酸或碱溶液吧…
抓起乘着浓*硫*酸的瓶子,我淡定无比地把它和乘着水的瓶子一同扔出去,浓*硫*酸和水反*应特别激*烈,甚至能在人的皮肤上沸腾起来。
中了招的黑衣人纷纷捂住受伤的地方后退,有几个傻了吧唧的居然把胳膊伸到实验台上面的水龙头去洗…这样会沸腾的更厉害啊你初三化学怎么学的…
为首的黑色银纹叫了几句什么,不过我没听清,因为我刚刚拿着五瓶没有点燃的酒精灯扔向黑衣人们,酒精灯的玻璃灯身碎裂,酒精溅在他们身上,然后我再点燃了一台酒精灯扔过去,看起来效果不怎么样,火没怎么烧起来,于是我又开了电炉和喷灯…大火哗哗地烧起来,我跳出窗台。
要不是本小姐今天没带手机,不然我肯定把手机电池扔进去炸你个七荤八素的才好呢!
『舞之∶我的妈呀…众∶你妹的电炉喷灯啊…镜子∶好狠啊…
回到宿舍,我点了莫不谷后把这事儿跟阿芷菱荷说了,她们一致决定向林老申请让我几个随身携带兵刃。
我拿出oppo,准备提醒提醒老哥洛珂常沫以及墨蹇,谁知男生宿舍楼的方向突然像放炮似的响起来,我旁边的窗户都被震碎了,玻璃渣子飞散开来,幸好我三个躲得快,不过被点了睡穴的莫不谷就惨了,身上好几道红痕。
菱荷的iphone4一不小心掉到地上,我不顾剩余的玻璃扎手,趴到床边看男生宿舍方向。
剑气激荡,莹蓝色的凌厉光芒是最亮的,跟黑色真气纠*缠在一起,显然是颜过和某人在交手。
稍弱的青色光芒对上了不少道黑色及紫色光芒,远远看去居然有一种诡异的美丽。
因为刚才大*爆*炸一般的声音,学校里几乎所有人都醒了,同学和老师都惊呆了。
我心猛地一跳,抓起忆灵剑和银月飞镖,毫不犹豫地从窗户上跳出去,阿芷和菱荷穿着银白色的睡衣,居然也就这么跟了过来。
“看啊!那边有人跳楼!”有同学指向我们,不过我已经在下一瞬间蹬上颜过宿舍的窗户,接下一个黑衣人刺向颜过的剑。
“我哥呢?!”我左右看看居然没有我哥的身影,倒是看见今天转过来临时睡在这个宿舍的林鸣被点了睡穴摊在我哥床上呼呼大睡,“岑笙呢?!”
颜过看我一眼,反手推出冰魄剑把对方逼退,“刚才他出去了。”
“去哪?”我继续问。
颜过白我一眼,“放心啦,肯定没事。你们兄妹俩怎么好成这样,他刚刚带着洛珂偷偷溜出去教导处找你了。”
我松了一口气,几个银月飞镖扔向黑衣人,扭头看见墨蹇右手挥舞着一把扇子跟一个人交手,那个人貌似就是实验室的那个黑色银纹,因为他的左胳膊中了我的浓硫酸。
阿芷拿着长虹剑和菱荷直接双剑合璧,把宿舍外头的一干人pia飞了不少。
我淡定地听见常沫于女生宿舍尖叫了一声,然后洛珂和我哥吼了一句,估计是常沫不明情况被吓到了。
我想念化学实验室里的溶液…
宿舍里空间小,长剑施展不开,又容易伤到同学,所以我和颜过同时选择去操场上跟那些人交手,为了防止这帮人挟—持同学,我把后来赶到的达雪校长她老公,本代魔教教主黑义留在了男生宿舍。
跑到操场,我很开心地发现刚刚从实验喽跑过来的尹禾那小子居然也在用手上的各种化学药剂狂挥乱洒,效果直逼林非的各种特色**了。『怎么突然忘了雨花的名字…还得去查…我撞墙…
贲涛小盆友拿着奔雷剑左刺右砍,倒是有几分江湖豪客的意思…除了被某同学忘记在操场的绳子绊倒了的这一幕。
墨蹇这货居然跟某黑衣人站在我们教学楼的楼顶上左右快速闪动着,动作行云流水,根本不是我这种三脚猫功夫能够比的…
学校广播里传来达雪校长的声音,不过现在特别吵,听不清。
我看见不少高三的女生拿着厚厚的书本砸黑衣人…玉蟾宫的?
有一个不认识的短头发女孩拿着一把剑在我身边挥舞着,我看见她的眼神特别冷。
最奇怪的是场上的好几个跟我过手的黑衣人跟我打到一半就被什么雪碧瓶子羊肉串的木签饼干盒子枣核桂园的给砸昏过去了…弄得我嘴角一抽一抽的不知道该说啥了…
眼前几个不怕死的黑衣人扑过来,我毫不犹豫地拿着忆灵剑斜砍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居然听见警**车和消*防*车的独有声音远远地传过来,于是在两分钟之内,那些黑衣人居然都闪得没影了。
对面某公司办公楼里面居然也闪出两道极快的影子跟了过去。
我正准备去追,一旁那个短发女孩突然拉住我的手,摇摇头说,“别追了,他们人太多。”
…她认识我?
短发女生好像看出我的心思似的,接着道,“你肯定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我父母与你父母是朋友,我曾经远远地看过你一眼。我是沐萧兰。”
“呃…你好…”我讪讪地打招呼道,“呃…”
沐萧兰抬脚就走,“我走了,以后再见。”
我尴尬地挥挥手说句拜拜。
老哥闪过来,上上下下打量我,递给我几片创口贴。
“没事吧你?”我白了一眼看上去没受任何伤的老哥,拍拍他的肩膀接过创口贴。
老哥支吾了两声,摸摸脑袋,转身跟洛珂走了。
真奇怪。
我回到宿舍,看见被点了睡穴的莫不谷躺在床上睡得真是香…她命倒是真大,黑衣人刚才在各个宿舍横冲直撞地打伤了不少同学,她身上却只有被之前玻璃窗碎后的渣子划伤的痕。
不知道达雪是怎么把这事掩盖过去的,我只看见翌日报纸上有个不起眼的小方框里说七中出了个小偷,小偷也被抓住了。
还真是睁眼说瞎话的类型。
虽然外界消息被封锁了,但是校内各位同学…
集体像是事物中毒似的盯着我几个武林中人,最后盯得连我哥这种犀牛皮的家伙也怕了,硬是不顾林非的“此药对过敏体质的人有过敏作用”,直接冲进办公室抢了药后分三包分别下在小学部初中部高中部食堂大叔的锅里。
虽然第二天同志们都很令我们满意地不记得前天的事,但是上到教导主任下到小强都时不时地表现出过敏症状…打喷嚏挠痒痒出红斑的应有尽有…我忍不住吐槽林非的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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