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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下午,两点半未到,春野樱换了一套迷彩服,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从进行冥想的地方回到了教室。漩涡鸣人正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嘴边淌出了晶亮的液体。因为现在还处于合法的午休期间,春野樱没有多管,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班上的学生陆陆续续地进入教室或者从睡梦中醒来,伊鲁卡也站在了讲台上。两点半,上课铃响起,伊鲁卡大声宣布:“上课!”
教室里的小孩子们齐齐坐直,只有漩涡鸣人还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伊鲁卡一个粉笔头把他加入了清醒的行列。当漩涡鸣人也醒来以后,伊鲁卡才开始下午的课程——户外实战课。
伊鲁卡带队来到了练习场,学生们的兴奋从教室一直延续到了这里。父母是忍者的小孩一般都经过一些锻炼,但是和这么多同龄人一起接受正规的训练还是第一次;像漩涡鸣人这样家里没有人指导的小孩,面对他们成为忍者的第一步,更是兴奋得安静不下来。伊鲁卡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让闹哄哄的场面平静下来,最后,不得不把用规律地迈步安静地从教室走到练习场后一直直直地站在原地的春野樱卡拉出来整队。几声响亮的“立正!”“肃静!”喊起来,又把几个特别兴奋的诸如漩涡鸣人的家伙拉出来教育了一下,终于有效的让队伍整整齐齐地排起来了。
伊鲁卡把一边准备好的一筐苦无抬了过来分发给学生,然后看到了一张张小脸从兴奋变成郁闷的过程。忍者学校给新生练手的苦无自然不是外面塑料制或空心铁皮包的便宜货,有手感有分量上面还有历届学生留下的历史伤痕。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新生用的苦无都是被打磨过尖端和刃边的钝器,完全不是小孩子心中威风凛凛寒光四射的忍具。这让幻想自己握着苦无一丢一准大出风头的小孩子们森森地不满了。
可惜再怎么不满也只能乖乖地按照老师的要求练习投掷动作,当然也有一些捣乱分子偷偷地拿苦无去丢别人,比如漩涡鸣人。从他拿到苦无开始就不断地瞄向春野樱,当伊鲁卡唠唠叨叨地讲了半个小时拿苦无的姿势、投掷时重心等等,终于开始让学生拿着苦无练习动作揣摩一下要领,没再盯着学生的时候,他用力把苦无扔向了春野樱。
春野樱正在聚精会神地按照伊鲁卡的要求练习,突然感到背后一阵风声袭来,反手用手中没刃的苦无打掉,然后向苦无袭来的方向看去。漩涡鸣人刚把丢苦无的手收回去,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滑了。”春野樱目不转睛地看了他十多秒钟,当鸣人心虚地觉得她又想教训教训他的时候,春野樱把那只苦无丢回给了漩涡鸣人,加了一句“下次要注意”,然后转过身继续练习。漩涡鸣人吐了吐舌头,接回苦无,又对着春野樱的背比划起来。但是春野樱突然像背上长了眼睛似的出声了:“你要是还握不住苦无的话,我可以帮你辅导一下。”漩涡鸣人吓得马上收起了苦无,旁边的同学也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嗤笑。伊鲁卡虽然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不过基于某种看热闹的心态没有做声。
半个小时后,伊鲁卡终于允许他们对着靶子练习投掷苦无。小孩子们轮流上前把手中的苦无射向伤痕累累的靶子,一阵“夺夺”的声音过去后,大部分苦无掉在了地上,小部分给靶子增添了新的伤痕。其中也有一些苦无很显眼地钉在了靶子的中心,比如宇智波佐助的和春野樱的。宇智波佐助对着自己的成果弯了一下嘴角,然后望了一下仍旧面无表情的春野樱,抱胸站回队伍里。其它小孩子佩服地看着这两人,女孩子们红着脸小声地交流,不时偷偷看一下宇智波佐助,男孩子激动地握紧了手中的苦无,打算下一次也要出一出风头。
漩涡鸣人不屑地撇撇嘴,然后信心十足地一扬手,苦无擦着靶子的边飞出了老远。他红了一下脸,跑过去想把苦无捡回来,结果在草丛里翻了半天没找着,只好低着头又跑了回来。伊鲁卡不想太过打击他的自信心,只好勉强表扬了一句“鸣人你的力气不错”,然后又发了把苦无给他。
漩涡鸣人急着找回面子,抬起手又想把苦无射向靶子,但他的手突然被牢牢扣住。他转头一看,粉色头发的小女孩在一旁微微勾起了嘴角,原本严肃得让人不敢接近的脸变得稍微可爱了点,可是漩涡鸣人的心却颤了颤,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春野樱一下就把表情调回到了郑重其事的状态,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漩涡鸣人同学,我来指导指导你吧。”
反抗无效,春野樱和伊鲁卡打了一声招呼——“报告伊鲁卡老师,我去旁边指导一下漩涡鸣人同学,请老师批准。”——后,施施然地拖着不断挣扎地漩涡鸣人来到一边没有使用的靶子前,开始了漩涡鸣人的苦难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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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要抬得太高!”,“啪”的一声,刚抬起来的手被打了下去,“刚刚有没有好好练习姿势!”
“下盘不稳!”,“碰”的一声,被一个扫堂腿扫了个大马趴,“回去每天蹲两个小时马步,你想被敌人一推就倒吗?”
“眼睛给我盯着靶子!”,头被狠狠地敲了一下,“你本事挺大嘛,不用看着靶子也能丢准了?”
“手抓的位置太后了!”,脉门一麻苦无脱手,“苦无都抓不住你拿什么和敌人打?”
“不要用蛮力!”,手臂被拍了一掌,“手臂要和手腕配合!你当这是在丢铅球啊!”
总结:“全身上下都是破绽!面对敌人的时候你就等着被宰吧!呐,又心浮气躁了?给我蹲下起立20个!”
漩涡鸣人被训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老老实实地按照春野樱的要求把苦无丢向靶子,终于从“擦边而过”升级为“能丢中靶子”,最后终于十次能有两次刺中或接近红心了。
在漩涡鸣人被拖走以后,伊鲁卡让学生们继续练习,可是所有人的视线都总是忍不住一边飘去,伊鲁卡自己也时常紧张地关注着那边的情况,生怕鸣人被教训得太厉害了,又不禁为鸣人的进步感到欣慰。
当春野樱终于宣布“虽然还有很多不足,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回家要多多练习,下次我们再继续。”以后,漩涡鸣人一下趴在地上不动了,想到今后还要被这个暴力分子折磨,不由得一阵胆战心惊。
宇智波佐助依然不屑一顾地站着,心里对自家大哥的敬意又多了几分。奈良鹿丸扶着额头不忍观看,秋道丁次又多消耗了一包薯片。日向雏田怯弱地不敢转头看,却把漩涡鸣人的活力和倔强暗暗记在了心里。
即使漩涡鸣人的样子十分凄惨,不少人还是围了上去向春野樱请教,也有一些顺便围观了一下漩涡鸣人的凄惨状。漩涡鸣人想跳起来指着春野樱对那些人大喊:“你们瞎了眼吗?这就是一不近人情的混蛋啊!”,可是他已经没了那个力气也没了那个胆量,只能继续趴在地上腹诽着,最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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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其实没啥打击报复的心理,只是看到一个顽劣分子打算调 教调 教而已,她的想法很正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