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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喲,步浔啊~~瞧,那个死太监去叫那个皇上了哦~”凌波在床上打了个滚,汪汪的眼睛眯成了狡猾的缝隙,“冷滠国师,你弟弟要来了,有什么表示吗~~”
这狐狸这是干什么啊……步浔暗暗地按下凌波的脑袋:“稍安勿躁…这点,我还不足以畏惧。”不就是个别扭的弟弟么………
咳咳,冷滠被步浔的话一呛,凌波也翻了个朝天的跟斗:真是极品的理解……
“国…国师大人!你醒了啊……都是那个可恶的威海啦,还叫小菊不可再进来了了呢,凭什么啊…”步浔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有些话唠的小丫头,朝一边的冷冻发射机—冷滠挑了一下眉:你的服侍丫头?
冷滠冰山一般的俊颜带上一丝宠溺和不好意思,颌首道:“恩,这丫头是小菊,性子有些淘……”
步浔看着这活泼的过分的小丫头,恍然间想起自己的那个损友鱼鱼,这两个人都是天生阳光好动的小女孩,越是这样想,嘴角就缓缓扬起一个动人心魄的笑,就连刚刚唧唧咋咋的小菊也停了下来,大叫道:“哎呀,国师你笑了诶!”
凌波有些不满,笑这么勾人干什么!哼,我看你才是同人家一类的,还叫人家狐狸精,还有,姓冷的!看什么看啊,等人家大法恢复你就倒霉了……
步浔不习惯大殿里再次冷清下来的情况,意识到他人的异样,便平缓了嘴角的温度,轻咳了一声,招呼那小菊道:“小菊…”
小菊微微红了脸:奇怪,今天国师大人的语气怎么比平时还温柔了些?还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睛花了还是怎么的,国师大人好像变漂亮了呢……哎呀,男人怎么能说他漂亮呢…羞死人啦……
呵呵,这小丫头叽叽咕咕地说什么呢……真是像鱼鱼那笨蛋丫头,整天想稀奇古怪的东西,让自己哭笑不得。
不禁再次提高了音量:“小菊,给我泡杯茶吧…我有些乏了。”
“诶?是,大人,大人想喝什么茶,小菊记得还有些太后送来的[乱璩]。大人你实极爱喝的,要不还是…”小菊回过神来,高兴的打开话匣子。
头有些晕眩的回回袖子,步浔只想先让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他通过附近的灵的报告——那个人,棠国的国主马上就要到这来了。
“小菊,以后别叫我什么大人了,叫我步浔,记得,私下里叫…”
什么……不叫大人大人!可是小菊不是个小奴才吗?
小菊抬头不小心对上步浔的眼睛,恩,好像不是说笑诶……小菊心中一喜,是不是自己在国师的心里是不同的?哎呀,可不能忘了要给大人泡[乱璩]啊!瞧我这笨脑子!!
“大,恩,步浔……大人,小菊,去…去给你泡茶。”在步浔越发好笑的目光中急急逃离去了,真是……有些丢脸……小菊有些脸红的骂道。
然而刚刚还是带有笑意的步浔在那小丫头跨出殿门的时候,立刻敛去了表情,整个人变得冰雾缭绕起来,凌波和冷滠也明白了步浔开始认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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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门外转来一声尖利的奏报。
片刻,步浔便看到了这个棠隐意,微微撇了撇整个人,后却不再注意一眼,只是侧着身子掩着嘴装着有些虚弱的咳了几声,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过凌波顺滑的雪色皮毛,心说:只是得了一份好皮囊罢了……
凌波得意的望了一下脸色不佳的棠国皇帝,哎呀,我就知道小浔子不会被你男色所迷,呵呵~~
两人就怎么僵着,后跟着的下人们更是大气不敢出,深怕一不留神就无命于此。
棠隐意心中暗暗诧异:这人今天怎么变了,若在平时朕就是稍稍经过这平清殿,他定会追上前来想尽法子和朕说上几句话的,如今这般,可是有什么诡计要对付朕……
那些孩童时的亲情已经被宫中的尔虞我诈渐渐消磨……
棠隐意细细地上下探看着青色床帏罩着的雪服之人,对上那人侧面而显露出的赤血一般的印记倒抽了一口气:这还是记忆中的那个百般讨好自己的国师冷滠吗?
青纱浮动间,带过一阵檀香的寒香,榻上那人袍服雪白,一尘不染,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浅蓝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
那偏偏就不是属于凡人之貌,自己记忆中的冷滠飘渺之气远不及这人半分,难道真是神魔附身!
“怎的,不知臣身上有何物新奇如斯,让陛下看得如此仔细…”半个红艳的花骨朵盘在额间,浮出几缕似妖似仙的光华。
“国师说笑了,朕只是听威海那奴才说的国师生了病就来看看罢了。”棠隐意摆好虚伪的面具,来到床边,转而回头厉声叫到,“姬太医何在!还不快快给国师诊断……”
姬太医唯唯诺诺地上来为步浔诊脉,当见到他的花印时,手猛地一晃,扣头惶恐地回复:“启禀…启禀…陛下,国师只是偶感风寒……身子进了寒气…小臣一定马上配药给国师送来……”
“原来只是风寒啊……”棠隐意收起泄露出的不甘之意,装作一副体恤下臣的贤德帝王样子,问道,“本王不知国师能否告诉朕这头上的印记是……”
“哦……喝了陛下特地为臣送的药后,晕了一段时候,起来便是如此…”步浔柔韧有余地回上一句,噎的那明黄之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冷滠有些惊异地看了那不冷不淡的步浔一眼,笑意写在他的脸上,溢着淡淡愉悦。步浔,他是不是为我抱不平呢……
凌波兴奋地挥着小爪子:“好嘞,步浔好样的……脑子转的不是一般的快啊…”
桌上的檀香缭绕着这诡异的大殿,偏在这时异象突生!
“大人,您要的[乱璩]…哎哟……谁挡在这…”小菊撞上一个高大的背影,手中端的热茶撒了一地,刚要想瞧瞧是谁,便被吓的站在原地动不了了,“皇!皇上……小人我…我…小人不知皇上驾到,实在该死……该死……”
小菊跪在步浔床下磕头磕得头已见血,一张小脸也没了生气。
“不错,你这死奴才确实该死!威海!”冷滠,我倒是要把着你给我的怒气好好地赏赐回你的下人啊………
“奴才在。”
“把这下人拖下去…朕要…”
“慢,陛下,别忘了,小菊可是臣的人…”步浔有些动怒地站起身,“难道陛下不记得,臣,毕竟还是和陛下有些血缘亲情…”
棠隐意的龙目划过一道思绪,最后开口道:“今天看在国师的情面上,饶你不死……国师,今晚的宫宴可是不会忘了吧?”
步浔安抚好小菊,靠在枕上休息,那淡色的眼微闭,声音慢吐:“臣必会前往…多谢皇上美意…”
“哼,回宫!”呵——我倒是要看看你,冷滠。今晚,便要好好招待这变化颇大的“哥哥”呢………
平清殿里只余香气四溢,和步浔的浅浅呼吸声。
冷滠看着床上那人心中一时复杂:步浔……到底是…如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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